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德普拉特尼(古诺斯语:Skíðblaðnir)是弗雷(Freyr)所拥有的船,在希芙(Sif)之发的事件里,侏儒伊瓦尔迪的儿子们建造献给弗雷的礼物。这艘船可随意伸缩,伸到最大的时候能装载阿斯嘉特(Asgard)所有诸神和他们的装备,收起来时则变成约手帕的大小收到袋子里;当它的帆扬起时,永远都有一股清风会鼓动着船帆;它可以航行于海上和陆地。
在《诗体埃达》中,负责掌舵的是背叛诸神的邪神洛基,在《散文埃达》中,负责掌舵的则是巨人赫列姆(Hrym)。这艘大船为火巨人所有,当“诸神的黄昏”来临时,船上会满载着诸神的敌人。而诸神会乘上斯基德普拉特尼(Skidbladnir)与巨人对抗。
玛丽·赛勒斯特号(Mary Celeste)是一艘美国贸易前桅横帆双桅船。它曾经于1872年在大西洋被一艘加拿大前桅横帆双桅船Dei Gratia(意即承蒙天恩)发现于亚述群岛附近,全速朝向直布罗陀海峡航行,不过在船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加拿大船员们找到玛丽·赛勒斯特号时,船身有些斑驳但整体而言仍具备良好的航海功能,并少了一只救生船。于船上找到的航海日记上最后一篇日志是在十天前。于1872年11月7日从纽约离开航向热那亚,承载着贸易用的酒水,而被发现时这些已经变质的酒精仍在船上,所有船长跟船员的私人物品也皆完好地摆放着,但已人去船空,而船长与船员们从此人间蒸发,没有人再见过他们。玛丽·赛勒斯特号经常被认为是鬼船的原型,这些船员的下落也衍生出许多猜测,包括酒精中毒、海底地震、海龙卷、遭受巨乌贼攻击、以及各种灵异现象干扰等推测。
是传说中一艘永远无法返乡的幽灵船,注定在海上漂泊航行。[1]飞翔的荷兰人通常在远距离被发现,有时还散发着幽灵般的光芒。据说如果有其他船只向她打招呼,她的船员会试图托人向陆地上或早已死去的人捎信。传说中与这艘幽灵船相遇在航海者看来是毁灭的征兆。在荷兰文里“vliegend”是用来表示一种持续飞行的状态,形容受诅的荷兰人永远飘流在海上,四处航行,却始终无法靠岸的悲惨宿命。与之相关的是福肯伯格船长(Captain Falkenburg)的中世纪传奇故事,他以自己的灵魂为赌注与魔鬼掷骰子,被诅咒在北海不停往返直到审判日。
飞翔的荷兰人第一次被提到是在乔治·巴林顿《Voyage to Botany Bay》一书的第6章:
译文:我对海员崇敬幻影的迷信常有耳闻,但从未对这类记录给予太多信任。据传一艘荷兰军舰在好望角之外失事,船上无人生还。同行的船只经受住了暴风,随后抵达好望角。整修后返回欧洲的途中,他们在相同的纬度遭到猛烈的暴风雨的袭击。值夜的一些水手看到,或者在想象中看到,一艘船满帆向他们驶来,仿佛要将他们撞沉:一名水手尤其确定这正是在前一场暴风中沉没的船,或者是她的幻影。但暴风雨稍停的时候,黑云似的船就消失了。幻影在海员心里挥之不去,等船靠岸,故事也就像野火般在人中传开了,幻影也被称作飞翔的荷兰人。
据说幽灵船的船长原型是17世纪的荷兰船长伯纳德·福克(Bernard Fokke)。福克因从荷兰到爪哇航行的离奇神速而出名,当时的人因而怀疑他与魔鬼为伍以达到如此的速度。对飞翔的荷兰人的第一次详细的描述应该是布莱克伍德杂志(Blackwood's Magazine)1821年五月刊上的一篇文章。事件发生的地点是好望角:
