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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神秘学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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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学

黑牡鸡书 The Black Pullet

法语: La poule noire  别名:《下金蛋的母鸡》la poule aux œufs d'or 《黑啸鸮》the Black Screech Owl

据传是18世纪某位法国军官所写的魔法书。拿破远征埃及期间,一位遭到贝都因人袭击的军官,被金字塔中出现的土耳其老人所救,得到了从托勒密图书馆大火中幸存的古代手稿。因此,本书又称为《金字塔老人的宝藏》。但本书内容基本与《真奥义书》相同。书中的恶魔也在《巫技》与《恶魔的伪王国》中出现,更是与后者的排位完全一致。全名如下:"记载了制造符咒和魔指、亡灵法术和卡巴拉、召唤空中和地下的灵魂、精灵、妖怪与侏儒、获得秘密知识、发现宝藏、指挥众生、揭开所有邪恶的咒语和巫术,来自苏格拉底、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伟大的阿罗马西斯之子琐罗亚斯德的教义,以及其他从托勒密图书馆大火中幸存的哲学家的手稿,医生米扎布拉·贾巴米亚、丹胡索斯、尼玛赫米安、犹达因、埃里亚伯从马基人的语言和象形文字中翻译而来,并由A.J.S.D.R.L.G.F.译于埃及740年。"

真红之龙 The True Red Dragon

​法语: Le Veritable Dragon Rouge 别名:《大魔法书》The Grand Grimoire
据称写于19世纪初的法国黑魔法书,作者为安东尼奥·维尼蒂安娜·德尔·拉比纳,抄录自所罗门王的著作。在海地,本书是巫毒圣典之一。讲述了如何召唤路西法等恶魔,与之契约,以灵魂换取财富、法力或权力。19世纪法国神秘学家埃利法斯·莱维认为,当代版本的《红龙》是更古老的《大魔法书》的赝品。该作品分为两本书。第一本为召唤恶魔、制造工具、迫使恶魔服务自己。第二本则分为《圣所》和《极秘》两个部分,圣所包含与恶魔签订契约的说明,允许人们在没有第一本书所要求的条件下指挥额偶,但风险更大;极秘则包含简化法术和仪式,可以在完成第一本书的仪式后使用。有些版本在这两部分间还包含一段简短的文本,"魔法之秘,与死者对话的法术"。

慕尼黑巫术手册 Munich Handbook of Necromancy

拉丁语: Liber incantationum, exorcismorum et fascinationum variarum

德国慕尼黑巴伐利亚州图书馆的馆藏、15世纪拉丁文魔法手稿CLM 849的临时名称。其中记载了各种天使、恶魔、鬼怪。第130至133页还包括一份恶魔名单,部分类似于《巫枝篇》。它把法术归为虚幻术、读心术和预言术三类。虚幻术是使物品的外观隐形或变形,或者让死者看起来栩栩如生。读心术是读取和影响他人思想和意志的能力。预言术涉及到与恶魔的合作,向恶魔了解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该手稿收录于1998年出版的理查德·基海弗的《禁忌仪式,十五世纪死灵法师手册》中,后半是对拉丁文原文的转录,前半则有部分英译,但完整的译文尚未出版。​

恶魔的伪王国 Pseudomonarchia Daemonum

别名:《恶魔阶级》《妖魔分级录》《魍魉妖法》

1577年出现在医生约翰·维耶尔所著第五版《关于恶魔的眩惑》的一篇附录之中。1563年初版时名为《魍魉妖法与巫觋咒语》,并自1567年被医生雅各格·黑文翻译为五卷,命名为《关于恶魔,巫师及妖法带来的幻术之书》。该书对疑似巫术受害的精神病理与真正的诅咒案例进行了区分,是对审判官海因里希·克雷默的《女巫之槌》的反击。佛洛伊德盛赞此书为有史以来的十大巨着之一。它的性质与《巫技篇》相似,记载了召唤恶魔的时间和仪式。维耶尔刻意略过了召唤仪式的细节,但是,有心的法师仍有可能破解出招来这些恶魔的方法,来达到让人变得更狡诈,或是找到失落的宝藏、将水变酒、预知未来等等目的。他吧这份原稿称为《精神自由官》,也可简称为Empto。这部作品很可能与1583年一部名为《灵魂公职部》的手稿有关,这两部作品都是对15世纪的一部手稿《埃斯佩里茨》的研究解释。这本书把地狱的恶灵们,用神圣罗马帝国的封建体制的位阶秩序加以记述。《恶魔的伪王国》与《巫技》中介绍的恶魔中有68个共通,但顺序和特征有所不同。独有的恶魔是普鲁弗拉斯,没出现的恶魔是安杜马利乌士·但他林·系尔·瓦沙克。

关于恶魔、梦魇与魅魔 De Daemonialitate et Incubis et Succubis 

方济各会修士卢多维科·马里亚·西斯特拉里的作品,拉丁文原稿起草于1680年,1875年首次出版。后被翻译为法文、英文。"恶魔不服从驱魔人,不惧怕驱魔,对圣物没有敬畏之心,在接近圣物时丝毫不畏惧。"

http://www.artandpopularculture.com/De_Daemonialitate_et_Incubis_et_Succubis

地狱辞典 Dictionnaire Infernal 

副标题:精灵、魔神、魔法使、与地狱的交涉、占卜、诅咒、卡巴拉以及其他神秘学、奇迹、欺诈、迷信、预兆、降灵术的事迹,以及种种奇迹、惊异、神秘、超自然的错误信仰之存在、人物、书籍、现象、事物的普遍性总览

1818年,法国记者西蒙·科兰化名"科兰·戴·布兰西"所撰。他受到中世纪恶魔学家约翰·威尔的理论影响,编造出了与人间相似的地狱行政结构,甚至还有驻各国恶魔大使。书中也穿插了作者对当时社会的看法,比如地狱派驻英国的大使竟然是代表"贪婪"的莫蒙。根据本书记载,地狱帝国一共有6666个恶魔军团,每个军团由6666名恶魔组成,全部军团由七十二魔王率领。除了常见的欧洲恶魔之外,还记录了世界各地的迷信传说与占卜。不仅介绍了恶魔学者和宗教相关人员,还收录了在图林根古城地下长眠的腓特烈一世等与恶魔相关历史人物的民间传说。《地狱辞典》的初版及再版中都包含了对天主教会的过激描述,作者本人也因为创作反教权作品而受到司法追究。西蒙·科兰甘心天主教之后,在第3版及以后的版本中修改了记述,比如修正了对于"异端审问"的描述。本书也被收录在了雅克·保罗·米根的《神学百科》之中。到了第六版时还加入了550幅铜版画。画师布莱顿按照民间传说与想象进行了自主创作,对近现代恶魔文化起到了深远的影响。这些插图也被用在后来印刷的《所罗门之钥》的几个版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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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

炼金术之镜 The Mirror of Alchimy

拉丁语: Speculum Alchemiae 法语: Le miroir d'alquimie

一本炼金术手册,作者长期以来被认为是罗杰·培根,但更有可能是某位匿名作者在13-15世纪间的作品。最早被收录于1541年约翰尼斯·佩特雷斯的《炼金术》汇编中。1597年从法文翻译成英文,还包括五部盖伯的作品、卡利德和奥托兰努斯的作品,以及其他三部文本。部分内容在1557年由尼古拉·伯纳德翻译成法文,分四卷出版。该系列还包括二部归属于罗杰·培根的作品《艺术与自然之伟力,或称哲人石》,以及三部让·德·梅洪、克劳德·塞莱斯坦、教皇约翰二世的作品。1602年,《炼金术》的拉丁文版本出现在颇具影响力的《化学剧场》第二卷。在扉页上,出版商将这本书描述为《炼金术之镜》,称作者为"罗杰·培根"。它是十六世纪仅有的两本英文炼金术书籍之一,之前是乔治-里普利在1591年出版的《炼金术的化合物》。十六世纪的英国以前也有炼金术文本,但只有拉丁文或手稿形式。《炼金术之镜》出现时,正值英国对培根、魔法和炼金术的兴趣大增。在当时的流行戏剧中可见一斑,如1588年马洛的《浮士德博士》、1589年格林的《培根修士和邦吉修士》、和1610年琼森的《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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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De Alchemia

TAG: 炼金术
一本早期的炼金术著作集,由约翰内斯-佩特莱乌斯于1541年在纽伦堡首次出版。第二版于1550年由印刷商Cyriacus Jacobus在法兰克福出版。全文标题为。De Alchemia. Opuscula complura veterum philosophorum。其中包括重要的炼金术作品《Rosarium Philosophorum》,[1] 在第二版(1550年)中配有插图;Pseudo-Geber的《Summa Perfectionis》;以及Hermes Trismegistus的Tabula Smaragdina。Rosarium Philosophorum本身就是一个炼金术文集,采取了(florilegium)的形式,或者说是引用早期炼金术权威的文集,其中包括Khalid ibn Yazid、Pseudo-Arnaldus of Villa Nova、Alphidius和Pseudo-Lull),其中包括解释制备哲人石的诗句,并附有寓言式的插图,例如,描绘了男性和女性原则的结合。该文集保存在许多手稿中,可能来自十四世纪末或十五世纪初(有些人甚至认为是十六世纪)。[2] 在1541年版中,彼得雷乌斯要求印刷更多的炼金术文本。这开启了大量出版炼金术文集的时期,其中包括《炼金术丛书》、《Verae alchemiae artisque metallicae》、《citra aenigmata》、《doctrina》,最后是《Theatrum Chemic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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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丛书》Artis Auriferae

TAG: 炼金术
一本早期的拉丁文炼金术作品集,1572年,由皮特罗·佩尔纳首次出版,共两卷。1593年,佩尔纳的女婿康拉德·瓦尔德基希在巴塞尔重印,1610年再次重印,收录在艾萨克·牛顿的图书馆中。该书的全称是《论化学, 制造黄金的艺术(Artis auriferae quam chemiam vocant)》。1608年,罗杰-培根为此撰写的论文。荣格在《心理学与宗教》中也曾提及。

第一卷
1. 群众之书的寓言
2.阿里斯勒之幻象
3.众哲人的习作
4.黎明升起,黄金的时刻

5.[佐西莫斯:] 罗西努斯致萨拉坦塔主教

6.女先知玛丽:实践…炼金术入门
7.卡利德:炼金术秘密之书

8.无名作者的小册子
9.阿维森纳的论文

10.关于化学艺术之书

第二卷
1. 莫里努斯·罗曼努斯:关于金属转化的论述
2.哲学家的天平
3.哲学家的玫瑰念珠
4.维拉诺瓦的阿诺德:花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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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哲学

翠玉录 The Emerald Tablet

别名: 艾默拉德石板 Tabula Smaragdina
一块传说中的石板,据说刻有赫耳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所撰文字,或亚当和夏娃的第三子所著;或者来自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城。它被认为是赫耳墨斯主义的哲学基础,也是中世纪时炼金术的重要参考。12世纪时,由西班牙翻译家乌戈·桑塔耶翻译为拉丁语,牛顿又将其从拉丁文转译为英语。关于最早记录它的文献,目前观点有三种:(1) 公元8世纪, 阿拉伯人贾比尔的《基础元素之第二册(Kitab Ustuqus al-Uss al-Thani)》(2) 公元650-813年,伪阿波罗尼乌斯的《造物之秘(Kitāb Sirr al-ḫalīqa )》, 也被称为《起源之书(Kitāb al-῾ilal)》(3)公元1-3世纪的《赫耳墨斯文集》。根据观点2,古罗马哲学家阿波罗尼乌斯在公元1世纪,于赫耳墨斯墓穴中一个雕像下,或戴着金冠的尸体手中,发现了翠绿石板,也有人说是亚历山大大帝在公元前4世纪所发现,或亚伯拉罕的妻子萨拉在希伯仑山谷的赫耳墨斯墓穴中发现。根据观点3,在名为"世界本源"的对话录中,记录了伊西斯和赫耳墨斯的谈话。其中提到,赫耳墨斯所通晓的知识会被刻进石头里藏起来;后来者需要去寻找、获取它们。1514年纽伦堡的《完美教学总论》(Chrysogonus Polydorus)中,将其转译如下:

这是确凿,无瑕的真理: 上方之物正如下方之物,反之亦然。又因万物皆源于一物,故一物之思可衍化为万物。太阳是其父,月亮是其母,风儿将它置于腹中携带,大地是它的看护。万物之父,世界的先知在此。若是它降临于世,即拥有完整无敌的力量。伴随着崇敬与智慧,你应愉快的从烈火中分离泥土,从粗鄙中分离精细。它直冲云霄,再次落下,吸收天地之力。然后,你将拥有世界的荣耀。所有的障碍都会远离。这是最强的力量,它将战胜所有精巧之物,穿透所有坚硬之物。世界即是如此创造而成。依此步骤所得是奇迹般的演化。而在这世上拥有三重智慧的分身的我,因此得名赫密斯。我说,有关太阳的任务已经完成。

赫耳墨斯文集 Corpus Hermeticum

别名: 《秘文集》 《拉的知识》Poimandres
古代神秘主义思想的文学手稿合集,赫耳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点化门徒的对话录。它们是公元前3世纪、埃及的希腊化时代文献。内容十分复杂,探讨了神性·宇宙·心灵·自然等主题,并融入了占星术、太阳崇拜、毕达哥拉斯元素,以及新柏拉图主义(一生万物)和诺斯替主义(上帝才是救赎)思想。11世纪时期,在东罗马帝国被编成17份文件,文艺复兴时期才从希腊文翻译成拉丁文。但涉及到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部分很早就被翻译成了拉丁文,并被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国》所引用,20世纪发现的《拿戈玛第经集》也包含了部分内容。如今的《赫尔墨斯文集》共三十六个章节,1463年,科西莫·德·美第奇得到了一份包含着前十四章节的拜占庭手稿,同年,这些章节被佛罗伦斯的马尔西利奥·费奇诺翻译成拉丁语。1471年,此书正式印刷而成,剩余的21章则在1641年被印刷出来;14世纪抄本据信是来源于阿摩尼阿斯·萨卡斯的新柏拉图主义学派,并经米迦勒·普塞留斯之手得以保存。现存版本的最后三章则是根据路德维科·拉扎莱里的另一份手抄本翻译而成,并于1507年印刷出版。章节如下:

1.波艾曼德里斯, 人之牧者
2.总布道

3.致亚希彼斯
4.神圣布道
5.杯子或单子
6.无形之神乃最显形之物

7.唯有神善, 外者无外
8.世间大恶即渎神 
9.万物不灭, 唯有世人错将变化视为毁灭及死亡

10.论思想与感知
11.钥匙
12.灵归赫耳墨斯
13.关于凡灵 
14.山巅之秘密布道
15.致阿斯克勒庇俄斯的信 
16.阿斯克勒庇俄斯向亚们王所作之解释

17.从阿斯克勒庇俄斯到王
18.诸王颂 

波艾曼德里斯 Poimandres
含义为"拉的知识(Peime-nte-rê)",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神性,描写它的段落如下:
然后我问,"你是谁?"  "我是至高无上的智者,伟大主宰的思想,我知你所想,无处不在。"
阿斯克勒庇俄斯 Asclepius
希腊神话的医神,罗马神话中被称为埃斯库拉庇乌斯,太阳神阿波罗之子,手持蛇杖的医者。
山上宝训 Sermon on the Mount
《圣经·马太福音》里,耶稣基督在山上向上帝祷告之后,挑选出了十二门徒。
亚们 Amon of Judah
南犹大王国的第十五任君主,也是耶稣的祖先之一。他实行偶像崇拜,最终在约公元前641年被暗杀。《列王纪》说,亚们行耶和华眼中的恶事,如其父玛拿西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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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术

炼金术之镜 The Mirror of Alchimy

拉丁语: Speculum Alchemiae 法语: Le miroir d'alquimie

一本炼金术手册,作者长期以来被认为是罗杰·培根,但更有可能是某位匿名作者在13-15世纪间的作品。最早被收录于1541年约翰尼斯·佩特雷斯的《炼金术》汇编中。1597年从法文翻译成英文,还包括五部盖伯的作品、卡利德和奥托兰努斯的作品,以及其他三部文本。部分内容在1557年由尼古拉·伯纳德翻译成法文,分四卷出版。该系列还包括二部归属于罗杰·培根的作品《艺术与自然之伟力,或称哲人石》,以及三部让·德·梅洪、克劳德·塞莱斯坦、教皇约翰二世的作品。1602年,《炼金术》的拉丁文版本出现在颇具影响力的《化学剧场》第二卷。在扉页上,出版商将这本书描述为《炼金术之镜》,称作者为"罗杰·培根"。它是十六世纪仅有的两本英文炼金术书籍之一,之前是乔治-里普利在1591年出版的《炼金术的化合物》。十六世纪的英国以前也有炼金术文本,但只有拉丁文或手稿形式。《炼金术之镜》出现时,正值英国对培根、魔法和炼金术的兴趣大增。在当时的流行戏剧中可见一斑,如1588年马洛的《浮士德博士》、1589年格林的《培根修士和邦吉修士》、和1610年琼森的《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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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特拉

希腊莎草纸符咒 Greek Magical Papyri 

拉丁语: Papyri Graecae Magicae

公元前2世纪-公元5世纪的古希腊、罗马和埃及文本,可追溯到公元前100年至公元400年。这些手稿是在1700年以后的古物交易中发现的,以系列形式出版,单个文本使用缩写PGM加上卷号和项目号来引用。每一卷都包含一些法术和仪式。其中最有名的是《密特拉斯礼仪》。​里面记载了灵魂需修持的七个神秘阶段,如何开启通往冥界通道的指引,如何得到灵界力量的帮助,以及如何与光之神密特拉沟通。

秘密之书 Sefer ha-Razim

拉丁语: Papyri Graecae Magicae

公元前2世纪-公元5世纪的古希腊、罗马和埃及文本,可追溯到公元前100年至公元400年。这些手稿是在1700年以后的古物交易中发现的,以系列形式出版。每一卷都包含一些法术和仪式。其中最有名的是《密特拉斯礼仪》,记载了灵魂需修持的七个神秘阶段,如何开启通往冥界通道的指引,如何得到灵界力量的帮助,以及如何与光之神密特拉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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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诺流斯宣誓之书》Liber Juratus Honorii

TAG: 天使魔术

拉丁语: Liber juratus Honorii 别名: 《誓书》Liber iuratus 《神圣之书》Liber sacer

一部中世纪的天使魔术书。成书时间未知,早在13世纪文献中就被提及,最古老的手稿出自14世纪,曾被约翰·迪伊收藏,以编号3854收藏于大英图书馆的斯隆文库之中。本书记录了神圣魔法的核心教义,但最多只能有三份副本,拥有者还须不近女色,若无法找到适合的继承者,死后必须将此书一同埋葬。书中内容来自一次巫师会议,成来自那不勒斯·雅

典·托莱多·底比斯等地的811名巫师将所学知识汇编成一册,共93章的书籍。书中涉及内容非常广泛,窥视天界或炼狱、敲诈恶魔、召唤灵魂、使役天使、预知死期、招来洪水·疾病·祸患·死亡等等。由于它大量使用所罗门中记载的天使之力和护符,它有时也被归类为 "所罗门的魔法书"。根据现存的手稿,该书由底比斯的荷诺流斯撰写,他是欧克里德之儿子。 关于此人的传说后来被教皇荷诺流斯三世所取代,17世纪出现了一本名为《荷诺流斯教皇秘籍》的魔法书,这本黑色的书在18世纪的法国广泛流传,有很多平凡而杂乱的法术。右图的艾美特之印(Aemeth)便启发了约翰·迪伊的以诺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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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梅林书》The Book of Abramelin

TAG:犹太卡巴拉

别名: 《亚伯拉罕之书》The Book of the Sacred Magic of Abramelin the Mage

一部书信体小说或自传。1458年,居住在德国沃尔姆斯城的犹太人亚伯拉罕·冯·沃尔姆斯,从德国前往埃及旅行,他在阿拉奇城(Arachi)靠近尼罗河外的沙漠,遇到了一座被树木环绕的小山,并在山上邂逅了埃及巫师阿布拉梅林。对方教向他传授了卡巴拉魔法,要他放弃虚假的教条、遵行神的律法。又给了他两份抄本,即"神理"和"真魔法"。并索要了十朵金花,分给阿拉基的七十二个穷人。亚伯拉罕写将此经历整理为信,寄给儿子拉马克。其中记载了召灵术、魔法仪式和卡巴拉秘法。据说只要条件齐全,使用者甚至可以操纵灵魂、水上行走、死而复生、召唤军队、变形为动物、使役天使或恶魔,施放爱情咒语,魔法飞行,以及隐身等等。但准备仪式可达18个月之久,还需每日祈祷,遵守贞节,拒绝酒精,生活自律。此外,还详细介绍了仪式魔术、以及仪式用具。例如"阿布拉梅林油",圣灯、杏仁枝魔杖、"阿布拉梅林香"、各种长袍、方形或七面的银盘或蜂蜡等。​ 因涉及到恶魔的召唤,阿布拉梅林魔术也被欧洲学者比作哥特魔术。1893年,英国神秘主义者麦格雷戈·马瑟斯发现了一份巴黎阿森纳图书馆的18世纪法语手稿,并将其翻译成英文,名为《犹太人亚伯拉罕交给其子拉马克的神圣魔法书,来自法师阿布拉梅林:十五世纪的魔法书》。 译本出版后,广泛启发了黄金黎明、泰勒玛体系的神秘学。但马瑟斯的版本包含许多错误和遗漏。后来,乔治·德恩和史蒂文·古斯进行了更完整的英译,他们推断本书作者是拉比·雅科夫·莫林,一位德国犹太教塔木德学家。据推测、该作品最初是用德文写的。现在已知有几个十七和十八世纪的德文版本和一个十八世纪的希伯来文译本。本书还介绍了12位地狱恶魔,即:

四名上位王子: 路西法、利维坦、撒旦、贝利亚尔Belial

八名下位王子: 亚斯她录 马格特Magot 阿斯莫德Asmodee 别西卜 奥瑞恩斯Oriens 派蒙Paimon

阿布拉梅林的实用魔法,以一套由魔法方块组成的护身符为中心。这与传统的魔方相似,不过后者通常由数字组成,而阿布拉梅林的魔方包含字母。每个方格都应该包含与方格的神奇目标有关的词语或名字。例如,一个题为"水下行走"的魔方包含希伯来语的"水",MAIAM(מים)。回收珠宝的方格以TIPHARAH(תפארה,Tiferet的变体)开始,在希伯来语中意为 "金环",也是卡巴拉生命之树上赛斐拉"美 "的名称(它有太阳的行星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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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拉结尔之书》Sefer Raziel HaMalakh

