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仪式
致幻物质
Entheogen
"宗教致幻剂"一词最早于1979年提出,它源自两个古希腊词:entheo(意为"有灵感的"或"着魔的")和genesthai(意为"形成")。该词的创造旨在替代"致幻剂"和"迷幻剂"这两个词。奥尔德斯·赫胥黎在1954年发表的《知觉之门》一书中推广了"致幻剂"一词,"迷幻剂"则是汉弗莱·奥斯蒙德创造的词汇,意为"精神体现",当时赫胥黎正是奥斯蒙德的墨斯卡林实验的志愿者。严格来说,只有在巫觋宗教或其他宗教仪式中使用的、能够产生视觉幻象的药物才被称为"宗教致幻剂",但广义上,这一术语也可指任何在仪式中使用的、能够影响意识的自然或人工药物。
蟾酥 Bufotoxin
蟾毒素,又称蟾酥,是取自中华大蟾蜍或黑眶蟾蜍的分泌物。蟾酥有三种类型:团蟾酥、片蟾酥和棋子酥。团蟾酥呈圆片状,表面光滑,颜色为黄棕色或褐色;片蟾酥质地脆弱,呈半透明的不规则形状;棋子酥为扁圆型。制作过程是先将蟾蜍清洗干净,挤取耳后腺和皮肤腺分泌的白色浆液,置于瓷器中保存,然后干燥成酥。蟾酥滴上一滴水时,会出现气泡并泛白,而折断的蟾酥若沾水后会再次粘合。其药理作用包括增强肌力、降血压、扩张冠状动脉、抗胃分泌、局部麻痹和抗炎等。蟾毒素的优点在于不会在体内蓄积。此外,蟾蜍毒液还被用作泻药,而牛肝菌则作为外用药,也常用作防腐剂。
科罗拉多河蟾蜍 Bufo alvarius
原产于美国西南部及墨西哥北部的蟾蜍,其腺体分泌的物质含有致幻色胺,毒性足以致死一只成年狗。虽然许多蟾蜍都能分泌蟾毒素,但只有科罗拉多河蟾蜍的毒素含量足以引发幻觉。一些嬉皮士为了寻求刺激,曾舔食蟾蜍表皮的毒腺。吸入其分泌物后,使用者通常会感到温暖、欣快,并经历强烈的幻听和幻视。1983 年,阿尔伯特·莫斯特创立了光明蟾蜍教会,出版了名为《索诺兰沙漠的迷幻蟾蜍》的小册子,指导人们如何提取和吸食蟾蜍分泌物。此外,电视剧《X档案》将这种蟾蜍描绘为能够引发精神心理效应,使受害者产生被害妄想,误以为自己遭到了致命攻击。
天堂蓝 Ipomoea tricolor
学名:Ipomoea tricolor 有效成分:麦角碱
一种牵牛花,产于美洲热带地区,其种子可制成迷幻剂;阿兹特克人称之为"黑色(tlitliltzin)"。朝颜的种子被用于某些萨巴特克人的圣礼中,有时还可以和神奇喇叭花的种子混合使用,后者也含有相似的成分。据记载,服用朝颜后会出现形形色色的幻觉。
毒蝇伞
学名:Amanita muscaria 有效成分:鹅膏鼙氨酸
一种有着红色菌盖及白色斑点的蘑菇,别称蛤蟆菌。生长在北半球寒木林中。西伯利亚土著将其用做致幻药物。萨满巫师服用毒蝇伞以达到催眠的状态。不同于裸盖菇,毒蝇伞的使用在现代很少见。根据产地和摄入量的不同,此类药物的效果有:恶心抽搐、幻听和幻视、抑郁、飘飘然、放松和失去平衡感,严重者还会换上失忆症。
曼陀罗
学名:Datura stramonium 有效成分:阿托品·莨菪碱·东莨菪碱
又称金森草或地狱铃铛。原产于印度和中美洲,美洲土著将其用于宗教仪式,印度教的苦行士们将其与印度大麻一起放入传统烟管中吸食。别名来自美国维吉尼亚州一个叫金森的小镇,在那里***培根起义的英军士兵曾吸食此类草药,因此他们总是精神恍惚,也总不能完成任务。吸食后几天内人会产生生动的幻境,精神恍惚、和根本不再眼前的人说话等等。在药效作用下,服用者即使能被唤醒,也不能回到现实状态中来。
苦艾草
学名:Artemisia absinthium
子弹蚁 Paraponera clavata
产于中南美洲的蚂蚁,大到能掠食小型蛙。外型类似带有红色光泽的黑色粗壮无翼黄蜂。子弹蚁会透过鸣喘发音发出警告并利用螫针攻击入侵者。它也是世界上被咬到最痛的昆虫。其刺痛被比喻为"走在燃烧的木炭上,脚跟上嵌着三英寸的钉子"。一些受害者将这种疼痛比作被枪击。它的蛰咬会引起一波又一波的灼热、悸动、全身疼痛,持续时间长达24小时之久"。淋巴腺病、水肿、心动过速和便血是常见症状。巴西的一个土著部落会将这种蚂蚁作为成为战士的成年礼道具。首先将蚂蚁浸泡在一种
天然的镇静剂中使其失去知觉,然后将80只蚂蚁编织在由树叶制成的手套中,刺向内侧。当蚂蚁恢复意识后,一个印第安人反复向蚂蚁吹烟,目的是使它们变得焦躁不安,具有攻击性。一旦这样做了,他们就让男孩把手套戴在手上,并忍受大约10分钟。唯一的 "保护 "是在手上涂上一层木炭,据说是为了迷惑蚂蚁,抑制它们的叮咬。据说仪式结束后,手会麻木几天。 然而,为了完全完成入会仪式,男孩们必须在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里经历20次这样的折磨。
美丽银背藤 Argyreia nervosa
原产于印度次大陆,多年生攀援藤本植物,后来被引入夏威夷、非洲、加勒比地区。种子富含多种麦角生物碱,可引发致幻、中毒、视觉模糊等症状。其俗称包括"夏威夷婴儿木玫瑰"、"低地缠绕藤"、"大象爬山虎"和"羊毛牵牛花"等。在阿育吠陀医学中,它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此外,古代墨西哥印第安人在宗教仪式中会服用它的种子,借以产生精神上的欣快感和幻觉。虽然其他牵牛科植物,如神奇喇叭花和天堂蓝牵牛花,几世纪以来被用于拉丁美洲萨满教仪式,但美丽银背藤并非如此,它的致幻特性直到1960年代才首次引起广泛关注。
在西班牙征服墨西哥之前,具有迷幻作用的奥洛留基(Ololiuqui)对墨西哥的庶民来说十分重要,堪比神圣蘑菇,它的早期使用一直秘密的保存在当地内部。奥洛留基产自像常春藤一样的植物,花朵属牵牛花。原住民服用奥洛留基的种子,并相信它们可以解决任何困难,对这些迷幻种子的信仰也坚定的令人吃惊。他们把它视作神谕来请教,特别是那些人类心智力量无法了解的事务,有的郎中巫医会以喝奥洛留基为专业。人们将种子磨碎加入酒里,饮用后可能会有一个阶段的头晕,接着身体乏力,有幸福感,昏昏欲睡,处于梦游的睡眠状态等等。这样的状态会维持3个小时左右,极少有糟糕失败的感受。不同于佩约特和蘑菇的是,奥洛留基更多的是为个人在安静的环境下单独使用的。
两种印第安土生土长的藤蔓植物的种子,被南美的多个印第安部落奉作神灵,丛林里消息闭塞,他们各自给它取了部落神灵的名字。这两种植物都是旋花科的,长得也很像,都属于广义上的牵牛花。一种叫 伞房花序里韦亚 (Rivea corymbosa),这个只长在热带和亚热带,在中南美洲可是很普遍的,阿兹特克语言中叫 Ololiuqui(圆的东西)。16世纪西班牙的著名史书《新西班牙物品通史》中这样讲到:“有一种草药,叫 coatl xoxouhqui (绿蛇),它的籽叫ololiuhqui。这些籽能使人茫然,丧失理性:它们被当成魔幻物食用”。另一种是 圆萼天茄儿(Ipomoea violacea)又称圆叶牵牛,特点是心形的叶子,现在在各个大陆都有分布,一般就是作为观赏植物,或许它就匍匐于你家门口呢。阿兹特克人称它的种子为 tlitlitzin,这个名字源自当地纳瓦语中“黑色”的恭敬用法。 两者在原始部落中的用法也是基本一样的。当地的巫医主要用来占卜和治疗疾病,再有就是与神灵沟通,进入另一个精神世界了。在下图的阿兹特克壁画中有代表牵牛花的藤蔓和花朵图样,可以看到每个花朵的尽端还有三个眼睛,这“脱离躯体的眼睛”就是指代牵牛花开启觉醒的效用。使用牵牛花种子的剂量一般13粒,或者是7或7的倍数。坚硬的种皮是很难直接摄入的,通常巫医会先把种子用布包起来在神圣石头上进行研磨,磨碎后就可以浸泡在水里滤出可溶的有效部分了。病人喝下后需要一段时间等待,在一些不良反应比如头晕、乏力、头昏之后,就会进入迷醉的状态,这时巫医就会跟他进行对话,而他本人在tlitlitzin神灵的助力下并不清醒,巫医把他在那过程中说的话加以诠释就有了对病情的诊断和治疗。阿兹特克人在公共仪式上也有用到:“他们取有毒的昆虫……加以燃烧,将其灰与Ocotl的突起物、烟草、Ololiuqui,以及一些活昆虫放在一起搅打。他们把混合物置于神祇之前,
并用它来敷身,如此涂抹过身体之后,他们便不怕任何危险。”早期的阿兹特克石雕,名叫Xochipolli,翻译过来就是“众花之狂喜王子”,听这名字便知一二了。石雕上刻着许多种致幻物,其中有牵牛花和牵牛藤蔓(此图中已高亮)、烟草花、裸盖菇的纹样。可想而知当时的文明中这些狂喜之物都有着特殊的地位,还专门给他们立了个王子。。 在西班牙人刚来的时候,基督教对这些狂喜状态甚为不解,在各种文献中都可以看到他们将之称为与撒旦的对话。不过有趣的是,曾经被视作恶魔的牵牛花种子,在基督教化后的现代仪式中还演化出了新的名字比如 圣母之籽、玛利亚的药草 等等,总之还是受到了神灵庇护。
颠茄 Atropa belladonna
原产于西欧山地背阴地带的多年生草本植物。初春发芽,开深紫色花朵,花期可持续到夏季,结一厘米左右的黑色球形果实。果实味道甘甜,但有剧毒。猫狗食用之后会有中毒症状,但大多数动物,如兔·鸟·鹿等都不会中毒。有记录表明,人食用了吃过颠茄的动物后中毒致死。该植物作为药物、化妆品和毒药有着悠久的历史,俗名"致命龙葵(deadly nightshade)"。Atropa这个属名,字面意为"无可挽回之人(unturning one)",源于希腊神话中三位命运女神之一的阿特洛波斯 (Atropos) ,祂负责切断生命之线。而种名belladonna在意大利语意为"美丽女人",源自于文艺复兴时期妇女们用颠茄浆果汁液制成眼药水,意在扩大瞳孔,使眼睛显得更有诱惑力。
至少在公元前4世纪,人们就开始使用颠茄。根据古希腊植物学家泰奥弗拉斯托斯的记载,曼德拉草被用于治疗创伤、痛风和失眠,并被视为一种爱情魔药。公元前1世纪,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曾利用富含阿托品的埃及莨菪提取物使瞳孔扩张,从而增加她的魅力。罗马皇后莉薇娅·德鲁西拉曾用颠茄的汁液毒杀丈夫、罗马皇帝奥古斯都。公元1世纪,古希腊医生迪奥斯科里德斯指出,曼德拉草浸泡酒液可用作麻醉剂,用于缓解疼痛或治疗失眠,尤其是在手术或烧灼治疗前使用。在罗马帝国和伊斯兰帝国时期,茄科制剂经常与鸦片混合用作麻醉剂,这种做法在欧洲持续至19世纪,直到现代麻醉剂的问世。
现代对颠茄提取物的药理研究始于德国化学家弗里德利布·费迪南德·鲁恩格(Friedlieb Ferdinand Runge,1795–1867)。1831年,德国药剂师海因里希·F·G·梅恩(Heinrich F. G. Mein,1799–1864)成功提取出纯晶体形式的活性物质,并将其命名为“阿托品”。颠茄的学名于1753年由卡尔·林奈(Carl Linnaeus)在《植物种志》中首次发表。“Atropa”源自希腊神话中的命运女神阿特洛波斯(Atropos),她是三位掌控人类命运的女神之一,负责剪断象征生命终结的命运之线。“Belladonna”则来自意大利语,意为“美丽的女士”,可能因其用于美容增色或使女性瞳孔放大而得名。
颠茄的莨菪类生物碱自古以来常被用作毒药,早期人类甚至用其制作毒箭。在古罗马,阿格里皮娜(皇帝克劳狄一世的妻子)曾在毒药专家洛库斯塔(Locusta)的建议下,用颠茄毒杀了她的丈夫。同样,据传莉薇娅也曾利用颠茄毒杀奥古斯都皇帝。在苏格兰历史中,麦克白在担任苏格兰国王邓肯一世的副将时,利用颠茄毒倒了英格兰国王哈罗德·哈雷福特的军队,迫使其撤退。此外,医学史学家推测,1841年被绑架并贩卖为奴隶的自由黑人所罗门·诺瑟普(Solomon Northup),可能遭到颠茄与鸦片酊的混合毒药麻醉。
过去,人们认为女巫会用颠茄、罂粟和其他有毒植物,如僧侣草和毒芹的混合物制成飞行药膏,据说她们用这种药膏来帮助她们飞到与其他女巫的聚会上,或者体验狂欢。颠茄的托烷生物碱与罂粟中的阿片类生物碱之间存在已知的拮抗作用,可以让使用者睡着时产生清醒梦(hypnagogia)或加强梦境的效果。在喀尔巴阡山脉的罗马尼亚(摩尔达维亚Moldavian)以及乌克兰布科维纳(Bukovina)地区的古老民间传统中,有一个布科维纳女孩通过供奉致命的店家来提高她的吸引力。她在忏悔节的一个星期天进入田野,穿上她最好的衣服,由她的母亲陪同,并带来一袋面包、盐和白兰地。她会挖出一个致命的店家根,并在其位置上留下三个祭品。当她回家时,她把根放在她的头顶上。在往返家中的路上,她不能与人争吵和争论。如果有人问她要带什么回家也不能透露真相,否则咒语就会破灭。
赛洛西宾蕈类 psilocybin mushroom
含有裸盖菇碱和脱磷酸裸盖菇素等迷幻物质的蕈类多达200余种,广泛分布于全球各地。考古文献显示,人类早在史前时代便已开始食用迷幻蘑菇。在非洲热带地区,这类蕈类常生长于果子狸粪便中,无需特别技术即可采集。
罗伯特·戈登·瓦森(Robert Gordon Wasson)在《埃利乌斯之路》(The Way of Eleusis)中提出,这些迷幻蘑菇可能是人类意识到灵魂存在以及宗教起源的催化剂。一幅距今约7000至9000年的塔西利-纳贾尔(今阿尔及利亚)恩宁时期壁画描绘了一位舞者,右手握着类似蘑菇的物体,两条虚线从其右手延伸至头部中央,这可能象征非物质幻觉的流动,体现了仪式舞蹈带来的狂喜状态。在西班牙的一幅距今约6000年的壁画中,描绘了公牛附近的13种蘑菇,被认为是致幻蘑菇 Psilocybe hispanica。前哥伦布时期的中美洲文化中,山区发现了蘑菇石,这些雕像可能反映出蘑菇在宗教仪式与治疗活动中的重要作用。玛雅文明遗址出土了许多蘑菇形状的小石像,其中一块约公元300至600年的蘑菇石,现存于德国罗斯堡博物馆。在危地马拉,阿兹特克-玛雅王国在14至16世纪达到了繁荣巅峰,他们称这种蘑菇为“Teonanacatl”,意为“神之肉”。阿兹特克人的文献《馬格里亞貝奇亞諾手抄本》(Codex Magliabechiano)中描绘了土著人民食用迷幻蘑菇的场景。阿兹特克花神索奇皮利(Xochipili)的雕像也刻有致幻蘑菇及其他迷幻植物。西班牙征服者和天主教传教士曾试图禁止迷幻蘑菇与植物的使用,但这些传统并未完全消失,至今部分土著群体仍延续这一习俗。据多米尼加修士迭戈·杜兰(Diego Duran)记载,1502年阿兹特克国王莫克特苏马二世的加冕仪式上就曾食用迷幻蘑菇。在僧侣贝尔纳迪诺·德·萨贡(Bernardino de Sahagún)于1590年撰写的《新西班牙通史》(Historia general de las cosas de Nueva España)中,也提到当地商人在庆祝活动中用蘑菇与蜂蜜同食。他们食用蘑菇后,常经历各种幻觉,包括喊叫、哭泣、变得富有,或感受到被野兽袭击的错觉。