译文:她是一艘阿姆斯特丹船,于70年前起航。她的主人是亨德里克·范德戴肯(Hendrik van der Decken)船长。他是一个坚定可靠的海员,就算与魔鬼为敌也会按自己的意见行事。从来没有哪个他手下的船员有任何抱怨,虽然船上的具体情形外人无从知晓。故事是这样:在好望角转弯的时候他们正试图在恶劣天气中通过桌湾。然而,风越来越大,不断的向船冲击,范德戴肯在甲板上咒骂大风。日落稍后,一艘经过的船问他是否不打算当晚入港,范德戴肯回答“如果我进港,就让我永世受诅咒,因为我将在此迎风航行直至审判日。”他确实一直没有进港,人们相信他仍在海面上大风中航行,每次有人遇到这艘船,她都有恶劣的天气相伴。[3]
19到20世纪之间在外海上有很多起对“飞翔的荷兰人”的目击事件。威尔士亲王乔治(后来的乔治五世)的目击是最著名的几次之一。1880年,在他十五岁时,他与兄长威尔士亲王阿尔伯特·维克多(其父是后来的爱德华七世)一起正由辅导老师达尔顿(John Neale Dalton)陪伴,乘4000吨的轻巡洋舰巴坎堤号(HMS Bacchante),进行为期三年的航行。在澳大利亚悉尼和墨尔本之间海面上,达尔顿写到:
译文:在早晨4点“飞翔的荷兰人”出现在我们的船首方向。它像幻影般发着红色的光,照亮了200码以外双桅船的桅杆和船帆。她从船首左侧靠近时,在舰桥上值班的军官和后甲板上的见习军官显然都看到了她。见习军官立刻被派往前甲板,但到达时她在附近出现过的痕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在地平线上都找不到她的任何踪迹。10点45分,早先发现飞翔的荷兰人的海员从前桅中部顶横桁坠落到前甲板上,摔得粉身碎骨。
由这个故事写成的情节剧有爱德华·菲茨堡(Edward Fitzball)1826年的《飞翔的荷兰人》和1839年弗里德里克·马里亚特(Frederick Marryat)的《幽灵船》,该剧接下来被荷兰教士A.H.C. Römer改编为《飞翔的船》(荷兰文:Het Vliegend Schip)。
理查德·瓦格纳1843年的著名歌剧《漂泊的荷兰人》(又译《飞翔的荷兰人》)的起源相对错综复杂一些。它看来是由海涅1833年的讽刺小说《史纳贝勒渥普斯基先生传》(The Memoirs of Mister von Schnabelewopski)改编而成。小说中一个角色参加剧场“飞翔的荷兰人”的演出。这出虚构的演出似乎由菲茨堡的剧本改变而来,海涅有可能是在伦敦时观看了菲兹堡一剧的演出。然而,海涅小说中的虚构演出把飞翔的荷兰人的出现地点安排在了北海苏格兰外海面,而不是菲兹堡剧中的好望角。瓦格纳的歌剧也选取了北海为地点,只是具体位置是挪威海岸。
另一部作品是1855年华盛顿·欧文的《塔潘海上飞翔的荷兰人》。
船长在马里亚特剧中名为“范·德·戴肯”(荷兰语:Van der Decken,意为“甲板的”),在欧文剧中则名为“Ramhout van Dam”。多数版本中,船长拒绝在暴风中退却,坚持即便到审判日也要绕过好望角。其他的版本中,船上发生了严重的鼠疫并因此被拒绝在任何港口停泊,致使该船和船员注定要永远航行,无法靠港。在马里亚特的版本中,船长范·德·戴肯的故乡是荷兰的特尔纽森(Terneuzen)。
在菲茨堡剧中,船长每一百年能够上岸一次,寻找一个女人来分享他的命运。在瓦格纳的歌剧中,间隔则是每7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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