TAG:天使魔法

拉丁名: Liber Razielis Archangeli

据称是天使拉结尔向亚当所示之物,最初以希伯来文和亚拉姆文写成,13世纪由阿方索十世下令制作拉丁文手抄本。它的标题在《摩西之剑》中被提及。虽然无法证明本书可以追溯到神话時代,书中一些零星的段落似乎起源于古代晚期的希腊莎草纸符咒。中世纪版的编撰者被视为沃尔摩斯的艾雷雅扎。与《光辉之书》、《形成之书》等古文献一样,本书也现存多个版本。中世纪意大利学者毕卓·达巴诺所著的魔法书《Heptameron》就是基于本书而写的。一部分犹太人相信希伯来语所书写的拉结尔之书有着神明的加护,可以指引信徒的灵魂。 把这本书随身携带、就寝时放在枕头底下,就会得到神明的祝福。特别是孕妇生产时将本书放在枕头下,就可以平安分娩。这本书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耶酥经》和《拉兹姆经》『セーフェル・イェツィラー』と『セーフェル・ハ=ラジム』。 它包含几本手稿和多达七篇文章。 印刷版分为五本,其中一些采取了关于创造的神秘米德拉士的形式。 它详细描述了天使学、十二星座的神奇用途、占星术、"神"的名字、保护性咒语以及如何书写神奇的治疗护符。它的第六本书以《秘密之书》为基础,包括Sefer Adam中的 "亚当的祈祷"。这本书在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巫术界声名狼藉,约翰内斯·哈特利布将其与《Pikatrix》一起列为Negromantia(黑魔法)中最可憎的作品。 《亚当的祈祷》被Cœs的尼古拉斯改写成两篇布道,并被Reuchlin在其作品《论卡巴拉的艺术》中使用;15世纪时,Konrad Bolstatter在手稿中透露说,他注意到拉丁文版的《亚当祷文》中有一个伪造的地方,把拉齐尔换成了拉斐尔,把塞图换成了闪。彼はラジエルをラファエルに、セツをセムに置き換えている。

▼内容

本书承担了《塞菲尔·耶稣》和《塞菲尔·哈=拉姆》一书。有几本手稿,收录了七篇论文。《塞菲尔·拉基尔》的印刷版分为五册,一部分则采用了关于创造的神秘米德拉什的形式。关于详细的天使学,黄道十二宫的魔术的用法,Gematoria,「神」的名字,防护的咒文,写魔术性的治愈的护身符的方法被写。 Liber Razielis第六书以《塞菲尔·哈=拉姆》(秘密书)为基础,还附加了包含《塞菲尔·亚当》的《亚当的祈祷》在内的各种赠品。本书在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魔术中被称为恶名,约翰尼斯·哈特利普指名是《皮卡特里克斯》和最令人讨厌的尼古罗曼蒂亚(黑魔术)的作品。亚当的祈祷根据任务的尼古拉斯被两个说教改写,更加女主人公在那个著作『关于玫瑰的术』中使用了这个。15世纪的conert borustatter在手稿Cgm 252中说出了注意到篡改「亚当的祈祷」的拉丁语版的事,不过,他把拉斐尔,塞姆替换着拉斐尔。

根据围绕这本书的传统,这是由天使拉齐尔向亚当透露的。 这个标题本身在另一本晚期的古代魔法书《摩西之剑》中也有提及。 历史调查者引用了该书只出现在13世纪以后的事实,认为它是一部中世纪作品,极有可能起源于'Hersheid Ashkenaz',即'德国的虔诚者'。 它可能包含了更古老的部件的碎片。 中世纪版本的明显编译者是沃尔姆斯的埃莱亚泽。 这本书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耶酥经》和《拉兹姆经》。 它包含几本手稿和多达七篇文章。 Sefer Raziel》的印刷版分为五本,其中一些采取了关于创造的神秘米德拉士的形式。 它包含详细的天使学、十二星座的神奇用途、占星术、"神 "的名字、保护性咒语以及如何书写神奇的治疗符;Liber Razielis的第六本书基于Sefer ha-Razim(秘密之书),包括Sefer Adam的 "亚当祈祷"。 增加了各种额外的内容。 这本书在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巫术界声名狼藉,约翰内斯-哈特利布(Johannes Hartlieb)将其与《皮卡里克斯》一起命名为最可恶的Negromantia(黑魔法)作品。 亚当的祈祷》被Cœs的尼古拉斯改写成两篇布道,并被Reuchlin在其作品《论卡巴拉的艺术》中使用;15世纪时,Konrad Bolstatter在手稿Cgm 252中 他透露说,他注意到拉丁文版的《亚当祷文》中有一个伪造的地方,他把拉齐尔换成了拉斐尔,把塞图换成了闪。

▣ 贤者的目标 Ghayat al-Hakim 

▣ 哈尔奎迪斯 Harpocrates 

    希腊化的埃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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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奇克斯Picatrix

别名:《贤者的目标》《占星法典》

400页的阿拉伯文稿,成书于公元9世纪的北非或西班牙。它的写作风格很像学生笔记,推测为某位无名的中东学徒所撰写,并因著名的苏菲派学者al-Majriti而盛行一时。传入欧洲后,卡斯提尔国王、智者阿方索执政的1256年,被翻译为西班牙语和拉丁语。其名或许来自希腊词"Buqratis"的阿拉伯语音译再转回拉丁语所得;指主司沉默与神秘的哈尔奎迪斯。这份文稿的主题是从宇宙行星中获取能量、让修行者征服环境、延年益寿。具体仪式涉及很多数学和占星学内容,除了魔法仪式之外,还记载了一些为某些咒语仪式所准备的奇异食谱,食材包括了各种人类体液和灵性植物。

中世纪晚期大部分重要的神秘学者们都引用过它,或者从其他作者手中借阅过它。例如,马尔西利奥·菲奇诺,海因里希·科尼利厄斯·阿格里帕,16世纪英国神秘学家西蒙·福尔曼、伊莱亚斯·阿什莫尔、威廉·利里也等。然而,随着文艺复兴时代的结束、17世纪的科学唯物主义的兴起,Picatrix从人们的视线中消隐;甚至在19世纪中叶西方世界的魔法学复兴运动中,这本书仍然被人们遗忘。如今,研究这本西方神秘学主要著作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与其后一个年代的魔法书不同,它不是单纯的魔法配方或仪式的集合。虽然包含着许多对魔法流程的详细指导,但它的核心旨趣却是哲学的。可以说,这本书是在当时印度以西的国家中,最为重要的魔法哲学论著之一,上承4世纪杨布里科斯的《论奥秘》、下启16世纪阿格里帕的《神秘哲学三书》。Picatrix的魔法哲学建立在新柏拉图主义之上;并辅之以杨布里科斯之后、新达尔文主义魔法观中影响深远的占星神秘学,使本书的理论体系更加丰富。这一点也和阿格里帕一致。作为新柏拉图主义者,Picatrix的作者和大部分读者都持有这样一种观念:世界是存在物的等级序列,神性的影响从顶点逐级流溢。魔法师的工作就是去把握神性流溢的各种路径,并在其力量最强之处实施魔法。

Picatrix不仅仅是对魔法哲学的讨论,还包括了大量的神秘学实践知识,这些知识收集自成书前两个世纪中的阿拉伯神秘学者们。其中大部分是新柏拉图主义的秘术实践,和美索不达米亚的星体魔法。还有的内容与古埃及魔法实践密切相关,以及一些从印度传承的法术。其收录的魔法技艺之多,是中世纪其他魔法书无可比拟的。

此外,Picatrix中的许多魔法采用了一种在少数其他书籍中也可见到的特殊方式。这种方式似乎被定名为拉丁文献中对魔法最常用的称呼:“nigromantia”,其字面意思是“黑魔法”。

在中世纪,作为主要占卜方法的占星术通常被神学家们视作获取信息的合法的、可接受的手段;而对那些精妙的神性之流更加积极的利用,就会被正统人士认为是不可取的——但这恰恰是Picatrix的主题。它所教导的“黑魔法”主要是根据星象选择确切的日子来制作符咒(talisman),这样,符咒就会具有或善或恶的力量。与后来的那些魔典不同,这种工艺需要较少的仪式,并且只是对神名与言灵的有限利用;它们的魔力来源于上天。

Picatrix的受众与其他许多中世纪神秘文献的读者也有区别,其匿名的作者反复强调,这本书只是为了当时的一小批特定专家所作。拉丁文献将这些特定的专家称作“sapiens”,我们在译本中将其翻译为“贤者”(sage)。但是,这里有另外一个英文单词可能更加符合作者想要指称的那群人:“魔法师”(wizard)。

成为贤者的资质,包括对以下知识的熟练掌握:农业、航海、政策;军事;教育(语言学·法律·修辞学·写作·经济学);四门传统的数学学科(算术·几何·天文·音乐);逻辑学(主要是亚里士多德的作品);医学;自然科学以及形而上学。​

一如阿瑟·洛夫乔伊(Arthur Lovejoy)的《存在巨链》(The GreatChain of Being)中所述,中世纪和文艺复兴的人们认为宇宙是一个整体,世间万物通过神的流溢普遍联系,从天上的神之王座,到物质世界的最底层。所有技艺与科学在宇宙中都有它们的特定位置,人类知识的每一个分支,不论高低贵贱,都彼此投射出独特的光辉。

 

当下流行的魔力概念,即魔法师意志激活想象中的形式的作用,是艾利法斯·里维(Eliphas Levi)在1854年《高级魔法的教义与仪式》(Dogme et Ritual de la Haute Magie)中引入的,其哲学背景来自阿瑟·叔本华,而非之前的任何魔法教义。

在Picatrix的魔法中,魔力是源于宇宙,而非魔法师。浩瀚的创造之流由上帝所激发,沿着存在的层级流溢而下。神性被恒星与行星所映射,犹如光线在移动的晶体中曲折穿行,增益或衰减的力量——取决于星体之间复杂的几何关系——投射到地球上。魔法师知晓如何在魔力最为强盛的时间去捕捉它,将其能量灌注于适合的物质体中,并小心选取特定的目标去应用它。​​

本书是对魔术和占星术进行综合与概述的作品。根据序言,《皮卡特里克斯》在1256年由卡斯蒂利亚国王阿方索10世命令,从阿拉伯语翻译成西班牙语。随后,安达卢西亚的翻译者依据阿拉伯语和西班牙语的手稿,制作了拉丁语版本。本书被认为是安达卢西亚数学家马斯拉马·伊本·艾哈迈德·马吉里提的作品,但许多人对此提出质疑。因此,作者有时被称为“伪马吉里提”。原始的阿拉伯语版本被认为是在12世纪中期或后期由伊比利亚半岛的学者编写的,根据书中作者的说法,它是从224本书籍中编纂而成。在欧洲,这本书曾因涉及降灵术和黑魔术而遭到谴责,但其拉丁语版本在15世纪广泛传播,成为马尔西里奥·菲奇诺等文艺复兴时期自然魔术的典籍之一。最有力的解释之一是将本书视为“护符魔术的指南”。另一位学者认为,本书的基础文本是“9世纪和10世纪中东地区的赫尔墨斯主义、萨比安教、伊斯玛仪派、占星术、炼金术、魔术等阿拉伯语文献”,并总结称本书是“阿拉伯语中最完整的天界魔术解说”。根据尤金尼奥·加林的说法,“实际上,《皮卡特里克斯》的拉丁语版,像《赫尔墨斯选集》或阿布·马沙尔·巴尔赫基的著作一样,是理解文艺复兴时期华丽成就的一面,特别是对于理解造型艺术至关重要”。本书对1400年代的马尔西里奥·菲奇诺和1600年代的托马索·坎帕内拉等西欧的魔术思想产生了重要影响。大英图书馆的手稿曾多次易主,过去的拥有者包括西蒙·福尔曼、理查德·纳皮尔、埃利亚斯·阿什莫尔和威廉·莉莉。直到1920年或稍早,威廉·普林茨才发现了阿拉伯语版,此前西方学者仅知道西班牙语版和拉丁语版。这本书分为四部分,呈现出显著缺乏体系性的论述。让·塞兹内克曾说:“《皮卡特里克斯》为祈愿者指示了吉祥的时刻、地点、姿势和动作。他还告诉祈愿者应该选择哪些词语来向星星祈求。”作为例子,塞兹内克重新录制了土星的祷文,并提到了弗里茨·萨克斯尔的观点。萨克斯尔指出,这段祷文采用了“希腊占星术中对克罗诺斯的祈祷口吻,正是那个特有的词语。这证明了《皮卡特里克斯》的大部分来源具有希腊化的特点。”伊斯兰历史学家伊本·哈尔敦在《历史序说》中认为《皮卡特里克斯》的作者是1005年至1008年间去世的数学家马吉里提。然而,作者将其创作的起点定在约50年后。其他学者认为,《皮卡特里克斯》应归因于阿拉伯文献中被转写为布克拉特或比克拉特(Bokhratis)之名的希波克拉底。拉丁语文本将布克拉特翻译为皮卡特里克斯,但并未明确指出布克拉特是谁。有学者认为这可能是希波克拉底的名词转变,但因为文本中希波克拉底被称为“Ypocras”,这一说法未获普遍接受。更有说服力的另一种说法是,《皮卡特里克斯》是马斯拉马的拉丁语形式。根据这一观点,拉丁语单词“picare”是阿拉伯语“马斯拉马”词根m-s-l的翻译,意为“刺穿”或“像蛇一样咬人”。这一说法将《皮卡特里克斯》与马斯拉马·阿尔·马吉里提的作者紧密联系起来,但本书的创作时间和马吉里提的去世时间之间仍然存在不一致的问题。序言中提到,作者在创作《皮卡特里克斯》时研究了200多本文献。然而,中东的三本书籍对本书的影响至关重要,即贾比尔·伊本·哈扬、纯洁之兄弟(Brethren of Purity)以及《纳巴特农艺学》。贾比尔·伊本·哈イヤーン的影响在于从魔术实践中去除妖术成分,并主张这些实践具有神圣的起源。《皮卡特里克斯》的作者采用了与贾比尔作品相似的、具有新柏拉图主义的“存立”理论,作为宇宙论的背景。

▣ 马尔西利奥·菲奇诺 Marsilio Ficino

   《赫尔墨斯文集(Corpus Hermeticum)》的翻译者

     著有《生命三书(Three Books on Life)》

▣ 海因里希·科尼利厄斯·阿格里帕 Heinrich Cornelius Agrippa

     著有《神秘哲学三书》Three Books of Occult Philoso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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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占星学》Christian Astrology

TAG: 占星术
威廉·利里。该书由英国占星家威廉-莉莉 William Lilly 于 1647 年撰写,被认为是西方占星学最重要的开创性著作之一。威廉-礼来先后论述了西方占星学、星座占星学、本命占星学,建立和分析出生星图。这本书是他躲避伦敦的瘟疫,在乡下呆了一年时撰写的。莉莉自己解释说,他受到了托勒密的《四部曲》(Quadripartitum)、阿格里帕的 De occulta philosophia、圭多-博纳蒂的 De Astronima Tractarus 10、约翰-迪的 120 Aphorismi、罗伯特-弗劳德的 Medicina Catholica、约翰-开普勒的 Epitomes Astronomiae 和帕拉塞尔苏斯的 De Meteoris 等著作的影响。《基督教占星术》的现代版共三卷:
 

第一卷:占星术入门
Lilly 将本书称为占星学学生的课程,他在书中阐述了占星术的基本原理。内容包括:

星历的使用
星盘的准备
十二星座的性质
行星的性质
十二宫位的性质
第二卷:解决各种问题与需求的方法
Lilly 的这部分工作是一个有条理的指导,学生必须遵循这些步骤,才能回答各种问题——如疾病、财富、婚姻选择、旅行等——使用时辰占星术的技巧。Lilly 提供了35个此类问题的例子。他详细解释了所需遵循的步骤,并阐述了分析过程中所有重要的要素。选择合适的“指示星”尤为重要,同时选择涉及的宫位及其主宰星也非常关键。

第三卷:一种简单明了的判断出生图的方法
在第三部分《如何判断出生图》中,William Lilly 讨论了如何解读出生图。他的讨论涵盖了以下主题:

确定未出生者的体型、形态、肤色和智力
判断此人是否会出生富有,可能患的疾病,以及是否会死于暴力,婚姻状况,配偶的数量,配偶的来源,孩子的情况,以及最适合的职业
在关于主方向(通过公式“推进”出生星体的预测)一节中,Lilly 给出了关于使用太阳回归、行运以及行星间相位的解释。
此外,他还提供了如何在出生时间不完全确定的情况下,利用这些技巧来“修正”出生图的线索。他认为这对于做出准确的预测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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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号文书 Cipher Manuscripts

一份60页的英文文献。对19世纪中叶前西方经典魔法理论的概述,介绍了西洋隠秘学結社的结构、魔術位階的等级和流程、四大元素相对应的神秘仪式。它被用来创建金色黎明团的组织结构。

以黑墨水绘制在棉纸上,且有着表明1809年的水印。文本从右到左,以换字式密码书写,数字由希伯来字母代替,如 "Alef"=1,"Bet"=2。图解、魔法工具和塔罗牌的原画贯穿全文。最后一页被转录成法语和拉丁语。 该密码概述了一系列循序渐进的仪式,以及对卡巴拉和赫尔墨斯魔法的一整套魔法教育的概述,包括占星术、塔罗牌阅读、风水术和炼金术。它还包含几张图和各种魔法工具的原始图纸。这份加密文件是关于广东教团的仪式和知识讲座的基础。文件本身所包含的实际材料在当时已经是众所周知的。19世纪的魔术师们当然知道赫尔墨斯思想、炼金术、卡巴拉、占星术和塔罗牌。该密码是对以前已知的魔法传统的概述。仪式的基本结构和等级名称与玫瑰十字会、英格兰玫瑰十字会(SRIA)和德国玫瑰十字会非常相似。伦敦的副验尸官威廉-怀恩-韦斯科特是SRIA的创始人之一, 他声称从伍德福牧师那里得到了这些文件,伍德福是著名共济会学者肯尼斯-RH-麦肯锡的同事。1886年麦肯锡去世后,这份文件与麦肯锡的导师弗雷德里克-霍克利的其他财产一起,由韦斯科特保护,到1887年9月,这份文件被韦斯科特破译。该文件还载有一位名叫安娜-斯普伦格尔的德国老人的地址,她在接受了韦斯科特和他的伙伴麦克格雷格-马瑟斯帮助破译文件的请求后,为GD颁发了在英国运营的许可证。韦斯特考特建造的第一座广东会馆大教堂是伊希斯-乌拉尼亚大教堂,即第3号大教堂。据认为,第一大教堂是Licht Liebe Leben。 而2号可能是伦敦的某个人试图建造的大教堂,但失败了(多年前可能向Mackenzie和其他SRIA成员提及)。密码文件的根源有很多争议。韦斯科特声称,斯普伦格以德国玫瑰十字会阿迪普斯的身份写信给韦斯科特和马瑟斯,允许他们在英国建立一个广东会。 马瑟斯后来声称只有这封信是伪造的,但人们相信韦斯科特和马瑟斯并没有亲自伪造这份文件。西斯科特的故事的准确性受到学者们的高度怀疑。 特别是,该文件的写作日期和内容一直存在很大争议。

  • 这份文件写在纸上,上面的水印表明是1809年,但提到了1822年罗塞塔石碑被破译出来的埃及壁画。

  • 这里提到了卡巴拉生命之树和塔罗牌之间的关系。 这个想法是由埃利法斯-莱维在1855年提出的。

关于密码文件的真实和真正来源,存在各种理论。其中最常见的有以下几种。

  • 韦斯科特和马瑟斯编造了这份信件,以及蔷薇十字会的起源神话,以使他们所创立的GD団具有可信性。

  • 共济会员AFA.伍德福德在伦敦惠灵顿路的一家二手书店发现这份文件,他的朋友韦斯科特将其破译。

  • 斯普伦格尔的信是韦斯科特伪造的,但原稿是与肯尼斯-麦肯锡以及其他SRIA学者所写。安娜-斯普伦格是韦斯特考特创造的一个传奇人物,以使新成立的广东军区部队感到敬畏。韦斯特考特创造了关于这份神秘文件起源的神话,他知道当时的神秘主义者会关注更深奥的起源。

  • 当时没有德国教团,第一座GD団大教堂是SRIA内部一个名为'八人协会'的秘密组织的项目(韦斯科特'发现'该文件时,所有成员都已去世)。 虽然安娜-斯普伦格从未存在过,但这份文件本身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可以追溯到约翰-福尔克,以前的主人是弗朗西斯-巴雷特和埃利法斯-利维,最后由麦肯齐、伍德福和SRIA掌握。

  • 有时被称为德奥密教团,德国玫瑰十字会在伦敦已经有一个分支,大约在1810年为此而成立。麦肯锡是匈牙利阿波尼伯爵发起的德国教团的成员,他从该教团得到了密码中描述的仪式的想法。

  • 文件中描述的仪式是由爱德华-布尔沃-莱顿(SRIA的荣誉赞助人,《扎诺尼》的作者)或弗雷德里克-霍克利(著名的玫瑰十字会先知和神秘学手稿速记员)传给麦肯锡的。

  • 编码文件是合法的,广东会是一个有效的、更古老的犹太协会的衍生品,称为 "Loge zur aufgehenden Morgenröthe",译为 "晨光大教堂"或 "黎明大教堂"。当时,犹太人被禁止加入共济会,所以这个组织的成立是为了让德国犹太人能够进行共济会式的仪式。 

  • 无论如何,至今没有证据表明安娜-斯普伦格尔或她的大教堂的存在。(根据韦斯特考特的描述,在德国的其他修会成员反对斯普伦格建立伊希斯-乌拉尼亚大教堂的许可,她死后所有后续的联系都被拒绝。 《伊希斯-乌拉尼亚大教堂》只由韦斯科特、马瑟斯和威廉-罗伯特-伍德曼签名。有一封麦肯锡的信表明 "八人协会 "的存在,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解释他们实际上是在教授或实施巫术。 密码文件中包含的寓言和人生观与高级共济会和玫瑰十字会,以及麦肯锡和S.R.I.A.成员的寓言和人生观没有太大区别,并在《共济会图书馆》中进行了总结,之后是广东团。然而,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任何提议的密码文件的来源,对文件的真实性和伊希斯-乌兰托大教堂的来源的质疑导致了1900年GD団的第一次大分裂。1901年,叶芝秘密地出版了一本小册子,题为 "R.R. et A.C.教团是否仍然是一个魔法教团?" 密码手稿的真正来源至今仍是一个谜。

安娜-斯普伦格尔 Anna Sprengel

(据称死于1891年),兰茨费尔特伯爵夫人,巴伐利亚路德维希一世和罗拉-蒙特兹的爱子,这个人的存在从未被证实,现在看来是威廉-怀恩-韦斯科特为了赋予金色黎明的合法性而编造的。1901年,金色黎明的领导人马瑟斯短暂地支持了斯瓦米-劳拉-霍罗斯的主张,她长期以来一直在争取被承认为那位女伯爵,以安娜-斯普伦格尔的身份写信给韦斯科特。

