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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厄:辑本,辑佚本

《蓬莱小语》

一部记述台湾(雅称蓬莱)风土民情的笔记小说,现已亡佚,文字散见于各方志、笔记等,由曾经担任台湾民主国军务大臣的广西临桂李秉瑞所撰写,由其宗族子弟等续写,据说内中有批评丘逢甲与其他台湾民主国人物的文句,而遭到敌对派搜购毁禁,称之为“伪托”。

本书也介绍台湾原住民,如描述出草的一段:“时人入山,常遇灵怪悲号回野,俗谓‘讨路费,散冥镪,可免。’遇怪悲号犹可,遇悲号,则以首级为路费矣。”[1]这段话则认为在山中遇到魑魅魍魉,也比遇到猎首台湾原住民好多了。


大二宗图》(中古波斯语转写:Ārdahang)

在《摩尼光佛教法仪略》中音译为《大门荷翼图》(帕提亚语转写:dw bwngʾhyg [dō bunɣāhīg]),是摩尼教用来阐释教义的图集,俗称《图经》,据说是该教创始人摩尼亲手绘制,以视觉图像来说明摩尼教的宇宙观以及光明王国和黑暗王国的情况。因已佚失,所以书中描绘的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摩尼因此书获得画家美名,在摩尼教卷宗里通常会附以图饰来作阐述。而在该教寺院中设有经图堂,图与经并列。这部图经的地位仅次于摩尼教正典七经,可见其重要性。在后来的伊斯兰教传统中,摩尼并非以先知身份或宗教创始者为人熟知,反而是被当作一名艺术家。因绘制《图经》之故,人们称他为“画家摩尼”。根据古代波斯文学的记载,《图经》是一部前所未闻的非凡作品,是在一种极不寻常的情况下诞生的经书;据说在公元11世纪末的时候,于阿富汗东部城市加兹尼还保存有一份《图经》。语言学教授吉田丰认为在日本发现的一幅中国元朝时绘制的《摩尼教宇宙图》中的内容就是来自这部《图经》。


《青囊书》

传说是华佗所编写的医书,记载着华佗一生的医学心得。《三国志》(卷29)载:佗临死,出一卷书与狱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受,佗亦不彊,索火烧之。


竹书纪年

西晋武帝时在汲郡古墓出土整理的战国竹简汲冢书”的一部分,原无书名,因其编年体体例而命名为《纪年》,亦称《汲冢纪年》。《竹书纪年》是一部于西晋太康二年(281年)被盗墓者所发现的古代史书,在四库全书之中为史部编年体[1]。它当时被埋藏于魏安釐王(一说应为魏襄王)的墓里[注 1],记录了从传说时代五帝到魏襄王(一说应为魏哀王)之间的重要历史事件。竹书纪年于宋朝散佚。20世纪前后,经朱右曾王国维等人考察先宋文献,重新辑录了古本的主要内容。《竹书纪年》对史学界的震撼,在于它所纪录的史料与《史记》所描述的不单只内容不同,而且价值观意识型态大为迥异。竹书纪年描述了从五帝战国时期历代所发生的血腥兵变军事冲突,譬如,《史记》记载之间通过禅让来传位,而《竹书纪年》却认为舜和禹都是通过政变夺取王位。《史记》记载商朝太甲伊尹囚禁3年后,伊尹见太甲改过自新,便郑重迎接他复辟,将国家交给他。太甲复位后,沉痛接受教训,成为了一个勤政爱民、励精图治的圣君。不过,《竹书纪年》对此却有不同的描述:伊尹放逐太甲后,自立为王,7年后,太甲潜回国中,杀掉篡位的伊尹,并改立伊尹的儿子伊陟伊奋继承伊家[4]杜预说“此为大与《尚书》叙说大甲事乖异,不知老叟之伏生,或致昏忘,将此古书亦当时杂记,未足以取审也。”但出土的甲骨文显示,直至商朝末年,商朝仍然坚持对伊尹的祭祀[注 2]有人因此对《竹书纪年》的历史记载存疑。

《竹书纪年》早在汉代时就已经散佚。西晋咸宁五年(279年),一个位于今日河南省的战国魏王墓被盗挖,盗墓者被捕之余,亦同时让墓里的大批竹简出土。朝廷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晋武帝命令中书监荀勗中书令和峤负责翻译竹简(因为魏国文字和秦国的小篆差异颇大)[5],竹简长度为古尺二尺四寸,每简四十字,凡十三篇,起于黄帝[6]周平王东迁后用晋国纪年,战国时期三家分晋后用魏国纪年。期间又遇上八王之乱等多次政治纷扰,秘书丞卫恒在从事“考正”时际被杀,使整理的进度大受打击,由卫恒的好友佐著作郎束皙续成[7]。最后负责官员把史书纪录的部分整理好,并将之命名为《竹书纪年》。《竹书纪年》多记晋国与魏国之事,一般将此书看成是魏国的史书[8]