民族植物学家暨致幻剂学者乔治·萨莫里尼(Giorgio Samorini)指出,塔西利石洞的壁画可能记录了石器时代萨满教徒使用原始迷幻蘑菇的情景。自前哥伦布时期以来,中美洲原住民便将裸盖菇用于宗教仪式、占卜和治疗,至今这一传统仍未消失。考古遗址中发现的多种蘑菇状雕像,进一步印证了迷幻蘑菇在古代仪式中的重要地位。即便在中世纪,阿兹特克帝国仍将其视为“圣菇”,这一传统在当地土著文化中一直延续至今。
1917年,真菌分类学家川村诚一证实了华盖菇会引起中毒症状。 20世纪50年代,美国霉菌学家罗伯特-戈登-瓦森等人的实地调查揭示了蘑菇在西方的广泛存在,魔菇的名称也就广为流传。 1959年,阿尔伯特-霍夫曼将这种致幻成分命名为赛洛西宾。 1971年,《精神药物公约》对赛洛西宾进行了规定,但含有该成分的植物在国际上并未受到管制,而是由各国法律进行约束。 美国联邦法律禁止持有这种蘑菇,但在欧洲部分国家是合法的,还有一些具有漏洞。比如在阿姆斯特丹,迷幻蘑菇已被列为非法,但其孢子制作的迷幻松露依然合法。自2002年起,日本对故意使用或持有含有迷幻药的蘑菇进行了管制,这些蘑菇仅供观赏,但拥有孢子是合法的。
人类使用迷幻蘑菇的时间要比有文字记录的时间要早很多。在阿尔及利亚北部的山洞中曾经发现了公元前5000年的迷幻蘑菇的壁画。公元前1000年-500年,在美洲中部和南部的当地的文明还曾经建造了迷幻蘑菇的寺庙和雕刻了“魔菇石”。在阿兹特克人的宗教典礼上,迷幻蘑菇和蜂蜜或巧克力混合着使用。服用迷幻蘑菇的体验是强烈的幻听和幻视。服用者还可以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幻觉,效用还会导致心情愉快或郁闷。
▼日本
『今昔物語』中写了一则轶事,一群妇女在山上迷路,吃了一些找到的蘑菇,然后就觉得想跳舞。 发现这些吵闹的女人的樵夫最初担心她们是天狗,据说天狗喜欢在森林深处和朋友们一起吵闹,并通过吃某种蘑菇而喝醉。因此这种蘑菇又被称为舞茸、笑茸、踊茸。元文时期,佐渡国羽田町有一个叫金助的人在深秋时节去了山里,在回来的路上,他捡了一个大蘑菇,和豆腐一起放在锅里煮。 中毒的家庭成员倒下了,睡得很香,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 江户时代,一位町奉行的日记『耳嚢』中写到,小石川的大前孫兵衛的一个同伴开始大笑,停不下来,于是叫来一个山伏为他祈祷,但还是停不下来,原来他吃了一个长在枫树下的笑茸。在細川宗仙的『八丈紀行』中,这种蘑菇被称为登茸,原因是它会让人们感觉自己喝醉了,想爬到高处,如屋顶和树顶。 但这些逸闻都缺乏关于蘑菇形状的信息,真菌分类学家川村诚一急于了解更多关于蘑菇的信息,直到1917年,石川县住民玉田十太郎和他的妻子吃了一些在栗子树下采集的蘑菇,这使得她裸体跳舞并弹奏三味线。川村清一才将这种蘑菇的学名定义为Panaeolus papilionaceus。
1915年,美国植物学家W.E.Safford向一个植物学会介绍了一种含有麦司卡林的仙人掌,原西班牙纪事的作者误以为这是一种仙人掌[注3]。 有一种误解是他认为这是一种仙人掌。墨西哥医生莱科反驳了萨福德,并表示墨西哥南部山区仍在使用蘑菇,到1938年,哈佛大学民族植物学家理查德-埃文斯-舒尔特斯和拜特兰纳确实在那里发现了蘑菇,并证实居民使用蘑菇,1938年,人类学家Jean B. Johnson以旁观者的身份参加了马萨特卡山脉Wautla de Jimenez的秘密仪式[29]。 约翰逊的文章发表在《瑞典民族学杂志》上。 他的工作因二战而暂时中断。Psilocybe mexicana(墨西哥)。 马萨特卡人称这种蘑菇为nizu(小鸟),有时会在附近产生一种称为comorotis的石质菌丝体。1953年,JP摩根银行副总裁罗伯特-戈登-瓦森访问了约翰逊发现仪式的马萨特卡遗址,1955年5月底,他成为第一个参加使用墨西哥马萨特卡人的神奇蘑菇的仪式的白人[31]。 1955年5月底,他成为第一个参加墨西哥马萨特科人中使用魔幻蘑菇的仪式的白人。 结果发现,人们仍然认为蘑菇是神圣的,不是秘密,而是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做法。 前后五天以禁欲为标志,[32] 仪式是古老信仰和基督教的混合体,蘑菇经常被称为基督的血液,并被认为是由落入泥土的血液或从湿地上落下的唾液生长而成,而在蘑菇作用下说出的话则被视为基督的话。 蘑菇所讲的话被认为是基督的话。 一个拥有Savio或Clandero(男性)或Sabia或Clandera(女性)头衔的牧师,意思是神职人员,会被问及他的问题,在仪式举行的整个晚上都会吃蘑菇。 牧师诵读经文,当所有人都处于恍惚状态时,人们相信牧师,即Theonanacatl,会回答问题并教给病人草药。 瓦森的经历在他的《蘑菇、俄罗斯和历史》(1957年)一书中有所描述,他在书中出现了几何和彩色的幻觉,这些幻觉逐渐变成了门道,他把这些门道描述为珠宝宫殿和由神奇动物牵引的马。 那是一座珠宝宫殿,有梦幻般的动物拉的马车,我在这样一个幻想的世界里飘荡。法国国家历史博物馆馆长、真菌学家罗杰-海姆(Roger Heim)陪同瓦森,并将这种蘑菇命名为Psilocybe mexicana Heim。 瓦森的发现于1957年以《寻找神奇的蘑菇》为题发表在美国杂志《生活》上。 迷幻菇这个词是《生活》杂志编辑们的创意。 人们认为这种蘑菇只生长在墨西哥,旅行者们都来寻找这种蘑菇。 日本的石川元介也在1965年6月拜访了指导瓦森的萨满巫师玛丽亚·萨比娜,并且是第一个发表其经验的东方人。 他吃了放在他面前的27个蘑菇中的22个,感觉到对地狱、对死亡的恐惧,因为出现了一个奇妙的彩色马赛克世界,然后彩球向他飞来,或者他被裹在一个带子里,突然开始大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圣佩德罗仙人掌 Echinopsis pachanoi
原产于安第斯山脉的仙人掌,也分布于阿根廷·玻利维亚·智利·厄瓜多尔·秘鲁等地,别称"毛花柱"、"青绿柱"。三千年前就被用于治疗和宗教占卜,最早可追溯到两千年前的莫切文化。西班牙征服此地后,罗马天主教教会试图禁止它却未成功。"圣佩德罗"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圣彼得持有通往天堂的钥匙,服用这种仙人掌的人"在地上就能到达天堂"。
▣ 莫切文化 Moche civilization
又译摩奇文明,是秘鲁西北部海岸拉利伯塔德大区茄攀省莫切河附近发现的一个古代印第安文明。比印加文明还要早,属于早期中间时期的文化。这个文明发源于秘鲁北部的华卡德索尔,大约公元100年左右迁徙到特鲁希略一带。 这个文明大概在700年左右消亡。考古学家在其生活过的地区发现了一些神庙遗址和坟墓。其中以西潘王的坟墓最为出名。
追溯到西元前1300年,北秘鲁一座神庙内的石雕上。一份来自基督教人士的报道记载道:“萨满巫饮用一种仙人掌榨汁饮料,这种饮料能让人喝完之后失去判断和意识,产生幻觉并且目睹恶魔...”。罗马教会也不喜欢毛花柱并且称其为“魔鬼诱惑这些异教徒失去意识,宛如死人。”仙人掌被萨满巫用来占卜,破解魔法,保证个人冒险成功等等,并且根据仙人掌球茎上的肋数,分出了四种,具有四肋是罕见的仙人掌,效力最强,具有极其非凡的超能力,因为四肋代表“四风”和“四道”。毛花柱仙人掌通常可以在市场里买到,像面包一样被切成片,在水里最久可以煮7个小时。有萨满巫这样形容过仙人掌的效果:“先开始是出现睡意或梦境,一种瞌睡的感觉伴随着头晕,然后是一阵幻视,全身清醒如明月,身体会有一点麻木,心情宁静如镜之后是一种超脱一切的感觉。一种包括了视觉和五官的力量,还有第六感。无所阻碍,穿越时空的身心感应,就像是把人的思想送到了遥不可及的地方去。”
西莫拉 Cimora
即用圣佩德罗仙人掌制成的具有致幻特性的饮料,在秘鲁和玻利维亚传统上用于萨满教的目的和治疗。这个名字也被用来描述该地区的一些致幻和非致幻的植物,其中一些被用于传统药物。据说Cimora一词指的是 "algo malo",意思是不好的东西。 佩德罗有许多名字,包括Pachanoi、Aguacolla、El Remedio、Gigantón和Cactus of the Four Winds。 这种酒的仪式性使用与死藤水相似,死藤水是南美人在巴西用作传统的精神药物,不过死藤水的有效成分是DMT,而Cimora的有效成分是麦司卡林。由于在不同阶段控制秘鲁的人的影响,西莫拉的仪式在历史上不断演变,尽管它几乎总是涉及使用圣佩德罗仙人掌及其麦司卡林成分。如果认为疾病是由黑魔法引起的,还会加入其他成分,如骨头粉、来自圣地的考古灰尘或墓地灰尘。历史 一个治疗师的台地,有一些据说在治疗过程中很有帮助的物体,因为它们代表着光明和黑暗、善与恶的两面。西莫拉在历史上被广泛使用,在早期的Chavín文化中对圣佩德罗仙人掌的历史记载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00年。Dobkin De Rios认为,西莫拉等精神药物的使用塑造了这些人和他们的宗教,这反过来又塑造了西莫拉在现代仪式性治疗中的重要性。 西班牙对南美的殖民化涉及征服者对当地文化、医药和宗教的广泛压制。 尽管如此,圣佩德罗的传统仍以Cimora的形式存在,尽管该仪式吸收了天主教和传统莫奇卡宗教的元素。Chiappe和Millones首次尝试记录秘鲁传统萨满教仪式中使用致幻剂的情况。 传统上,西莫拉酒的制备包括收集四个圣佩德罗仙人掌,并将其切成截面,类似于一个面包。将这些切片煮沸几个小时成酒,然后单独饮用,或与其他煮沸的植物一起加入混合物中。虽然使用的大多数圣佩德罗仙人掌是七肋品种,但更罕见的四肋仙人掌通常用于特别困难的治疗病例,因为四根肋骨被视为象征着所谓的 "四风 "和 "四路",据说它们具有超自然的力量,因此具有象征意义。 在准备治疗仪式时,病人必须带着祭品,如一瓶酒、一袋糖、香水和红色香水。传统上,西莫拉被秘鲁的医药师或草药师(被称为curanderos)用来治疗疾病。这种类似邪教的宗教有古老的莫奇卡宗教的元素,并与更现代的天主教元素相结合。例如,这可以从他们在草药师的mesa中使用十字架等基督教元素看出。 mesa是一个类似祭坛的桌子,上面装饰着许多 "权力物品",如十字架、圣人石的图片、剑和其他此类物品,据说这些物品具有积极或消极性质,代表善和恶。在秘鲁的仪式中也注意到治疗师使用豚鼠作为诊断疾病的工具。还有一些传统元素涉及南美巫师对Cimora的使用。这些元素包括。对 "精神守护者 "的信仰。地理意义,由动物特征赋予超自然的力量,如一条蛇。疾病或疾病正在进行身体对抗。使用具有精神力量的神奇植物。相信疾病的原因是由精神或超自然的原因造成的。
埃及蓝睡莲 Nymphaea caerulea
蓝睡莲含有生物碱,是一种天然镇静剂。几千年来,它在古埃及被用作精神疗愈和仪式的一部分,人们会将蓝睡莲与风茄与天仙子浸泡在葡萄酒中数周,来制作埃及圣酒 。蓝睡莲的原栖地可能沿着尼罗河和东非其他地区。它在古代传播得非常广泛,然而如今很难在埃及找到这种花。蓝睡莲在现代多用于泡茶或泡酒,据说能让人产生平静的欣快感,但用量过大也会产生副作用。在近代美国,种植和销售蓝睡莲是合法的。除了同样原产于埃及的白莲,古埃及的石刻和绘画中也经常描绘这种花,比如著名的卡纳克神庙的壁画。蓝睡莲经常被描绘成与 "聚会场景"、舞蹈或重要的精神或魔法仪式(如进入来世的仪式)有关。
▣ 奈夫顿 Nefertem
埃及神话的神祇,象征香味和美丽,形象是头顶着睡莲的男人,据说父亲是普塔,母亲是赛克迈特或芭丝特。其名字的意思是“睡莲”。
图坦卡蒙的木乃伊上就覆盖着这种花。蓝睡莲朝开夕合,在埃及神话中被认为是太阳的象征。在太阳城赫里奥波里斯,世界的起源被认为是太阳神拉从一朵生长在 "原始水域 "的莲花中出现。由于它的颜色,在一些信仰中,它也和"蛋"一样被认定为是创世神亚图姆的原始容器,是奥格多德宇宙论的 "莲花变体"的起源,也埃及神灵奈夫顿的象征。Utpala在梵语中是一个中性名词,有两个意思,都是由约公元400年的词典Amarakoṣa给出的。第一个意思是"蓝莲花",在梵语中也被称为kuvalaya。第二个意思是一种药用植物,在印度语中被称为 "kooṭh"。在佛教艺术中,塔拉女神经常手捧乌帕拉花,其他佛教和印度教人物也可能如此。后来,乌帕拉花成为绿度母的特有造型,而白度母则手持一朵白莲花。这个词可能是由ud"分离 "+pala"肉"复合而成,意思是"无肉的,憔悴的",是一个特殊地狱的名称。
埃及莨菪 Hyoscyamus muticus
俗名埃及天仙子,原产于北非沙漠地区的茄科灌木。生长在干旱的岩石地区、旱谷和平原。野生品种在当地被用作止痛剂和消遣性毒品,其叶子含有大量生物碱,作膏药涂抹时可缓解疼痛。也可用于扩张瞳孔、麻痹肌肉。烘烤后的种子可用作麻醉剂,叶子熏制后也有醉人的效果,并可缓解哮喘。该植物在较高剂量下有毒性,过量服用会引起喉咙极度干燥、脉搏加快、视力模糊、兴奋幻觉、谵妄和死亡等症状。图阿雷格族(Tuareg)曾将这种植物作为捕鱼用的毒。 罗马皇帝奥古斯都和克劳迪乌斯的妻子们用这种植物作为毒药来消灭情敌。1881年2月,一群图阿雷格人找到平特斯探险队的幸存者,
向他们高价出售奶、肉和枣。这些枣子被发现含有一种会导致头晕和精神错乱的物质,被当地人称为Falezlez、阿拉伯人称为El Bettina的植物。它可以诱导受害者的肺部产生灼热感,并使他们疯狂地冲撞,开枪射击。
毒蝇鹅膏菌 Amanita muscaria
毒蝇伞是全球性的物种,原生于松树林和落叶林中。一般在秋季出菇,常以仙女环的方式出现。其种名源自拉丁文的“苍蝇(musca)”。中世纪时,人们认为苍蝇如果进入一个人的头,就会导致心理疾病,由此产生了一个别名。别名bug agaric,源自欧洲人使用毒蝇伞当做杀虫剂喷洒在牛奶里的习俗。1256年前,大阿尔伯特在《De vegetabilibus》中评论:这种菇类被叫做苍蝇之菇,因为弄碎之后可以加在牛奶里面杀死苍蝇。在加泰罗尼亚语,毒蝇伞称为"疯狂的鹂"(oriol foll)。瑞士弗里堡州方言,则为"邪恶的帽子(tsapi de diablhou)”。
和一般的迷幻蘑菇不同,毒蝇伞甚少作为娱乐性药物的用途。其中毒的影响有不同的变化,像是镇静、安眠、解离与谵妄,也有可能会发生逆向反应。视物显大症与视物显小症等视觉现象也有可能发生,这种现象可能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中吃下蘑菇后影响的灵感。此外,毒蝇伞无法进行商业培养,因为其菌根必须寄生于松树根部。然而,在英国于2006年宣布开始取缔迷幻蘑菇贩售之后,仍然可以合法贩售的毒蝇伞数量开始上升。在立陶宛的偏远地区,毒蝇伞会与伏特加一起烹调,变成婚宴的菜肴。立陶宛人出口了毒蝇伞到远北的萨米人地区,作为萨满教仪式用。
Siberian shamans.[4] Scandinavia. The Soma drink of India.