韦斯科特的轶事
根据威廉-怀恩-韦斯科特的说法,安娜-斯普伦格尔出生于纽伦堡,在1886年左右负责创建了金色黎明组织。她应该举行过玫瑰十字会的仪式,并提名韦斯科特为黄金黎明在英国的负责人。

韦斯科特的一个朋友破译了神秘主义者弗雷德-霍克利从德国带来的一系列手稿,这些手稿是由德国玫瑰十字会的一个秘密社团给他的。那里被编码的地址是纽伦堡附近的兰茨费尔特伯爵夫人安娜-斯普伦格尔的地址。就这样,韦斯科特被认为是与安娜-斯普伦格尔取得了联系。

到1886年,安娜-斯普伦格尔应该已经与后来成为英国金色黎明主要领导人的塞缪尔-利德尔-麦克格雷戈-马瑟斯(1854-1918)建立了联系。安娜-斯普伦格尔应该已经给了马瑟斯一份宪章,授权他在英国建立金色黎明的宿舍。韦斯科特和马瑟斯此后合作发展金色黎明,特别是在法国和美国。

《摩西之剑》The Sword of Moses

1896年,摩西·加斯特在巴勒斯坦所写的犹太伪经,内容源自他所收藏的13或14世纪手稿。记载着希伯来地区的法术及秘术,是"以诺克"天使魔法体系的原型之一。据推测,这本书最早出现在11世纪,起源可以追溯至公元前4世纪的《塞弗·哈亚沙尔之书》,但在公元1250年左右下落不明。1997年,以色列学者尤瓦尔·哈拉里根据牛津的另一份手稿出版了新的译本,现存于大英图书馆。这份手稿描写了天界与天使,使用"剑"的祈祷仪式;"剑"指的是文本后面的大量魔法,分成136个部分,每个都有不同的魔法用途。本书首先给出名称列表,然后在下一节中使用:

如果想在满月时抓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把他们绑在一起,让他们互相残杀,驱赶鬼魂,驱赶魔鬼和撒旦,把小船拴牢,把一个人从监狱里解救出来,你要在一个红色盘子上写下从 TWBR TSBR 到 H’ BŠMHT 的文字。如果你想要摧毁高山,安全地穿越海洋和陆地,下降到火焰之中并且上升,赶走国王,制造幻觉,堵住嘴巴,与死人交谈,杀死活物,下降,上升,恳求天使遵守你的意愿,学习世界的一切奥秘,在一个银色盘子上写下从 TWBR TSBR 到 H’BŠMHT 的文字,并且在里面放一根青蒿。对于一个在身体里活动的灵魂,你要在玛扎布上写上从TWBR到MNGYNWN的文字。对于引起炎症的灵魂,你要写下从 MGNYNWN 到 HYDRSṬ 的文字。

▼加斯特对摩西之剑原作的摘要

以伟大神圣的上帝之名!有四位天使被任命为主所赐予之“剑”,他们是律法的使者,他们从上到下洞察着神秘;他们的名字是:沙迦杜吉、玛吉约、亚沙鲁利、托特鲁西亚。在他们之外还有五个圣洁而有能力的存在,他们每天冥想世上的奥秘之神七个小时,他们被指派给成千上万的人,和成千上万的战车,准备执行造物主的旨意。如果你看一下这四位天使的神圣名字的音译。你会发现我已经破译了它们。

SKD HUZI=SHAQADHUZIAY     MRGIOIAL=MARGIYOIEL

VHDRZIOLO=asharuylay           TOTRISI=TOTRUSIYAY

[CQD HUZI MRGIZIAL, UHDRZIULU, TUTRISI]

▣ 摩西·加斯特 Moses Gaster

▣ 拉夫·海冈 Rav Hai Gaon

▣ 《塞弗·哈亚沙尔之书》Sefer ha Yashar

▣ 尤瓦尔·哈拉里 Yuval Harari

▣ 沙迦杜吉 SHAQADHUZIAY

▣ 玛吉约 MARGIYOIEL

▣ 亚沙鲁利 ASHARUYLIAY

▣ 托特鲁西亚 TOTRUSIYAY

《谎言之书》The Book of Lies 嘘の書

  阿莱斯特-克劳利首次出版于1912年或1913年的散文诗集,全名为《谎言之书,又或伪称"碎浪"。漫游或胡言会友珀杜拉博那亦非真实的思想,三百三十三之书》。克劳利解释说,此书涉及世上诸多要事,专为那些抵达"深渊之婴"阶级的人所准备,但对于初学者来说也具有很强的提示性和推荐性。本书共分93章,每章由一页文字组成,主题一般由其编号和相应的卡巴拉学意义来决定,以一个问号或感叹号开头,然后是诗、礼、教、朴素的隐喻和隐语等章节。 1921年前后,克劳利为每章写了简短的评论,以帮助读者理解。本书中的部分章节和照片有关绯红之女莱拉-瓦德尔(Leila Waddell),她也是克劳利的缪斯。 在书的扉页上,引用了英国诗人阿佛烈·丁尼生的一首诗。

碎浪——碎浪——碎浪——
哦,海浪在你的礁崖下碰撞!
那柔情美妙的日子已经消亡,
从此再也不能回到我的身旁。

  在扉页上对书名的描述中,最后一句话是:"我不开玩笑,出版社名真的没有隐喻"。 这是一个反面的笑话,指的是扉页的每一个字,除了出版社名之外,都是一个隐含的卡巴拉自述。但罗伯特-安东-威尔逊在1977年出版的《宇宙扳机1:光明会最后的秘密》一书中指出:“这看似是对后续文章的银灰警告,但实际上是本书的第一个谎言。 奥秘学历史学家弗朗西斯·金总结到,印记的日期[出版年份]是不准确的,至少偏离了一年。在自传《阿莱斯特-克劳利的自白》中,他讲述了在《谎言之书》 中有一章特别难,他是在午餐或晚餐时"在狄奥尼索斯的帮助下"写的,但结果不胜人意。出版后不久的一天,时任负责人的西奥多·洛伊斯拜访了他,让他加入东方圣殿骑士团(O.T.O.)的。

  洛伊斯说我知道骑士团的最高秘密,位于IX°位阶,这件事不可否认,我必须为此承担义务。 我反对说我不知道这样的秘密。 "不",他说,"你已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明了"。"这不可能",我说,"因为我不知道"。 他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谎言之书》,指着其中一段被批判的章节。 这让我立刻醍醐灌顶。 全部的象征主义,不仅是存在于共济会中的那些,还有许多其他传统的象征主义,在我的灵视中闪现。 从这一刻起,O.T.O.在我心中有了它应有的重要性。 我明白,我手中已握着人类未来进步的钥匙。

  克劳利还说,这是不可能存在的记忆,毕竟他加入O.T.O.时《谎言之书》还没有出版。威尔逊称该书伪造了出版日期。到目前为止,看过此书的人都认为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并列出了可能包含秘密的各种章节。 克劳利的《论魔法作品》一书中引用了本书第36章 "星蓝宝石"。 第四十四章提出了一种名为 "不死鸟弥撒 "的仪式,多年来一直由罗伯特-安东-威尔逊和许多人在修行,而他在《宇宙扳机》早已描述了自己对这种仪式的体验。

▣ 《谎言之书,又或伪称"碎浪"。漫游或胡言会友珀杜拉博那亦非真实的思想,三百三十三之书》The Book of Lies, Which is also Falsely Called BREAKS. The Wanderings or Falsifications of the One Thought of Frater Perdurabo, which Thought is itself Untrue. Liber CCCXXXIII

▣ 珀杜拉博 Frater Perdurabo

克劳利加入黄金黎明时,选择这个词作为自己的铭言。意为“我会忍耐到最后”,取自《马太福音》书第十章第二十二节,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词所在的完整句子“你们还要因我的名,被众人恨恶;唯有忍耐到底,将会得救。”

▣ 《宇宙扳机1:光明会最后的秘密》

 Cosmic Trigger I: The Final Secret of the Illuminati

▣ 《论魔法作品》De Arte Magica

《拉德博士的论文集》The Treatises of Dr.Rudd

  这是炼金术研究者亚当-麦克莱恩称呼大英图书馆收藏的《ハーリー手稿》6481~6486号六卷文献的暂定名。 1699~1710年代所写,这本文献集包含巫术、炼金术和玫瑰十字会等神秘学内容,作者自称彼得-斯马特,他的俗名 "拉德博士 "只在文献中出现过, 弗朗西斯-叶芝认为他可能就是托马斯·拉德,

根据弗朗西斯·耶茨的推测,17世纪的军事工程师托马斯·拉德(Thomas Rudd),他在1651年出版了约翰·迪(John Dee)关于欧几里得几何学原理的《数学引论》,可能与拉德博士是同一人。亚当·麦克林(Adam McLean)认为,拉德博士可能是约翰·迪的儿子、研究炼金术的亚瑟·迪(Arthur Dee)的朋友。麦克林还推测,本文的原版可能是拉德博士周围的神秘学者小组的私人笔记或仅供内圈参考的资料,手稿作者彼得·斯马特(Peter Smart)也可能是该小组的一员。A·E·韦特(A. E. Waite)曾怀疑拉德博士可能是彼得·斯马特杜撰的名字,而魔法研究者史蒂芬·斯基纳(Stephen Skinner)与大卫·兰金(David Rankine)认为拉德博士指的是前述的托马斯·拉德,并且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除了本文外,拉德博士的希伯来语语法和关于犹太人的辩护文献也被收录在哈利·收藏中。

结构
MS6481
拉德博士关于精灵奇异下降与上升的论文,后半部分涉及玫瑰十字炼金药剂。

MS6482
拉德博士的天使魔术理论,涉及天使魔术与鬼神学的文献。亚当·麦克林根据此文献编辑了《天使魔术论》(A Treatise on Angel Magic),并于1982年出版。本书收录了被称为《以诺表》的七个神秘图表,这些图表对应七颗行星。此表在1657年出版的梅里克·卡佐博恩(Meric Casaubon)《约翰·迪博士与精灵的真实与虚假关系》一书中包含的“圣表”中,安排了七个符咒,图表与卡佐博恩的略有不同,细节描绘更为精致,某些符号中甚至写入了多位天使与恶魔的名字。在另一部分中,这些精灵被列举为所罗门控制的善与恶灵,共61位,并简要描述了它们的特征。这个天使与精灵的名单与《勒梅戈顿》(Lemegeton)中的72个恶灵名单有相当的重叠。这些天使与恶魔在弗雷德·盖廷斯(Fred Getting's)所著的《恶魔词典》中有提到,并在“以诺的恶魔”一章中进行了介绍。它们形成于《旧约外典》或伪典《以诺书》重新发现之前,与《以诺书》中记载的堕天使不同。然而,盖廷斯认为,这些精灵的背景来源于古代《以诺书》中关于堕天使的断片化传说,并将其分类为“以诺的恶魔”二级群体。

1. 阿麦蒙 Amaimon

2. アテル(Atel)

3. 阿斯莫德 Asmodai

4. 阿斯塔罗特 Astaroth

5. バライ(Balay)

6. バリデト(Balidet)

7. バベル(Babel)

8. バルバロト(Barbarot)

9. バエルファレス(Baelphares)

10. ボノハム(Bonoham)

11. バエル(Bael)

12. バルバトス(Barbatos)

13. バキエル(Baciel)

14. バカナエル(Bachanael)

15. ビレト(Bilet)

16. バティン(Bathin)

17. バラム(Balam)

18. ビフロンス(Bifrons)

19. ボティス(Botis)

20. ベリアル(Belial)

21. ベリト(Berith)

22. ブエル(Buer)

23. ブネ(Bune)

24. カイム(Caim)

25. ビレト(Bileth)

26. キメリエス(Cimeries)

27. カムエル(Camuel)

28. カスピエル(Caspiel)

29. コミエル(Chomiel)

30. ダエミエル(Daemiel)

31. ダマエル(Damael)

32. ダブリエル(Dabriel)

33. ディリエル(Diriel)

34. ダルクイエル(Darquiel)

35. フリアグネ(Friagne)

36. フォルカロル(Forcalor)

37. フルカス(Furcas)

38. ガアプ(Gaap)

39. ゲモリ(Gemori)

40. 格雷希亚拉波斯 Glasyalabolas

41. ガミギン(Gamigin)

42. ガルデル(Galdel)

43. ガブリエル(Gabriel)

44. ヒニエル(Hiniel)

45. ミカエル(Michael)

46. マルコシアス(Marchosias)

47. マスガブリエル(Masgabriel)

48. マトゥイェル(Matuyel)

49. マティエル(Mathiel)

50. ミトラトン(Mitraton)

51. マエル(Mael)

52. ムルムル(Murmur)

53. ネラパ(Nelapa)

54. オセ(Ose)

55. パイモン(Paimon)

56. ラフメル(Rahumel)

57. ラファエル(Raphael)

58. シトリ(Sitri)

59. ヴァレフォル(Valefor)

60. ヴァラク(Valac)

61. ヴアル(Vual)

  • MS6483

题为《恶灵的书或戈埃提亚》的文献,收录了《勒梅戈顿》。这部文献创作于1712至1713年,是现存《勒梅戈顿》古手稿中相对较新的版本。该手稿不仅收录了72个魔神的印章,还附带了与之对应的72位天使的印章。这是其他《勒梅戈顿》手稿所没有的独特特征。史基纳(Skinner)和兰金(Rankine)指出,这72个天使的印章可能是托马斯·拉德(Thomas Rudd)添加的,或者这些印章本已存在于早期已散失的手稿或前期文献中,现存的手稿中仅此一部保留了这些内容。史基纳与兰金还提到,在雷金纳德·斯科特(Reginald Scot)的《妖术的暴露》中,提到“恶魔的假王国”的英文翻译版本,文中有补充说明,指出这是1570年由名为T.R.的人制作的羊皮纸手稿。此点表明,在《恶魔的假王国》出版的十几年之前,曾有人阅读并翻译了这一手稿。根据其首字母和年代,他们推测T.R.可能是托马斯·拉德的父亲,并提出戈埃提亚的72个魔灵知识可能通过《恶魔的假王国》传承至拉德家族。

MS6484

拉德博士关于波斯人符咒雕刻的论文。

MS6485

收录了关于玫瑰十字炼金术的几篇文献。

MS6486

《基督教·罗斯十字化学婚姻》的英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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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圣经》Giant Book

TAG: 圣经 天主教/基督教

拉丁语: Codex Gigas (意为"大书")

中世纪现存最大的手抄本,全书由320张羊皮纸(取自160张整羊羔皮)构成,其中8张被神秘撕去,重到需两个人才搬得动。以"魔鬼圣经"(Devil's Bible)之名著称。它收录了新旧全本圣经,其中《使徒行传》和《启示录》为古拉丁语译本,其他部分均为拉丁语版武加大译本。此书同时也收录了塞维尔大主教圣伊西多尔所著百科全书《词源》、弗拉维奥·约瑟夫斯所著史书《犹太古史》、布拉格的葛斯默所著史书《波希米亚编年史》、众多涉及历史学、词源学和中世纪生理学的文章、包含亡者录的历书、修道院修士的名单、魔法咒语、驱魔仪式和其他地区记录。全书均使用拉丁语抄录。在本书的第577页上用整页篇幅绘制有一幅独特而著名的魔鬼撒旦画像。而在包括此页在内的附近数页上,文字和纸张都比全书的其他部分更加严重地黑化了。传说此书的抄写人是一位修士,因触犯了修道院的清规,将要受活埋处死。他宣誓在一夜之间制作一部奇书来逃避惩罚,随后将灵魂出卖给魔鬼。魔鬼的帮助他抄完了此书,也诅咒了此书,使得书的主人遭遇厄运,有着魔鬼画像的书页如被火烤炙般黑化了。虽然有这样的传说,此书并没有受到宗教裁判所的禁止。《魔鬼圣经》在1229年成书于波希米亚地区的一所本笃会修道院内,该修道院毁于15世纪。1477年到1593年间,此书存放在布劳莫夫的修道院中。1594年,被作为礼物献给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鲁道夫二世,成为了这位爱好神秘主义艺术的君主的众多收藏品之一。1648年,三十年战争结束时,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收藏被瑞典军队洗劫一空。《魔鬼圣经》作为战利品之一被带回斯德哥尔摩。在这之后的三百多年中,此书一直被保存在瑞典皇家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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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书》The Mutus Liber

  17世纪后半期在法国出版的一本哲学阐释著作,早期现代文学中关于炼金术的主要书籍之一。全书用拉丁文写成,书中许多插图展现了哲人石的制造方法。1677年,初版由皮埃尔·萨乌雷在拉罗谢尔出版。《沉默之书》自称作者为阿尔图斯,一个赫尔墨斯高级化学家;制作者是雅各布·索拉特,马雷兹陛下。然而很快就被证明是虚构的。真正的作者是艾萨克·保勒。作为使用化学的医生和学者,艾利·布耶贺和艾利·理查德促进了该书的出版。理查德曾在格罗宁根与哲学家德-马雷兹一起学习,他的名字被用来指代发现该书的人。源于此书,最广泛的解读是"炼金术士入门"。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则认为作者的目的是通过推测性思维寻找精神平衡,其隐喻形式就是哲学家之石。这个过程伴随着精神图景或原型的创造,这将逐渐导致集体无意识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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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保勒 Isaac Baulot

药剂师兼药用事项学者,1612年出生于拉罗谢尔

阿尔图斯 Altus

雅各布·索拉特 Jacob Saulat

艾利·布耶贺 Elie Bouhéreau

    雨格诺教徒,文学家

▣ 艾利·理查德 Elie Richard

▣ 迈克尔·迈耶 Michael Maier

德国的医学和哲学博士,据说与玫瑰十字团关系密切。

《逃跑的阿塔兰忒》Atalanta Fugiens

  迈克尔·迈耶所著的寓意画册,由约翰-西奥多·德·布赖于1617年在奥本海姆出版,并在次年再版。它由50篇带有马蒂亚斯·梅里安插图的语录组成,每篇语录都配有一首表音诗、散文和一首赋格曲。序言中包含了一篇关于古代音乐的论文,并叙述了希腊神话中的阿塔兰忒和希波墨涅斯,扉页描绘了与金苹果有关的各种场景。其中最著名的寓言是第八则,象征了炼金术伟大作业的"哲学之卵"。

  建立你对蛋的认识,用火焰剑打破它。此世之中,有一种鸟比其他所有的鸟都要崇高。 寻找那颗蛋必须是你唯一的任务。 蛋黄被毫无价值的蛋白包围着。 按照惯例把蛋加热,然后用你的剑仔细地把蛋黄找出来。 在弗卡奴斯之后,马尔斯将促进这一进程。 最终,当幼鸟出现时,它的寿命将比火更长、比剑更长。 

  这里的蛋代表着宇宙,它可以看作是创造宇宙的第一质料(prima materia),也是 "哲学之卵"(水晶制成的球形瓶)的象征。将其掰开提取出的"鸟"即贤者之石。弗卡奴斯和马尔斯是罗马的冶炼之神和火神,指的是炼金炉(ata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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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格 fugue

一般认为是来自于拉丁语,原意是“追逐”和“飞翔”。赋格建立在模仿的对位基础上,从16世纪的经文歌和器乐里切尔卡中演变而成,一直到17世纪巴赫时代才达到顶峰。

▣ 阿塔兰忒 Atalanta

  传说她是维奥蒂亚的斯科耶涅欧斯的女儿,或是阿卡迪亚的伊阿索斯和克律墨涅的女儿。出生后被抛弃到了山上。她对男人十分厌恶,和冰岛女王布伦希尔德(Brynhild)一样,阿塔兰忒把赢过她作为结婚的条件。 但没有一个男人能打得过她,很多人为此牺牲。最后,希波墨涅斯请求爱神阿芙洛狄忒的祝福,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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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亚之书》Book of Soyga

别名: Aldaraia

一部16世纪的拉丁文魔法论文,其中一本由伊丽莎白时代的学者约翰.迪依拥有。此书在他去世后一度遗失,直到1994年,迪依研究者德博拉·哈克尼斯教授在大英图书馆和牛津大学图书馆找到了两份手稿,标题为Aldaraia sive Soyga vocor。Soyga "是 "Agios"(希腊语中的 "神圣")的倒写。内容有关魔法、占星术、恶魔学、结界、月宫、天使的名字和谱系。书中有36个大方格的字母,迪伊无法破译。其他未知的中世纪魔法论文被引用,包括被称为liber E、liber Os、liber dignus、liber Sipal和liber Munob的作品。分析 Jim Reeds在他的短篇作品《John Dee and the Magic Tables in the Book of Soyga》(该作品也在一篇文章中出现过缩写)中指出,在MS中,有一种将单词倒过来记录的倾向,举例说Lapis倒过来是Sipal,Bonum倒过来是Munob,MS的标题Soyga是Agyos, literis transvectis。

 

在狄仁杰前往欧洲大陆的长途旅行中,他试图通过一个叫爱德华-凯利的神棍的服务来超自然地接触天使。关于《索伊加之书》的问题,狄仁杰声称曾就这本书的意义询问过天使乌列尔,并请求指导。狄仁杰得到的答复是,这本书是天使在天堂向亚当揭示的,只能由天使长米迦勒来解释[6] 。

 

Reeds写道。 Soyga之书对字母算术、类似希伯来语的倒写等等的关注,当然是16世纪开始流行的新卡巴拉魔法的特点,以Nettesheim的Agrippa(1486-1535)的伟大汇编为例,并从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对卡巴拉的兴趣中借用权威,如Pico和Reuchlin等人所表达的,以及从卡巴拉的所谓圣经古代性中。 对于令狄仁杰痴迷的方桌,里德继续说:"虽然......它们本身不是传统卡巴拉的特征,但在阿格里帕的时代,它们已经成为基督教魔法卡巴拉的一个组成部分。"[3] 。

书中记载着各种各样的魔法咒语,炼金术,恶魔召唤术等,据说只要破解其中的秘密,就可以获得不可思议的力量。16世纪的数学与天文学家、伊丽莎白一世的顾问、约翰.迪依花费毕生心血,尝试解读书中的神秘符号,直至死去仍然未参透其中内容。在他去世后这本书消失了500年,直到1994年两本复制品才再次被发现,之后分别收录在大英和牛津图书馆,书中的符号也成了永远的谜题。

TAG:密特拉

别名: Aldaraia

《化学剧场》(Theatrum Chemicum)

《瑞普利卷轴》The Ripley Sciolls

  乔治·雷普利是15世纪有名的炼金术士,相传只要能够提炼“贤者之石”,就能把铅变成黄金,拥有巨额财富。这是一本结合魔法和作者日志的奇书,里面记载了各种魔法咒语和作者横跨欧洲20年所学习到的神秘力量,唯一遗憾的是,他去世以后,部分原版卷轴也跟着消失,最后只有23卷成功流传下来。乔治.雷普利是一位15世纪英国僧人和有名的炼金术师,这本书有他的名字而命名。这些纸卷被认为是他在寻找炼金术秘诀而游历欧洲20年的成果收获。虽然书的原版已经遗失了,但有23个无误的复制版本流传下来。书中一组神秘的图文展示了如何制造点金石,据称它可以将铅变成金子。一些人认为这是雷普利后来新财富的来源,以至于他能够资助圣骑士团。