由于《史记》采用纪传体来记述事件,竹书纪年的出现,可以从另一角度审视史记内容,如“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夏启伯益”、“太甲杀伊尹”、“文丁季历”、“共伯和干王位”、“晋文侯周携王”,与史书有极大差异。竹书纪年认为商朝的中宗是祖乙,而《史记》则认为商朝的中宗是太戊,在这个问题上,商代甲骨文资料则证明了《竹书纪年》的正确性。又如《竹书纪年》记载:“懿王元年,天再旦于郑,……”,可能是指前899年4月21日,郑(今陕西凤翔华县)地区清晨时发生的日全蚀[注 3],可据此推定周懿王元年的真实年份[9](也有学者对这个说法存疑[注 4])。王国维在《今本竹书纪年疏证》中指出今本纪年中的周幽王六年(前776年日食出自《诗经·小雅》“十月”和《新唐书·历志》“大衍历议日食”,本是周代的无年代日食纪录和唐代以前的计算结果。


三皇文

为《天皇文》、《地皇文》、《人皇文》的合称,属于道藏三洞“洞神部”。 是唐代以前道士的必读书。内容记载鬼神谱系、修道要诀、驱除凶危的一些具体操作和符图与存思法等。古本《三皇文》今已佚失。据葛洪记载, 鲍靓晋惠帝永康年中,入嵩山石室得《三皇文》。 鲍靓又师事左元放(左慈),受《三皇》、《五岳》劾召之要,后又传《三皇文》给葛洪。《三皇文》主要内容是“劾召鬼神”的符图之类,以及存思神仙真形之术。

皇室曾以三皇文为鲍靓所造,语涉妖妄,下令以《道德经》代之。南宋时,有道派将三皇文与洞神箓阶剥离,归之于灵宝,而以正一盟威箓以下诸杂录,天心正法五雷诸法,考召之文,书禁之术,隶为洞神部。按《道藏阙经目录》所载洞神部阙经,当中除了三皇八帝之书,还包括了〈洞渊〉、〈北帝〉道法类的书籍。谢世维称最早三皇文的内容可从《无上秘要》〈三皇要用品〉与《八帝妙精经》〈西城要诀〉略窥一二,并指出《八帝妙精经》、《皇人三一经》、《老子中经》、《五符序》当中的三一传统可能来自共同的文化传承,而可追溯至汉代的纬书传统,与纬书《龙鱼河图》有关。刘仲宇认为《三皇文》仍保存于《道藏》本《灵宝领教济度金书》卷二六二,和《藏外道书》本《上清灵宝济度大成金书》卷三二当中。


琅嬛记

中国古典小说,题名元代伊士珍撰写,也有研究表明为明朝桑怿伪托。全书共三卷。第一篇记载琅嬛福地的传说,遂以琅嬛记命名。书中记载诸多荒诞不经或有神话传说的故事存于其中,类似《山海经》。


兔园册府

唐代五代时用作民间私塾学童的启蒙读本,唐太宗之子李恽命属下杜嗣先编撰,也有传为虞世南所写。[书名中的“兔园”是李恽的园林名。全书以对偶形式记述古今知识,通俗易懂。元代以后失传。清朝时在敦煌石窟发现残卷,后失窃。现仅存序文残篇。《兔园策》因内容肤浅,故常被轻视,称之兔园册子。朱彝尊在《重刊玉篇·序》评价为“今之塾师《说文》、《玉篇》皆置不问,兔园册子专稽于梅氏《字汇》”。《新五代史·刘岳传》:“道行数反顾,楚问岳:‘道反顾何为?’岳曰:‘遗下《兔园册》尔。’《兔园册》者,乡校俚儒教田夫牧子之所诵也。”王季思《集评校注西厢记》“释故典处,不免兔园册子陋学”。


坤舆格致

李天经主持,天主教传教士汤若望杨之华黄宏宪等一起合作翻译而成,全书共有四卷。原著是德国矿冶学家格奥尔格·阿格里科拉(Georgius Agricola)于1550年撰写的德文巨著《论矿冶(De re Metallica)》论述当时欧洲矿藏的开采和冶炼的技术。汤若望把此书呈给朝廷后,崇祯皇帝于崇祯十六年(1643年)十二月,在户部尚书倪元璐《请停开采疏》上批示:“发下‘坤舆格致’全书,着地方官相酌地形,便宜采取,据实奏报”。不过次年三月十八日,崇祯自缢于万岁山,明朝灭亡,致使此书来不及刊行与普及,后在的满清统治下彻底散失。


景教经典

(Jesus Sutras,直译“耶稣契经”)是唐朝正式传入中国的基督教东方教会——景教所翻译的经书,其中借用了佛教道教术语来阐释基督教教义,是最早的汉译本基督教典籍。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记载:“大秦国大德阿罗本,远将经像,来献上亰。”《尊经》又载:“大秦本教经都五百卅部,并是贝叶梵音。唐太宗皇帝贞观九年,西域太德僧阿罗本届于中夏,并奏上本音。房玄龄、魏徵宣译奏言。后召本教大德僧景净,译得已上卅部卷。”说明叙利亚宣教士阿罗本于公元635年抵达长安时,随身携带有东方教会的经卷530部。波斯僧景净于公元8世纪汉译了其中30部,但大多都未能保存至今。现存的经卷写本中,有六部是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中发现的,分别为:《尊经》、《一神论》、《志玄安乐经》、《序听迷诗所经》、《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赞》以及《大秦景教宣元至本经》。


西卜林书(Libri Sibyllini)

古罗马神谕,以希腊语六音部格律写成,相传由罗马最后一任国王卢基乌斯·塔奎尼乌斯·苏培布斯从西卜林处购买,并时常在遇到危机时查阅。注意与西比拉神谕相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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