西伯利亚
毒蝇伞广泛在许多西伯利亚当地人当中,拿来当作一个致幻性药品。这种用途广受了解的,是在几乎所有西伯利亚西部的乌拉尔语系民族和俄属远东地区的古西伯利亚语言民族。然而,只有在少数西伯利亚中部的通古斯民族和突厥民族当中,有毒蝇伞用途的独立报告,并且相信毒蝇伞的精神刺激用途,在这些居民当中并不是一个主要的手法[86]。在西伯利亚西部,毒蝇伞的用途只有萨满教徒才可使用,并且这些教徒使用这种替代方法达到一个迷幻恍惚的境界(按照常规,西伯利亚萨满教徒是经由长时间的击鼓和舞蹈来达到)。在西伯利亚东部,毒蝇伞可以在萨满教徒和外行的信徒所使用,并且在使用上,养生用途比宗教用途还多[86]。西伯利亚东部的萨满会食用毒蝇伞,其他信徒则会饮用萨满的尿液[87]。该尿液仍然含有毒蝇伞的致幻成分,会比毒蝇伞本身更有效,也较少出现负面作用,如流汗与抽搐,表示初始食用毒蝇伞的食用者,成为一个过滤者,将毒蝇伞的其他成分进行过滤[88]。
西伯利亚东部的科里亚克族,有着关于毒蝇伞(wapaq)的故事,描述毒蝇伞能够使大乌鸦抓起一只鲸鱼回家。在故事当中,该族的神明Vahiyinin(字面意义为“存在”)将口水吐到土壤中,祂的唾沫变成了毒蝇伞,祂的唾液变成了毒蝇伞上面的疣。经历了毒蝇伞的力量后,乌鸦非常兴奋,因此告诉毒蝇伞要永远长在土地上,让他的儿女与人民可以向毒蝇伞学习[89]。在该民族中,有报告说明穷人会购买富人吃过毒蝇伞后的尿液,因为富人比较有能力购买毒蝇伞[90]。
精神刺激用途上的其他描述
在西伯利亚以外,在毒蝇伞被拿来作迷幻用途的,只有独立和未经证实的描述。芬兰历史学家托弗·以马内利·伊特科宁叙述到萨米族曾经有使用毒蝇伞,伊纳里的魔术师在7个地方都描述到了毒蝇伞[91]。1979年,塞德·高兰·莫克塔尔(Said Gholam Mochtar)和哈特穆·吉尔肯出版一篇文章,里面宣称发现阿富汗帕拉奇语民族有将毒蝇伞作为养生用途的传统[92]。有未证实的报导指称在靠近北极的印第安部落,使用毒蝇伞为宗教用途。欧及布威族人类植物学家吉威蒂诺圭·佩修报导在她的民族之间毒蝇伞的用途,而在欧及布威族的语言为“miskwedo”[93][94]。这些资讯被华生大力接受,纵使其他来源的证据仍然很缺乏[95]。有一份来自欧裔美国人的报导,他们宣称最早使用毒蝇伞的是传统的特里邱地区[96]。
苏摩酒
1968年,罗伯特·高登·华生提出毒蝇伞是在印度宗教经典《梨俱吠陀》中所谈到的苏摩酒[97],在当时接受度普及大众,并且广泛受到大众支持[98]。他注意到苏摩酒的描述省略了植物的根、茎和种子,暗示著原始材料可能是一种菇类[99]并且使用了形容词“hári”,也就是“眼花撩乱的”、“燃烧的”或相关的字眼,这些字眼作者解释为,此原料外表是红色的[100]。有一行描述,有人在苏摩酒上小便;这可以联想到在西伯利亚回收尿液的习俗。苏摩酒被提及到是“从山脉里”来的,而华生描述成是从北方侵略的亚利安人所带来的[101]。然而,印度学着桑铎许·古马·达许(Santosh Kumar Dash)和萨奇南达·帕海(Sachinanda Padhy)从《摩奴法典》当中注意到,吃菇类和喝尿液是侵犯人权的[102]。在1971年,剑桥大学吠陀梵语学者约翰·布罗(John Brough)驳斥华生的理论;他注意到这段文字是非常暧昧不明的,以至于无法明确决定苏摩酒的描述是什么[103]。
维京人
1784年,瑞典籍教授塞缪尔·奥德曼(Samuel Ödmann),首次提出想法,认为维京人使用毒蝇伞产生他们狂战士的愤怒[104]。 奥德曼是基于西伯利亚萨满使用毒蝇伞的报告,而产生出这个理论。这个思维于19世纪起广泛流传,但并没有当代的文献来源可以佐证,也无法在任何一个狂战士描述过这样的情形。蝇蕈素一般为轻度松弛剂,然而在同一组人当中使用蝇蕈素,可产生出一系列不同的反应[105]。蝇蕈素有可能会让一个人愤怒,也有可能会让一个人“非常快乐或悲伤、跳动、跳舞、唱歌或做出让人惊吓的动作[105]。”
基督教
红磨菇的马赛克,于意大利北部阿奎莱亚的基督教巴西利卡发现,创作日期在330年以前。
语言学家、考古学家与死海古卷学者约翰·马可·阿列佐,于1970年发表的书籍《The Sacred Mushroom and the Cross》中,假定早期基督教的神学,是从围绕毒蝇伞这种宗教致幻剂的生殖崇拜衍生出来的[106],但他的理论只有在民族真菌学领域以外的学者获得小小的支持。许多学者与神学家全面怀疑这本书的内容,包含了牛津大学闪族语言学荣誉教授戈弗雷·罗尔斯·柴尔,与牛津大学基督教堂学院院长亨利·查德威克[107]。
基督教作家约翰·C·金恩(John C. King)于1970年著作《A Christian View of the Mushroom Myth》,针对阿列佐的理论加以进一步辩驳;他指出,毒蝇伞与其栖木并没有在中东发现到,即使香柏与松树在此发现,并强调圣经与苏美人姓名间关连性是由阿列佐杜撰,且其关连性非常薄弱。金恩总结,如果这个理论正确,毒蝇伞的用途就会是“世界上最需保护的秘密”,并且会完好保密2,000多年[108][109]。
在《Magic Mushrooms in Religion and Alchemy》(以前称做《Strange Fruit》)这本书中,克拉克·海因里希提出毒蝇伞曾经在亚当与夏娃、摩西、以利亚与以利沙、以赛亚、以西结、约拿、耶稣与其使徒、以及拔摩岛的约翰这些人物当中所用[110]。在《Apples of Apollo》这本书当中指出,毒蝇伞广泛于神话当中出现,例如珀耳修斯、普罗米修斯、赫拉克勒斯、伊阿宋与阿尔戈英雄、耶稣与圣杯[111]。
苏麻(Soma)为古印度的神性麻醉药,在亚利安人时代的巫术宗教仪式中有着至高的地位,亚利安人在3500年前从北方南下,横扫到印度河谷,将膜拜苏麻的仪式传入了印度。他们是早年入侵印度的民族,崇拜具有麻醉性的苏麻,并在大部分的神圣仪式中饮用苏麻调制的饮料。
进入因陀罗的心脏地区,即进入了苏麻的花托,有如江河流入大海,汝必得奉承各类厚圆形菌盖,伐楼拿神灵瓦亚,擎天之柱....众神万物的源头,天堂之柱,地球的磐石。——《吠陀经》
在他们眼里,大部分的致幻植物不过是神圣的媒介,但苏麻本身就是 神!古印度的《吠陀经》里,有一千多首圣歌,其中120首专门赞美苏麻。然而两千年来,苏麻的身份仍是个迷。直到1968年,戈登华生指证了传说中的苏麻,是一种蘑菇,叫做毒蝇伞(Amanita muscaria)。该菇可能是当今历史最悠久,使用最广泛的致幻剂了。
神圣的蘑菇在传说中也有它诞生的历史,来自一个科里亚克族的传说:有一个叫大渡鸦的英雄捉到一只鲸,在没有力气把它放回大海的时候万物之神告诉他需要服用“亚帕克”来获得神力,说完就朝大地吐了一口痰,几株顶着红帽,带着白斑的小植物冒了出来,那就是“亚帕克”,毒蝇伞。没错,万物之神的口痰。
服用毒蝇伞的方式一般是晒干后单独服用或者泡在水、驯鹿奶里。如果是服用蘑菇干,需要现在嘴里湿润,在后来这样的风俗发展成了“饮尿”仪式。因为人们发现蘑菇中的精神活性成分没有被身体代谢,仍然保持活性代谢物的状态。这是植物内致幻化合物中极为罕见的例子。科里亚克族的史料有记载:富人们用水煮蘑菇,饮用汤汁求得一醉。负担不起蘑菇的穷人们则等在门外,当富人出来撒尿时,手捧木碗盛尿,然后喝得一滴不剩,因为尿里有无数蘑菇的精华。”
《吠陀经》里也明确指出苏麻仪式中的饮尿事件。装扮后的祭司饮用泡奶的苏麻,然后尿出来,众人蜂拥饮用。但吠陀诗经中的尿并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是高尚的隐喻,意指雨水、甘露。描述原住民使用毒蝇伞的报道不多,有一名旅人曾记录:“毒蝇伞会麻醉人,导致致幻和精神错乱。轻微中毒让人精神亢奋,做出不由自主的一些动作。许多萨满巫在招魂的降神会前吃下毒蝇伞,进入狂喜的境界....但如果中毒太深,意识变得错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摆动乱舞,精神时而亢奋时而消沉。人们闭口不言的坐着,左右摇晃,偶尔参与家庭的谈话。或是突然睁大眼睛,双手开始痉挛,与自己所能看到的人交谈、对唱、拥舞,然后又安静一段时间。毫无疑问,毒蝇伞是萨满巫教的圣品。一位新入教的教徒在降神会记录:“我洁净了身体,等待大开眼界的时刻来临,我起身,空中有好多种子忽然散开来,我唱起了歌,那些音符粉碎了我的身体,也毁灭了混乱的局面,我满身是血,接着与亡灵相遇。”
曼陀罗 Datura stramonium
茄科草本植物。多分布于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少数分布于温带。内服可引起呼吸抑制、心律失常、发烧、谵妄、幻觉、甚至死亡。长久以来,被用于毒药、致幻剂、催情剂。其中尤以白花曼陀罗(Datura metel)最为著名。
别称 魔鬼小号、月亮花、魔鬼草、地狱之钟。曼陀罗(Datura)的名字取自梵文धतूरा(刺苹果)。在阿育吠陀经文《苏胥如塔撒密塔》中,不同种类的曼陀罗也被称为kanaka和unmatta。这个名字在英语中的记录可以追溯到1662年。霍桑在《红字》中称之为佩鲁苹果(apple-Peru)。在墨西哥,它的俗名是toloache,来自纳瓦特尔语tolohuaxihuitl,意为"点头的植物"。在美国,它被称为金森草(jimsonweeds),此名来自维吉尼亚州的金森小镇,镇压培根起义的英军士兵曾偷偷地吸食此类草药,总是精神恍惚,也总不能完成任务。
用途 在印度,曼陀罗被用于阿育吠陀医学,也出现在与湿婆神有关的仪式和祈祷中,并在专为象头神伽内什举行的庆典,"伽内什节"(Ganesh Chaturthi)中占有一席之地。印度历史上有一个名为"Thugs"的宗教团体,成员多为强盗和刺客,信奉印度教女神卡莉(Kali)。他们常利用曼陀罗使受害者昏迷或失去反抗能力,从而便于实施勒杀或毒杀。
所有曼陀罗属植物均含有莨菪烷类生物碱,这些物质主要集中在种子和花中。其毒性受植株的生长年龄、生长环境和气候条件的影响,这种变异性使曼陀罗作为药物使用时极为危险。曼陀罗的毒素还可能通过蜜蜂和黄蜂意外传播。某些黄蜂会在曼陀罗开花季节采集花蜜酿造蜂蜜,这种蜜可能导致食用者中毒。
曼陀罗的毒性及其莨菪烷类生物碱含量与颠茄(Atropa belladonna)、莨菪(Hyoscyamus niger)、曼德拉草(Mandragora officinarum)等茄科植物具有相似化学特性。此外,“杯状藤”(Solandra)等植物也含有类似的有毒成分。
由于其含有强效的抗胆碱物质,摄入曼陀罗后通常会引发抗胆碱性谵妄的症状。这包括完全或部分丧失分辨现实与幻想的能力,伴随高热、心动过速、怪异甚至暴力行为、皮肤干燥、口干、幻觉,以及散瞳,导致的剧烈畏光症状可持续数天。此外,还可能出现肌肉僵硬、尿潴留、暂时性瘫痪、情绪低落、意识混乱以及显著的失忆症状。症状通常在摄入30至60分钟后开始显现,持续时间一般为24至48小时,但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延续至两周或更久。
致幻性用途
学者克里斯蒂安·拉奇(Christian Rätsch)指出:“轻剂量可产生药用及疗愈效果,中等剂量有催情作用,高剂量则用于萨满仪式。” 民族植物学家韦德·戴维斯(Wade Davis)还将曼陀罗列为海地“僵尸药”中的关键成分之一。
在《可卡因、苯丙胺、摇头丸及相关设计师药物的药理学与滥用》一书中,弗莱(Freye)提到:“很少有物质像曼陀罗那样,在娱乐性使用中收到如此多的负面评价。绝大多数使用者认为曼陀罗的经历在心理上极其不愉快,且身体上常伴随危险。” 然而,人类学家发现,一些拥有丰富经验和详细知识的原住民群体(例如纳瓦霍人和哈瓦苏派人)会以精神用途使用曼陀罗。了解曼陀罗的特性是安全使用的关键。南派尤特族(Southern Paiute)认为,曼陀罗可用于帮助寻找丢失的物品。在古代墨西哥,曼陀罗在阿兹特克宗教及其巫医和招魂术士的实践中也占有重要地位。1569年前后,僧侣伯纳迪诺·德·萨阿贡(Bernardino de Sahagún)描述曼陀罗时写道:“此药用于药水中以伤害被憎恨的人。食用者会看到恐怖的幻象。魔法师或想要伤害他人的人将其加入食物或饮料中。这种草药具有药用价值,其种子可作为治疗痛风的药物,磨碎后敷于患处。”曼陀罗作为药物和宗教工具的双重身份,使其在历史中扮演了复杂而危险的角色。
治疗
由于曼陀罗中毒患者通常表现出烦躁不安和意识混乱的症状,他们往往需要住院治疗。医疗措施包括胃洗净和使用活性炭以减少胃部对毒物的吸收。药物毒扁豆碱(physostigmine)被用于逆转毒素的作用。此外,可给予苯二氮卓类药物(benzodiazepines)来平复患者的烦躁情绪,同时提供支持性护理,包括氧气供应、补水以及症状性治疗。患者需要在医院观察,直至症状消退,通常中毒症状会在摄入后24至36小时内逐渐缓解。
阿育吠陀经文《苏胥如塔撒密塔》Sushruta Samhita
可乐果 Kola nut
通常是指可乐属植物的种子,以前放在可可科,现在通常归入锦葵科。原产于非洲热带雨林的树木,它们含有咖啡因的种子被用作饮料的调味成分。在许多西非国家,人们在私人和社交场合都会咀嚼它。在民间医学中,可乐果被认为在磨碎并与蜂蜜混合后有助于消化,并被用作治疗咳嗽的药方。 可乐果曾经是可乐和其他类似口味饮料中咖啡因的来源之一,但如今可乐果提取物已不再用于可口可乐等主要商业可乐饮料。在伊格博人的文化传统中,向客人或在传统聚会中赠送科拉坚果显示出良好的意愿。 在奇努阿-阿切贝1958年的小说《分崩离析》中简要描述了可乐果仪式。小说中至少还有十次提到了
食用可乐果,显示了可乐果在1890年代前的尼日利亚伊格博文化中的重要性。2004年。克里斯`阿巴尼的小说《GraceLand》中也突出提到了可乐果。爱丽丝-沃克的《紫色》中可乐果被拼成了"可乐"。 奇玛曼达-恩戈齐-阿迪奇的小说《半个黄昏》中反复提到了可乐果,其中也有这样一句话:"带来可乐果的人带来了生命"。
多花山麻杆 Alchornea floribunda
别名圣诞木。一种原产于热带非洲的植物。这种植物在当地被称为尼安多(Niando)。这种植物有许多传统用途。叶子煮熟后可作为蔬菜,并与肉或鱼一起食用。它们还被当作治疗卵巢问题和胃肠道疾病的药材来食用。干叶的水煎剂可用于治疗腹泻,叶子打成浆可促进伤口愈合。干燥的叶子和纤维状的根部刮屑可作为烟草的替代品。根皮粉在传统医学中作为一种刺激性麻醉剂和壮阳药而受到高度重视。黑猩猩喜欢用这种植物来制作捕捉白蚁的工具。
菖蒲 Acorus calamus
生长在印度,中亚,俄罗斯南部和西伯利亚以及欧洲的水生草本植物。生境包括小湖,池塘和河流,沼泽和湿地的边缘。可以提取芳香油;根茎可制香味料。俗名包括甜旗(sweet flag)、蜂根草(beewort)、格拉登(gladdon)、苦椒根、甜莎草等。通用名称是拉丁文的石菖蒲(acorus,),这个词被认为源自希腊文άχόρου(其中的κόρη意为瞳孔,该植物根部汁液被用作治疗眼疾,使瞳孔看起来更黑。 菖蒲的名称来自希腊语κάλαμος,意为 芦苇。甜旗这个别名来自于它的甜味,以及它与鸢尾花物种的相似性,自十四世纪末以来,鸢尾花在英语中通常被称为旗子 。嫩茎可以生吃。根部可以洗净去皮,切成小块,用糖浆熬成糖果。它在中国、尼泊尔和印度的草药传统中有着非常悠久的药用历史,特别被用于悉陀医学和阿育吠陀疗法 。但现代研究表明, 该植物对人体有毒, 具有致癌化合物。在可追溯到大约公元前1300年的切斯特-比蒂纸莎草纸中已经提到这种植物。古埃及人很少在药用方面提到菖蒲,但它肯定被用来制造香水。 最初,欧洲人把罗马和希腊的菖蒲与本土的鸢尾花混淆了。1485年在美因茨出版的《Herbarius zu Teutsch》将其作为鸢尾花进行介绍。至少在1596年,真正的菖蒲才在英国种植,因为它被列在《目录》中,这是约翰-杰拉德在他位于霍尔本的花园中种植的植物清单。杰拉德指出:"它在我的花园里生长得非常好,但还没有开花也没有结实"。杰拉德列出的拉丁文名称是Acorus verus,但显然对其真实性仍有疑问。
飞行药膏 Flying ointment
早期的欧洲巫师所使用的药膏。英语也称为"女巫的飞行药膏"、"绿色药膏"、"魔法药膏"、"狼人药膏"。德语名称为"女巫药膏"(Hexensalbe)、"飞行药膏"(Flugsalbe)。拉丁语为"安息日软膏"(unguentum sabbati)、(unguentum pharelis)、 "杨木软膏"(unguentum populi)、"睡眠软膏"(unguenta somnifera)。弗朗西斯-培根称,它的成分包括:从坟墓中挖出的孩子脂肪,块根芹、狼毒和满山红的汁液,与细麦粉混合在一起。
早期飞行药膏的配方植物都含有剧毒,食用后大概率会造成死亡。一些研究者在复刻时失去了生命。比如卡尔-基斯韦特,他在1892年出版了《新神秘主义史》,在1895年出版了《神秘学文化史》,"他很少了解魔鬼,他相信女巫和魔法师可以以神奇的速度通过空气被带到遥远的地方,在那里与同类人举行狂欢、舞蹈和类似活动 ,中世纪的巫术膏...