本宾之碑 Bembine Tablet

"伊西斯的本宾碑"或"伊西斯碑(Mensa Isiaca)"。一块镶嵌着珐琅和银的青铜碑,大部分人物的轮廓用细银丝勾。人物坐着的底座上覆盖着银,后来被撕掉了,这些部分在上面的雕刻复制品中是空白的。这是古代冶金术的一个重要例子,其表面用各种金属装饰,包括银、金、铜金合金和各种贱金属。其中一种金属是黑色的,是通过将铜和锡与少量的金和银合金化,然后在有机酸中 "腌制 "而成。这种黑色金属可能是普林尼和普鲁塔克描述的 "科林斯青铜 "的一个品种。

 

本宾碑被认为起源于罗马而非埃及、可以追溯到公元一世纪的某个时期。它是在文艺复兴时期以红衣主教本博的名字命名的,皮埃特羅·本博是一位著名的古物学家,他在1527年罗马被洗劫后,从某个锁匠或铁匠手中获得了它。1547年本博去世后,石碑被曼图亚的贡萨加统治者收购,一直保存在他们的博物馆中,直到1630年费迪南德二世的军队攻占该城。之后,它在不同的人手中流转,直到1797年法国征服意大利、在国家图书馆展出。拿破仑倒台后,它被送回意大利,成为现在都灵埃吉齐奥博物馆的核心展品,并一直保留在那里。古学家们用它来透视埃及象形文字的含义,这些文字直到19世纪才被真正破译出来。由于之前的这些误解,这块石碑对西方密宗传统具有重要意义。


虽然这些场景是埃及化的,但它们并没有描绘埃及的仪式。所显示的人物具有非惯常的属性,因此不清楚哪些是神灵,哪些是国王或王后。埃及图案的使用没有韵律或理由。然而,中心人物可以认出是伊希斯,这表明该碑文起源于罗马的某个伊希斯崇拜中心。

最早研究该碑文的学者之一是皮耶里奥-瓦莱里亚诺-博尔扎尼,他可能在1527年被洗劫后被普遍认识之前就已经看到了它。他的Hieroglyphica sive de sacris Aegyptiorum litteris commentarii似乎是在这之前创作的,尽管它的出版要晚得多。这部作品涵盖了象形文字意义的整个领域,但却缺乏古董学家劳伦蒂斯-皮格诺里斯(Laurentius Pignorius,1571-1631年)的学术严谨性,他在1608年的Characteres Aegyptii, hoc est Sacrorum, quibus Aegyptii utuntur, simulachrorum accurateata delineatio et explicatio研究了作为考古学对象的石碑的起源。作者避开了对意义的解释,对这些图像是否有任何意义表示怀疑,后来证明他是对的[4] 。

17世纪晚些时候,耶稣会学者阿塔纳西乌斯-基尔彻[5] 在《伊迪帕斯-阿吉帕斯》(Oedipus Aegyptiacus)(1652年)中使用该石碑作为发展他的象形文字翻译的主要来源,现在已知这些翻译是错误的。他的书是英国医生和哲学家托马斯-布朗爵士的资料来源,他在《居鲁士的花园》(1658年)的论述中提到了 "伊希斯和奥西里斯的形象,以及本宾表中的图特拉里精神"。17世纪的比较宗教学者,如基尔彻和布朗,试图将古代的智慧与基督教调和起来,本宾碑被解释为这种同步思想的载体;因此布朗在他的论述中提出。

"虽然他认为........,架在一个投手上的十字架将水流扩散到两个盆中,盆中有洒水的树枝,所有的描述都在一个双脚的祭坛上,就像本布斯铜板的象形文字一样,但他很难拒绝对其中基督教意义的所有思考。"

基尔彻的推测被一些神秘主义者使用,包括埃利法斯-列维、威廉-怀恩-韦斯科特和曼利-P-霍尔,作为解释 "托斯之书 "或塔罗的关键。柏拉图主义作家托马斯-泰勒甚至声称,这块石碑构成了柏拉图在吉萨大金字塔的地下大厅里接受启蒙教育时站在的祭坛。

  • Suicide: Its History, Literature, Jurisprudence, Causation, and Prevention, 1885

  • The Isiac Tablet of Cardinal Bembo, 1887

  • Sepher Yetzirah, 1887 - (1911 third edition meant to be Collectanea Hermetica's Vol. X)

  • Numbers, 1890 - (The 1902 second edition became the Collectanea Hermetica's Vol. IX)

  • Hermetic Arcanum, 1893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I)

  • The Divine Pymander, 1894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II)

  • The Hermetic Art, 1894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III)

  • AEsch Mezareph, 1894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IV)

  • Somnium Scipionis, 1894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V)

  • The Chaldaean Oracles, 1895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VI)

  • Euphrates, 1896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VII)

  • Egyptian Magic, 1896 - (Collectanea Hermetica Vol. VIII)

  • The Magical Ritual of the Sanctum Regnum, 1896

  • An Introduction to the Kabalah, 1910

  • The Origin of the Rosicrucians and Freemasons

  • A Lecture To Inquirers Into Theosophy And Practical Occultism

  • History of the Rosicrucian Societies in Anglia

《奥义书》Oupnekhat

一部十七世纪中叶的古波斯著作,蒙兀儿帝国王子,穆罕默德·达拉·沙考用Oupnek'hat之名,将五十篇奥义书翻译成波斯文。1801年~1802年Anquetil Duperron将它翻译成拉丁文介绍给西方学者。哲学家叔本华的学生P.Deu-ssen将具体代表性的奥义书六十篇翻译成德文,这真是不朽的业绩。如今的版本很有可能是来源于印度教奥义书(Upanishads)的19世纪早期拉丁文版本的德文再翻译。奥义书是几本关于印度教形而上学的哲学书,与各种印度教的其他经文相比,奥义书更加深奥难懂。旨在帮助修行者产生明智的愿望。而它里面记载的修行的终极目标,就是要成为一个像梵天(印度教的三大神之一)一样的伟大的存在。让修行者试图成为印度教中象征着神圣精神的梵天,这真的是一个单纯宗教的目标。

迦勒底神谕 Chaldean Oracles
新柏拉图主义哲学的核心文本,其重要性几乎与柏拉图的《蒂迈欧篇》相当。希腊文明将希腊的宗教信仰和社会组织核心与波斯-巴比伦("迦勒底")、以色列和埃及文化,包括其神秘崇拜和智慧传统融合在一起。希腊化的思想家们对这种多民族的神话、崇拜传统、神谕和入会传说进行了哲学化和协调。归属于这些巴比伦、波斯和闪米特文化的哲学被认为保留了最古老的传统智慧。亚历山大试图对古代宗教进行哲学化和综合化,产生了归属于赫尔墨斯-特里斯梅格斯的著作。迦勒底神谕是一个规模较小的平行努力,旨在对迦勒底的智慧进行哲学化。迦勒底神谕》的形而上学模式以一个绝对超越的神灵开始,这个神灵被称为 "父",它的力量产生智力。这种智力在天父的领域里思考着纯粹的智力形式,并同时创造和管理着物质领域。这种智力的双重性是Demiurge。 圣经》进一步设定了智力和物质领域之间的界限,并将其人格化为赫卡特。作为一道屏障或薄膜,赫卡特将天父的纯智力之火与宇宙的物质之火分开,并调解所有神对低级领域的影响。 从赫卡特衍生出世界灵魂,而世界灵魂又衍生出自然,即月球下层世界的统治者。存在的目标是通过苦修和沉思的生活来净化较低级的灵魂,使其远离与自然和命运的一切联系。救赎是通过在行星球体中的上升来实现的,抛弃各种卑微的方面,成为纯粹的智力。 在父亲、母神或赫卡特和智力的智能三要素之下,是三个连续下降的世界,即空灵世界、虚空世界和元素世界,分别由第二、第三和第四个半神智力管理。另外一个元素世界是由Hypezokos或火之花统治的。 迦勒底神谕》最早由托马斯-斯坦利于1662年翻译成英文,1797年由托马斯-泰勒和1832年由艾萨克-普雷斯顿-科里推广。[6] 它们在19世纪的金色黎明密教中被采用,1895年,金色黎明密教以《琐罗亚斯德的迦勒底神谕》为题出版了泰勒的译本,作为金色黎明密教系列的一部分。

纳巴泰农业 The Nabataean Agriculture
10世纪伊本·瓦希亚(Ibn Wahshiyya,约930年去世)的农学著作,可能从公元5或6世纪的叙利亚文原著翻译而来。本书主要涉及农业,也包含宗教、哲学、魔法、占星术和民俗等主题。它生动描绘了10世纪伊拉克的农村生活,以及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信仰有关的希腊化异教。但农业信息的整体结构与美索不达米亚的农业背景不符,表明作者是以地中海环境的文本为蓝本的。
安达卢西亚魔术师和炼金术士马斯拉马-库尔图比(Maslama al-Qurtubi 卒于964年)在他的Ghayat al-Hakim("智者的目标",拉丁文:Picatrix)中引用了其中一些非农业材料,而犹太哲学家迈蒙尼德在他的《困惑者指南》(Guide for the Perplexed,约1190)中讨论了其他部分。 法国东方学家艾蒂安-夸特雷默(Étienne Quatremère)于1835年将这部作品介绍给欧洲学术界。大多数19世纪的学者将其视为赝品,但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一些研究人员对其真实性和影响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兴趣。 作品标题中的 "纳巴泰人"(Nabataeans of Iraq)一词并不是指古代的纳巴泰人,而是阿拉伯作者在伪史和哲学背景下使用的 "迦勒底人"同义词。伊本-瓦希亚认为所有的人类知识都可以追溯到'纳巴泰'的基础上。这种想法本身并不新鲜:早在希腊时期,秘密知识就经常被归于美索不达米亚的古代居民。

该序言指出,他在迦勒底人的书籍集中发现了该书,原书是一个有1500张羊皮纸的"古叙利亚语"卷轴,标题是Kitāb iflāḥ al-arḍ wa-iṣlāḥ al-zarʽ wa-l-shajar wa-l-thimār wa-dafʽ al-āfāt ʽanhā(《土地耕作之书》。在伊本-瓦希亚的时代,叙利亚语被认为是创世语言(实际上是1世纪出现的东亚兰语方言)。该书在不同的段落中描述了伊拉克农村的宗教习俗,那里的异教在伊斯兰教征服后长期存在。这些伊拉克异教徒(伊本-瓦希耶称之为 "萨比人")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宗教之间存在联系。该教承认七个主要的星神:太阳、月亮和五个已知的行星(木星、土星、水星、金星和火星)。其中木星和金星是善神,而土星和火星是恶神。这些神都隶属于至高存在的太阳。七神之下还有别神,例如天狼星等,并提到了美索不达米亚神塔木兹以及伊斯兰教前的阿拉伯神纳斯尔。伊本-瓦希亚对塔木兹仪式比其他阿拉伯资料都更详尽。在这个仪式中,人们会在同名的月份为 "一次又一次被残忍杀害 "的塔木兹哭泣。伊本-瓦希亚还解释说,该地区的基督教徒有一个非常类似的习俗,即圣乔治节,并推测基督教徒可能从塔木兹的仪式中改编了他们的习俗。作者的哲学观点与伊安布利希斯在4世纪创立的叙利亚新柏拉图学派的观点相似。[51] 作者认为,通过练习深奥的仪式,人们可以实现与上帝的沟通。 [51] 然而,该文本的世界观包含矛盾,反映出作者在哲学上是 "半学究"。[52] 其中一个关键的哲学段落是关于灵魂的论文,在关于葡萄园的章节中,作者表达了与新柏拉图主义非常相似的学说[53] 。

作者经常用负面的眼光来描述魔法,有时还把魔法师与一个敌对的宗教团体 "塞特的信徒"相提并论。 [55] 对作者来说,魔法包括向神灵祈祷、创造护身符和操纵事物。 [33] 这些特殊属性取决于星体的配置,可以产生使人隐身或把羊和猪吸引到某人身上等效果。 [56] 这些效果是针对某些物品的,蚕豆能够治疗"痛苦的爱情",而10迪拉姆的藏红花粉与酒混合,会使喝了它的人笑到死。 有些魔法程序依靠的是同情的魔法,而不是占星术,比如让年轻漂亮的女人在泉水附近弹琴唱歌,从而恢复正在干涸的泉水的技术。[58] 最壮观的魔法实例是纳巴泰族魔法师成功创造了一个人造人,其故事类似于卡巴拉犹太教的魔偶传统。作者经常偏离主题,讲述民间故事,说他包括这些故事,既是为了指导读者,也是为了娱乐,因为 "否则疲劳会蒙蔽[读者]的灵魂。"[61] 许多故事涉及幻想的概念,如会说话的树或食尸鬼。[62] 其他故事是关于圣经人物或古代国王,尽管国王的名字不是任何已知的历史国王,圣经中的人物也被改变了其习惯的形式。 [63] 这些故事往往与农业有关,如亚当教迦勒底人种植小麦,或达纳姆鲁塔国王在他的城堡里种植了大量睡莲,"他周围过多的睡莲,包括它们的气味和视觉,导致了一种脑部疾病,证明对他是致命的。 "[64] 文中提到了一些诗歌,[65] 还有辩论诗的片段,这是阿拉伯文学中最早的诗歌。[12] 辩论诗是一种体裁,其中两个自然对立面,如白天和黑夜争论各自的美德。文中的例子包括橄榄树和棕榈树的吹嘘,在风格上类似于波斯语的Drakht-i Asurig,即山羊和棕榈树之间的辩论。[66] 有时,这些故事隐藏着内在的意义,如文中声称茄子将消失3000年。作者解释说这是一种象征性的表达方式,其中3000年意味着三个月,在这期间吃茄子是不健康的。
纳巴泰农业也对阿拉伯和拉丁美洲的神秘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科尔多瓦魔术师、炼金术士和圣训学者Maslama al-Qurtubi(卒于964年)在Ghayat al-hakim(《智者的目标》)中引用了一些片段,[12][f] 这是一部有影响力的魔术作品,后来以Picatrix为名被翻译成拉丁语。

▼シーズン オブ ザ・ウィッチ いかにしてオカルトはロックンロールを救ったのか
 ピーター・ビーバガル/伊泉龍一訳
 ロバート・ジョンソン、シド・バレット、ビートルズ、ローリング・ストーンズ、ブラック・サバス、レッド・ツェッペリン、デヴィッド・ボウイ、サイキックTV、キング・クリムゾン、イエス……。それらの背後で作動し続けたディオニソス神話、ブードゥー教、カバラ、アレイスター・クロウリー、ブラバッキー夫人等々の宗教・神話・芸術・神秘思想に由来する「オカルトの想像力」を浮き彫りにする!アフリカの宗教音楽からブルース、ロックンロール、フォークソング、サイケデリック・ロック、ハード・ロック、グラム・ロック、プログレッシブ・ロック、エレクトロニック・ミュージック、ヘヴィ・メタルから2000年代のドゥーム・メタルやストーナー・ロックまで、「オカルト」を主軸としたポピュラー・ミュージックの斬新なナラティブ・ヒストリー。

▼精神科医の悪魔祓い
 リチャード・ギャラガー/松田和也訳
 奴らは、いる――。「悪魔憑依」に挑む異色のアメリカ人医師が25年に及ぶ体験を赤裸々に綴った衝撃のドキュメント。憑依に陥ると体重100キロの男性を軽々と投げ飛ばす小柄な女性、悪魔祓いを受けると30分間も空中浮揚をした人物、トランス状態になると全く知らないはずの複数の異国語をわめいて暴れ回る女性、消息を絶った筋金入りの悪魔崇拝者……。数々の驚愕すべき症例をもとに、常識と科学を超越した「悪霊」「悪魔」の実在を、精神医学者がついに明証した!デーモンと闘いつづけた医学者の手記……、あなたは読まずにいることができるだろうか。
 
▼原始文化 
 エドワード・バーネット・タイラー著 松村一男 監修
 文化の普遍的発展理論の探求。本書の目的は、文明の斉一性と段階的発展を、低い段階の民族と高度な民族との関係に注目しながら考察することにある。上巻には、本書の方法論「文化の科学」、退化論に抗する「文化の発展」、近代西洋と低次文化の関係を示す「文化における残存」、言語の発展理論を探る「感情言語と模倣言語」、数える技能の発展を論じる「数を扱う技能」、神話の発展理論および神話と歴史との関係を述べる「神話論」、アニミズムを定義し、人間とそれ以外の魂に関する教理を探求する「アニミズム(一)」を収める。下巻には、アニミズム教義の概略として、転生説、死後の世界、霊の教義、霊的存在の分類、多神教、二元論、至高神、最高神を検討する「アニミズム(二)‐(七)」、宗教儀礼のなかから、祈り、供犠、断食、人為的忘我、方角の決定、祓い、の発展過程を概観する「儀礼と儀式」、そして「結論」を収める。

▼祈り
 フリードリヒ・ハイラー著 深澤英隆 監修
 丸山空大/宮嶋俊一 訳
 祈りの本質を求めて。古今東西の資料を博捜して祈りを「類型化」したドイツ宗教学確立期の代表的作品であり、預言者的・神秘主義的という宗教の2類型を提示したことでも知られる。いち早く現象学的発想を取り入れた本書は世界各国語に翻訳され、祈りに関する研究で本書に言及しないものはないと言っていい。1918年の初版刊行から100年を迎えてなされた本邦訳により、ここにその全体像が明らかとなる。
  序 文
  第一章 未開人の素朴な祈り
  第二章 定型化された儀礼の祈り
  第三章 古代ギリシアの文化的宗教における祈り
  第四章 哲学的思想による祈りへの批判と祈りの理想
  第五章 宗教的天才の祈りの特徴
  第六章 人格的信仰の二つの主要類型
  第七章 神秘主義における祈り
  第八章 神秘主義的な祈りの様々な形態
  第九章 預言者的=福音書的信仰における祈り
  第十章 偉大な人物たちの個人の祈り(詩人と芸術家)
  第十一章 礼拝における会衆の祈り
  第十二章 法の宗教における宗教的義務ならびに善き行いとしての個人の祈り
  第十三章 祈りの本質
  解題、解説、索引

▼アルカイック宗教論集
 ミルチャ・エリアーデ著 奥山倫明 監修
 飯嶋秀治/奥山史亮/藤井修平/小藤朋保 訳
 始源をめぐる思考の軌跡!
 《聖》と《俗》の一体化の問題を、神話伝承や宗教的象徴のほか、ゲーテやバルザックなどの文学作品に探る『再統合の神話』、ルーマニアのフォークロアを研究した『棟梁マノーレ伝説の注解』、エリアーデ宗教学の特質を浮かび上がらせる《アルカイック宗教》研究の成果『オーストラリアの宗教』と「南アメリカの高神」の全4篇を収録。

 
▼新装版 神殿伝説と黄金伝説 シュタイナー秘教講義より
 ルドルフ・シュタイナー、高橋巌/笠井久子/竹腰郁子訳
 幻の奇書、完訳。シンボリズムの解釈を手掛かりに、聖書、神話、古代の秘教、フリーメーソン、薔薇十字会の秘密を大胆に解き明かし、オカルティズムの核心に迫る驚愕の書!
  I
  五旬祭‐人間の霊を解放するための祝祭
  カインとアベルの対立
  ドルイド僧とドロット僧の秘儀
  プロメテウス伝説
  薔薇十字会の秘儀
  マニ教
  霊学の観点から見たフリーメーソンの本質と課題
  秘密結社の基礎をなす外展と内展
  II
  かつて失われ、今再建されるべき神殿
  ‐それと関連する十字架の木の伝説
   または黄金伝説
  オカルティズムの光に照らしたロゴスと原子
  III
  神智学運動とオカルティズムの関係
  フリーメーソンと人類の進化(二重講義)
  オカルト的認識と日常生活との関連
  新しい形式の帝王術
  一九〇六年一月二日のベルリンでの講義のための
   シュタイナーのメモ
  ゲーテと薔薇十字会との関係について

▼総説カバラー ユダヤ神秘主義の真相と歴史
 山本伸一
 "本当の神秘はこけおどしの仮面をはいだときはじめて見えてくる。
  この本で僕たちはやっとカバラーの秘密と向き合えるのだ。"
     (占星術研究家・翻訳家 鏡リュウジ)
 カバラーとは何か。ユダヤ教神秘主義の思想的伝統、カバラーを歴史から思想の展開まで包括的に解説。古代からルネサンスを経てニューエイジブームに至るまで、新プラトン主義やグノーシス主義やキリスト教の影響下、神智学、悪魔学などの要素も包含し、時代や地域によって多彩な様相を呈してきた、ユダヤ思想の深奥に迫る。

 
▼普遍の鍵
 パオロ・ロッシ、清瀬卓訳
 ユダヤ神秘主義、スーフィズム、新プラトン主義などが混沌たる〈知〉の坩堝を作っていた13世紀スペインで、天啓博士ライムンドゥス・ルルスの「結合術」〈アルス・コンビナトリア〉は誕生した……9個のアルファベットの組み合わせで宇宙という巨大な〈書物〉を解読せんとしたルルスの思想は、ギリシャ・ローマ以来の「記憶術」、さらにヘルメス・カバラの魔術的伝統と混交しながらルネサンス、宗教改革以降のヨーロッパ思想に甚深な影響を与え続けてきた。本書は今日まったく顧みられることのないこの「結合術」の系譜を資料に即して解明、ブルーノ、ベーコン、デカルト、コメニウス、ライプニッツ等を通し百科全書思想、世界劇場構想、薔薇十字運動、普遍言語構想などを生み出してゆく経緯を解明する、驚異と知的興奮に満ちた思想・科学史研究の名著である。

 
▼夢の操縦法
 エルヴェ・ド・サン=ドニ侯爵、立木鷹志訳
 『夢判断』でフロイトが注目し、『通底器』でアンドレ・ブルトンが賞賛、澁澤龍彦が『悪魔のいる文学史』で一章を割いた夢研究史上の最重要著作がついに邦訳!
 古今の夢解釈の歴史と、二千夜近くにわたった自らの夢日記を独創的に分析し、夢判断の先駆的書籍として関心が高まる古典的著作。月王ルートヴィッヒⅡ世や『さかしま』のデ・ゼッサントにも比せられる、19世紀末の《夢の実験家》による一大奇書。