魔法药膏......产生的效果是受试者自己都相信的,甚至说他们与邪灵交往过,参加过安息日,与情人在布罗肯河上跳舞......药物唤起的奇特幻觉如此有力地从潜意识传到意识中,以至于精神上没有修养的人。
"神职人员之间一直在讨论,女巫是否能够在药膏的帮助下骑着扫帚飞向安息日,或者这种'飞行'是否可以用其他方式解释:魔鬼在女巫心中制造的错觉;女巫的灵魂离开她们的身体,以精神飞向安息日;或者通过皮肤吸收的强效药物的致幻作用促成的幻觉'旅行'。
最后一种解释的早期支持者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学者和科学家詹姆巴蒂斯塔-德拉-波尔塔,他不仅采访了飞翔药膏的使用者,而且亲眼目睹了它对这些使用者的影响,他将在他的研究对象身上观察到的死亡般的恍惚与他们后来对他们 "享受 "的狂欢的叙述进行了比较。 昏迷中的身体和骑着野兽 用某些药膏涂抹自己......他们在夜间通过空气被带到遥远的地方施展某些黑魔法......但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尽管他们认为是真的......当他们这样死了,冷了,他们没有比尸体更多的感觉,可以被鞭打和焚烧;但在约定的时间后......他们的感觉被解放了,他们醒来后很好,很快乐,讲述他们所做的事情,并带来其他地方的消息。 比萨的多明我会士斯皮纳(Bartolommeo Spina,1465-1546)在其1525年的Tractatus de strigibus sive maleficis(《关于女巫或恶人的论述》)中对飞扬的药膏的力量做了两个描述。第一篇涉及他认识的贝加莫的奥古斯都-德-图雷(Augustus de Turre)的生活事件,他是一名医生。奥古斯都年轻时在帕维亚学医,一天深夜回到他的住处(没有钥匙),发现没有人醒着让他进去。他爬上阳台,从窗户进入,并立即找到了女仆,她应该是醒着让他进去的。然而,在检查她的房间时,他发现她躺在地板上失去了知觉--无法唤醒。第二天早上,他试图向她询问此事,但她只回答说她 "去旅行了"。巴托洛梅奥的第二个叙述更具暗示性,并指出了女巫 "飞行 "中的另一个因素。它涉及到卢加诺的一个公证人,一天早上他找不到他的妻子,在他们的庄园里到处寻找她,最后发现她躺在猪圈的一个角落里,赤身裸体,浑身脏兮兮的,阴道露在外面,完全失去了意识。公证人 "立即明白她是个女巫"(!),起初想当场杀了她,但考虑到这样的鲁莽行为,还是等她从昏迷中恢复过来后再询问她。这个可怜的女人被他的愤怒吓坏了,她跪下来,承认她在夜里 "去旅行了"。公证人的妻子的故事被两个在时间上相隔甚远但揭示了欧洲巫术中一个持续存在的主题的说法所揭示。第一个是普鲁姆的雷吉诺,他的《De synodalibus causis et disciplinis ecclesiasticis libri duo》(约公元906年)谈到了那些 "被恶魔诱惑的妇女......坚持在夜间骑着某些野兽,与异教徒的女神戴安娜和众多妇女一起;他们在寂静的深夜里走了很远的路......"。第二种说法可以追溯到大约800年之后,来自18世纪初的挪威,是一位名叫Siri Jørgensdatter的人在13岁时所作的证词。西里声称,在她七岁时,她的祖母带她去参加山间草地Blockula('蓝色山丘')上的女巫安息日:她的祖母把她带到一个猪圈,在那里她给一头母猪涂上了一些从喇叭里取出的药膏,然后祖母和孙女骑上动物,在空中飞行了一会儿后,来到了安息日山上的一座建筑物前。
应用中的性元素
幻觉经常以色情时刻为主..女巫用药膏擦拭身体,或者将其涂抹在杖上,骑在上面去指定的地方,或者涂抹自己的胳膊下面和其他有毛的地方。一些消息来源称,这种药膏最好通过粘膜吸收,而女巫骑在扫帚上意味着在外阴部涂抹飞行药膏。
1324年爱尔兰希伯诺-诺曼底贵族妇女爱丽丝-凯特勒的巫术审判段落,被解释为与药物和性有关。这也是对这种做法的非常早期的描述,比现代早期的女巫审判早了几个世纪。Kyteler夫人的女仆Petronilla de Meath的证词,虽然由于是在酷刑下提取的,所以有些不妥,但其中不仅提到了她的女主人准备 "神奇 "药物的能力,还提到了她的性行为,包括一次(据称)与恶魔性交的例子。根据奥索里主教理查德-德-莱德雷德(Richard de Ledrede)启动的宗教裁判所,基尔肯尼市有一伙异端巫师,为首的是爱丽丝-凯特勒夫人,对她提出了不少于七项有关巫术的指控。第五项指控在上文提到的 "涂脂抹粉 "的背景下具有特别的意义。
弗朗西斯-培根 Francis Bacon
维鲁拉姆勋爵。
卡尔-基斯韦特 Carl Kiesewetter
历史学家、神秘主义者。
《新神秘主义史》Geschichte des Neueren Occultismus
《神秘学文化史》Die Geheimwissenschaften, eine Kulturgeschichte der Esoterik
死藤水 Ayahuasca
死藤水是一种多种植物混合煮制的传统致幻饮品,主要在秘鲁和厄瓜多尔的民间医药中使用。主要成分包括二甲基色胺(DMT)和哈马因(Harmine),饮用后能产生幻觉,被广泛用于美洲原住民的宗教和萨满仪式中。死藤水最早由哈佛大学植物学家理查德·埃文斯·舒尔特斯于1950年在哥伦比亚的亚马逊雨林中记录。1993年,查尔斯·格罗布等人研究了其对人类的影响,发现它对治疗抑郁症、药物成瘾和焦虑症有潜在益处。此外,死藤水在现代也被一些西方药理学家用于治疗成瘾和各种精神健康问题。然而,死藤水有强烈的苦味,难闻到难以下咽,可能导致恶心、呕吐和腹泻。
名称 在秘鲁和玻利维亚原住民的语言克丘亚语中,死藤水的意思是"灵魂之藤 "或 "死者之绳"。在巴西,它被称为Carpi、Cipo、Oasca、Daimi等;在哥伦比亚,它被称为Yagé。 yahey这个名字是由 "垮掉的一代 "作家威廉-巴勒斯和诗人艾伦-金斯堡在他们的书《亚吉信》中普及的。
历史 在哥伦布时代之前的美洲,就有岩画描绘了死藤水所引发的幻觉。西方世界最早的记录来自英国人理查德·斯普鲁斯,他于1851年探索了巴西的亚马逊地区。1841年,死藤水中的精神活性成分哈马因,首次从叙利亚芸香中分离出来,并于1927年通过化学方法合成。1923年,哈马林从卡皮木中分离出来,命名为"Telepasin"。1953年,作家威廉·巴勒斯前往南美寻找死藤水。在哥伦比亚,他遇到了植物学家理查德·埃文斯·舒尔特斯。这段经历促成了1963年《麻醉信》的出版,书中还记录了巴勒斯与诗人艾伦·金斯伯格之间的书信往来。以研究药用植物和传统医学而闻名的安德鲁·韦尔,于1967年首次体验了死藤水。1975年,植物学家特伦斯与丹尼斯·麦肯纳在《看不见的风景》中记载了他们的田野调查。在巴西,成立于1930年代的圣多美会(Santo Daimi)和成立于1961年的植物联合会(União do Vegetal)在仪式中使用死藤水。在日本,1994年播出的NHK节目《神奇的人体微观世界II:大脑与心灵》中,采访了巴勃罗·阿马林戈,他描述了服用死藤水后的绘画体验,并表示,死藤水是"整个世界的眼睛",能展示植物、宇宙、身体、超越生命的精神之语。2008年,秘鲁政府正式宣布,死藤水是秘鲁的国家文化遗产。
在亚马逊河上游地区,土著巫师使用死藤水的能力。 他们被死藤水的精神赋予了一首歌,通过不同方式的使用,死藤水可以成为治疗疾病的药物或攻击敌人的毒药。 人们认为,这种病是由敌人或巫师的攻击造成的,治疗者通过吹气或用嘴吸气来治愈它。 巫师所唱的歌曲和口哨既可用于治病,也可用于施放诅咒。 据说,巫师们喝死藤水后,体内会产生粘液,他们用粘液来保护自己免受魔法攻击,并作为武器。仪式在夜间进行,晚上提供死藤水,持续几个晚上。
制备 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传统的死藤水制备通过刮取卡皮木的树皮,与绿九节或死藤的树皮混合,煮沸十几个小时至一天,得到棕色液体。也可添加其他植物如烟草、曼陀罗、叙利亚芸香的种子、細花含羞草的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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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皮木(Banisteriopsis caapi),金虎尾科蔓藤植物,开粉红色小花,含有β-咔啉生物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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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九节(Psychotria viridis / Chacruna),茜草科九节属植物,含有二甲基色胺(D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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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藤(Diplopterys cabrerana),金虎尾科蔓藤植物,含有二甲基色胺(DMT)。
效用 死藤水引发的意识退化状态,可以有效缓解酗酒、成瘾、抑郁和焦虑,改善感知并提升情绪,促进创造性思维。饮用后的呕吐也可以清除体内的寄生虫和毒药。它还会带来奇特的幻视,通常以几何图案呈现,接着是植物、动物、建筑,蛇或美洲虎等动物、以及黑人裸体妇女的形象。萨满们称,死藤水可以让人洞察远方星球、亲属健康、失物,甚至揭示出轨者或施毒巫术者的身份。
鸭腱藤 Entada rheedii
通常被称为非洲梦草或鼻烟盒海豆,在牙买加被称为茧藤,是一种大型木本藤本植物或攀缘植物。鸭腱藤的种子有一个厚而耐用的种皮,能够在海水中长期浸泡。该物种在非洲传统医学中被用来诱发生动的梦境,使其能够与精神世界沟通。豆子被当作珠宝和吉祥物,也可以直接食用,或者将切碎、晒干,与烟草等其他草药混合,在睡觉前熏制,以诱发所需的梦境。这种植物还被用作治疗黄疸、牙痛、溃疡和治疗肌肉骨骼问题的外用药膏。1889年出版的《澳大利亚有用的本土植物》记载,鸭腱藤的俗名包括 "昆士兰豆"。克利夫兰湾地区的澳大利亚原住民将这种植物称为"Barbaddah"。印度的土著人也在水里烘烤和浸泡后食用。" 它的种子在非洲东部和南部的海滩上发现,曾生长在河流和河口岸边以及沼泽森林中。由于它可以通过海洋传播,鸭腱藤广泛分布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不包括美洲):热带非洲、南非、热带亚洲和昆士兰 。
非洲夢根草 Silene undulata
科萨语:iindlela zimhlophe--"白色的路/路径",也被称为Silene capensis,是一种原产于南非东开普省的植物。 其花朵在夜间开放,在白天关闭。它是二年生到短命的多年生植物,第二年后可以收获根部。用途 Silene undulata被Xhosa人视为一种神圣的植物。它的根在传统上被用来在巫师的启动过程中诱发生动的(根据科萨人的说法,是预言性的)清醒梦境,将其归类为自然发生的oneirogen,类似于更知名的梦境草药Calea zacatechich。非洲梦根草是来自南非部落的萨满巫医药用植物,萨满巫医利用其根部熬成汤饮用,传说能使人在睡梦中通向灵界或看见未来的点滴。 时至今日,人们利用其根部含有的天然化学物质使梦境变得更加清晰真实,搭配每日的持续使用,效果亦更加明显。 而作为植物种植,其植株矮小,喜爱水分与阳光,会在成熟时开出美丽的白色花朵。
墨西哥苦草 Calea ternifolia
菊科的一种开花植物,原产于墨西哥和中美洲。它的英语俗名包括苦草、墨西哥calea和梦草。被墨西哥人称为隆卡特奇奇(Zacatechichi,意即苦草),也被当地人当做致幻植物并增加梦境。虽然苦草的分布范围自墨西哥到哥斯达黎加,但似乎仅为哈瓦卡地区的Chontal印第安人所使用,苦草被用作民间草药,尤其作为酿制开胃酒、退烧药,而碾碎的叶片可制作成茶,饮用过后,印第安人会静静的斜躺着,吸食干叶制成的烟。 苦草还可增加食欲,肠胃清洁,镇定剂,泻药,以及用于治疗腹泻,痢疾,发烧,皮疹,肿胀的头皮,冷胃和头痛。 同时,苦草与火药草也并称全球两大梦幻植物,有些人用它来诱导心灵的梦想,帮助记住梦想,增加梦想。此外,苦草也被研究用于精神增强与睡眠。传统上它被土著Chontal用来当作梦想占卜的一种方式。一位Chontal萨满会吸烟后喝一杯茶再睡觉。 接着梦境会给他们正在寻找的答案 - 例如一个人生病的原因。在其原产地,它被用于传统医学和仪式。Zoque Popoluca人称这种植物为tam huñi("苦味胶"),用它来治疗腹泻和哮喘,Mixe人称它为poop taam ujts("白色苦味草"),用它来治疗胃痛和发烧。瓦哈卡州的Chontal人在占卜时使用这种植物,当地人称之为thle-pela-kano。孤立的报告描述了一些仪式,包括吸食被认为是该物种的植物,将其作为茶饮用,并将其放在枕头下,以诱发占卜或清晰的梦境,因为它具有oneirogen的特性。Zacatechichi,以前的物种名称,是纳瓦特尔语 "zacatl chichic "的西班牙语化形式,意思是 "苦草"。使用者通过服用这种植物来帮助他们记住自己的梦;已知的副作用包括与味道有关的恶心和呕吐,以及轻到重的过敏反应。虽然用热水冲泡相当苦,但用桂花冲泡可以大大掩盖其苦味。根据美国联邦法律,苦草不属于受控物质,但一些州承认它可以合法用于观赏或美化环境。一项研究表明,这种草药可能有肾毒性。
玻利维亚火炬仙人掌 Echinopsis lageniformis
一种产于玻利维亚高沙漠地区的快速生长的柱状仙人掌。原住民有时称其为achuma或wachuma,尽管这些名字也适用于相关物种,如Echinopsis pachanoi,这些物种也因其迷幻效果被使用。该仙人掌的单茎形式被称为阴茎仙人掌,其德语名称为frauenglück,比其英语名称更委婉,译为 "妇女的快乐"。该植物含有一些具有精神作用的生物碱,特别是麦司卡林。对该物种的一些变种的化学分析表明,它可能包括一些最有效的迷幻药种Trichocereus, 尽管这不是决定性的,也不适用于该物种的所有品系。在其原生地之外,它是最不为人所知的仙人掌之一,无论是精神作用还是观赏用途。在它是主要物种的地区,例如玻利维亚的拉巴斯地区,情况并非如此。与相关物种一样,它在其原生地似乎有长期的萨满教使用传统。
中亚苦蒿 Artemisia absinthium
菊科蒿属植物,原生于欧洲、亚洲和北非,常生长于山坡、林缘和草原等地。它的使用历史可追溯至古希腊祭祀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的仪式。苦艾也因为19世纪的吉普赛人而闻名,他们将饮用苦艾酒的感受形容为"神智清醒的酩酊"。苦艾是制作苦艾酒等烈酒的材料之一,也被用作药物治疗消化不良、食欲不振、感染性疾病及克罗恩病等。
在中世纪,苦艾被用来调味蜜酒,在摩洛哥则与茶一起使用,称为sheeba。苦艾传统上在丹麦的农场酿酒中作为一种常见的苦味香料,在爱沙尼亚也有一定的使用。在18世纪的英国,苦艾有时被用来替代啤酒中的啤酒花。苦艾剪枝和插枝常被放入鸡窝中以驱赶虱子、螨虫和跳蚤。
苦艾属(Artemisia)一名来自古希腊语ἀρτεμισία(artemisia),源自Ἄρτεμις(Artemis)。在希腊化文化中,阿尔忒弥斯是狩猎女神,也是森林和儿童的保护神。苦艾酒(absinthum)这一名称来自古希腊语ἀψίνθιον,含义相同。另一种说法是,这一属名可能是以卡里亚的国王毛索罗斯的妻子兼妹妹阿尔忒弥西亚女王命名的。毛索罗斯约公元前353年去世,他被埋葬在为纪念他而建造的巨大陵墓——哈利卡纳苏斯的摩索拉斯陵墓中,该遗址如今位于现代土耳其的博德鲁姆。 "wormwood"(苦艾)一词可能源自中世纪英语的wormwode或wermode【citation needed】。韦氏第三版国际词典将其词源归因于古英语wermōd(与德语Wermut和衍生饮品苦艾酒(vermouth)相比较),牛津英语词典标注其词源为"不明"。一些资料指出,"wormwood"一词源自古代该植物作为驱虫剂的用途,记录在普林尼的《自然史》中(公元1世纪)。
尼古拉斯·卡尔佩珀(Nicholas Culpeper)坚称苦艾是他1651年出版的《英格兰医生》(The English Physitian)一书的关键。理查德·梅比(Richard Mabey)形容卡尔佩珀在这本书中对这种苦味植物的描述为“意识流”且“与其他草药的描述截然不同”,并表示这段内容读起来“像是醉汉的胡言乱语”。卡尔佩珀的传记作者本杰明·伍利(Benjamin Woolley)认为,这段文字可能是关于苦涩的寓言,因为卡尔佩珀一生都在与当权者作斗争,且曾因战斗受伤并被囚禁。 威廉·莎士比亚在他的著名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提到过苦艾:第一幕,第三场。朱丽叶的乳母说:“因为我那时把苦艾抹在了我的奶头上。”意思是乳母用苦艾的苦味让朱丽叶(当时三岁)断奶。约翰·洛克在1689年出版的《人类理解论》中,使用苦艾作为苦味的例子,写道:“一个孩子在会说话之前就能确定甜和苦的区别(即甜的不苦),正如后来(当他能说话时)知道苦艾和糖果不是同样的东西一样”。 在《圣经》中,《启示录》提到一颗名为“苦艾”的星星坠落到地球,致使三分之一的江河和水泉变得苦涩。