▼秘教の言葉 もうひとつの底流
 マルチネス・ド・パスカリ、ルイ=クロード・ド・サン=マルタン
  今野喜和人・長谷川光明訳
  責任編集=中川久定・村上陽一郎
 -神よりうけし光、光よりうけし幻視-
 魔術的・象徴的な意味づけと特異な宇宙観を交えて語られる、人間および万物の起源とその最終目的である「再統合」の神話-パスカリの『諸存在の再統合論』、原初の栄光と転落、キリストの普遍的働きを、徹底した人間の観察に、錬金術・数秘術・自然魔術などを重ね合わせて論証したサン=マルタンの『誤謬と真理』を収録。『百科全書』からの項目「神智学者」を付す。
 エリファス・レヴィやパピュスなど、現代オカルティズムのルーツともなったオカルティスト達に絶大な影響を与えたパスカリとサン=マルタンの歴史的著作が遂に邦訳!! 関連性の高い二人の著作を一冊に同時収録。西洋隠秘学の研究者にとっては、決して読み過ごすことの許されない1冊です。

 
▼ヴェールを脱いだカバラ
 S・L・マグレガー・メイザーズ/判田格訳
 あまたあるオカルト文献の中に、峻厳なる霊峰の如く屹立する超弩級重要文献『光輝の書(ゾハール)』 ------ 長らく翻訳不可能と言われてきた、オカルト史上に燦然と輝く不滅の金字塔がついにヴェールを脱ぐ!
 「ヴェールを脱いだカバラ」はカバラの重要な書物『光輝の書』をS・L・マグレガー・メイザーズがラテン語訳およびヘブライ語とカルデア語の原典を参照しつつ英訳したもので、本書はこれに待望の邦訳を施したものです。巻末に邦訳者による解説とマグレガー・メイザーズの生涯を描いたオリジナル・ストーリー(栄光の魔法騎士)を収録。
  はしがき
  序説
  隠された神秘の書【光輝の書】部分訳
  大聖集会【光輝の書】部分訳
  小聖集会【光輝の書】部分訳
  さくいん
  邦訳者解説
  マグレガー・メイザーズ・ストーリー~栄光の魔法騎士~

▼大聖堂の秘密
 フルカネリ/平岡忠訳
 中世の大聖堂はオカルティズムの秘密に満ちている! ノートルダム大聖堂の錬金術的シンボルを解明した、20世紀最大のヘルメス学者フルカネリの問題作。ゴシック大聖堂に隠秘な言語で綴られたヘルメス学を読み解く隠秘学の基本文献。図版多数収載。著者のフルカネリは史上最後の錬金術文献の著者として、また二十世紀の数少ないヘルメス学の奥義通暁者として、どんな錬金術研究書にも必ず登場すると言っていい人物。錬金術の文献に飢えた日本の研究者およびオカルティストが歓喜する待望の書!!
  大聖堂の秘密
  パリ
  アミアン
  ブールジュ
  アンダイの周期十字架
  結び
  ユージェーヌ・カンスリエによる序文
  原註・訳註(付・参考図版)

▼スーフィー 西欧と極東にかくされたイスラームの神秘
 イドリース・シャー/久松重光訳
 イスラーム神秘主義大全。西欧・極東に秘められたスーフィズム(=イスラーム神秘主義)の痕跡、あらゆる条件付けからの解放を主張するスーフィーたちの内面的過程を、斯界の碩学イドリース・シャーが縦横無尽に論じ、解明した大著。
  背景I 旅人と葡萄
  背景II 闇の中の象
  ムーラ・ナスルッディーンの微細なるもの
  シーラーズの導師サアディー
  薬剤師、ファリードッディーン・アッタール
  我らが師、ジャラールッディーン・ルーミー
  イブン・アラビー:最も偉大な導師
  ペルシアのガザーリー
  ウマル・ハイヤーム
  秘密言語I 炭焼きたち
  秘密言語II 建築家たち
  秘密言語III 哲学者の石
  西欧の謎I 奇妙な儀式
  西欧の謎II 騎士道的社会
  西欧の謎III 知恵の頭
  西欧の謎IV アッシジの聖フランチェスコ
  西欧の謎V 秘密の教え
  デルヴィーシュの書物
  デルヴィーシュの教団
  愛の信条
  奇跡と魔術
  極東
  注釈

▼ヨーロッパの祝祭と年中行事
 マドレーヌ・P・コズマン/加藤恭子、山田敏子訳
 中世の騎士や貴族たちの贅を尽した衣装や装飾、ゲームやごちそうを実際に楽しんでみませんか?   異教時代のならわしとキリストの教えとがとけ合って、人びとに受け継がれてきた祝典のいわれとメニューをたどる、西洋お祭りの文化誌。

▼中世の祝祭 伝説・神話・起源
 フィリップ・ヴァルテール/渡邉浩司・渡邉裕美子訳
 キリスト教に隠されたケルトの祭りと神話。
 聖ヨハネの火祭りからクリスマスのもみの木にいたるまで、もともとの意味が曖昧となった数多くの祭りや儀礼について、キリスト教がケルトの神話と信仰をどのように利用し、中世に特有の神話を創り上げていったかというプロセスを明らかにする名著。
   序章 キリスト教神話とはなにか/中世の神話暦/中世の神話資料
   第1章 カルナヴァル、その語源の謎
   第2章 サウィン祭
   第3章 クリスマスと12夜
   第4章 インボルク祭
   第5章 復活祭の通過
   第6章 ベルティネ祭
   第7章 聖ヨハネ祭
   第8章 ルグナサド祭
   第9章 ガルガン山上の聖ミシェル
   聖人祝日リスト

妖术的揭露 The Discoverie of Witchcraft

英国绅士雷金纳德·斯科特于1584年出版的、关于早期近代巫术的书籍。它被认为是关于幻觉或舞台魔术的第一本出版文献。斯科特曾在乡村法庭上研究过有关巫术的迷信,为了阻止对于无辜群众的迫害,他试图证明巫术和魔法是骗术和观察者产生的幻觉。作者认为罗马教会应该对此负责。他也被认为是《女巫之锤》的联合作者之一。这本书成了关于近代巫术、灵魂、炼金术、魔法和骗术信仰的百科全书,但斯科特在提到医学和占星术时确实受了迷信的影响。他相信独角兽角有药用价值,认为宝石的起源受了天体的影响。本书中,魔鬼被认为有着吸收人类灵魂的能力。这本书还叙述了在宗教信仰背景下的奇怪现象,魔术师在国王法庭前表演超自然力量的故事。本书影响了许多17和18世纪的英语舞台魔术书。人们普遍认为,1603年詹姆斯一世登基时,本书所有可获得的抄本都被烧毁了。然而在1609年,一个住在莱顿的英国文具师托马斯·巴森找到了本书的荷兰语译本。1651年,这本书在伦敦再版,并且增加了新的章节。

所罗门的遗训 Testament of Solomon

在耶路撒冷建设神殿时、所罗门王陷入施工困境、他登上了摩利亚山顶向雅威祈祷。随后带着耀眼光芒,拥有翡翠翅膀的大天使米迦尔出现,带来了闪耀着光辉的戒指,说:“收下吧,大卫王之子的所罗门哟。这是主神、高贵的天军之主赐予你的礼物。从此你将封印地上的恶灵,借此建造耶路撒冷,但必须时常带着神的印章”。所罗门用戒指上的黄铜使役了众多天使,用铁使役了众多恶魔,在咒语之下很快建成了神殿。

▣ 阿巴诺·彼德迪(Peter de Abano)

罗杰尔·培根(Roger Bacon)

英国方济各会修士·哲学家·炼金术士。书中引言中指出,这本书是由罗伯特·伦巴第(Robert Lombard)在罗杰尔·培根的协助下写成。但这部作品的成书不超过16世纪,因此这极有可能是为了增加权威性而伪造的说法。如世人所知,罗杰·培根的一生中都在公开反对虚假的著作,并认为《所罗门之匙》应该被法律禁止。

所罗门的小钥匙 Lemegeton Clavicula Salomonis ソロモンの小さな鍵

描述了如何使役妖魔精灵的魔法书,也被译为 "所罗门王的锁骨(Clavicula=锁骨)”。 它由以下五部分组成,各部分y原本单独成立的,后来合为一卷,相互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

《巫技》Goetia ゴエティア

描述了所罗门王如何使役恶魔。 Goetia源自希腊语 "γοητεία(妖术)", 相当于如今的唤灵术,即利用比人类更低级的灵物,如恶魔等进行工作的魔法。在文艺复兴时期,它几乎是仪式巫术的同义词。这一卷因为最为有名,故而也会被单独称作《雷蒙盖顿》或《小钥匙》。

《召魔之书》Theurgia Goetia テウルギア・ゴエティア

本卷介绍了恶魔和天空之灵。 Theurgia是θεουργία的拉丁文形式,即请神术·通神术。据说古代的新柏拉图派就有这种做法。这是使役神灵等高等灵物的召唤魔法。阿格里帕(Agrippa)在《论学问的无效性和不确定性》一书中批判了包括仪式魔法在内的所有学问,他认为仪式魔法有两个分支,即Goetia和Theurgia,前者是 "与不洁之灵魂的交涉",后者是 "由善良天使引导"。

《圣保罗之书》Ars Paulina アルス・パウリナ

此书据传由圣保罗所发现。是一本讲述星之魔法,以及操控天体运转、黄道十二宫中各角度精灵的书籍。与既介绍恶灵又介绍善灵的《召魔之书》不同,此卷只涉及善灵, 故又称 "所罗门王的​Theurgia之书,第一章"。

《阿尔玛德尔之书》Ars Almadel Salomonis アルス・アルマデル・サロモニス

支配各方位的天使的魔法书。记载了通过Scrying(水晶球)与天使沟通的方法,和《圣保罗之术》一样只涉及善灵。书名意为"Almadel之术"。 阿拉伯语的"al-madel"含义不明,但书中把用于魔法的蜡板称为 "所罗门的al-madel"。

天の四つの高度と黄道十二宮360度を支配する大精霊についての書。

《诺托里阿之书》Ars Notoria アルス・ノウァ

传说大天使米迦勒用一道闪电向所罗门灌注了神的奥秘与智慧,此书记录了所罗门王在圣殿祭坛上所进行的祈祷,也被称为"新艺术(Ars Nova)"。国内还有一种翻译叫做《圣导之书》。它记载于12世纪前后中世纪的拉丁文手稿之中,原文以希伯来语·希腊语·拉丁语三种文字书写。包含若干几何图形·符号·圣名·祈祷文(oratio),每一种都与某一特定的研究领域有关,如语法·修辞·论证·医学·音乐·占星天文学·哲学和神学等。本书重点记载了祷告、冥想以及其他口说练习,内容涉及到改善记忆力以及掌控学术等不可思议的事物。在长达数个月的禁欲修行(禁食、祈祷和对被称为nota的复杂符号的冥想)之后,修行者会被天使和圣灵授予神秘的知识。据说,14世纪的僧侣、莫里尼的约翰在研读此书后受到超自然邪恶视觉影响、并自创了一本名为《Libor Visonum》的魔典,他在书中提到《诺托里阿之书》真实有效,但读者需要为之付出极为高昂的代价。

“要知道,即便你手边无书,也无阅读能力,这股力量都不会因此减弱,比起纯粹的文字,朗读祷词更能使力量加倍。不论何时,神圣祝祷中都有真知灼见,以及其他美德,你一定要证实其中含意。”

符号的形态各异,包括一些圆圈将祈祷文连接成类似于生命树的形式,也有一些祈祷文从圆心向圆周以螺旋状书写的形式。这些符号和祈祷文形式出现在推测成立于13世纪或14世纪的天使魔术书《霍诺里乌斯的誓言书》(Liber sacer sive iuratus)中,其中的祈祷文句与《阿尔斯·诺托里亚》有着密切的关联。13世纪的神学家托马斯·阿奎那在《神学大全》第II-II部分第96问题中对其进行了讨论,认为《阿尔斯·诺托里亚》的仪式(惯例,observantia)属于迷信行为且是不法之举。

《阿尔斯·诺托里亚》一书的读者推测包括修道士和学生,尤其是由于其中祈祷文所展现的虔诚宗教性质,认为这本书主要在修道院的修道士之间流传。研究中欧魔术文献的匈牙利中世纪历史学家贝内德克·朗(Benedek Láng)认为,由于在后期中世纪的大学和王侯书库中也能找到《阿尔斯·诺托里亚》的文本,因此这一文献在中世纪的传播并非仅限于宗教界,而是一种广泛的现象。

编订了《阿尔斯·诺托里亚》校订本的法国中世纪历史学家朱利安·韦罗内兹(Julien Véronèse)推测,《阿尔斯·诺托里亚》可能起源于12世纪后期的意大利北部,尤其是博洛尼亚。12至13世纪正是中世纪最古老的大学——博洛尼亚大学和巴黎大学的成立时期。博洛尼亚在11世纪以拥有公证人学校而闻名,集聚的学生们最终成立了博洛尼亚大学。

▼其他版本

含有被列为《诺托里阿之书》的文本的手稿散落在欧洲和北美的图书馆中,现存手稿不下50份。14世纪、莫里尼的约安尼斯据此写下了《天授精华之书》,或称《幻视之书》。原书已于巴黎烧毁、在1990才发现了零散抄本。约安尼斯在尝试《圣导之书》所记载的祈祷之后遭遇了噩梦般的幻觉,他指责恶魔污染了原典,并在圣母玛利亚的指引下修改了内容。《诺托里阿之书》最早发表于十七世纪,拉丁文版载于阿格里帕的《歌剧》,约1620年在里昂出版。 1657年,占星物理学家罗伯特-特纳出版了名为《所罗门新艺术The Notory Art of Solomon》的英译本。 现存于17世纪以后的所罗门小钥匙英文手稿共四卷,其中有的将罗伯特视作作为第五卷。 内容是1657年出版的《所罗门新艺术》的节选。

莫里尼的约翰 John of Morigny

14世纪初的一位法国本笃会修士

《天授精华之书》Liber florum celestis doctrine,《幻视之书》Liber visionum

《希腊人托勒密揭秘 所罗门的锁骨》The Clavicle Of Solomon, Revealed By Ptolomy The Grecian

现存最早的具影响力的所罗门之匙手稿之一。这本书详细介绍了一些应用非常广泛的法术,类别包括隐形与显现,爱与欲,嫉妒与毁灭,嘲笑与赞美,以及恩典与弹劾等。这些类别几乎涵盖了魔法术练习者们想要获得一切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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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群集》Turba Philosophorum

TAG: 炼金术
别名: 《哲学家集会》Assembly of the Philosophers
欧洲最古老的炼金术文献之一,公元900年左右写成并从阿拉伯语翻译而来。参与讨论的九位哲学家为:阿那克西曼德·阿那克西门尼·阿那克萨哥拉·恩培多克勒·阿基劳斯·勒西普斯·伊坎图斯·毕达哥拉斯·色诺芬斯。尽管与苏格拉底之前的已知信仰不同,这些言论通常被认为是希腊哲学的产物。他们讨论了物质与运作方式,并将其与宇宙学联系起来,色诺芬尼书中提出了三个论点:1)世界的创造者是伊斯兰教的真主;2)世界具有统一的性质;3)上层世界以及下层世界的所有生物都由四种元素所组成。德国哲学家赫尔穆特·普莱斯纳认为,此书约写于公元900年。最早借鉴此书的文本是《Kitab al-Ma al-waraqi》,作者伊本·乌梅尔死于十世纪中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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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穆特·普莱斯纳

   (Helmuth Plessner)

阿那克西曼德(Anaximander)

   阿那克西门尼(Anaximenes)

   阿那克萨哥拉(Anaxagoras)

   恩培多克勒(Empedocles)

   阿基劳斯(Archelaus)

   勒西普斯(Leucippus)

   伊坎图斯(Ecphantus)

   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

   色诺芬斯(Xenophanes)

伊本-乌梅尔(Ibn Umail)

《魔法元素》The Heptameron

一本中世纪的天使召唤指南。作者被认为是13世纪著名的医生兼魔法师彼得·德·阿巴诺。书中记载了一周内每天不同的天使召唤仪式,并分析了每个天使的不同性质以及和他们可以为人类提供的不同”帮助“。例如,周二的天使可以提供一支2000人的军队,周三的天使则可以揭示所有尘世事物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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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奥秘》On the Mysteries

TAG: 神秘学
作者是杨布里科斯(Iamblich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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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之书》 Book of Spirits

《关于招灵术》De Nigromancia

一本16世纪的拉丁文手稿,标题的"亡灵术"在古典传统中,多被用于表示通过召唤死者来进行占卜的行为,但在中世纪和近代世界中它所指的是召唤灵体或恶魔的这一更加广义和普遍的概念。这部作品被归因于罗杰尔·培根,其内容来自于2本手稿,Sloane MS. 3885和Additional MS. 36674。这两本手稿都是魔法著作合集,并且其中还另一本非常重要的魔典《霍诺留的宣誓书》。该书属于典型的所罗门魔法体系,主要内容是对死后灵魂的控制和和巫术仪式的指导。其特征相似之处包含了魔法师在仪式操作中需要制作和使用的仪式用具,身心上的净化过程,仪式开始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如何绘画魔法圆,通过占星术计算具有有利影响的日时下进行实验,以及在魔法圆内实行仪式和召唤灵体的步骤和过程。 而且在文本的一个最为复杂的实验当中还涉及到了制作一种油的操作,为了使魔法师能够顺利地看到灵体并与他们交谈。简而言之,魔法师必须首先通过在一部分油当中加入各种材料来制造一种不透明剂,这种混合物要放入一个玻璃小瓶中,并且将其放入一个专用的魔法圆内,同时还要放入一块干净的铜板和其他神圣物品。在朗诵完一个冗长的咒语之后,魔法师随后被建议将魔杖和仪式剑放在地面上,形状如同一个十字架,与小油瓶相邻。最终灵体会达到魔法圆内,并且将这魔法油涂在魔法师的眼睛里,可以让他定期看到和听到灵体并与之交谈。 此外,在本书中记载的魔法圆,根据不同实验具有好几种特殊形式,它们不同于其他所罗门魔法著作,并且直到现在在手稿中的某些插图的真实作用依然没有被破解。 而且天使和恶魔并不是唯一可以召唤出来的灵体,在这其中还包括了召唤仙女女王Micob和她皇宫中的七姐妹,或者其他魔法生物。

法语: Livre des Esperitz
15或16世纪的法国魔法书。被认为是传说中的所罗门所著,其中许多描述可以追溯到13世纪。本书仅仅列出了地狱阶级,并不包括祈祷、咒语、召唤类法术。但它确实详细描述了恶魔的外观和功能,以及他们手下有多少恶魔军团。这些描述启发了不少后来之作品,例如《恶魔的伪王国》和《所罗门的小钥匙》,且通常未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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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霍诺里斯之书》 The Grimoire of Pope Honorius

TAG: 恶魔学
法语: Le Grimoire du Pape Honorius
a 17th to 18th century grimoire, which claims to have been written by Pope Honorius III (1150 - 1227). It is unique among grimoires in that it was specifically designed to be used by a priest, and some of the instructions include saying a Mass. While its name is derived from the 13th century Grimoire of Honorius, its content is closer to later grimories like the Key of Solomon and Grimorium Verum. The first edition of the Grimoire is said to have appeared in 1629, and was likely forged near the end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roughly four hundred years after the death of its supposed author. According to A. E. Waite, "...It is a malicious and somewhat clever imposture, which was undeniably calculated to deceive ignorant persons of its period who may have been magically inclined, more especially ignorant priests, since it pretends to convey the express sanction of the Apostolical Seat for the operations of Infernal Magic and Necromancy."

▣《人工魔術Art Magic

▣  大雄 Mahavira

秘密教义 The Secret Doctrine

海伦娜·布拉瓦茨基夫人于1888年出版的著作,原本预定分为四卷,最后只出版了两部:分别为宇宙演化与人类起源。她声称自己参考了古老的《多基安之书》。海伦娜在书中提倡人类的祖先与古印度教所描述的从黄金时代的人类有很多相似之处,而现代人类是第五代人种。希腊诗人赫西奥德也说过类似的话。这本书还涉及了种族主义。

其中一本是由罗马派出版的两卷本,属于初版的复刻版。另一种则是由阿迪亚尔派重新构成的,通常被称为“阿迪亚尔版”,这本书内容庞大,包含了布拉瓦茨基夫人的未公开手稿。第一卷讲述了宇宙的创世,第二卷则涉及了以雷姆利亚和亚特兰蒂斯为背景的第四根源人种的历史,探讨了人类的起源与进化(精神进化论)。这些内容是秘教学校在极其保密的情况下传授的知识,据说是通过精神导师莫里亚和库特夫米以神秘的方式传授给布拉瓦茨基的。

原本《ジャーンの書》(“贾恩之书”)被认为是Kiu-te(rGyud-sde,藏语中的“密教部”)这部藏传佛教的密教经典,也有观点认为它仅仅是当时西方流传的各种佛教知识和文献的汇编。当时,藏地实行闭关锁国政策,间谍活动猖獗,间谍查德拉·达斯曾大规模携带藏经离开藏地,而亨利·斯蒂尔·奥尔科特曾会见过达斯,并看过这些经文。人类学家杉本良男表示,无论《ジャーンの書》是否真实存在,可以确定的是,《秘密教义》的背景中有间谍达斯的活动。由于达斯将这些经文交给了他人,藏地高级官员森建·图尔克因此被公开鞭打并处以流放,这使得藏地的闭关锁国政策更加严厉。本书中描述的人类历史和原始种族理论显示了古代印度教的影响,但也是相当新颖的思想,并影响了鲁道夫·斯坦纳的《来自阿卡夏的纪事》和兰兹·冯·李本费尔斯的《神圣动物学》。

在大师的御足下 At the Feet of the Master

此时克里希那穆提仍是青少年。关于这一点,奥修在本书中认为内容非常精彩,并指出莱德比特和安妮·贝萨特在著作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根据序言,他提到自己是从大师那里获得教义的,这些话不是他自己的。虽然正文中没有提到大师的名字,但普遍认为指的是库特夫米。

神智学文献,吉杜-克里希那穆提的处女作,一位来自南印度的婆罗门。 出版年份为1910年。 作者的名字是亚克安娜。原版的封面上有一幅蓝底金线绘制的插图,是一条通向埃及风格大门的小路;奥修形容这本书非常好,并认为红打手和安妮-贝桑特在其写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在序言中说,他是从大法师那里得到的教诲,这些教诲不是他自己的言论。 文中没有给出大法师的名字,但据推测,他是库特-胡米。

作品的主体分为四个部分,与它所宣称的对精神道路上的弟子的要求相对应。

辨识,无欲,善举,真爱
该书以一首未署名的两节虔诚诗作结尾。

这本书的前言中提到:"这些不是我说的,是教我的大师说的。"这句话与利德拜特的说法有关,即在1909-10年大约五个月的时间里,所谓的大师库图米(Koot Hoomi)--一个假定的化身精神实体--通过一个神秘的过程,在克里希那穆提睡着时,向他释放了构成这部作品的精神指令。 克里希那穆提醒来后,"费了很大力气 "将这些指示写成了笔记;之后,这些笔记被检查了拼写和语法,然后由Leadbeater整理和打字。由此产生的排版形成了该书原始版本的基础;克里希那穆提的手写笔记在该书出版后的某个时候丢失了。