墨西哥鼠尾草 Salvia divinorum
俗名预言者鼠尾草、先知鼠尾草、Ska María Pastora,鼠尾草属植物,它能引发幻视以及其他幻觉,是一种精神药物。原生于墨西哥瓦哈卡州山区的云雾森林中。,主要出产于墨西哥瓦哈卡州的马萨特克地区,这种植物现在还被马萨特克土著的萨满教巫师使用在占卜或医疗中。萨满巫师们通常将这种草榨出汁,然后混着水制成浸剂或茶,最后在宗教仪式上服用以产生幻觉。鼠尾草还可以咀嚼、当作烟吸食或饮用,可产生类似狂笑、极度紧张或心情郁闷等作用。吸食的效用要比其他的致幻剂低的多,而且,鼠尾草的效用持续时间比较短。服用鼠尾草的效果通常包括感觉越来越愉快、感觉到大自然的宁静等。这是一种会令人感觉“空间扭曲变形”的致幻植物,甚至会有全身晃动或灵魂出窍的反应。 是瓦哈卡的墨西哥洲东马德雷射山地区的原生植物,是极为罕见的精神活性植物,由于受到植物爱好者的青睐,如今它已经遍植全球各地。 阿兹特克人把鼠尾草叶片搓成一种雪茄状的长条嚼烟,放进嘴巴吮吸汁液或者咀嚼。叶子的汁液不能吞进去,有效成分是透过嘴内的黏膜被吸收的。这种方式几乎在10分钟后久会发生作用,药效持续大约45分钟。干鼠尾草叶可以用于吸食,一张大叶片等于深吸2~3口的量,就会产生强烈的精神活性反应。
乌羽玉/佩约特掌 Lophophora williamsii
一种开粉红色花的无刺仙人掌。又称作威廉斯氏仙人球,俗称佩约特(Peyote),来自纳瓦特尔语peyōtl,意为 "毛毛虫茧"。这个词又源自peyōni,意为"闪闪发光"。学名乌羽玉,原产于墨西哥和德克萨斯州西南部。主要分布在西马德雷山脉、奇瓦瓦沙漠和纳亚里特州等地的灌木丛中。乌羽玉含有致幻成分麦斯卡林,至少五千年前就被美洲原住民用在宗教致幻剂,包括冥想及迷幻药治疗法之上。一些部落还使用乌羽玉治疗各种疾病,如牙痛·分娩疼痛·发烧·乳房痛·皮肤病·风湿病·糖尿病·感冒·失明等。美国药房标示乌羽玉可以治疗神经衰弱、歇斯底里及哮喘。 如今,墨西哥法律禁止出售、使用和持有乌羽玉,只有在印第安人举办宗教仪式时才能摘取。
丹麦民族志学家Carl Lumholtz在印第安人中展开调查并发现,塔拉乌马拉族在祭祀仪式上使用的一种象征符号,也出现在美洲火山岩里的一件远古仪式雕刻作品中,后来考古人员也在美国德州的洞穴里发现了佩约特标本,所以佩约特的使用历史已经超过了7000年! 佩约特主题的维乔尔祭祀用品 在佩约特仪式中领受到幻象后,维乔尔人会带着装饰有 佩约特图案的小蛇到遥远的山区地母神龛,作为答谢的供物 西班牙编年史作家萨阿贡(Fray Bernardino de Sahagun)的著作被列为关于这种致幻仙人掌的重要记述之一,他曾描述生活在北方原始沙漠高原的奇奇卡梅族印第安人使用佩约特的情形:“食用或饮用它的人会看到可怕或可笑的幻象,这种迷象会持续两到三天然后停止,它在奇奇卡梅族生活中是常见的食物,因为它给予人们勇气去战斗而不觉得害怕,驱除饥渴,并且相信佩约特可以保护他们远离任何危险。”
维乔尔人感谢佩约特带来恩赐的画作 17世纪下半叶,一位西班牙传教士在纳亚里特州记录下了最早有关佩约特仪式的记述:“药师旁边坐着一个领唱的人,他负责原地踏步。旁边放着摆满佩约特的托盘,那是恶魔之根,人们磨碎它然后饮用。男人和女人围绕成一个大圈,他们在圈里彻夜跳舞,不稍歇息,直到双脚不听使唤无法站立” 在此之后的几百年里,这样仪式内容在当地并没有什么大改变,甚至时至今日的城市生活里人们还是以蹦迪为主,然后领唱变成了dj,神秘仪式之后前往舞池中央。 然而从来没有人类学家参与或观察过寻找佩约特的过程,直到1960年,维乔尔人才允许人类学家和一个墨西哥作家随同他们做了佩约特朝圣之旅。 一年一度的朝圣由有经验的萨满带路,通常有10-15位参与者跟随。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奇妙可言,因为就真的是在寻找而已,带着水壶和干粮,徒步约两百公里。但采集佩约特的准备工作会进行仪式性的认罪和洁净。朝圣者必须公开列举所有的性接触,但不可以显出羞耻,怨恨,忌妒或表达任何敌意。萨满巫会为每一桩罪过在绳子上打一个结,在仪式结束时烧毁。 维乔尔朝圣团正在进行祈祷仪式 认罪结束之后,朝圣团便准备前往位于圣· 路易斯· 波托西地区的维利库塔。走到山脚下时,朝圣者要接受仪式性的梳洗,并祈求降雨和丰收。在萨满巫的祈祷和咏唱声中,进入冥界的危险越界之旅揭开序幕。旅程分为两个好听的部分,“撞云之门”和“云开”。它们并不代表着真实的地点,而只是存在于“内心的地图”。 一位满载而归正在祈祷的朝圣者 当抵达佩约特的采集地时,萨满巫开始礼仪动作,讲述佩约特的传统并召唤力量。首次参加朝圣的人需要蒙起双眼,由萨满巫带领到只有他看得见的“宇宙入口”。萨满巫发现佩约特,犹如发现了小鹿的足迹,他抽取一支箭射向仙人掌,并向它献上带来的祭物。满载而归后,朝圣团将生起篝火,进行佩约特的分配礼。联邦政府始终保持着未加干涉的态度,并在1995年同意美洲原住民教会对佩约特的使用合法化。
例如北墨西哥的惠乔尔人、美国奥克拉荷马州和德克萨斯州北部平原上的原住民或移民部落等,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780-3660年。而在美国西南部,乌羽玉在宗教中的使用时间就比较接近现代,即20世纪初。乌羽玉通常作为茶来饮用,效用可以持续约10到12个小时。服用一定剂量的乌羽玉后,可以产生大量光怪陆离的幻视或幻听。食法可以直接咀嚼冠部,或是将冠部加水煮沸制成茶。乌羽玉极苦,大部分人都会先觉得恶心才产生精神作用。
其生长地主要是沙漠丛林,大部分接近石灰山。乌羽玉被指可以触发形而上学及灵性的深层内省及顿悟,有时会出现视觉或听觉联觉。美洲西南部欧沙拉传统(Oshara Tradition)的人早于古风时期(Archaic period)中期就有使用乌羽玉。在德克萨斯州发现的两个乌羽玉标本就发现是属于史前3780-3660年。这两个标本的生物碱抽取物就约有2%的麦司卡林,估计美洲原住民于最少5500年前就已经有使用乌羽玉。在墨西哥科阿韦拉州的洞穴发现的乌羽玉标本就属于公元810-1070年。纪录最早使用乌羽玉的美洲原住民有墨西哥北部的惠考尔(Huichol)及其他奥克拉荷马州及德克萨斯州部族。在阿萨巴斯卡语系的部族也有使用乌羽玉。通卡瓦人(Tonkawa)、梅斯卡勒罗人(Mescalero)及里本阿帕切族(Lipan Apache)是墨西哥北部最早信奉乌羽玉的部族。他们也是主要将乌羽玉引入到新来部落(如科曼奇(Comanche)及凯厄瓦(Kiowa))的部族。最早在宗教、庆典及治疗上使用乌羽玉的证据要追溯至超过2000年前。[16] 美洲北部的原住民于19世纪就开始在宗教上使用乌羽玉。他们称乌羽玉为“圣药”,用来治疗精神、身体及社会疾病。美国政府于1880年代至1930年代禁止进行使用乌羽玉的宗教仪式。美国西南部的纳瓦霍族也只是于20世纪初才有使用乌羽玉。他们传统上并没有使用乌羽玉,直至毗邻的犹特族(Ute)引入了乌羽玉。 约翰‧布睿格(Dr. John Raleigh Briggs)是最先将乌羽玉带到西方的科学世界。海弗特尔(Arthur Heffter)于1897年进行了乌羽玉效用的实验。挪威的拉姆霍尔兹(Carl Sofus Lumholtz)就墨西哥原住民使用乌羽玉进行了研究,发现于美国内战期间,德州游骑兵师(Texas Rangers)会将乌羽玉浸水来吃。
绿九节 Psychotria viridis,
别名天堂人,chacruna, chacrona, 或克丘亚语中的chaqruy,是咖啡科Rubiaceae的一种多年生灌木型开花植物。它是厄瓜多尔Psychotria carthagenensis(又名samiruka或amiruca)的近亲。它被用于煎制死藤水,在亚马逊雨林原住民中具有 "植物老师 "的地位,秘鲁的马奇根加部落用绿九节的叶子汁液作为眼药水治疗偏头痛。原产南美洲的茜草科植物。叶等药用。有毒,含较多的致幻剂二甲基色胺,会引起抑郁和抽搐等反应,也是泻药,可能会导致呕吐或长期腹泻。在一些国家,拥有绿九节植物叶也许是一种违法行为。
骆驼蓬 Peganum harmala
俗称野芸香或叙利亚芸香,是骆驼蓬属的多年生草本植物,具有木质地下根茎。它原属于蒺藜科,现归入白刺科,主要生长在温带沙漠和地中海地区的盐碱土壤中。其英文名源自与芸香的相似外观,但与芸香并无植物学上的关系。因其对牲畜有毒,食用会导致生病或死亡,因此被许多国家视为有害杂草。在中东和北非,这种植物被广泛用于民间医药。因其种子含有致幻成分,常用于台湾的相思汤等传统药方。
它含有生物碱,具有致幻作用。北美英语中通常使用 “African-rue ”这一名称,而印度、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则使用 “harmel”。在波斯语中,它被称为 اسپند(espand、ispand 或其他因方言而异的变体),也是波斯传统历法中最后一个月的名称,在三月左右。波斯语 “اسپند ”源于中古波斯语 “spand”,与 “神圣 ”一词有关,与原伊朗语*spanta-和原印欧语*ḱwen-有关。语言学家 David Flattery 和 Martin Schwartz 于 1989 年提出,这种植物可能是古波斯拜火教经文中提到的阿维斯塔语 haoma,因为它具有文化意义和致幻特性。
转录词 haoma 被认为可能与吠陀语中的 soma 有关;这些名称指的是一种神奇的、据称能使人亢奋的植物/饮料,在古印度-伊朗文字中有所提及,但其确切身份已被历史遗忘。[54] 迪奥斯科里德斯首次以πήγανονἄγριον(péganon agrion)这一可识别的名称对这种植物进行了描述,他提到这种植物在安纳托利亚的部分地区被称为μῶλυ(moly)(尽管迪奥斯科里德斯将 “真正的 ”μῶλυ区分为另一种球茎植物)。盖伦后来用μῶλυ这个名字来描述这种植物,并在迪奥斯科里德斯之后提到了它的许多其他名字: ἅρμολαν、armolan (harmala)、πήγανον ἄγριον,以及在叙利亚的βησασὰν、besasan (besasa)。在欧洲后来的大部分历史中,盖伦被视为人类医学知识的顶峰。因此,在中世纪早期,这种草药被称为 moly 或 herba immolum。12 世纪来自西班牙塞维利亚的阿拉伯农业学家伊本-阿瓦姆(Ibn al-'Awwam)写道,这种草药的种子可用于烘焙面包;其烟雾可用于促进发酵并有助于改善口感(他通常引用较早的作者)。16 世纪中叶,Dodoens 记载了药剂师如何将这种植物作为一种特强芸香剂出售,并将其命名为 harmel。
染料 来自种子的红色染料 “土耳其红”(但通常从茜草中提取)在西亚常用来染地毯。它还可用于羊毛染色。茎、根和种子可用于制作墨水、染色剂和纹身。据一项资料显示,传统的奥斯曼帝国羽绒服曾一度用这种植物的提取物染色。
传统医学和迷信 在土耳其,人们将这种植物的干燥胶囊串起来,以防止 “邪眼”。 在摩洛哥,它被广泛用于防止精灵(见 Légey “Essai de Folklore marocain”,1926 年)。在克什米尔印度教婚礼上,人们会焚烧 Esfand(克什米尔语称为 isband),以营造吉祥的气氛。在波斯文化中,焚烧 esfand 种子也是常见的辟邪之物,如在波斯婚礼上。 在也门,犹太人旧时的习俗是在逾越节漂白小麦粉,以制作洁白的无酵面包。具体做法是将全麦粒铺在地板上,然后在麦粒上分层铺上野芸香叶;一层小麦后铺上一层野芸香,如此反复,直到所有小麦都被这种植物的收敛叶覆盖。小麦在这种状态下放置几天,直到小麦外层的麦粒被野芸香散发出的收敛性蒸气漂白。之后,人们把小麦拿起来筛选,去掉残留的叶子。然后将它们磨成面粉,这样就得到了一批洁白的面粉。用煤气火焰加热野芸香的种子作为熏香 野芸香被用作镇痛剂、催产剂、堕胎药、驱虫药。
古希腊人用粉末状的种子来驱除绦虫和治疗疟疾。正如 Rembert Dodoens 在 1554 年 Des Cruydboeks 一书中所述,在欧洲,这种植物被认为是芸香的一种野生类型,在药用方面完全相同--两种植物的特性及其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用途已经融合在一起,尽管它被认为更强壮,甚至很危险。药剂师用 harmel 这个名字称呼它,它也被称为 “野 ”芸香或 “山 ”芸香。它可用于治疗几十种疾病,例如用叶子泡水喝可治疗妇女的自然疾病,用汁液兑酒喝并将叶子压在伤口上可治疗疯狗、蝎子、蜜蜂和黄蜂等的咬伤和蛰伤。据说普林尼在书中提到,沾满汁液的人或清醒时吃了汁液的人,一天之内会对毒药和有毒的野兽免疫。其他疗法包括 “干燥 ”精子、“净化 ”产后妇女、治疗耳痛、祛除皮肤上的斑点和瑕疵、舒缓撞击造成的磕碰和疼痛等。所有治疗方法都需要使用汁液或叶子,而没有一种方法需要使用种子。
莨菪(Hyoscyamus niger)
又名天仙子、菲沃斯、鸡祸根、臭龙葵等,是一种茄科草本植物。其全株布满粘性腺毛,散发特殊气味。夏季开黄色漏斗状花,花瓣上有紫色网状脉纹;果实为蒴果,包裹在增大的宿存萼中,以盖状裂开。莨菪的叶子和种子可入药,含莨菪碱、阿托品等成分,具有镇痉、止痛的功效,主治胃痛、神经痛、气喘及驱虫等症。
起源与历史
莨菪原产于欧洲温带和西伯利亚地区,后来归化于不列颠群岛。其俗称鸡祸根(Henbane)最早可追溯至公元1265年,但词源尚不明朗。“Hen”或许最初与死亡相关,而非鸡这种动物。另一种词源理论将其与印欧语词根bhelena联系在一起,意为“令人疯狂的植物”,也与原始日耳曼语中的bīl*(视觉、幻觉或神奇力量)相关。莨菪亦被称为“阿波罗草”(Herba Apollinaris),据传阿波罗神庙的女祭司曾用它来催发神谕。
中世纪与巫术
在历史上,莨菪经常与曼陀罗、颠茄等其他茄科植物结合,用作麻醉剂或宗教致幻剂。其精神活性包括引发视觉幻觉和“飞行感”。这种植物在欧洲大陆、亚洲及阿拉伯世界有悠久使用历史,并在中世纪传播至英国。古代学者如老普林尼曾提到莨菪的“醉人特性”,认为它对人的理解力有害;而迪奥斯科里德则推荐其作为镇静剂和止痛药。在中世纪,莨菪因其致幻特性而逐渐与巫术联系在一起。据1250年阿尔伯特·马格努斯的《植物学》记载,巫师利用莨菪召唤死者或恶魔。莨菪还被认为是女巫药膏的成分之一,传说中女巫使用这种药膏飞行或改变天气。在1538年的一场波美拉尼亚巫术审判中,一名女巫被指控让人服用莨菪种子,导致其行为癫狂。另一份宗教裁判所的记录则描述了莨菪被用来施咒、制造不和的案例。
用途与文化
莨菪曾是传统啤酒调味品Gruit的主要成分之一,其配方包括40克干莨菪草、5克杨梅、23升水、1升酿酒麦芽、900克蜂蜜及5克干酵母等。然而,由于1516年巴伐利亚《纯净法》禁止除大麦、啤酒花、酵母和水之外的配料,莨菪逐渐被啤酒花取代。此外,有学者推测莨菪可能是《哈姆雷特》中毒死王父的“hebenon”。1977年,在丹麦维京人墓地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了莨菪种子。这一发现表明维京人了解并使用莨菪,有可能将其用于诱发狂战士的战争状态。
医疗与毒性
莨菪在传统医学中被用于治疗风湿、牙痛、哮喘、神经疾病及胃痛等疾病。一些文化中还使用其提取物作为镇痛剂、镇静剂及麻醉剂。莨菪叶常被晒干后用于药用、熏香或制作茶和调味酒。其煮沸后可提取莨菪油,用于药用按摩。然而,莨菪毒性极高,常见中毒症状包括幻觉、瞳孔放大、烦躁不安和皮肤潮红。较严重的反应包括心动过速、高血压、共济失调,甚至呼吸麻痹和死亡。
低剂量下,莨菪可引发醉酒感和兴奋作用;而过量则可能导致致命后果。其中毒表现曾被德国科学家迈克尔·申克详细记录,他描述了莨菪引发的强烈幻觉及身体不适。
现代种植与监管
莨菪目前在全球范围内被用于制药,但因其毒性和精神活性成分的存在,大多数国家对其种植及使用有严格管控。在一些西方国家,莨菪药材需凭处方购买,而莨菪油的销售相对宽松。
亚历山大-库克林在《女巫如何飞行》一书中提到了德国科学家迈克尔-申克服用黑鸡血藤的经历: 最初的反应是纯粹的身体不适。我的四肢失去了知觉,头部剧烈疼痛,目眩感随之而来。我走到镜子前,勉强辨认出自己的脸,它比平时更加模糊,像被灼烧过一样通红。我感到头部异常膨胀:它变得更加宽大、沉重,像被一层厚实坚韧的皮肤包裹着。镜子本身也在摇晃,我发现很难让脸保持在镜框范围内。我的瞳孔极度放大,黑色的圆盘几乎占据了整个虹膜,那本该是蓝色的虹膜,如今完全变成了黑色。尽管瞳孔扩大,我的视力却没有因此变得更好,反而更糟。物体的轮廓模糊不清,窗户和窗框被一层薄雾笼罩,令人恍惚。我的脉搏变得急促,植物的致幻效果逐渐加剧。周围的景象变得愈发诡异——有动物用扭曲的狰狞面孔和瞪大的惊恐的眼睛锐利地看着我;有可怕的石头和云雾,它们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掠过。那些颜色很难描述,不是纯粹的色调,而是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灰光中,不断翻腾着,直冲云霄,黑烟滚滚。我沉浸在一片炽热的醉意中,犹如身处女巫沸腾的魔药大锅。头顶上流淌着黑暗而血红的液体,天空中充满了成群飞舞的动物,那些无形的流体生物从黑暗中浮现。耳边传来某些低语,但那些话语模糊而无意义,却似乎隐含着某种神秘的意义。
黄薇 Heimia
千屈菜科下的一个开花植物属,共包含三种落叶灌木植物,别名包括灌木黄冠(yellowcrest)、日咲花(sun opener)、柳叶黄薇等。黄薇原产于美洲,从阿根廷北部到美国德克萨斯州南部均有分布。所有物种都开五瓣的黄花。通用名称是为了纪念德国医生恩斯特·路德维希·海姆。1896年,J. B. Calderón发表文章称,这种植物被认为具有"奇怪而独特的生理作用...喝了这种植物的煎剂或果汁的人有一种愉快的醉意..所有物体都呈现黄色,钟声、人声或任何其他声音传到他们耳中,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经过实际测试,黄薇并没有任何明显的致幻效果。它的精神作用被归因于镇静原理或酒精。但通过一系列夸张和戏剧化的引用,这种植物被人们误称为称为致幻剂。其原因是因为墨西哥土著将该种植物的种子(他们称之为sinicuichi)用于萨满教的医疗中。他们将叶子放进杯子或罐子里,加入凉水,然后将混合物放在阳光下酝酿和发酵至少24小时。据说在发酵过程中,太阳的知识被嵌入到药水中,可以创造出"太阳灵药"
鹅花树 Tabernanthe iboga
一种原产于西非的多年生雨林灌木。它是加蓬、刚果本土的常绿灌木,在整个西非都有种植。它有深绿色狭长叶子,开白色的管状花,黄橙色的果实类似橄榄。此植物高约1.5~2公尺。黄色的根是它的主要部分,含有精神活性成分的生物碱。在非洲传统医学和仪式中被用来产生幻觉和濒死效果,有些人还会死亡。研究表明,鹅花树在高剂量下甚至有毒,与阿片类药物或处方药一起使用时会引起严重并发症。其属名Tabernanthe是拉丁文taberna(酒馆/小屋/小摊)和希腊文anthos(花)的复合词,有"酒馆小花 "的字面意思。可能是为了暗示这种植物在小屋附近种植,在市场上出售,甚至像酒馆里出售的饮料一样令人陶醉。
伊沃加(Iboga)这个名字源自其原产地加蓬。1819年,鲍迪奇在《从海岸角城堡到阿桑提的任务》第13章中首次提到"Eroga,一种受欢迎的猛药,无疑是一种真菌,因为他们描述它生长在一种叫Ocamboo的树上,当它腐烂时;他们先烧掉它,然后服用相当于一先令的量"。Eroga似乎是iboga和eboka这两个名字的变体,如果这确实是指从鹅花树中提取的药物,那当然是严重错误的,因为它假定鹅花树不是一种植物而是一种真菌,它通常也不会以附生植物的形式生长。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对这种药物效力的观察--在少量情况下有效。法国和比利时探险家在19世纪首次报告了iboga在非洲的仪式使用,首先是法国海军外科医生和加蓬探险家Griffon du Bellay的工作,他正确地将其识别为属于夹竹桃科的灌木--正如Charles Eugène Aubry-Lecomte在1864年发表的关于西非植物毒药的短文中所记录的:"在Griffon du Bellay博士带回的稀有或新植物中,竹桃科又有两种毒药;其中第一种叫鹅花树,只有在大剂量和新鲜状态下才有毒。少量服用,它是一种壮阳剂和中枢神经系统的兴奋剂;战士和猎人大量使用它,以便在夜间守夜时保持清醒;与M'boundou一样,鹅花树的活性原理存在于根部,像古柯叶一样被咀嚼"。在中西部非洲,鹅花树是布维蒂教精神实践的核心,它的根或树皮被用于各种仪式以创造濒死体验。天主教传教士曾对布维蒂教徒进行迫害。莱昂-姆巴在1960年成为加蓬第一任总统之前,曾在法国殖民地法庭上为布维蒂宗教和鹅花树的使用进行辩护。2000年,加蓬共和国部长会议宣布鹅花树为国宝。使用方法是用刀去除根皮,直接吃下,也可以把根部晒干磨成粉末,泡水喝掉。伊沃加根茎和粉末伊沃加是布维蒂教秘密社团的必备之物,一般在宗教仪式之前或一开始,服用少量,整个仪式的8~24小时之间,用量会增加到好几筐,当全身瘫痪充满幻觉时,就可以接触到先祖。在布维蒂教的入教仪式中,新教徒服用高剂量的伊沃加,为了在仪式中与祖先接触。伊沃加具有强烈的提神作用,让服用者在很长时间内都精力旺盛,还会有身体变轻漂浮升空的感觉,身边会出现七彩光谱或者彩虹的效果。可以说,伊沃加就是一剂猛烈的兴奋剂,因为它同时有着瞬间强化肌肉的能力。吃伊沃加的布维蒂教原住民布维蒂入教徒服用伊沃加后的经历:感受到肌腱伸直,飞过一条色彩缤纷的长路以及河流,来到祖先的面前,被引领进入另一个国度,在癫痫状态下无意识的从口中吐出一些带有预示意义的字眼。布维蒂教派认为,使用伊沃加的宗教仪式可以让他们更容易抵抗外界及异教的入侵和干扰,不失去自我身份的认同。而伊沃加的名字可以直接代表布维蒂教派。
鹅花树 Tabernanthe iboga
早在1496年,西班牙的一则报道提到伊斯帕尼奥拉岛的泰诺人曾吸入一种叫做“科奥巴(Cohoba)”的粉末,与灵界沟通。科奥巴的作用十分强烈,以至于吸入者皆出现不省人事的状态。当昏睡作用逐渐消散,意识逐渐恢复后,手脚会变得瘫软无力,头往下垂,就在这个时候吸入者相信自己看到的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所有人用头走路。 科奥巴实际上是一种浓烈的烟草类植物,致幻成分来自大果柯拉豆(Anadenantbera peregrina)。它被制成一种俗称“约波(Yopo)”的致幻鼻烟。 吸“约波”的瓜伊沃人和画像 在瓜伊沃人的生活中,约波鼻烟被当成日常生活中的提神物,也被萨巫用来催眠、追求幻象、通灵和占卜。瓜伊沃人在战斗前吸约波鼻烟使自己进入癫狂状态,弄伤自己并把血涂满全身,充满敌忾。吸入约波后,他们双眼突出,嘴巴缩小紧闭,四肢颤抖,样子令人害怕。会忽然沉醉,又忽然清醒然后生龙活虎的摆动起来。
Cohoba 是塔伊诺印第安语的音译,指的是吸入 cojóbana 树(Anadenanthera 属)磨碎的种子、用于吸入这种物质的 Y 形鼻烟管以及吸入的精神药物的仪式。有些人认为科霍巴纳树就是 Anadenanthera peregrina,不过它可能是精神药物的统称,包括毒性很强的曼陀罗属和相关属(茄科)。相应的仪式中使用的 “cohoba ”烟草被音译为 “cojib”。据说,这可以产生与萨满教实践相关的那种幻觉之旅的感觉。不过,使用 Anadenanthera 粉在南美洲也很普遍,秘鲁和玻利维亚的瓦里文化和提瓦纳库人以及委内瑞拉的亚诺马莫人在古代都曾使用过。科霍巴的其他名称包括 vilca、cebíl 和 yopó。在提瓦纳库文化中,鼻烟盘和吸管一起使用。古巴文化研究的创始人费尔南多-奥尔蒂斯(Fernando Ortiz)在其重要的人类学著作《Contrapunteo cubano del tabaco y el azúcar》中对科霍巴的使用进行了详细分析。人们用一种美洲热带树木(Piptadenia peregrina)的种子磨成粉,制成一种致幻烟草。关于它的早期记载最早出现在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的探险时期,1496 年,与哥伦布一起进行第二次航行的拉蒙-帕内(Ramon Pane)写下了第一份文献。科霍巴 "这个名字指的是磨得很细的肉桂色鼻烟本身,以及南美部落使用这种鼻烟的仪式。禾本科植物种子在 10 月到次年 2 月成熟后就会被采摘,这样巫师们就可以在一年中根据需要制作新鲜的禾本科植物。然后采集珞巴树的树皮,根据树皮燃烧后的灰粉的细度和白度来判断其质量。与此同时,将珞巴科植物的种子粉碎,并巧妙地与树皮灰粉混合,制成类似黄油的面团。一旦达到理想的口感,面团就会被压扁成饼干,然后在火上烤熟。传统上,“yopo ”是通过一个类似略深的凹形木盘的特殊装置,通过分叉的管道深吸入体内的。虽然会有无数的躯体症状,从剧烈打喷嚏到粘液分泌增多和眼睛充血,但 “cohoba ”因其给使用者带来的超凡脱俗的意识状态而备受青睐。[8]科霍巴中产生致幻效果的活性成分是 DMT(N,N-二甲基色胺)和布福滕宁。DMT 的效果包括类似迷幻剂的万花筒幻觉,可能导致幻景和幻听。有人认为,布福滕宁产生的精神作用是中枢神经系统活动的结果。虽然科霍巴的使用不像以前那么广泛,但如今南美洲各地仍在使用它,因为它具有上述丰富的致幻特性。
在智利北部的阿塔卡玛沙漠,有一处叫做“阿塔卡玛之圣佩德罗”的地方,这里的几乎每一位死者,人生最后的旅程皆以仪式用的赛维尔鼻烟为伴。 在阿根廷北部普纳地区的洞穴里,可以发现很多陶制的烟具和吸管 赛维尔鼻烟(Cebil)来自蛇状柯拉树(Anadenantbera colubrina),以及这种树的豆子,和上一个讲的约波很相似又稍有区别。赛维尔鼻烟的吸食历史已经超过了4500年之久,在阿根廷北部普纳地区的洞穴里,可以发现很多陶制的烟具和吸管。 赛维尔的致幻作用大约会持续20~30分钟,有强烈的迷幻现象。发作初期会觉得身体变得沉重,5-10分钟后闭上眼睛,开始产生幻觉,会看见像虫又像蛇的东西彼此交缠蠕动,有时会出现几何图像、对称图案或立体结晶,并伴随强烈的流动感和扩散感 《无法与我分开的东西》Nana Nauwald 赛维尔鼻烟引起的幻觉似乎对所谓的“蒂亚瓦纳科式(Tiahuanaco style)”图像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德国艺术家Nana Nauwald于1916年的作品就充满这种基调,用作画诠释了她使用赛维尔
阿亚瓦斯卡 Ayahuasca
阿亚瓦斯卡、良药,使我全然着迷! 帮助我,向我敞开美丽的世界, 造人之神也造了你!向我完全开启你的医药世界! 我将被治愈,我将要治愈,治愈这些病童和妇女 只要我尽心尽力! ——《西皮沃人的阿亚瓦斯卡之歌》
在南美洲的最西北地区有种神奇的麻醉物,当地的印第安人深信此物能释放桎梏在肉体内的灵魂,使它自由活动,有随心所欲的回到肉体。自由自在的灵魂将它的主人从日常生活的现实中释放出来,引导他达到他视为真实的奇妙过度,使他得以与他的祖先交谈。南美印第安克丘阿人称此物为“灵魂之藤”——阿亚瓦斯卡。 调制阿亚瓦斯卡的主要植物是醉藤属的很多种藤类植物,原住民给这些醉藤取了很多名字。调制阿亚瓦斯卡饮料的方法也有很多种,一般是从刚采收的藤茎上刮下藤皮,先水煮藤皮数小时,然后取少量熬制成粘稠的黑汁。也可以先把藤皮碾碎,加水调制成糊状,但由于它的浓度比较低,所以需要大量服用。 干了这杯迷幻浓汤! 至于饮料的效果,会受到调制方法、服用环境、服用量和添加物的数量的影响。多数饮用阿亚瓦斯卡饮料的人会出现恶心、目眩、呕吐和亢奋的情绪。也有人会觉得自己疾风飞行,有失重的感受。 在身心具疲之后,会看见五彩缤纷的颜色闪烁,饮用者最后会睡着,不时被梦和间歇的发烧所干扰。再之后就是严重的腹泻,这是常有的难受经历。 阿亚瓦斯卡启示出的图像会受到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则受植物内活性成分生化作用的影响。 对很多人来说,利用植物引发致幻是一种可怕的行为,但是要知道,在远古时代,幻觉或其他外来的知觉其实比现实更重要,因为那是接近灵性生活的重要管道。所谓“梦比现实更真实”大概就是这样的概念。
蓝变裸盖菇
我吃下了它 然后我拜谒见了神 从大地跳出的神 ——萨满巫 马里亚 · 萨宝纳
特奥纳纳卡特尔(Teonanacatl)蘑菇,这种被阿兹特克印第安人称之为“神之肉”和“小花儿”的蘑菇会使人迷醉,丧失知觉,产生幻象并相信很多荒诞的事情。它们的致幻作用来自两种生物硷:裸盖菇硷(psilocybine),裸盖菇素(psilocine)。 当西班牙征服墨西哥时,他们惊讶的发现土著借助于有迷幻效果的植物来膜拜他们的神,这种蘑菇尤其让欧洲宗教势力不高兴,因此他们大费心血的断绝蘑菇在宗教仪式上的用途。因此有四个世纪之久,没有人类学家或植物学家了解蘑菇的宗教用途,蘑菇崇拜被神父们完全的地下化。直到1930年,迷幻蘑菇在墨西哥所扮演的角色,植物学身份以及化学组成的知识才为人所知。 16世纪的《玛格利亚维克恰诺抄本》,描绘一个仪式 主持人正在食用迷幻蘑菇。他背后是冥府之王。 西班牙国王的私人医生费尔南德斯在记录中描述:“致幻蘑菇导致人发狂,大笑不止,有时候会留下长久不愈的后遗症。它们味道苦涩,会让人看到诸如战争或鬼怪之类的幻象,看见万花筒般变幻的五彩幻觉,有时会出现幻听,有的人则会陷入一波波超自然的幻想里。” 食用迷幻蘑菇后的感受作图 目前频繁使用神圣蘑菇的部族,主要是马萨特克族印第安人。仪式用的蘑菇由年轻的的处女在新月时到森林里采摘,之后被放在祭坛上一段时间,并从不在市场上贩售。 南美洲考古出土,有蘑菇装饰物的文物 迷幻蘑菇不论是在巫术和宗教性致幻里,还是在致幻植物当中,都占有不小的重要位置。史前时代,从墨西哥到南美洲既有连贯性的蘑菇崇拜。
三色牵牛 Ipomoea tricolor
又名天蓝牵牛,为旋花科番薯属一年生植物,是常见的观赏植物。可长达3米,原产热带美洲。靠缠绕茎攀缘。叶广椭圆形至心形。花直径可达12.5公分,漏斗状,蓝色,颈部黄色,有时为紫色或红色。与甘薯和旋花近缘。原出产于美洲热带地区,现已广泛移植于其他地区。其种子被墨西哥土著制成迷幻剂使用了几百年;阿兹特克人称其为"tlitliltzin(黑色)"。 墨西哥土著使用这类植物的发现始于1941年,而在该发现报告中提到其使用年代可追溯到阿兹特克时代。根据1960年的报道,朝颜的种子被用于某些萨巴特克人的圣礼中,有时还可以和神奇喇叭花的种子混合使用,后者也含有相似的成分。据记载,服用朝颜后会出现形形色色的幻觉。
紫花苕(Ipomoea violacea)是多年生苕属植物,除欧洲大陆外,世界各地都有分布。众所周知,墨西哥的美洲原住民长期以来一直使用苕子的种子来配制迷幻药;一些科学研究表明,它们含有几种麦角碱生物碱,其效果与迷幻药有些相似,但比迷幻药弱[5][6] 、 例如,发表在科学杂志《植物化学》上的著作被 Sociedade Brasileira de Farmacognosia 引用,该著作声称在紫花苕中发现了麦角碱(又称LSA)。迷幻药的发现者阿尔伯特-霍夫曼(Albert Hofmann)本人在其《众神的植物:它们的神圣、治愈和致幻力量》一书中对三色苕的描述误导了读者(书中展示的花朵显然是三色苕,天蓝色),但却被标注为小叶苕(Ipomoea violacea)。正如其描述的上半部分所述,Ipomoea violacea 的花冠仅为白色。由于有关 Ipomoea violacea 中是否含有麦角酰氨的研究并未明确说明该植物的完整分类,因此无法确定 Ipomoea violacea 是否含有麦角酰氨。截至 2016 年,只有三色苕子的种子中被证实含有 LSA。
埃佩纳 Epena
这是某种树皮调制的神奇鼻烟, 巫师透过芦苇吹一点点到空气里 接着吸入鼻烟 他开始疯狂的唱歌,叫喊, 上身不停的前弯后仰... ——奥特多尔 · 科奇· 格伦贝格
在委内瑞拉北部和巴西内格罗河北部地区的原住民中,埃佩纳(Epena)是日常生活大量消耗的必需品。男性凡是超过13岁便可以使用这种致幻物制成的鼻烟,并且在每年至少一次的年度典礼中,人们可以不停吸食一两天之久。埃佩纳来自南美肉豆蔻树,除了印第安人,植物学家们也对这种树难以分辨。印第安人知道树汁多久会变红,也知道尝起来是淡味还是辛辣,如何制作成鼻烟以及效力维持多久,还有各种隐而不见的特性。这些微妙的差异究竟是出自树木的年龄,季节,生态状况,目前人不得而知。调制这种鼻烟粉末的方法有很多,以哥伦比亚印第安人而言,在清晨剥下树皮,刮下柔软的内层,在冷水中像揉面粉一样揉20分钟,然后滤出淡褐色的液体,煮沸至浓浆,干燥后再磨成粉末,制成鼻烟。吸食埃佩纳鼻烟后的特有反应是露出一种恍惚,做梦一般的表情,这是药物活性成分所导致的,但是原住民认为这是萨满巫的灵魂暂时的出窍,远赴他方。萨满巫在不停歇的舞蹈中所作的歌咏,对当地人来说是鱼鬼魂的交谈。对他们而言鬼魂能前往其他国度,这是这种致幻物最有价值的地方。
皮图里 Pituri