最初的版本是在印度阿迪亚尔出版的,通过协会的主要机关刊物《Theosophist》的设施;出版商被列为 "Theosophist Office, Adyar"。该书在1910年12月的阿迪亚尔神学大会上推出,以蓝布装订,并有少量蓝皮装订。

希腊神话中,风神Aeolus有一个女儿叫Alcyone,嫁给了黎明女神的儿子Ceyx。Ceyx在海上航行的时候溺水而亡,Alcyone 伤心欲绝,跳崖身亡。众神将Alcyone与Ceyx变成halcyon(翠鸟),从此永不分离。传说中这对恩爱的夫妻在波浪上抚育他们的孩子,而Alcyone的父亲风神Aeolus因为眷顾女儿,每年十二月份,他就会平息海浪,以便于翠鸟在海上筑窝,生育后代。 因为这个美丽的传说,后人就把每年十二月中旬冬至前后的两个星期称为halcyon days。另外,halcyon这个词在今天也被用来表示“快乐,无忧无虑”。因此,halcyon days 也被用来形容年少时的幸福时光。

多基安之书 Book of Dzyan ジャーンの書

一部据说起源于西藏的古老文本,海伦娜·布拉瓦茨基的《神秘教义》据称就大量借鉴了此书。基于一种叫做森扎尔(Senzar)的失落语言写成,来自于某个人种学至今无法考证的民族,自古以来就被崇拜者们保存在中亚的某个圣地,涵盖了所有那些不受科学欢迎的真理。海伦娜称自己得到了一份写在棕榈叶上抄本,她猜测森扎尔是一种古代梵文。爱丽丝·贝利后来在1925年的《宇宙之火论》中发表了一些据称来自多基安之书的诗句,说是由西藏大师Djwal Kul通过心灵感应传述给她的。幽浮学家德斯蒙德·莱斯利在个人的著作中大量引用了多基安诗句,并推测它们最初是在失落的亚特兰蒂斯大陆上产生的。瑞士作家埃里希·冯·戴尼肯则称该书的第一个版本早于地球,被选中的人只要接触该书,就会收到该书所描述的幻觉 。同一时期的美国学者和灵性论者威廉·爱德华·科尔曼批评所谓的《多基安之书》是各种神秘学文献剽窃来的混杂物,不能说是基于原始的西藏密宗文献。而美国梵文研究学者雷格尔夫妇的结论是,《多基安之书》可能来自失传的《穆拉-卡拉查克拉密法Mula Kalachakra Tantr》。在克苏鲁神话中,多基安之书也有过出场。据说一部分的原典位于普罗维登斯联邦山的教会,被星之智慧教团所掌管着。罗伯特-特纳提出,如果《多基安之书》是真的,它可能是《死灵之书》的原始来源,但科林·威尔逊说,即使它是假的,这个假设也是成立的。

▣《宇宙之火论》A Treatise on Cosmic Fire

魔术启示经验 Aufschlüsse zur Magie

全名为《从已有经验中得到的魔术启示,关于隐秘哲学和自然奥法之谜,第一册》。这是一部神学著作,由卡尔-冯-埃卡特肖森  Karl von Eckartshausen 撰写,1788 年在慕尼黑出版,书中汲取了卡巴拉和赫尔墨斯主义的元素。他认为科学、魔法和宗教密切相关,在所有科学和哲学知识中都有神的存在。 1780 年,他在巴伐利亚担任秘密档案保管员。离开光照会后,他写了多部神学著作,描述了他对自然哲学、魔法和神之间密切关系的信仰。因此,这本书初步探讨了神学和神秘学。主张人类越接近神的创造物,也就是大自然,就越接近神的力量,而那些神秘学家,可以利用神的力量的各个方面。这本书的第一部分描述了世界的形而上学秩序,包括作为一切创造之源和通道的神光。从这道光中,较小的物质通过显形变成身体而出现。它们的顺序是:光、磁、电、暖、火、空气、水和土。神的所有创造物都是由这些物质在肉体世界中显现为躯体而形成的。本书的最后三分之一介绍了人类感官体验的理论框架,以及感官和身体对思想和灵魂的影响。埃卡特肖森将神经纤维描述为能够振动的充满液体的管道。和谐的振动会让人感到愉悦,而不和谐的振动则会让人感到疼痛。振动既可以通过人的身体状态产生,也可以通过感官体验产生。埃卡特肖森描述了体液等失衡是如何导致神经振动失调的。此外,感觉器官也会通过特殊的疣刺激神经振动。这些感觉振动也会引起影响身心的愉快或痛苦体验。书中涉及的所有概念都围绕着 "和谐 "这一主题,以及 "从不和谐到与神的创造物和谐,最终与神合一 "这一概念。埃卡特肖森通过类比概念描述了许多主题,例如通过电谐波进入他人的思想,通过感官谐波改变人的情感和思想。在余下的 15 年中,还出版了更多的神学著作,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是《圣殿上的云朵》(Die Wolke über dem Heiligtum)。被翻译成法文,俄文,英文。

他的作品被许多同时代的人阅读和讨论,其中包括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弗里德里希-席勒、尼古拉-果戈里和沙皇亚历山大一世。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Friedrich Schiller, Nikolai Gogol, and tsar Alexander I. Eckartshausen

埃卡特肖森的作品,在神秘学界一直享有盛誉,据说甚至启发了克劳利构筑金色黎明体系的魔法。在《Aufschlüsse zur Magie》一书中,一个值得关注的主题是幻术。据说,埃卡特豪森关于制作鬼灯的实用说明帮助普及了这种做法。他还从心理学和形而上学的角度解释了幽灵的出现。他反对伊曼纽尔-康德(Immanuel Kant)的观点,康德在几年前就写过关于这一主题的文章,他认为通过光学的视觉投影可以类比实际的形而上学的灵魂显现。同时,康德认为光学解释和形而上学解释是相互排斥的,二者只能取其一。Aufschlüsse zur Magie》第一册的简写本与该系列的第二册于 1923 年在慕尼黑重新出版。后记称赞埃卡特肖森是一位超前于时代的杰出思想家,他以早期浪漫主义的视角看待自然和宗教,为歌德等人的科学探索铺平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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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伊西斯的面纱》 Isis Unveiled

TAG: 神智学
1877年发行,海伦娜·布拉瓦茨基的早期著作。全名为《揭开伊西斯的面纱:揭开古今科学与神学之谜的万能钥匙》。一共分为两卷,上卷反驳了近代科学的绝对性,下卷主张灵性和现代神学、反对基督教神学。 本书广泛借鉴了欧洲·远东·亚洲的密教哲学,将世界所有宗教视为拥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古代赫尔墨斯哲学。该书是比较宗教、伪科学和幻想的结合,也是19世纪现有神秘主义的重构。尽管本书以"佛教研究"为噱头,自称借鉴了吠陀前的婆罗门教。但事实上,主要讨论的是古埃及神秘主义,而且受到玫瑰十字会和共济会成员查尔斯·萨瑟兰的影响。更有甚者,认为海伦娜不是真正的作者,萨瑟兰、阿尔伯特·莱顿·罗森,负责英文校对的亨利·斯蒂尔·奥尔科特、或亚历山大·怀尔德教授才是真正的作者。此外,本书与灵媒艾玛·布里顿的《人工魔术》参考了相同的文献来源,同样包含一些错误的佛教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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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祖国的信: 来自兴都斯坦的山洞和丛林》

    From the Caves and Jungles of Hindostan: Letters to the Homeland

TAG: 神智学
海伦娜·布拉瓦茨基的著作。于1879-1886年在莫斯科的期刊上以笔名Radda Bai连载。信件的第一部分于1883年看定于《俄罗斯信使》期刊的附录,第二部分于1884-1886年出版。这套书显然没有完成,连载中断得很突然。信中介绍了印度的密教和建筑。例如神秘的raj-yogis教派(意为"神圣的圣人"),以及通往地下寺庙的山中入口等等。 信件还站在俄罗斯读者的立场上,还讽刺了英国政府、以及他们在印度实行的殖民政策。该作品曾两次被译成英文。1892年,由海伦娜的侄女薇拉·约翰斯顿在伦敦翻译,但并不完整。第二次是在1975年由鲍里斯·德·齐尔科夫(也是海伦娜的亲戚)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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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学之钥》The Key to Theosophy

TAG: 神智学
1889年,海伦娜·布拉瓦茨基所著,以问答方式阐述了神智学原理。它涵盖了神智学、密宗教义、人类本质、死后生活、轮回、欲界(Kama-Loka)和天界(Devachan)、人类的心灵、实用神智学、圣雄大师们等知识。印度活动家甘地在自传中谈到了这本书,说"它激发了我阅读印度教书籍的欲望,使我打消了传教士培养的印度教满是迷信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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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声》 The Voice of the Silence

TAG: 神智学
海伦娜·布拉瓦茨基的著作。据说翻译自她在东方修行期间遇到的某本圣书,内容有关大乘佛教,名为《金戒书(The Book of the Golden Precepts)》。该书由三部分组成: 沉默之声,两条路径,七个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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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雄至A.P.辛尼特之信》The Mahatma Letters to A.P. Sinnett

TAG: 神智学
1923年出版的神智学书籍,作者为A. Trevor Barker。据传是1880-1884年间,库特·胡米(Koot Hoomi)和莫里亚(Morya)写给A.P.辛尼特的信件。多次被神智学书籍,例如辛尼特的《神秘世界》所引用,但从未全文出版。这些信件讨论了神智学的宇宙和精神层次。原件由大英博物馆收藏,后来被大英图书馆收藏。

  • Aenigma philosophorum〔哲学者の謎〕/ 274n.
    『化学の劇場』所収、

  • Akhmim mnuscript / 93.
     1886年から7年にかけての冬に、上エジプトのアクミムの古いキリスト教の墓地の墓から羊皮紙の写本が発見された。それは、ペテロ福音書の断片、ペテロ黙示録の断片、ヘノク書のギリシア語版の断片で構成されていた。ベルリン写本とも言う。

  • Romance of Alexander〔アレクサンドロス物語〕 / 403n, 459.
     古代マケドニアのアレクサンドロス大王の生涯を素材として多くの空想をまじえ、ユーラシア大陸各地で語り継がれた伝説群の総称。伝奇的な内容のものが多く、分布地域は地中海地域と西アジアを中心に、インドや中国やエチオピアにまでおよぶ。

  • Allegoriae sapientum : supra librum Turbae〔知恵の寓喩〕/ 112n, 414, 441n.Dicta Belini
     『化学の劇場』所収。

  • Allegoriae super librum Turbae〔〕/ 101, 112n, 139n, 272, 273n, 401n, 406n.
     『錬金の術叢書』所収。

  • Ars chemica〔化学の術〕/
     1566年、シュトラースブルクで刊行。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Septem tractatus seu capitula Hermetis Trismegisti aurei [pp. 7-31; 通称『黄金論説(Tractatus aureus)』]

    2. Hortulanus: Commentariolum in Tabulam Smaragdinam 〔ヘルメス・トリスメギストスのエメラルド板〕[PP?33-47]

    3. Studium Consilii coniugii de massa solis et lunae [pp. 48- 263; 通称『合一の集い(Consilium coniugii)』]

  • Atharva-Veda / 341, 412n.
     ヴェーダの本集(サンヒター)の一つ。ブラフマン祭官に所属。呪文集。他の三つに比べて成立が新しい。後になってヴェーダとして加えられた。

  • Aurelia occulta〔隠された黄金〕/ 95, 106, 243, 267, 271, 273, 445.
     『化学の劇場』xxvi 所収。

  • Aureum vellus〔金羊皮〕/
     1598年、Rorschachにて、哲学者Salomone Trismosin により刊行。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Trismosin: Splendor solis [Tract. III, pp. 3-59]

    2. Melchior, Cardinal Bishop of Brixen; Vom dem Gelben und Roten Mann [Tract. III, pp. 177-91]

  • Aurora consurgens〔立ち昇る曙光〕
     『錬金の術叢書』iv 所収。

     

  • Bardo Thödol
       Tibetan Book of the Dead

  • Bibliotheca chemica curiosa〔霊妙化学叢書〕
     Johannes Jacobus Mangetus 編。172年、Geneva、全2巻。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第I巻

      1. Hermes Trismegistus: Tractatus aureus [pp. 400-45]

      2. Dicta Belini 〔ベリヌスの箴言〕[pp. 478-79]

      3. Lully: Codicillus seu vade mecum aut Cantilena [pp. 880- 911]

      4. Braceschus: Lignum vitae [pp. 911-38]

      5. [Altus:] Mutus liber [pp. 938-53]

    2. 第 II 巻

      1. Bonus: Margarita pretiosa novella correctissima [pp. 1-80]

      2. Rosarium philosophorum 〔哲学者たちの薔薇園〕[pp. 87-119; a second version, pp. 119-33]

      3. Sendivogius: Parabola, seu Aenigma philosophicum [pp. 474-75]

  • Book of the Holy Trinity〔聖三位一体の書〕/ 180n,
     Munich: Cod. Germ. 598 (『Das Buch der heiligen Dreifaltigkeit』).

  • Book of Krates

  • Book of Ostanes

  • Book of the Dead〔死者の書〕/ 360.
     古代エジプトで冥福を祈り死者とともに埋葬された葬祭文書。パピルスなどに、主に絵とヒエログリフで、死者の霊魂が肉体を離れてから死後の楽園アアルに入るまでの過程・道しるべを描いた書。書名を日本語に直訳すると「日下出現の書」となる。『死者の書』という名称は、1842年プロイセン王国のエジプト学者、カール・リヒャルト・レプシウス(ドイツ語版)がパピルス文書を "Ägyptisches Totenbuch"(『エジプト人の死者の書』)と名付けて出版したことで、英訳の "Book of the Dead" などと知られるようになった。「日のもとに出現するための呪文」と呼ばれることもある。
     Tibetan Book of the Dead

  • Bundahish〔ブンダヒシュン〕/ 269, 406, 458n.
     ブンダヒシュン(Bundahishn)とは、「原初の創造」を意味し、中世ペルシアにおいて、ゾロアスター教の宇宙観の百科全書的な集成とパフレヴィー語で書かれた著作の名前でもある。もともとの名称は知られていない。アヴェスタの世界を描いているがアヴェスタの写本ではない。内容はゾロアスター教の経典を反映し、古代ゾロアスター教徒とゾロアスター以前の信仰の双方を反映している。アヴェスタの失われた8巻の内容に相当すると考えられている。

  • Ch'ang Sheng Shu〔長生術〕/ p.1.
     『太乙金華宗旨』のことであるが、Wilhelmが用いた底本は、中国人の編者によって『長生術』という題に変えられていた。T'ai I Chin Hua Tsung Chih

  • Chymische Hochzeit Christiani Rosencreuz Anno
     Johann Valentin Andreae(1586-1654) 著。『薔薇十字団の伝説(Fama fratenitatis Roseae Crucis oder Die Bruderschaft des Ordens der Rosenkreuzer)』や『薔薇十字団の信条(Confessio oder Bekenntnis der Sozietät und Bruderschaft Rosenkreuz)』とともに、17世紀初頭にドイツで刊行された「薔薇十字三部作」の一つ。主人公クリスティアン・ローゼンクロイツが経験する錬金術的冒険を綴った小説。彼は謎の手紙によって招待された不思議な王宮で、王族の結婚式に参列する。

  • Consilium coniugii〔合一の集い〕/ 109n, 110, 117, 125, 137n, 142n, 163n, 188, 267n, 409n, 423, 445.
     『化学の術』所収。

  • De alchemia〔錬金術論集〕/ 161n, 175n, 183n, 258n, 392n.
     「(偽)トーマス・アクィナス著の論説:錬金術について(Tractatus qui dicitur Thomae Aquinatis de alchimia)」

  • Book of Daniel〔ダニエル書〕/ 14, 168, 362n, 365n, 366.
     旧約聖書の中の一書。キリスト教では「預言書」のひとつとして『エゼキエル書』の後におかれているが、ユダヤ教の分類では(「黙示文学」として)「諸書」に入る。 題名はこの書の主人公であるダニエルに由来する。彼は捕囚の民の一人としてバビロニアに連行されてくるが、その賢明さによってネブカドネツァル2世に重用されたとされる人物である。

  • De Alchemia〔錬金術について〕
     1541年、Nuremberg にて刊行。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Geber: Summae perfectionis metallorum sive perfecti magisterii libri duo [pp. 20-205]

    2. Tabula smaragdina 〔エメラルド板〕[p. 363]

    3. Hortulanus: Super Tabulam Smaragdinam Commentarius [pp. 364-73]

  • De Alchimia
     1550年、Frankfurtにて、2巻本。これは上記の第2巻として、『哲学者たちの薔薇園 (Rosarium philosophorum)』全巻。

  • De Chemia
     『化学について』。1566年、セニオルZadith Seniorによって著された錬金術の古典。

     

  • De natura deorum〔神々の自然本性について〕
     キケロ著。

  • Dialogus Mercurii, Alchymistae et Naturae〔メルクリウスと錬金術師と自然との対話〕
     『化学の劇場』所収。Sendivogius

  • Dicta Belini〔ベリヌスの箴言〕 / 244n, 274, 268, 283n.161, 274.

  • Faust
     ドイツの文人ヨハン・ヴォルフガング・フォン・ゲーテの代表作とされる長編の戯詩。二部構成で、第一部は1808年、第二部はゲーテの死の翌年1833年に発表された。ファウスト伝説に取材した人形芝居ファウストで記録に残る最古のものは、1746年、ハンブルクにおいてのもの。人形芝居ファウストの台本は十種ほどが現存。そのうち、カール・ジムロック編の台本は「ドイツ民衆本の世界III」(国書刊行会)に訳出されている。人形芝居の基となっているのは、クリストファー・マーロウの戯曲『フォースタス博士の悲劇』(1592年頃初演)であり、マーロウが基にしたのはヨーハン・シューピース『実伝ヨーハン・ファウスト博士』(1587年刊)の英訳であった。

  • Gospels〔福音書〕/ 89n, 366.
     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言行録である。通常は新約聖書におさめられた福音書記者による四つの福音書(マタイによる福音書、マルコによる福音書、ルカによる福音書、ヨハネによる福音書)を意味する。その他にトマスによる福音書などがあるが、正典として認められなかった外典文書である。

  • Gaggai〔ハガイ書〕/ 417.
     旧約聖書文書の1つ。全2章で構成される。ユダヤ教では「後の預言者」に分類され、キリスト教では十二小預言書に分類する。伝統的に『ゼファニヤ書』の次、『ゼカリヤ書』の前に配置される。十二小預言者の中では、10番目に位置する。伝統的に、著者は、バビロン捕囚後の最初の預言者ハガイであるとされる。
     この文書の著者は詩的表現を使わず単純明快な言葉で預言を伝えている。エルサレム神殿の再建(紀元前515年)がその預言の主題となっている。なお、ハガイとはヘブライ語で「祝祭」という意味である。

     

  • 〔慧命経〕/ 27, 28n, 33, 46, 54, 64, 78.
     柳華陽(1736-)著。

     

  • Hypnerotomachia Poliphili〔『ポリーフィロの狂恋夢』〕
     Francesco Colonna 著。1499年にヴェネツィアのアルドゥス書店から刊行された。題名はギリシア語からの造語であり、「ポリーフィロの眠りにおける愛の戦い」というほどの意味で、夢の中で主人公のポリーフィロが恋するポリアを求めてさまよい、最後に結ばれる長編小説である。題名はラテン語表記であるが、本文は古典語と俗語(イタリア語)の雅俗混淆体で書かれており、その内容と相俟って一大奇書と評されている作品である。
    Poliphilo1600年版

     

  • 〔易経〕/ 6, 9, 13, 84.
     古代中国の占筮の書物。符号を用いて状態の変遷、変化の予測を体系化した古典である。中心思想は、陰陽二つの元素の対立と統合により、森羅万象の変化法則を説く。著者は伏羲とされている。

  • Imitatio Christi〔キリストのまねび〕/ 80, 433.
     トマス・ア・ケンピスの主著。修道士がキリストの先例に従って生活するよう勧めた教訓書。

  • Inscrutio de arbore solari / 405n.
     『化学の劇場』VI 所収。

  • Instruction of Cleopatra by the Archpriest Komarios〔祭司長コマリオスによるクレオパトラの教導〕/ 191.
     錬金術文書。ベルトゥロ『古代ギリシア錬金術文献集成』所収。

  • Isis to Horus〔イシスからホルスへ〕/ 97, 265.
     錬金術文書。ベルトゥロ『古代ギリシア錬金術文献集成』所収。

     

  • John〔ヨハネ福音書〕/ 136, 137, 366, 403, 449.226.
     『マタイによる福音書』、『マルコによる福音書』、『ルカによる福音書』に次ぐ4つの福音書(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言行録)の一つ。Gospel

     

  • Kitâb el Foçul〔フォスルの書〕/ 407.

  • Book of Krates〔クラテースの書〕/ 88n, 109n, 126, 265, 273n, 358n.
     

  • Liber Platonis quartorum〔プラトンの四つのものの書〕/ 113n, 113, 117, 173n, 264, 273,275n, 430.

  • Luke / 141.
     新約聖書中の一書で、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言行を描く四つの福音書のひとつ。Gospel

     

  • Matthew / 141, 267, 290, 416, 421.
     新約聖書におさめられた四つの福音書の一つ。Gospel

     

  • Musaeum Hermeticum〔ヘルメス博物館〕/ 398.

     1678年、Frankfurt。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Hermes Trismegistus:] Tractatus aureus de lapide philosophorum [pp. 1-52] ("The Golden Tract," I, 7-50)

    2. [Siebmacher:] Hydrolithus sophicus, seu Aquarium sapientum [pp. 73-144] ("The Sophic Hydrolith," 1,71-120)

    3. Flamel: Tractatus brevis seu Summarium philosophicum [pp. 172-79] ("A Short Tract, or Philosophical Summary," I, 141-47)

    4. Via veritatis unicae [pp. 181-202] ("The Only True Way," I, 151-64)

    5. [Barcius (F. von Sternberg):] Gloria mundi [pp. 203-304] ("The Glory of the World," I, 167-243)

    6. Lambspringk: De lapide philosophico figurae et emblemata [pp. 337-72] ("The Book of Lambspring," I, 273-306)

    7. Basilius Valentinus: Practica [pp. 377-432] ("Practica," I, 312-57)

    8. Norton: Crede mihi, seu Ordinale [pp. 433-532] ("BelieveMe, or The Ordinal of Alchemy," II, 2-67)

    9. Sendivogius: Novum lumen chemic urn [pp. 545-600] ("The New Chemical Light," II, 81-158)

    10. Philalethes: Introitus apertus [pp. 647-700] ("An Open Entrance to the Closed Palace of the King," II, 163-98)

    11. Maier: Subtilis allegoria super secreta chymiae [pp. 701-40] ("A Subtle Allegory Concerning the Secrets of Alchemy," II,201-23)

    12. Philalethes: Metallorum metamorphosis [pp. 741-74] ("The Metamorphosis of Metals," II, 225-45)

    13. Philalethes: Brevis manuductio. ad rubinum caelestem [pp. 775-98] ("A Brief Guide to the Celestial Ruby," II, 246- 60)

    14. Philalethes: Fons chymicae veritatis [pp. 799-814] ("The Fount of Chemical Truth," II 261-69)


     

  • Mutus liber〔沈黙の書〕/ 241n.

     『霊妙化学叢書(Bibliotheca Chemica Curiosa)』v 所収。1677年、ピエール・サヴールによってラ・ロシェルにて刊行された、言葉なきままに錬金の奥義・作業過程を語る重要な書物。著者アルトゥスの身元は不明。Altus はすなわち Sulat のカバラ的変換によるもので、ポーヴェール版に付属する、王への勅許状にある署名 Jacobus Sulat のアナグラムであるという。かつまたこれは第15図にあるヘルメス学の格言『開眼せし汝は往く』 Oculatus abis をも想起させる。マンゲトウス『神秘化学論集』(1702、ジュネーヴ)には無名の彫刻師による復刻が掲載されている。現在おおくの書物に引用されているのはこの新版であろう。オリジナルにはいくつかの背景がない。以下の寓意的価値は数百年に渡って保持され、ここには「隠すこと」と「教えること」の相克がある。(Macrocosm

     

  • New Testament〔新約聖書〕/ 104, 290.

     紀元1世紀から2世紀にかけてキリスト教徒たちによって書かれた文書で、『旧約聖書』とならぶキリスト教の正典。また、イスラム教でもイエスを預言者の一人として認めることから、その一部(福音書)が啓典とされている。『新約聖書』には27の書が含まれるが、それら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の生涯と言葉(福音と呼ばれる)、初代教会の歴史(『使徒言行録』)、初代教会の指導者たちによって書かれた書簡からなっており『ヨハネの黙示録』が最後におかれている。現代で言うところのアンソロジーにあたる。「旧約聖書」「新約聖書」は、新旧の別による「旧いから無視してよい・誤っている、新しいから正しい」といった錯誤を避けるため、旧約聖書を『ヘブライ語聖書』、新約聖書を『ギリシア語聖書』と呼ぶこともある。内容的にはキリストが生まれる前までを旧約聖書、キリスト生誕後を新約聖書がまとめている。Gospels
    Revelation

     

  • Old Testament〔旧約聖書〕/ 448.

     ユダヤ教およびキリスト教の正典。また、イスラム教においてもその一部(モーセ五書、詩篇)が啓典とされている。「旧約聖書」という呼称は旧約の成就としての『新約聖書』を持つキリスト教の立場からのもので、ユダヤ教ではこれが唯一の「聖書」である。そのためユダヤ教では旧約聖書とは呼ばれず、単に聖書と呼ばれる。『旧約聖書』は原則としてヘブライ語で記載され、一部にアラム語で記載されている。

     

  • Pandora / 180n, 321, 401, 418, 420, 426n, 458.

     1588年、ヒエロニムス・ロイスナーによって著された有名な錬金術書。原題は『Pandora: Das ist, die edelst Gab Gottes, oder der Werde und heilsame Stein der Weysen』Pandora

     

  • Papyri Graecae Magicae『ギリシア語魔術パピルス』

     Papyri Graecae Magicae. Die griechischen Zauberpapyri I-II, hrsg. von K. Preisendanz, Leipzig 1928-1931, Stuttgart 2 1973-1974.
     前2世紀頃から後5世紀頃までのギリシア語で書かれた魔術パピルスの集成。個別のパピルスが公開されたことはあったが、網羅的な集成を手がけたのはK・プライゼンダンツで、標記のタイトルで1928年から1931年までに2巻本を出版した。後に改訂、補充され、現在に至っている。(大貫隆・筒井賢治)

     

  • Philosophia reformata〔改革された哲学〕

     フランクフルト、1622年。Johann Daniel Mylius の著書。テキスト

     

  • Platonis liber quartorum〔プラトンの四つのものの書〕

    Liber Platonis quartorum

     

  • Practica Mariae Prophetissae〔女預言者マリアの課業〕

    Maria Prophetissa

     

  • Pretiosa margarita novella correctissima〔新しい高価な真珠〕

     イタリアの錬金術師フェラーラのペトルス・ボヌスが1330年頃にまとめあげた編纂物である。1546年にヴェネチアでヤヌス・ラキニウスが抄訳の形で初めて出版した。
    Bonus
    Lacinius

     

  • 註018

     

     

  • Rosarium philosophorum〔哲学者たちの薔薇園〕/ 113, 183, 261, 268, 272, 387, 445.

    太陽を呑みこむ緑のライオン。
    『哲学者たちの薔薇園』18番目の図版。


     著者は不明であるが、最初は『哲学者たちの薔薇園。真の準備手段にもとづく哲学者の石の錬金術第2部、錬金術の完全なる進歩のために(Rosarium Philosophorum. Secunda pars alchimiae de lapide philosophorum vero modo praeparando, continens exactam scientiae progressionem)』という表題のもとに出版された。それはその後『霊妙化学叢書』第2巻の中に収められている。さらにまた『錬金の術叢書』第2巻の中にも収められている。
     オリジナルの木版画は1550年フランクフルトで出版された。図版20点。また、1622年にドイツの医師ヨハン・ダニエル・ミューリウスが『改革されし哲学』 Philosophia Reformata を著したとき、ここに『哲学者たちの薔薇園』の簡略図版が収録された。また、同時にここには、フランクフルトの彫刻師バルタザール・シュヴァーンによる、オリジナルをもとにした図版が掲載されている。オリジナルの図版と、ミューリウスによる簡略版、シュヴァーンによる異版、合計で3つの版があることになる。

     

  • Rosinus ad Sarratantam / 287.

     Rosinus はゾーシモスのアラビア語による転訛という。

     

  • Sared Books of the East〔東方聖典叢書〕/ 84, 218n, 267n, 287n, 339n.

     東方聖典叢書は、マックス・ミュラーによって編集され、オックスフォード大学出版局によって1879年から1910年にかけて刊行された、アジアの諸宗教の聖典の英語翻訳を集成した全50巻の叢書。ヒンドゥー教、仏教、道教、儒教、ゾロアスター教、ジャイナ教、イスラム教の主要な聖典を収録している。

     

  • Scala philosophorum / 358n.

     

     

  • Septem tractatus hermetis〔〕

    Tractatus aureus

     

  • Shatapatha-Brâhmana / 218, 340, 412n.

     インドのベーダ祭式に関する文献の一つ。『白ヤジュル・ベーダ』の『バージャサネーイ・サンヒター』 に付属するブラーフマナ文献。前 800年頃成立したと推定される。

     

  • Speculum veritatis / 110.〔真理の鏡〕/ 110.

     The 'Speculum veritatis' is an alchemical manuscript in the Vatican (MS. Lat. 7286). The manuscript has 13 folios with 12 pen drawings - rather charming in their naive execution. They are not coloured in the original.

     

  • Splendor solis〔太陽の光彩〕/ 89n, 95, 268.

     トリスモジン著。『金羊皮(Aureum Vellus)』所収。British Library

     

  • The Spirit in the Bottle / 239, 239n, 321.

     The Spirit in the Bottle (German: Der Geist im Glas) is a German fairy tale collected by the Brothers Grimm, tale number 99. It is Aarne-Thompson type 331.

     

  • Tabula smaragdina〔エメラルド板〕/ 137n, 137n, 175, 273n, 280, 392n, 444n.

     西暦1000間年頃、ある短い神秘的な文書が偶然発見され、中世の思想界に衝撃を与えた。この文書には、世界の誕生とともに始まるある知識の真髄が書かれていると考えられた。アラビア語で書かれていたこの文書は、ラテン語に翻訳されることによって、さまざまな奇妙な経路を通ってヨーロッパ中に伝えられた。最近の研究によると、4世紀にエジプトにおいてギリシア語で書かれたものが、この文書の原典だといわれている。
     この文書をめぐって無数の伝説が生まれた。それらの伝説の中でも、「この文書は神話的な作者によって、神に背き敗れた天使ルシフェルの額から落ちたエメラルドの板の上に刻まれた』という話は特に有名である。そのため、この文書は「エメラルド板」と呼ばれるようになった。
     あらゆる時代を通じて、『エメラルド板』はへルメス哲学の基盤であり続けた。また西洋ではこの驚くべき知の形態に錬金術という名前が与えられた。かつても、また今日においても、火の哲学者たる錬金術師たちが錬金術の世界に入る際にはまさしくこの『エメラルド板』に宣誓するのである。
     伝承にしたがえば、『エメラルド板』は、ヘルメス・トリスメギストスの言葉にほかならないという。(アンドレーア・アロマティコ『錬金術』)。『錬金術論集 (De Alchemia)』ii 所収。

     

  • T'ai I Chin Hua Tsung Chih〔太乙金華宗旨〕/ p.1.

     

     

  • Theatrum Chemicum〔化学の劇場〕

     Vols. I-IV, 1659年、Strasbourg、Vol. V, 1660年、Vol. VI, 1661年。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第 I 巻

      1. Hoghelande: De alchemiae difficultatibus [pp. 109-91]

      2. Dorn: Speculativa philosophia [pp. 228-76]

      3. Dorn: Physica genesis [pp. 326-61]

      4. Dorn: Physica Trismegisti [pp. 362-87]

      5. Dorn: Physica Trithemii [pp. 388-99]

      6. Dorn: Phi]osophia chemica [pp. 418-57]

      7. Dorn: De tenebris contra naturam et vita brevi [pp. 457-72]

      8. Dorn: Duellum animi cum corpore [pp. 472-85]

      9. Dorn: Congeries Paracelsicae chemicae [pp. 491-568]

      10. Dorn: De genealogia mineralium [pp. 568-91]

      11. Penotus: De medicamentis chemicis [pp. 592-682]

      12. Bernardus Trevisanus: De chemico miraculo (De alchimia) [pp. 683-709]

    2. 第 II 巻

      1. Aegidius de Vadis: Dialogus inter naturam et filium philosophiae [pp. 85-109]

      2. Penotus: Table of Symbols [facing p. 109]

      3. Ripley: Duodecim portarum axiomata philosophica [pp. 109-23]

      4. Dee: Monas hieroglyphica [pp. 192-215]

      5. Ventura: De ratione conficiendi lapidis (De lapide philosophico) [pp. 2 15-312]

      6. Albertus Magnus: De alchemia [pp. 423-58]

      7. Albertus Magnus: Scriptum super arborem Aristotelis [in ibid.]

    3. 第 III 巻

      1. Jodocus Greverus: Secretum nobillisimum et verissimum [pp.699-722]

      2. Melchior Cibinensis: Addam et process urn sub forma missae [Pp?758-61]

    4. 第 IV 巻

      1. Artefius: Clavis maioris sapientiae [pp. 198-213]

      2. Happe]ius: Aphorismi Basi]iani [pp. 327-30]

      3. Sendivogius: Dialogus Mercurii alchymistae et naturae [pp. 449-56]

      4. Aenigma philosophorum sive symbolum Saturni [pp. 457- 61 ]

      5. [Beatus:] Aurelia occulta [pp. 462-512] 〔隠された黄金〕

      6. Hermes Trismegistus: Tractatus aureus cum scholiis [pp. 592-705]

    5. 第 V 巻

      1. Allegoriae sapientum supra librum Turbae [pp. 57-89]

      2. Tractatus Micreris [pp. 90-101]

      3. Platonis liber quartorum [pp. 101-85]

      4. Tractatus Aristotelis alchymistae ad Alexandrum magnum [pp. 787-98]

      5. Epistola ad Hermannum [pp. 799-805]

    6. 第 VI 巻

      1. Vigenerus: De igne et sale [pp. 1-139]

      2. Anonymi Galli Instructio de arbore solari [pp. 166-94]

      3. Orthelius: Epilogus et recapitulatio in Novum lumen chymicum Sendivogii [pp. 430-58]


     

  • Theatrum Chemicum Britannicum〔英国の化学の劇場〕

     Elias Ashmole 編。1652年、ロンドン。内容は以下のとおり。

     

    1. Norton: The Ordinall of Alchemy [pp. 1-106]

    2. Ripley: Verses belonging t0 an Emblematicall Scrowle [pp. 375-79]

    3. Ripley: Preface to "Medulla" [pp. 389-92]


     

  • Epistle to Thessalonians / 299.

     新約聖書中の一書。『テサロニケ人への第一の手紙』、『フェサロニカ人に達する前書』とも呼ばれる。テサロニケは現在のギリシャ第2の規模の都市「テッサロニキ」。5章からなる。本書は使徒パウロの書簡の中でももっとも早い時期、おそらく紀元50年[1]から52年の終わりまでに書かれたものであるとみなされている。

     

  • Tibetan Book of the Dead= Bardo Thödol / 37, 47, 50, 334.

     チベット語で書かれた経典を、アメリカの人類学者(エバンス・ヴェンツ)が英語に翻訳するときにつけた題名(The Tibetan book of the Dead)に由来。

     

  • Theatrum chemicum Britannicum〔英国の化学の劇場〕

     

     

  • Theatrum chemicum〔化学の劇場〕

     

     

  • Tractatulus Avicennae〔アヴィセンナ論説集〕 / 105n.

     『錬金の術叢書』ix 所収。

     

  • Tractatus Aristotelis〔アリストテレスの論説〕/ 161, 182n, 254, 269n, 403,

     偽アリストテレスの書。『化学の劇場』xxxi 所収。

     

  • Tractatus aureus〔黄金論説〕/ 180n, 113, 115, 271, 272, 278, 161, 173n, 184n, 255n, 256n, 261n, 264n, 280n, 267n, 282n, 283n.

     『化学の術(Ars chemica)』i、『霊妙化学叢書』i、『ヘルメス博物館』i 、『化学の劇場』xxvii 所収。

     

  • Tractatus Micreris〔ミクレリスの論説〕/ 268n, 441.

     『化学の劇場』xxix 所収。

     

  • Turba philosophorum〔哲学者たちの一群〕

    Ruska

     

  • Upanishad / 287,

     サンスクリットで書かれたヴェーダの関連書物。一般には奥義書と訳される。約200以上ある書物の総称である。各ウパニシャッドは仏教以前から存在したものから、16世紀に作られたものまであり、成立時期もまちまちである。ウパニシャッドの中心は、ブラフマン(宇宙我)とアートマン(個人我)の本質的一致(梵我一如)の思想である。ただし、宇宙我は個人我の総和ではなく、自ら常恒不変に厳存しつつ、しかも無数の個人我として現れるものと考えられたとされる。

     

  • Veda / 340n, 412.

     アーリヤ人の自然崇拝の伝承を集約した聖典をヴェーダといい、それが作られていた時代(前1500年から前500年頃まで)をヴェーダ時代という。アーリヤ人は自然現象に神秘的な力を認める信仰を持ち、天・地・火・太陽・風雨・雷・川などを神として崇拝する多神教であった。彼らの有する最古の聖典をヴェーダ(本来「聖なる知識」を意味する)と言い、リグ、サーマ、ヤジュル、アタルヴァの四集から成っていた。その中でも最も古いものがリグ=ヴェーダである。リグ=ヴェーダ、サーマ=ヴェーダ、ヤジュル=ヴェーダはいずれも神々の伝承であり、アタルヴァ=ヴェーダは呪術を伝えている。リグ=ヴェーダはアーリヤ人がインダス流域に移住した後の前1200\UTF{FF5E}前1000年頃に編纂され、他の三ヴェーダはガンジス川流域に移住した前1000\UTF{FF5E}500年頃に作られたとされている。

     

  • Vedanta-Sutras / 287.

     ヴェーダンタ学派の開祖ヴァーダラーヤナの著作『ブラフマ・スートラ』の別名。ヴェーダンタ学派は、『ブラフマ・スートラ』 のほか、『ウパニシャッド』『バガヴァッド・ギーター』を三大経典(プラスターナ・トラヤ)とする。ヴェーダンタ学派は、ブラフマン(宇宙の本質)とアートマン(自己の本質)の究極的同一性を説く。シャンカラが最も著名。  

     

  • Visio Arislei〔アリスレウスの幻像〕86n, 88n, 88n, 124, 403, 441n.

     不毛の国を治める海の王のもとを訪れたアリスレウス一行の冒険を語る錬金術書。Arisleus

     

  • Vukgate / 94, 136n, 363n, 403n.

     ラテン語: editio Vulgata「共通訳」の略で、カトリック教会の標準ラテン語訳聖書のこと。1545年に始まったトリエント公会議においてラテン語聖書の公式版として定められた。伝統的にヒエロニムスによる翻訳とされるが、実際にはより複雑な成立過程をたどっている。

  • Yajur-Veda / 340.

     バラモン教の聖典であるヴェーダの一つ。祭式において唱えられるヤジュス(yajus 「祭詞」)を収録したもの。yajur とは yajus の音便である。 祭式において行作を担当するアドヴァリユ祭官(adhvaryu)によって護持されてきた。 ヤジュスとは、祭式の効力が現れる事を祈って、神格や祭具、供物などに一定の行作と共に呼びかける言葉で、多くは散文で書かれている。祭式の作法や供物の献呈方法など祭式の実務が詠まれている。 成立年代は、紀元前800年を中心とする数百年間と推定されている。

《阿拉狄亚,或说女巫之福音》Aradia, or the Gospel of the Witches

 1899年,美国民俗学家查尔斯·戈弗雷·莱兰在英国出版的魔法书,参考自托斯卡纳的魔女马达莱纳在1886年写下的古代魔术秘传抄本——《福音(the Vangelo)》,其余则来自莱兰对意大利民间传说和传统的研究。传说中,月神狄安娜在生下太阳路西法后,化身成猫引诱了他,并生下了女神阿拉狄亚。狄安娜通过创造"天·星·雨"来展示她的巫术力量,成为了"女巫皇后"。身为奴隶的原始女巫们逃离主人以偷窃为生。狄安娜派阿拉狄亚向农民传授巫术、以对抗封建压迫者和罗马天主教。阿拉狄亚对加德纳的巫术教派影响深远,被用作证明异教徒巫术在欧洲残存的证据,书中第一段落常被用于宗教仪式。本书主要讲述仪式和魔法咒语。其中包括赢得爱情的魔法(第六章)、制作戴安娜的护身符(第四章)以及为狄安娜、阿拉狄亚和月之囚徒该隐举行的仪式(第二章)。

  莱兰的最终将材料整理成十五章,并加上了序言、附录、脚注,以及翻译前的意大利语原文。前十章是莱兰翻译的马德莱纳给他的福音手稿,主要由咒语、祝福和仪式组成,但文本中也包含了受到古罗马宗教和罗马天主教影响的故事和神话。神话中的主要人物包括罗马女神狄安娜,代表太阳的路西法,代表月亮的该隐,以及化身为弥赛亚的阿拉狄亚。后五章是在莱兰对伊特拉斯坎罗马遗物和佛罗伦萨传说的研究。利兰写道:"女巫们形成了一个支离破碎的秘密社会或教派,他们称之为旧宗教,在罗马涅的村庄里,人们都是异教徒"。暗示狄安娜是亡命之徒崇拜的对象、是罗马的偷窃女神拉维娜(Laverna)。因此,阿拉狄亚可能代表了一个受到中世纪恶魔学影响的19世纪希罗底(Herodias)秘教,证据是巫术意识中路西法、基督教魔鬼的存在,以及满月下的裸舞。据1999年译者马里奥帕扎格利尼(Mario Pazzaglini)的说法,这本书的意大利语版本是一种官方语言、并且包含拼写和语法错误,而不是更有说服力的方言、古拉丁语、或伊特拉斯坎语。对本书的批判作品还有历史学家艾略特·罗斯的《山羊剃刀(A Razor for A Goat)》,以及罗纳德·赫顿的《月亮的胜利(Triumph of the Moon)》。

▼女神的诫命-Charge of the Goddess

  女神的诫命是威卡崇拜或新异教主义中一个重要的礼拜仪式,灵感来源于《阿拉迪亚》第一章中的演讲。女神的诫命也被称为揭开面纱(Leviter Veslis),这句中世纪教会拉丁语在语法上呼应"要有光(fiat lux)"。威卡崇拜之所以包括仪式性的裸体,是因为阿拉迪亚所说的一句话:

    作为你们真正获得自由的标志,                  And as the sign that ye are truly free,
    你们都要在仪式上赤身露体,男人              Ye shall be naked in your rites, both men
    女人,皆是如此;这将持续到                     And women also: this shall last until
    你们最后的压迫者之死去                            The last of your oppressors shall be dead
  意大利女巫在背诵咒语时经常"脱光头发,披散双肩"。约1375年,一个名叫玛塔的女人在佛罗伦萨遭受酷刑:据说她在盘子周围放了蜡烛,脱掉了衣服他赤身裸体地站在盘子的上方,做着神奇的手势。在睡梦的最初几个小时里,这个女人打开菜园的门,全身赤身裸体地走出来,头发全部解开,她开始做各种各样的手势和咒语。包含了所有女巫接受女神教导和指导的盟约。 它被称为 "也许是新异教中最重要的一份神学文件"。 诫命有几个版本,都有一个共同的前提,就是女神给她的崇拜者下达的命令。 最著名的版本是杰拉尔德-加德纳编纂的版本。

主题

开头写到:"听这位伟大母亲的话吧,她以前也被称为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生育女神阿施塔特、智慧女神雅典娜、冰海女神狄俄涅、蛇身女妖美露莘、美神阿芙罗狄蒂、诗歌魔女赛立德温、地母女神达努 、银轮女神阿里安霍德、魔法女神伊西斯等"。巫术崇拜者和其他异教徒所崇拜的女神实际上是一种普遍的神性。在阿普利乌斯的《金驴记》第47章第11卷中,伊西斯传授给塞西尔·塞里斯(Ceisiwr Serith)的行为本质上便是女神的诫命。Doreen Valiente撰写的词句,这些词句大致上来自于克劳利的《法之书》和《环蛇记》。说明所有爱和快乐都是女神的神圣行为。

“愿我的敬拜在喜乐的心里,                                Let my worship be within the heart that rejoices,
   看哪,一切爱和喜乐的行为,都是我的礼仪。     for behold, all acts of love and pleasure are my rituals.
   所以,要有美和力量,                                       Therefore, let there be beauty and strength,
   权力和同情,荣誉和谦卑,                                 power and compassion, honor and humility,
   内心的欢笑和崇敬。”                                        mirth and reverence within you."