皮图里是指茄科的皮图里茄(Duboisia),一种能够带来快乐或具有巫术法力的植物、可以引发强烈的幻视。澳洲原住民信仰中,巫术的核心概念即是进入梦境以及超越现实的最原始环境,认为这类梦境是一种意识的境界转换。有的人会添加植物灰或动物毛到皮图里,然后嚼食。皮图里是一种叶子和木灰的混合物,传统上被澳大利亚原住民作为一种兴奋剂(或在长期使用后作为一种抑制剂)广泛地咀嚼。叶子是从几种本地烟草(Nicotiana)中的任何一种或从至少一种独特的Duboisia hopwoodii种群中采集的。各种Acacia、Grevillea和Eucalyptus物种被烧掉以产生灰烬。术语 "pituri "也可以指采集叶子的植物或制作灰烬的植物。一些作者使用该术语仅指植物Duboisia hopwoodii及其叶子和任何含有其叶子的咀嚼混合物。关于原住民咀嚼的最早记录见于约瑟夫-班克斯1770年的日记:我们观察到,有些人(尽管很少)嘴里一直含着一种草药的叶子,他们像欧洲人咀嚼烟草或东印度甲虫那样咀嚼。这是什么植物,我们没有机会了解,因为我们除了看到他们从嘴里拿出来给我们看的茶叶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 约瑟夫-班克斯,《奋进日记》,第二卷,1770年8月26日。埃德蒙-肯尼迪在他1847年记录的巴库河以外的旅程中,描述了原住民咀嚼的一种叶子,味道强烈而热,带有烟草的香气和味道。 伯克和威尔斯在他们1861年穿越澳大利亚内陆的不幸旅程中,当地原住民给他们食物和 "他们称之为bedgery或pedgery的东西 "来咀嚼,威尔斯发现即使是少量的东西也非常令人陶醉。一份来自西澳大利亚的报告描述了Pituri叶燃烧产生的烟雾在外科手术(如割礼)中被用作麻醉剂。其他19世纪的报告称,咀嚼Pituri使老人成为先知,诱发战争中的英勇行为,并允许原住民在没有食物或水的情况下行走数百公里;一份1901年的报告声称他们 "通常会付出他们拥有的一切"。这些报告引起了当地科学界对Pituri来源植物的身份和Pituri活性化学成分的极大好奇。科学调查 1872年,布里斯班的医生Joseph Bancroft收到了来自昆士兰西南部的Pituri叶,并进行了首次药理学调查。这位医生报告说,pituri的提取物对青蛙、老鼠、猫和狗有毒,将极小的剂量稀释在水中并注射到皮下,在某些情况下会导致呼吸停止而死亡。1877年,班克罗夫特收到了更多标本,这些标本是探险家威廉-霍奇金森在对昆士兰西北部进行考察时收集的,经费迪南-冯-穆勒鉴定为灌木Duboisia hopwoodii的碎叶和小枝。霍奇金森对班克罗夫特博士对Pituri的毒性的评估大吃一惊,说它像烟草一样无害:......你关于Petcherie的毒理学特性的言论必须让我感到惊讶。16年前,当我与伯克和威尔斯探险队在一起时,后来又与麦金莱先生在一起,最近又参加了西北探险队,在没有烟草的情况下,我习惯性地使用petcherie,并经常咀嚼它的生和熟状态。- 威廉-霍奇金森引用班克罗夫特的话,1877年 班克罗夫特将霍奇金森的样品带到英国和法国,英国研究人员认为这种植物 "与烟草的关系更为密切",一位巴黎化学家确定其活性成分为尼古丁。这让班克罗夫特感到惊讶,因为他曾将第一批Pituri的提取物与尼古丁进行比较,发现Pituri提取物的毒性比尼古丁大得多,这一发现在1880年由Liversidge在悉尼对一些新的Duboisia hopwoodii标本进行的实验中得到证实。1882年的一份报告支持了这一结论,该报告描述了澳大利亚中部的原住民猎人在水坑中浸泡Duboisia hopwoodii的叶子,以使喝水的猎物昏迷,还有其他报告描述了吃了它的牛、羊和骆驼的死亡。然而,当Liversidge在1890年将另一批Duboisia hopwoodii的更多样本送到英国进行分析时,研究人员回答说:"它的作用与烟碱[e]的作用没有明显区别。"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对Pituri活性成分的身份及其毒性的研究继续产生矛盾的结果。确定植物Nicotiana suaveolens,有时在澳大利亚中部被用作Pituri的活性成分。费迪南德-冯-穆勒曾将班克罗夫特1877年的一批Pituri鉴定为灌木Duboisia hopwoodii的碎叶和小枝,随后作家们将Duboisia hopwoodii称为Pituri的原料。例如,理查德-赫尔姆斯在其1891年对南澳大利亚州西北部和西澳大利亚州的吉布森、大沙和大维多利亚沙漠进行考察的报告中指出:"虽然这些部落已经发现了Nicotiana suaveolens[一种本地烟草]的刺激特性,但他们似乎不知道'pituri'这种更强大的麻醉剂,即Duboisia hopwoodii,它也出现在同一地区的许多地方。 "在1933年,Johnston和Cleland报告说,欧洲人通常与pituri联系在一起的植物Duboisia hopwoodii在澳大利亚中部的大部分地区并不被咀嚼--本地烟草才是;两年后,Hicks和Le Messurier发现在爱丽丝泉西南、西北和北部周围300英里的范围内,人们 "以'pituri'的名义咀嚼至少两个品种的烟叶。 他们希望表明[Duboisia hopwoodii]是'pituri',但只在真正的pituri,即Nicotiana,无法获得时才使用。 pituri不是一种物质,该术语与咀嚼各种植物的叶子有关,包括Duboisia hopwoodii和不止一种本地烟草。 活性成分 长期以来,人们知道澳大利亚各种Nicotiana物种中的活性成分是尼古丁。二十世纪的化学分析发现,烟碱和烟碱(一种毒性为烟碱四倍的药物)通常都存在于Duboisia hopwoodii中,而且这些化学物质的浓度可能差别很大。在一项研究中,发现来自西澳大利亚和昆士兰西部的杜布瓦西娅的标本主要含有尼古丁,而南澳大利亚和澳大利亚中部杜布瓦西娅的活性成分主要是毒性更强的龙葵碱。这些变化可能是由于降雨量、收获季节以及土壤盐度和酸度的不同。因此,Bancroft和Liversidge不幸的实验动物可能被注射了含有大量有毒的牛角碱的Duboisia hopwoodii提取物,而他们送往欧洲评估的标本(在不同时间从不同地点收集)含有更温和的尼古丁,很少或没有牛角碱。有关动物中毒的报告可能与食用含有高含量牛角碱的Duboisia hopwoodii有关。制备和使用 在澳大利亚中部,使用各种野生烟碱品种。在昆士兰州西南部穆里根河以西的一个小地区,传统上一直在使用和广泛交易一种独特的Duboisia hopwoodii,它的牛角碱含量很低。新鲜或干燥的叶子被打碎,与灰烬混合,然后咀嚼成 "quid"(一种与香烟大小和形状差不多的卷)。人们认为烟灰可以提高混合物的pH值,促进尼古丁从植物中释放出来并通过口壁吸收。各种类型的木材被烧成灰烬,包括相思树、Grevillea和桉树的种类。相思树的灰烬含有非常高的碱硫酸钙,是首选的树种之一。人们不时地咀嚼quid,奎德被不时地咀嚼,并长期放在下唇或脸颊后面,那里的皮肤很薄,有丰富的血管,很容易吸收尼古丁。它可以与他人分享,在人与人之间传递,直到归还给它的主人。它可以被压在耳朵后面、乳房下面或头带或臂带下面,可能起到尼古丁贴片的作用。睡觉时可以准备一个新鲜的奎德并含在嘴里,因此对一些咀嚼者来说,尼古丁的吸收是持续的。 药理 起初,尼古丁作为一种兴奋剂,促进大脑和身体其他部位的化学物质如乙酰胆碱、去甲肾上腺素、多巴胺、β-内啡肽和5-羟色胺的产生或供应。不过,在持续使用后,身体维持这些化学品高浓度水平的能力会暂时耗尽,尼古丁开始发挥抑制作用,在高剂量下可能会诱发昏迷或恍惚。贸易 在传统的澳大利亚原住民中,有一个广泛的贸易路线网络,Pituri被用来交换回力镖、长矛、盾牌和赭石等货物。
"Pituri "被澳大利亚原住民用来不仅指叶子或被咀嚼的白蜡和叶子的混合物,而且还指作为白蜡和叶子来源的灌木和树木[1] 。
拉布拉多茶 Labrador tea
别名格陵兰杜香,格陵兰喇叭茶,沼泽茶。原产北美洲,是杜鹃花属三种植物的通用名称,也是用其叶子制成的一种草药茶。美国独立战争时,它们是茶叶短缺时的替代品。有种种传统医学用途,但均缺乏科学证据。作为淡茶或少量使用时也许是安全的。作为浓缩液或大量使用时,可能会产生不良反应初始,如腹痛、呕吐、腹泻等;大剂量饮用可导致剧烈头痛·谵妄·嗜睡·痉挛·瘫痪,甚至死亡。但这种草药茶一直是阿萨巴斯克第一民族和因纽特人最喜爱的饮料。帮助治疗咳嗽和感冒。魁北克、纽芬兰和拉布拉多的公司已将叶子的植物提取物用于制造天然护肤品。还有人用拉布拉多茶来调剂肉类,将叶子和树枝在水中煮沸,然后将肉浸泡在煎汁中。十八世纪,德国酿酒师在酿造啤酒时使用拉布拉多茶,使其更加醉人,但由于导致攻击性增加而被禁止。
細花含羞草 Mimosa tenuiflora
一种多年生乔木或灌木,原产于巴西东北部地区,最北边的墨西哥南部以及以下国家。它最常出现在较低的海拔地区,含羞草是巴西东北部朱雷玛教(O Culto da Jurema)使用的一种迷魂药。在巴西东北部,该树的各个部分被传统地用于一种具有精神活性的煎药,也被称为Jurema或Yurema。含羞草在传统医学中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 至今仍被用作治疗烧伤和皮肤损伤的药物。由于对皮肤和头发的有益作用,被用于治疗皮肤和头发老化的许多商业化妆品配方中。根皮含较多二甲基色胺(DMT),可致幻,其树皮也含大量单宁。怀孕牲畜食用细花含羞草后,其新生幼仔的骨胳可出现畸形。
长叶维罗木 Virola elongata
肉豆蔻科的乔木,这种树原产于巴拿马、圭亚那、巴西(阿克里、亚马孙、亚马孙、马托格罗索、帕拉、朗多尼亚和罗赖马)、玻利维亚、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和秘鲁。苏里南也有这种树。树干细长,高 7.5-23 米(25-75 英尺),有时高 30 米(98 英尺)。 树干直径约 43 厘米(17 英寸),圆柱形,树皮光滑,呈棕色和灰色。果实椭圆形至近球形,长 11-20 毫米(0.43-0.79 英寸),直径 10-15 米(33-49 英尺),40 个为一组。雅诺马米人用粉末状树脂作为 “nyakwána”,吸入或 “吸入 ”鼻腔,这种树脂含有高浓度的 5-MeO-DMT 和 DMT。 [亚马逊河西部的部落和奥里诺科河流域沿岸的民族将紫罗兰茎作为一种神圣的麻醉剂,用于宗教目的。1897 年,一位德国民族学家报告了奥里诺科河上游地区耶尔瓦纳部落的仪式使用情况。1954 年,首次发表了对这种植物的详细描述和鉴定,描述了它的制备方法以及哥伦比亚土著医士对它的使用情况。用途和功效 使用紫罗兰会产生视觉刺激、感官变化,根据剂量的不同,还会导致本体感觉丧失、头晕和呕吐。有几种紫罗兰被视为抗真菌药。将其树脂涂抹在受感染的皮肤上可以治疗癣和类似的真菌性皮肤病。委内瑞拉的巫师在 “跳舞时 ”熏烤 V. elongata 或 sebifera 的树皮来治疗发烧,他们还把树皮煮沸后饮用其酒来 “驱邪”。在巴西西北部,这种烟草和其他烟草被称为 Parica。在哥伦比亚,只有巫师才能使用这种烟草,而这些部落则不同,他们经常在日常生活中吸食这种植物。所有 14 岁以上的男性成员都可以吸食。吸食量通常很大,至少在一年一度的仪式上,要持续吸食两三天。制作方法 这种粉末有几种不同的制作方法。在哥伦比亚当地人中,清晨从树上剥下树皮,刮去柔软的内层。然后将刨花在冷水中揉搓约 20 分钟。褐色的液体随后被过滤,变成浓稠的糖浆,干燥后被粉碎,与野生可可树树皮的灰烬混合在一起。委内瑞拉的怀卡人还有其他制作方法,包括长时间煮沸。与灰烬混合的另一种方法是使用 Justicia 属的其他植物。用法和用量 食用时,将颗粒浸湿并煮沸半小时,所得液体变为糖浆,干燥后研磨成粉末并过筛。将其与等量的香叶干粉混合。在祭祀活动中,人们用烟斗吸食,有些部落则用它来治疗胃痛。种植 它生长在亚马逊热带雨林北部,但也可以在容器中种植,添加 10% 的天然土壤、10% 的鸡粪、70% 的分解锯屑和 10% 的沙子。
杜鹃花 Mimosa tenuiflora
梫木毒素,又称木藜芦毒素。是一种由杜鹃花属及部分杜鹃花科(如马醉木、绊足花)植物产生的毒素,在其蜂蜜中也可找到,主要产自土耳其黑海及尼泊尔喜马拉雅山脉一带。当人类过量食用含毒素的蜂蜜,会出现严重晕眩、胸腹痛、出汗、呕吐、视力模糊、低血压等中毒症状,称为狂蜜病。在尼泊尔,这种类型的蜂蜜被古隆人Gurung用于其所谓的药用和致幻特性。
Grayanotoxins是由杜鹃花科植物产生的,特别是杜鹃花属、Pieris属、Agarista属和Kalmia属的成员。[3] 仅杜鹃花属就包括750多个物种,生长在欧洲、北美、日本、尼泊尔和土耳其的部分地区。它们可以生长在各种海拔高度,从海平面到超过三公里的地方。虽然这些物种中有许多含有灰岩毒素,但只有少数物种含有大量的灰岩毒素。具有高浓度灰岩毒素的物种,如R. ponticum、R. flavum和R. luteum,最常见于尼泊尔和土耳其与黑海接壤的地区。Grayanotoxins也可以在次级植物产品中发现,如蜂蜜、拉布拉多茶、香烟和草药。
Grayanotoxins是一组密切相关的神经毒素,以Leucothoe grayana命名,这是一种原产于日本的植物,最初以19世纪美国植物学家Asa Gray命名。Grayanotoxin I(grayanotaxane-3,5,6,10,14,16-hexol 14-acetate)也被称为andromedotoxin、acetylandromedol、rhodotoxin和asebotoxin。 Grayanotoxins由杜鹃花科植物和其他Ericaceae植物产生。由这些植物的花蜜和花粉制成的蜂蜜也含有灰岩毒素,通常被称为疯蜜。食用这种植物或其任何次级产品,包括疯蜜,可引起一种罕见的中毒反应,称为灰岩毒素中毒、疯蜜病、蜂蜜中毒或杜鹃花中毒。 [3][4]它在尼泊尔和土耳其地区最常被生产和消费,作为一种休闲药物和传统药物。从含有灰岩毒的植物上采集花粉和花蜜的蜜蜂,往往生产出也含有灰岩毒的蜂蜜。这种所谓的 "疯蜜 "是导致人类灰岩毒中毒的最常见原因。小规模的疯狂蜂蜜生产者通常从一个小区域或单个蜂巢中收获蜂蜜,以便生产出含有大量灰岩毒素的最终产品。相比之下,大规模的蜂蜜生产通常会混合从不同地点采集的蜂蜜,稀释任何被污染的蜂蜜的浓度。世界上一些地区故意生产疯蜜,最明显的是尼泊尔和土耳其的黑海地区。在尼泊尔,这种类型的蜂蜜被Gurung人使用,因为它被认为具有致幻性和所谓的药用价值。 在土耳其,被称为deli bal的疯狂蜂蜜也被用作娱乐药物和传统药物。最常见的是由高加索地区的杜鹃花蜜制成。在十八世纪,这种蜂蜜被出口到欧洲,添加到酒精饮料中以增加其效力。在现代,这种蜂蜜在当地被消费,并出口到北美、欧洲和亚洲。除了各种杜鹃花品种之外,疯狂蜂蜜还可以从其他几种含有灰岩毒的植物中制作。从Andromeda polifolia的花蜜中产生的蜂蜜含有足够高的grayanotoxin,可导致全身麻痹,并因横膈膜麻痹而造成潜在的致命呼吸困难。 从spoonwood和相关物种如sheep-laurel获得的蜂蜜也可致病。虽然在土耳其的传统医学中使用疯狂蜂蜜,大部分的灰岩毒素中毒案例发生在中年男性身上,他们使用这种蜂蜜来增强性能力。 疯狂蜂蜜的醉人效果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有许多著名的人类醉酒事件是由食用它引起的。色诺芬、亚里士多德、斯特拉波、老普林尼和科鲁梅拉都记载了食用这种 "疯狂 "蜂蜜的结果,据说这种蜂蜜来自于杜鹃花的花粉和花蜜。 根据色诺芬的《阿纳巴斯》,一支入侵的希腊军队在收获和食用当地的小亚细亚蜂蜜时意外中毒,但他们都很快康复,只有一些死亡。 米特里达斯国王听说了这一事件,并意识到外国侵略者会对当地蜂蜜的危险一无所知,后来在公元前69年庞培的军队进攻小亚细亚的赫普塔科梅斯时,故意用蜂蜜作为毒药。罗马士兵在被骗吃了有毒的蜂蜜后变得神志不清,恶心难受,这时米特里达斯的军队发动了进攻。
克苏木 Mitragyna speciosa
热带常绿乔木,属于咖啡科,原产于东南亚。它是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缅甸和巴布亚新几内亚的本土植物,至少从十九世纪起就被用于草药。桔梗具有阿片特性和一些类似兴奋剂的效果。截至 2018 年,桔梗的疗效和安全性尚不明确,由于研究质量不高,该药物未被批准作为治疗药物。2019 年,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表示,没有证据表明 kratom 对治疗任何病症是安全或有效的。有些人服用它来控制慢性疼痛、治疗阿片类药物戒断症状或用于娱乐目的。药效通常在五到十分钟内开始,持续两到五个小时。有轶事报道称,使用不同剂量的 kratom 后,人的警觉性、体力、健谈、交际能力、镇静、情绪变化和疼痛缓解均有所提高。常见的副作用包括食欲不振、勃起功能障碍、脱发和便秘。更严重的副作用可能包括呼吸抑制(呼吸减弱)、癫痫发作、成瘾和精神病。其他副作用还可能包括心率和血压升高、失眠,以及罕见的肝中毒。停止使用时,可能会出现戒断症状。无论是单独使用还是与其他物质混合使用,都曾发生过使用克拉托姆致死的事件。严重的毒性相对罕见,一般出现在高剂量或与其他物质混合使用时。Kratom 在 16 个国家属于受管制物质,2014 年,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禁止进口和生产作为膳食补充剂的 Kratom。截至 2018 年,国际社会越来越关注使用 kratom 可能对公众健康造成的威胁。在一些司法管辖区,其销售和进口已受到限制,一些公共卫生机构已发出警报。在种植这种植物的文化中,克利托姆一直被用于传统医药。咀嚼叶子可以缓解肌肉骨骼疼痛,增加能量、食欲和性欲,其作用类似于阿拉伯茶和古柯。] 叶子或其提取物可用于愈合伤口和局部麻醉。萃取物和叶子可用于治疗咳嗽、腹泻和肠道感染。在泰国,它们还被用作肠道驱虫药。从事体力劳动或单调职业的工人经常使用桔梗来缓解疲惫,同时也是一种情绪促进剂和止痛药。在泰国,桔梗 “被用作接待客人的点心,也是祭祀祖先和神灵的一部分”。这种草药味苦,一般与甜味剂混合使用。
古柯 coca
原产于南美洲。在阿根廷,秘鲁,玻利维亚,乌拉圭,哥伦比亚等国家中,这是重要的经济作物,也是一种传统药草,在印加帝国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古柯叶子中富含生物碱成分,其中包含咖啡因与古柯碱等。因为它是制作古柯碱的主要原料,因此其种植常是非法的。古柯叶子中的古柯碱含量,只有0.25%至0.77%之间,含量很低。要经过数道提炼程序后,才能被纯化,制成古柯碱。一般嚼食古柯叶,或是饮用古柯茶,不会出现毒性反应,或造成生理上的问题。从1885年开始,可口可乐的配方中,就包含了古柯叶的抽取物。在大约1929年前后,可口可乐在加入古柯叶添加物之前,会先移除其中的古柯碱成分。许多安第斯土著将古柯叶,当成草药,用于医疗目的。
人种史资料 尽管许多历史学家都认为古柯是印加人日常生活的一个重要因素,但关于印加文明如何将古柯作为其主要作物之一和一种有价值的商品,却有许多不同的理论。印加人在古柯的作用下取得了重大成就。印加人没有图形化的书面语言,而是使用一种纤维记录装置 Quipu。西班牙文献清楚地表明,古柯是印加文化中最重要的元素之一。印加国王要求印加公民从事劳动时,古柯是推动因素之一,古柯还被用来交换其他物品。古柯对印加文明及其文化至关重要。印加人非常重视古柯,因此他们在首都库斯科以北和以东的热带雨林进行殖民,以增加和控制古柯的供应。印加人在海拔 2600 米以上的地区种植古柯(古柯不耐霜冻),因此印加人在更潮湿的地区种植古柯。 在印加统治时期,古柯最常见的用途之一是 mit'a 劳动(印加帝国要求所有身体健康的男子缴纳的一种劳动税)和服兵役。佩德罗-西埃萨-德-莱昂曾写道,安第斯山脉的土著居民似乎总是把古柯含在嘴里。米特工人、士兵和其他人在工作和战斗时都咀嚼古柯来缓解饥渴。这在印加帝国的不朽建筑和通过征服成功扩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通过咀嚼古柯,工人和士兵能够更加努力地工作,工作时间也更长。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古柯和 “奇查”(发酵玉米啤酒)使印加人能够移动大石头,从而创造出建筑杰作,尤其是萨克萨瓦曼(Sacsayhuaman)这样的巨石建筑[42]。古柯在宗教仪式中的使用 由于西班牙征服了印加帝国,西班牙人可以直接接触印加人。他们了解印加人的日常生活,我们也正是通过他们的视角来了解印加帝国的宗教。印加原住民作家佩德罗-西埃萨-德-莱昂(Pedro Cieza de León)写到了古柯对印加人的影响,而许多西班牙人也写到了古柯在印加人精神信仰中的重要性。例如,Pedro Sarmiento de Gamboa、Bernabé Cobo 神父和 Juan de Ulloa Mogollón 都提到了印加人如何在整个帝国的重要地点留下古柯叶。他们认为古柯是印加人最高级的植物祭品[42]。印加人会把古柯叶放在木乃伊的嘴里,而木乃伊是印加文化中神圣的一部分。印加帝国皇帝的木乃伊因其智慧而备受尊崇,在尸体腐烂很久之后,人们还经常向他们咨询重要事项。许多印加木乃伊不仅嘴里含着古柯叶,而且还用袋子装着古柯叶[42] 。很明显,印加人对古柯叶的神性深信不疑,因为现在有证据表明,活人和死人都要服用古柯。他们甚至用一袋古柯叶作为祭品送死。古柯叶影响着印加人生活的各个阶段。西班牙入侵和殖民统治后古柯的使用 在西班牙入侵印加帝国并对其进行殖民统治后,古柯的使用受到了限制,并被西班牙人据为己有。根据许多历史记载,西班牙人试图从印加人的生活中根除古柯叶。西班牙人奴役印加人,试图阻止他们 “奢侈 ”地享用古柯叶。尽管西班牙人注意到印加人建立了由国家控制的储存设施,以分发给工人,[42] 但他们仍然不知道这种神圣的植物对印加人的重要性。不仅如此,被奴役的印加人如果不使用古柯,就无法忍受西班牙人强迫他们从事的艰苦劳动。尽管西班牙人试图将天主教强加给印加人,不允许他们在圣餐前进食(西班牙人认为古柯是食物),但他们允许印加人继续使用古柯来忍受与奴役相关的劳动。
在看到古柯植物的功效和力量后,许多西班牙人看到了另一个盗用印加文化的机会,开始自己种植和销售古柯。古柯的传统医学用途主要是作为兴奋剂,用于消除疲劳、饥饿和口渴。古柯还被用作麻醉剂和镇痛剂,以减轻头痛、风湿病、伤口和溃疡等的疼痛。[43]古柯中的高钙含量解释了为什么人们用它来治疗骨折。[43]由于古柯能收缩血管,因此还能止血,古柯籽被用来治疗流鼻血。据报道,当地人还用古柯治疗疟疾、溃疡、哮喘、促进消化、防止肠道松弛、壮阳,并认为古柯还能延年益寿。现代研究证实了其中一些医疗用途。从前印加时期至今,古柯一直是秘鲁、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哥伦比亚、阿根廷北部和智利的安第斯人宗教宇宙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古柯叶在向阿普斯(山)、因提(太阳)或帕查玛玛(大地)献祭时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古柯叶还经常被用来占卜,类似于其他文化中的茶叶占卜。关于古柯的许多传统信仰中的一个例子是,Cerro de Pasco 的矿工认为,如果将古柯咀嚼后扔到矿脉上,就能软化矿脉(见印加神话中的 Cocomama)。例如,哥伦比亚圣玛尔塔内华达山脉(Sierra Nevada de Santa Marta)的塔耶罗纳人(Tayronas)会在进行长时间冥想和祈祷之前咀嚼古柯。在玻利维亚,当地市场和街头小贩出售袋装古柯叶。咀嚼古柯的活动被称为 mambear、chacchar 或 acullicar(借用克丘亚语)、coquear(阿根廷北部),或在玻利维亚被称为 picchar(源自艾马拉语)。西班牙语中的 masticar 和俚语 “bolear ”也经常被使用,“bolear ”一词源于 “bola”,即咀嚼时将古柯球放在脸颊上。古柯的典型消耗量在每天 20 克到 60 克之间,[47] 而当代的方法据信与古代没有什么不同。古柯保存在一个编织袋(chuspa 或 huallqui)中。选取几片叶子组成一个quid(acullico),放在口腔和牙龈之间。这样做可能会使口腔产生刺痛和麻木的感觉,类似于以前无处不在的牙科麻醉剂诺维卡因(因为可卡因和诺维卡因都属于氨基酯类局部麻醉剂)。咀嚼古柯叶在整个安第斯中部地区的土著社区最为常见,[46] 尤其是在阿根廷、哥伦比亚、玻利维亚和秘鲁的高原地区,在这些地区,古柯的种植和消费是民族文化的一部分,类似于 “奇茶”(chicha)。在整个南美洲的各种土著民族中,古柯也是土著文化和宗教身份的有力象征: 东非和阿拉伯半岛的哈特、北美和澳大利亚的烟草以及南亚/东南亚和太平洋盆地的阿雷卡果都是如此。在北美,烟草叶也是传统的咀嚼方式(现代咀嚼烟草通常经过大量加工)。[48]咀嚼古柯叶时使用 Llipta 来提高萃取率(秘鲁库斯科古柯博物馆)咀嚼古柯的一种方法是在古柯叶中加入极少量的 ilucta(一种由藜科植物灰烬制成的制剂);它能软化古柯叶的涩味并激活生物碱。 [引文需要] 这种碱化物质的其他名称是秘鲁的 llipta 和西班牙语中的 lejía(漂白剂)。消费者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木棍(以前通常是贵金属铲)将碱性成分转移到奎德中,而不要让腐蚀性物质接触到自己的肉体。碱性成分通常保存在一个葫芦(ishcupuro 或 poporo)中,可以通过燃烧石灰石形成未沸腾的生石灰、燃烧藜麦秆或某些树的树皮制成,根据其成分的不同,可能被称为 llipta、tocra 或 mambe。
这些材料很多都是咸味的,但也有不同。在玻利维亚的拉巴斯地区,最常见的碱[引文需要]是一种被称为 lejía dulce(甜碱)的产品,由藜麦灰与茴香和蔗糖混合制成,形成一种柔软的黑色腻子,味道甜美宜人。有些地方还使用小苏打,名为 bico。在哥伦比亚加勒比海沿岸的 Sierra Nevada de Santa Marta,Kogi、Arhuaco 和 Wiwa 人使用一种名为 poporo 的特殊装置来吸食古柯[46]。棍子在 poporo 中的运动象征着性行为。对于男人来说,Poporo 是一个好伙伴,意味着 “食物”、“女人”、“记忆 ”和 “冥想”。poporo 是男子汉的标志。当一个男孩准备结婚时,他的母亲会让他开始使用古柯。[引文需要] 新鲜的干树叶样品未卷曲时,上表面呈深绿色,下表面呈灰绿色,有浓郁的茶叶香味。咀嚼时,口中会产生一种令人愉悦的麻木感,并有一种令人愉悦的刺激性味道。传统的咀嚼方法是加入石灰或碳酸氢钠等其他试剂,以增加叶片中有效成分的释放。较老的品种有樟脑味,呈褐色,没有刺激性味道。
Erythroxylum coca 和 Erythroxylum novogranatense spp. Ypadú 是一种未经提炼、未浓缩的粉末,由古柯叶和其他多种植物的灰烬制成。虽然咀嚼古柯叶只在土著居民中很常见[43],但饮用古柯茶(Mate de coca)在安第斯国家的所有社会阶层中都很普遍,特别是由于这些国家海拔较高,[43] 人们普遍认为饮用古柯茶有益于健康、情绪和精力。英国文学中最早提到古柯的可能是亚伯拉罕-考利(Abraham Cowley)1662 年诗集《植物六书》中的诗歌《古柯传说》[62]。在帕特里克-奥布莱恩(Patrick O'Brien)创作的以拿破仑战争为背景的《奥布里-马图林》(Aubrey-Maturin)系列小说中,海军医生、博物学家兼英国情报员斯蒂芬-马图林博士在秘鲁执行任务时发现了古柯叶的用途,并在该系列后来的几部小说中经常使用古柯叶。
卡瓦醉椒 kava
学名Piper methysticum(拉丁语"胡椒",拉丁化希腊语"醉人")。又称卡瓦卡瓦等。卡瓦这个名字来自汤加语和马克萨斯语,意为"苦";卡瓦的其他名称包括:ʻawa(夏威夷)、 ʻava (萨摩亚)、yaqona 或 yagona(斐济)、sakau(波纳佩)、seka(科斯雷)、malok 或 malogu(瓦努阿图部分地区)。
胡椒科灌木,主产于西太平洋地区。从美拉尼西亚至波利尼西亚之间广阔的地域——斐济、汤加、萨摩亚等地均为常见的嗜好品。 夏威夷、瓦努阿图、美拉尼西亚和密克罗尼西亚的一些地区(如帕劳)等波利尼西亚的太平洋文化中,人们食用卡瓦是因为它具有镇静作用。在一些把它作为草药出口的国家,它的食用量也较少。这种植物的根茎被用来制作一种具有镇静、麻醉和兴奋作用的饮料。其活性成分被称为卡瓦内酯。在治疗短期焦虑症方面,卡瓦可能比安慰剂更有效、 然而,食用劣质卡瓦产品可能会增加不良健康后果的风险,包括潜在的肝损伤。
卡瓦与 Piper wichmannii 是同种植物,这表明卡瓦是从 Piper wichmannii(同义词 Piper subbullatum)驯化而来。接触后,它由南岛拉皮塔文化向东传播到波利尼西亚的其他地区。卡瓦是大洋洲特有的植物,其他南岛民族中没有这种植物。卡瓦传到了夏威夷,但在无法种植卡瓦的新西兰却没有卡瓦。消费卡瓦也被认为是大洋洲的奥斯特罗尼西亚人失去咀嚼槟榔的原因,槟榔在其他地方无处不在。根据 Lynch(2002 年)的说法,重建的原波利尼西亚语中的*kava 是由原大洋洲语中的*kawaRi 衍生而来,意为 “苦根 ”或“[用作鱼毒的]强效根”。它最初指的是Zingiber zerumbet,在南岛语系的仪式中,这种根被用来制作类似的具有轻微精神活性的苦味饮料。*kava 的同义词包括波纳佩语的 sa-kau;汤加语、纽埃语、拉帕努伊语、图阿莫图安语和拉罗汤加语的 kava;萨摩亚语和马克萨斯语的 ʻava 以及夏威夷语的 ʻawa。在某些语言中,最著名的是毛利语 kawa,同义词的意思是 “苦”、“酸 ”或 “刺鼻 ”的味道。 在库克群岛,kawakawa 或 kavakava 的复写形式也用于与之不相关的海桐属植物。在其他语言(如富图南语)中,kavakava atua 等复合词指的是属于胡椒属的其他物种。基本形式的重迭表示虚假或相似,即 “假卡瓦 ”的意思。在新西兰,它被用于指新西兰及其附近的诺福克岛和豪勋爵岛特有的卡瓦卡瓦(Piper excelsum)。毛利人根据以前对卡瓦的了解开发了这种植物,因为后者无法在新西兰寒冷的气候条件下生存。毛利人对这种植物的称呼是 “卡瓦卡瓦”(kawakawa),源自与卡瓦相同的词源,但进行了重复。它是毛利人的圣树。它被视为死亡的象征,与象征生命的兰基奥拉(Brachyglottis repanda)相对应。然而,卡瓦卡瓦并不具有精神活性。它与卡瓦的联系纯粹是基于外形上的相似。
在瓦努阿图,卡瓦的出口受到严格管制。最适合日常饮用的品种才被选为 “贵族 ”品种,以保持质量控制。此外,他们的法律还规定,出口的卡瓦必须至少有五年的历史,并且必须是有机种植。他们最受欢迎的高贵品种是五旬节岛的 “Boroguu ”或 “Boronggoru”、青叶岛的 “Melomelo”(五旬节岛北部称为 sese)和圣埃斯皮里图的 “Palarasul ”卡瓦。在瓦努阿图,“Tudei”(“两天”)卡瓦仅用于特殊的仪式场合,不允许出口。“Palisi "是一种很受欢迎的 Tudei 品种。夏威夷有许多其他卡瓦(夏威夷语:ʻawa)品种。其中最受欢迎的品种有 Mahakea、Moʻi、Hiwa 和 Nene。夏威夷前殖民时期的国王(Aliʻi)对莫艾(Moʻi)品种垂涎三尺,因为它含有大量的卡瓦内酯卡瓦因(kavalactone kavain),有很强的醒脑作用。这个神圣的品种对他们来说是如此重要,以至于除了皇室成员外,任何人都不能品尝,“以免过早死亡”。 E. S. Craighill 和 Elizabeth Green Handy 引用了纳撒尼尔-布莱特-爱默生(Nathaniel Bright Emerson)记录的一段吟唱,从这段吟唱中可以看出古老夏威夷人对 Hiwa 的崇敬。“这指的是用浓郁的黑色艾娃根(艾娃喜娃)酿造的圣杯艾娃,由库木草裙舞圣饮: 揭示之日将看到它所看到的: 对事实的洞察,对谣言的甄别,黑色神圣的 ʻawa 赢得的洞察力,如同神圣之神的洞察力![此引文需要引用] 温特描述了草裙舞祈求灵感的祷文,其中包含一句:He ʻike pū ʻawa hiwa。普库伊和埃尔伯特将其翻译为 “卡瓦祭品带来的知识”。温特解释说,ʻawa,尤其是 Hiwa 种类的ʻawa,被供奉给草裙舞神,以换取知识和灵感。被称为 “毛利卡瓦 ”的 Kawakawa(Piper excelsum)植物可能会与卡瓦混淆。虽然这两种植物看起来相似,名字也相似,但它们是不同但相关的物种。卡瓦卡瓦是新西兰特有的一种小乔木,对传统医药和毛利文化具有重要意义。正如新西兰卡瓦协会所指出的,"奥特亚罗瓦(新西兰)的第一批定居者很可能就知道卡瓦植物。毛利探险者也有可能(就像在夏威夷定居的波利尼西亚移民一样)带来了一些卡瓦在气候过于寒冷、不适合种植卡瓦的新西兰,毛利人将另一种胡椒科植物 M. excelsum 命名为 kawa-kawa,以纪念他们无疑带来并试图种植但未成功的卡瓦植物。毛利语 kawa 的意思也是 “仪式礼仪”,让人联想到波利尼西亚社会典型的药物消费风格"。在毛利传统医学中,卡瓦卡瓦常用于治疗皮肤感染、伤口和割伤,以及(泡茶时)治疗胃部不适和其他小病。
传统制法 在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瓦努阿图、美拉尼西亚以及密克罗尼西亚和澳大利亚的一些地区,人们以各种方式食用卡瓦。传统的制作方法是咀嚼、研磨或捣碎卡瓦植物的根部。碾磨是用手放在死珊瑚的锥形块上进行的;手是臼,珊瑚是杵。磨碎的根茎/树皮只加少量水,因为新鲜根茎在磨碎过程中会释放水分。捣碎是在一块大石头上用一根小木头进行的。然后将产品加入冷水中,尽快饮用。提取物是淀粉和酪乳中的卡瓦内酯液滴乳液。味道略带刺激性,而独特的香味则取决于是用干燥植物还是新鲜植物以及品种来制作。颜色从灰色到棕褐色再到不透明的绿色。按上述方法制作的卡瓦比加工过的卡瓦药效更强。咀嚼产生的效果最强,因为它产生的颗粒最细。新鲜、未风干的卡瓦比风干的卡瓦产生的药效更强。强度还取决于品种和种植技术。在瓦努阿图,喝浓卡瓦酒后通常要吃热饭或喝热茶。传统上,喝完卡瓦酒后一段时间才进餐,这样精神活性物质会更快地被血液吸收。传统上不添加任何调味料。在巴布亚新几内亚,马当省的当地人称卡瓦酒为 waild koniak(英语中的 “野生白兰地”)。斐济人通常分享一种叫做 grog 的饮料,将晒干的卡瓦根捣碎成细粉,过滤后与冷水混合。传统上,人们用被称为 “比洛”(bilo)的椰子的半壳来饮用格罗格酒。格罗格酒在斐济非常流行,尤其是在年轻人中间,人们经常聚在一起讲故事和进行社交活动。连续喝几个小时的格罗格酒会给饮酒者带来麻木和放松的效果;格罗格酒还会使舌头麻木。
卡瓦文化
卡瓦在太平洋地区用于医疗、宗教、政治、文化和社会活动。在西方传教士看来,由于卡瓦在宗教仪式中的重要性以及其制作方法的卫生问题,基督教传教士曾禁止其消费。随着卡瓦的流行,南太平洋以外地区也开始涌现供应液态卡瓦的酒吧,其中一些酒吧专注于传统卡瓦,而另一些则因供应非传统品种或与其他物质混合(如酒精)而受到批评。几百年来,卡瓦在南太平洋群岛的传统医学中用于治疗中枢神经系统及外周疾病,如泌尿系统疾病、胃肠不适等。虽然大多数国家仍将卡瓦合法化,并将其视为食品或膳食补充剂,但卡瓦的监管在全球范围内差异显著。
在澳大利亚,卡瓦的供应由《国家卡瓦管理条例》监管。2002年,欧盟对基于卡瓦的药品实施了暂时禁令,部分国家如德国、法国和瑞士对卡瓦植物的销售进行管制。尽管如此,斐济、萨摩亚等太平洋岛国通过世贸组织挑战这一禁令。2014年,德国行政法院推翻了该禁令,重新合法化卡瓦作为药品的销售。在澳大利亚北部的Yirrkala地区,标志着“卡瓦许可区”。
在英国,卡瓦作为药用产品的销售、供应或进口属于刑事犯罪,但个人使用卡瓦或用于非人类消费(如动物)则合法。新西兰将卡瓦作为食品受《食品标准法典》监管,并仅允许传统形式的卡瓦销售。加拿大曾在2002年禁止销售含卡瓦的产品,虽然后来取消了限制,但仍对卡瓦成分进行监管。美国曾发出警告,指出含卡瓦的膳食补充剂可能与严重肝损伤有关。瓦努阿图已通过立法规范卡瓦出口产品的质量,禁止出口不适合消费的卡瓦品种及其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