起源,原本

已知最早的巫术崇拜者版本发现于20世纪40年代末的一份文件,杰拉尔德·加德纳的仪式笔记本,题为“叶艺术魔法的叶伯克”(原名多伦多里普利国际收藏馆),该版本中最古老的可识别来源是最后一行,它可以追溯到17世纪阿利皮里(或阿里·普利)的自然中心集中区。这个版本还广泛地借鉴了查尔斯·戈弗雷·利兰的《阿拉迪亚》或《女巫福音》(1899)和其他现代资料,尤其是亚历斯特·克劳利的作品。  

据信这本书是由杰拉尔德·加德纳(Gerald Gardner)或可能是新森林湾(New Forest coven)的另一位成员编撰的。加德纳打算将他的版本作为一个神学声明,证明加德纳的启蒙序列是正确的。就像共济会的指控一样,在共济会中,指控是对站在圣殿里的候选人宣读的一系列指示,女神的指控是打算在立功前立即宣读的。    

瓦伦特觉得克劳利对指控的影响太明显了,她不想让“手工艺”(巫术崇拜的一个通用术语)与克劳利联系在一起。加德纳邀请她重写这项指控。她继续这样做,她的第一个版本是成诗            

 Doreen Valiente的首诗版本由八节组成,第二节是:              

在我的灵前鞠躬光明               Bow before My spirit bright

阿芙罗狄蒂,阿里安霍德        Aphrodite, Arianrhod       

号角神的情人                         Lover of the Hornéd God

巫术与夜之女王                      Queen of witchery and night

最早的已知巫术版本出现在一份约自1940年代末的文献中,即杰拉尔德·加德纳的仪式笔记本《Ye Bok of Ye Art Magical》(曾收藏于多伦多的瑞普利国际)。该版本中最古老的可辨认来源是最后一行文字,能够追溯到17世纪的《自然精华汇编》 (Centrum Naturae Concentratum) 作者阿利皮利(或阿里·普利)。该版本还大量借鉴了查尔斯·戈弗雷·莱兰的《阿拉迪亚,或巫术福音》(1899年)以及其他现代来源,尤其是阿利斯特·克劳利的作品。

人们认为该版本是由杰拉尔德·加德纳编纂的,或者可能是新森林巫术团体的另一位成员所作。加德纳的版本旨在作为一个神学声明,证明加德纳式的启蒙顺序是合理的。像共济会中的“诫命”一样,女神的“命令”旨在在启蒙仪式前立即宣读。

瓦伦特对这个版本感到不满,认为克劳利对“命令”的影响太过明显,她不希望“工艺”(巫术的常用术语)与克劳利产生联系。加德纳邀请她重新编写“命令”。她着手进行,并将其改写成诗体。

瓦伦特对这个版本感到不满,表示“人们似乎对此有一些困难,因为他们发现各种女神的名字很难发音”,于是她将其改写为散文版本,许多内容与她最初的版本不同,更像加德纳的版本。从那时起,这个散文版本被其他作者广泛修改和转载。

▣ 马达莱纳 Maddalena

▣ 艾略特·罗斯 Elliot Rose

▣ 罗纳德·赫顿 Ronald Hutton

▣ 《环蛇记》

   The Book of the Heart Girt

▣ 阿普利乌斯 Apuleius

  《金驴记》The Golden Ass

▣ 罗纳德·赫顿 Roger Dearnsley

《阿瓦隆的迷雾》The Mists of Avalon

  著名魔幻女作家—玛莉恩·伊兰诺·辛莫·布拉德蕾所著的奇幻小说。内容以亚瑟王传说中的摩根勒菲为轴心,描述中世纪女性土著信仰的伤感、爱情与荣誉的传奇故事。 该小说以摩根勒菲回忆录的写作手法进行展开描述,以她的视角来描述影响着她人生的所有事物:卡美洛皇后桂妮薇儿,姨母摩高斯,湖中妖女领导人薇薇安以及卡美洛王朝那个黑暗时期的兴盛与衰败,并且描述在那个以男人为社会的世界中一直不断地追寻着即将逝去的母系力量。该书以女性的立场为主题,最终在四位仙女将奄奄一息的亚瑟王带向即将消失在迷雾中的古老母神信仰之地—阿瓦隆时,也意味着以男性为中心的世界即将从世界中消失。该书既有野性也有乱伦的篇章,并将历史与传说合二为一。

▣ 玛莉恩·伊兰诺·辛莫·布拉德蕾

    Marion Eleanor Zimmer Bradley

影之书 A Book of Shadows

新异教巫术的宗魔法仪式书。由巫术先驱杰拉尔德-加德纳 Gerald Gardner  在1940年代末或1950年代初提出,他首先在自己的布里克特伍德巫师集会 Bricket Wood coven 中使用了这本书,随后几十年又在创建的其他巫师集会中使用。其他女巫教派,如亚历山大派和莫西干派 Alexandrianism and Mohsianism, 也使用它。随着1970年代教人如何开始学习巫术的书籍的兴起,《影之书》的理念在与早期传统无关的独行者中得到进一步传播。

最初,当巫术仍然由女巫团体主导时,"整个女巫团体只有一个抄本,由女祭司或大祭司保管。这一规定已被证明是不可行的,[现在]所有巫师都拥有自己的副本,这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在构成英国传统巫术的各种传统中,信徒们遵循的是杰拉尔德-加德纳在女祭司多琳-瓦连特 Doreen Valiente 的帮助下编写的抄本。查尔斯-卡德尔、希巴夫人、珍妮特和斯图尔特-法拉等人 Charles Cardell, Lady Sheba, and Janet and Stewart Farrar 曾多次出版过这本书,但他们一直试图对书中的内容保密。在其他巫术传统和一些独行者中,也有独立于加德纳原著的其他版本。

从那时起,围绕着《影之书》产生了许多关联和传统。传统上,"巫师的影之书会在死后销毁"。它可以是一种实验性做法、日常仪式作品或魔法记录。它可以是一种实验性做法,也可以是日常仪式作品或魔法记录。这也是一本灵感之书,可用于未来的仪式。"影之书 "的概念随后出现在流行文化中,并为电影、音乐专辑和其他艺术作品提供了标题。

历史起源

杰拉尔德-加德纳,"威卡之父",在1950年代首次将《影之书》介绍给布里克特森林女巫团 Bricket Wood coven。他声称这是一本只对主人有效的法术笔记;他们可以自己添减材料。还说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女巫死后,这本书也会被烧掉,以免身份暴露。 加德纳在他1949年关于中世纪巫术的小说《高级魔法的援助》中没有提到任何 "影之书 "之类的东西。多琳-瓦伦特声称,这是因为当时加德纳还没有想到这个想法,只是在写完小说后才发明了它。 大祭司多琳-瓦莲特声称,加德纳是从一本名为《神秘观察家》的杂志中发现 "影之书 "这个词的。她声称,在这本杂志中,有一则加德纳的小说《高级魔法的援助》的广告,它与手相师米尔-巴希尔写的一篇题为 "影之书 "的文章相对。这篇文章是关于一本据称是古老的梵文占卜手册,其中解释了如何根据一个人的影子的长度来预测事情。 Valiente推测,加德纳后来在他的《女巫手册》中采用了这个术语。 后来,艾丹-凯利在加德纳死后从博物馆的文件中发现了一份以加德纳笔迹书写的皮装手稿,标题为《Ye Bok of Ye Art Magical》,后来由加拿大巫术教会的理查德和塔玛拉-詹姆斯获得。它似乎是加德纳的《阴影之书》的初稿,其中有一些部分是根据神秘主义者阿莱斯特-克劳利所设计的OTO的仪式而编写的。加德纳在1946年从克劳利那里购买了一份特许证,允许他执行OTO的仪式。加德纳发明这本书的证据是,当时的其他新异教女巫,如罗伯特-科克伦,从未使用过这样的书,这使证据更加有力。

最早的已知巫术版本出现在一份约自1940年代末的文献中,即杰拉尔德·加德纳的仪式笔记本《Ye Bok of Ye Art Magical》(曾收藏于多伦多的瑞普利国际)。该版本中最古老的可辨认来源是最后一行文字,能够追溯到17世纪的《自然精华汇编》 (Centrum Naturae Concentratum) 作者阿利皮利(或阿里·普利)。该版本还大量借鉴了查尔斯·戈弗雷·莱兰的《阿拉迪亚,或巫术福音》(1899年)以及其他现代来源,尤其是阿利斯特·克劳利的作品。

人们认为该版本是由杰拉尔德·加德纳编纂的,或者可能是新森林巫术团体的另一位成员所作。加德纳的版本旨在作为一个神学声明,证明加德纳式的启蒙顺序是合理的。像共济会中的“诫命”一样,女神的“命令”旨在在启蒙仪式前立即宣读。

瓦伦特对这个版本感到不满,认为克劳利对“命令”的影响太过明显,她不希望“工艺”(巫术的常用术语)与克劳利产生联系。加德纳邀请她重新编写“命令”。她着手进行,并将其改写成诗体。

瓦伦特对这个版本感到不满,表示“人们似乎对此有一些困难,因为他们发现各种女神的名字很难发音”,于是她将其改写为散文版本,许多内容与她最初的版本不同,更像加德纳的版本。从那时起,这个散文版本被其他作者广泛修改和转载。

瓦伦特的改写

1953年,多琳·瓦伦特加入了加德纳的布里奇特伍德女巫团,很快晋升为大祭司。她注意到《影之书》中的许多材料并非来自古代,而是来自阿莱斯特·克劳利的作品,来自阿拉迪亚,来自所罗门之钥,也来自共济会的仪式。]她就此与加德纳对质,后者承认他从新森林女巫团收到的文本是零散的,他不得不用各种来源来填补内容。瓦莲特便开始重写《影之书》,删去了很多来自克劳利的部分,还为该书写了几首诗,如《女巫符文》。她也将女巫卢恩纳入其中,书中一个仪式颂歌是根据鲁德亚德·吉卜林的《普克的山》(Puck of Pook's Hill)中的诗歌《树之歌》创作的 。

哦,不要告诉牧师我们的困境。 否则他会说这是罪恶。

但是--我们在森林里呆了一晚上。 幻想着夏天的到来!

我们通过口耳相传给你们带来消息 牛群和玉米的好消息

现在太阳从南边出来了。 橡树、梣树和荆棘!

  在英国传统巫术的形式中,包括加德纳巫术、亚历山大巫术和阿尔加德巫术,信徒们使用的《影之书》是基于加德纳和瓦莲特的著作。 尽管他自己的书是在多琳-瓦莲特的帮助下编成的,并包括来自各种现代资料的材料,特别是来自《阿拉迪亚》和克劳利的著作,但也包括拟古风格编写的部分,包括对被带去审判和折磨的女巫的建议。加德纳声称这些部分是真正的历史渊源,而且直到最近被才允许写下,以避免入罪;影之书必须以杂乱无章的方式书写,以防止任何非入门者使用它们。 看来,加德纳很可能告诉他后来的三个入会系,这本书应该一字不差地复制,而埃莉诺-邦恩、帕特里夏-克劳瑟和莫妮克-威尔逊的巫师后裔普遍认为这本书的出处很古老。北美长岛系的加德纳人允许教团在书中增加仪式和教义,但任何东西都不得删除。并不是所有的巫术崇拜都使用"影之书"这个名称。西克斯巫术中称之为"树",虔诚巫术中中称之为"道路之书",许多传统巫术把他们的影之书简称为"书"。 在非传统或折衷形式的巫术崇拜、新异教实践中,影之书更常用于描述个人的魔法日记,记录了仪式,咒语,和个人的研究结果等神秘信息,而不是传统的文献。通常是独立完成,而且不会传给学徒。甚至可以使磁盘或者网站,而不是手写本。这种包含了研究者思想、感情和经验的记录有时也被称为《镜之书》。​

加德纳巫术Gardnerian Wicca

亚历山大巫术Alexandrian Wicca

阿尔加德巫术Algard Wicca

西克斯巫术 Seax Wica

虔诚巫术 Devotional Wicca

Gardner and Valiente.

《恶行要论》Compendium Maleficarum

  17世纪意大利僧侣弗朗西斯科-玛丽亚-瓜佐写用拉丁语写成的猎巫手册,也被翻译为《蠱業要覧》。1626年在米兰出版。它讨论了女巫与魔鬼的契约,并详细描述了女巫的力量和毒药,包含了对恶魔·魔女·魔宴(Sabbat)、通灵术·妖术等所谓 "恶魔学"的各种解释。瓜佐还根据迈克尔·普赛卢斯(Michael Psellus)以前的作品,对恶魔进行了分类。在17世纪猎巫运动中,这本书与同时期的亨利-博格特、让-博丹等人的作品一起被广泛用作猎巫的教科书。但直到1929年才被巫术学者蒙塔古·萨默斯(Montague Summers)翻译成英语。

▣ 弗朗西斯科-玛丽亚-瓜佐 

    Francesco Maria Guazzo

《女巫之锤》Malleus Maleficarum/ Hexenhammer

多明我会修士兼宗教裁判官克拉默与司布伦格作于1486年,关于识别巫术、检验女巫和指导审判施刑的书籍,次年在德意志地区出版(正文部分由出版商德拉赫Drach印制)。司布伦格是否有参与该书的写作存在争议。不同于克拉默热衷世俗事务,他的主要工作在学术领域,而且没有亲自进行巫术审判的记录,因此有学者相信《女巫之锤》的作者只有克拉默一人;但是2009年剑桥大学出版发行的英译本译者Christopher S. Mackay在对比内容和句式特征后认为司布伦格可能参与完成了整书的第一部分,即巫术存在的理论论证,剩余巫术鉴别和女巫审讯部分由克拉默完成。

▣ 克拉默 Heinrich Kramer

▣ 司布伦 Jacobus Sprenger

《诸世纪》 Les Prophéties de M. Michel Nostradamu

  法国占星家诺斯特·拉达穆斯的著作,包含了"诺斯特·拉达穆斯预言 "的大部分诗句和散文。该书由被称为"百篇诗集"的四行诗和两篇散文序言组成。作者生前只发表了642首四行诗和一篇写给儿子的序言,死后由国王亨利二世作了一篇献词(第二篇序),并在书中增加了300首四行诗。16~17世纪,又增加了其他四行诗和六行诗。那些相信诺斯特拉达穆斯窥见未来的信者,在数百年来以各种方式解释诗集,声称该书预测了从16世纪到遥远未来的事件。20世纪以来,此书开始被视为一种基于文艺复兴时期百科全书式的 "科学诗 "来考察。

  日本,被称为"米歇尔·诺斯特拉达穆斯的大预言"的书籍、是五島勉所出版的斯特拉达穆斯死前诗集的收录了。但在19世纪末以前出版的130多种旧版预言中,标题可以译为 "大预言 "的只有《米歇尔-诺斯特拉达穆斯的奇妙预言》,该书在1588年至1590年期间分三个不同版本出版。

  预言集的标题有时会因出版地而异。 在第一版出版的里昂,书名几乎都是"米歇尔·诺斯特拉达穆斯的预言",但在法国北部(如巴黎和鲁昂),以及法国以外的城市,经常使用其他书名。 到17世纪末,各种版本的《预言》按出版地可分为以下几个主要篇目: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预言集》出版历史
    里昂(1555年 - 1698年)、特鲁瓦(约1611年 - 1628年)、卡奥尔(1590年)、梅斯(1695年)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预言集》

  • 马赛

  • 《普罗旺斯的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预言集》(Les Prophéties de M. Michel Nostradamus Provençal)- 1643年出版了两版。

  • 巴黎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预言集》- 至少从1588年到1612年左右,由三家出版商发布了四个版本。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新预言集》(Nouvelle Prophéties de M. Michel Nostradamus)- 1603年和1650年出版。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真实百诗篇集与预言集》(Les Vrayes Centuries et Prophéties de Maistre Michel Nostradamus)- 1668年至1669年,由两家出版商发布了三版。

  • 安特卫普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奇异大预言》(Les Grandes et Merveilleuses Prédictions de M. Michel Nostradamus)- 1590年出版。

  • 鲁昂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奇异大预言》- 1588年和1589年各出版了一本(内容不同)。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百诗篇集与奇异预言》(Les Centuries et Merveilleuses Prédictions de M. Michel Nostradamus)- 1611年出版。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真实百诗篇集》(Les Vrayes Centuries de Me Michel Nostradamus)- 1649年出版。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真实百诗篇集与预言集》- 1689年出版,并于1691年和1710年再版。

  • 莱顿(1650年)、阿姆斯特丹(1667 - 1668年)、科隆(1689年)、波尔多(1689年)

  •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斯师的真实百诗篇集与预言集》

  • 通称《百诗篇集》(Les Centuries)
    《百诗篇集》(Les Centuries)是诺斯特拉达姆斯最著名的预言集之一,广泛流传并影响深远。

 

《百诗篇》(Les Centuries)

如今已成为诺查丹玛斯《预言集》的通称,书籍学者安托万·德·维尔迪耶在1585年出版的书目中提到,当时的让·德拉曾热衷于诺查丹玛斯,并用“诺查丹玛斯的百诗篇”这一表达方式,这算是相当早期的用例。此外,作为书名的最早例子,可以追溯到1596年让-埃梅·德·沙维尼(Jean-Émé de Chavigny)所著《已故米歇尔·诺查丹玛斯大师的百诗篇与占卜的沙维尼注释》(Commentaires du Sr. de Chavigny Beaunois sur les Centuries et Prognostications de feu M. Michel de Nostradamus, Paris, 1596)。

至于《预言集》这一作品本身使用“サンチュリ”作为标题的最早例子,则是在1611年2月9日,鲁昂高等法院批准出版并销售的《米歇尔·诺查丹玛斯大师的百诗篇与奇异预言》(Les Centuries et Prophéties de M. Michel de Nostradamus)。此外,在19世纪末出版的130多种版本中,只有《米歇尔·诺查丹玛斯大师的真百诗篇》(鲁昂,1649年)是以“サンチュリ”单独作为标题的(即没有如“サンチュリ与预言”之类的附加词汇)。19世纪的注释学者阿纳托尔·勒·佩尔歇(Anatole Le Pelletier)编纂的《预言集》校订版分为三个部分。为了方便,按照这三个部分的结构,可以按以下方式进行介绍。

第1部分
第一序言,百诗篇第1卷1号 - 第7卷42号。在1555年由里昂的马塞·博农(Mace Bonhomme)出版的初版中,收录了百诗篇第4卷53号之前的部分。现存的该版有两本,分别在1982至1983年间在阿尔比市立图书馆和维也纳的奥地利国家图书馆发现。两年后,由同样位于里昂的安托万·德·罗纳(Antoine du Rhône)出版了包含百诗篇第7卷42号的修订版(此版于1996年在乌得勒支大学图书馆确认现存)。需要注意的是,百诗篇第6卷仅包括到99号的四行诗和一首完整的拉丁文四行诗。

第2部分
《预言集》(都灵,1720年)的标题页。该版本声称基于1558年版,但其真实性尚未确认。第二序言,百诗篇第8卷1号 - 第10卷100号。关于第二部分的初版,有人认为它是在1558年里昂或阿维尼翁出版,但没有确凿证据。现存最古老的版本是1568年由里昂的布诺·里戈(Benoît Rigaud)出版的版本。由于这是诺查丹玛斯去世后的第二年,因此也有观点质疑第二部分的可靠性。此外,1568年版的《预言集》在封面木刻、花纹和原文等方面存在微妙的差异,现存多个版本。

第3部分
百诗篇补遗、预兆诗集、六行诗集。这些内容大多首次出现在1605年版的《预言集》中,并随后被许多其他版本收录。

第一序言(里昂,1555年)
被称为“致塞萨尔的信”。这封信以诺查丹玛斯写给其儿子塞萨尔·德·诺特丹的信件形式,阐述了他自己的世界观和未来观。文中有不少地方似乎受到了克里尼图斯的《辉煌学识》(1504年)和吉罗拉莫·萨沃纳罗拉的《天启大要》(1498年)的启发,或者直接将其翻译成法语后几乎原封不动地借用。有学者指出,这些部分与诺查丹玛斯的思想有着紧密的联系。信末标明了1555年3月1日的日期,而此时塞萨尔只有1岁3个月左右,因此有一种解释认为,这里的“塞萨尔”是指将来能够正确解读诺查丹玛斯预言的人物。另有一种说法认为,诺查丹玛斯通过塞萨尔的年龄与初版中诗篇的数量(共353首)之和,暗示了354年4个月(即各行星主宰世界的周期,后文会提及)的预示。

第二序言(鲁昂,1691年)
被称为“致亨利二世的信”。信中的日期为1558年6月27日,是支持《预言集》第2部分于1558年出版的一个证据。内容是诺查丹玛斯以写给当时法国国王亨利二世的信件形式,献上《预言集》第二部分,并描述了受到启示文学影响的未来情景。这封信件在信奉者中有多种解读,部分因其篇幅较长,且前后文脉不易理解,因此很多解读会从中截取片段进行解释。怀疑论者,如埃德加·莱奥尼,曾指出这种片段式解读的适当性。信中的“亨利二世”在信件日期约一年后去世,因此一些学者认为,这封信的真正收信人是未来出现的伟大君主,且其中“二世”(second)应解作拉丁语的“未来的”(secundus)。值得注意的是,诺查丹玛斯此前还在1556年1月13日出版过另一封“致亨利二世的信”(收录在1557年的年历中),但这两封信的内容并不一致(第二序言的内容与前一封信完全没有呼应)。此外,第二序言中涉及的圣经年代计算结果与年历中的计算结果也不符,一些学者因此怀疑第二序言是伪作。

百诗篇集
在《预言集》中,用“百诗篇”(Centurie / 法语复数:Les Centuries)表示每一组四行诗100篇的集成。这一词语意指“集结成百”,因此《百诗集》或《百诗篇集》均为其译名之一,其他的译法还包括《百首诗》或《百诗集》。与之相对的,“诸世纪”是从英文翻译中产生的误译(其词源和派生用例可参见Kenturia)。《预言集》是该书的主要部分,因此《预言集》常被直接称为《百诗篇集》(或误译的《诸世纪》)。关于内容的解释有两种主要观点:一种认为诺查丹玛斯通过某种方式预知了未来的情景并以诗歌形式表达,另一种则认为他基于个人经验、当时的事件、风闻以及古典文学等撰写诗篇。自1594年沙维尼注释以来,前者的观点长期占据主导地位,但自1990年代起,越来越多的研究开始关注后者的观点。​

百诗篇补遗(Les Suppléments aux Centuries)
是指最初未包含在《百诗篇集》中的四行诗。有些学者认为,这些补遗中还包括为陷害朱尔·马扎兰而伪造的诗篇。诺查丹玛斯(即他)曾写下12本《百诗篇》。这些诗篇以四行诗的简洁形式呈现,他称之为“Propheties”(预言)。其中,第7卷、第11卷和第12卷是不完整的,第11卷和第12卷长期被封存,直到现在仍然受到时代的恶意对待,但我们已经为它们打开了大门(即公开了这些诗篇)。这些诗篇的真伪问题一直存在争议。

值得注意的是,有人介绍了第11卷之后的诗篇,这些诗篇并未被沙维尼(Chavigny)所列举,但这些诗篇的真伪值得怀疑。例如,美国的信奉者亚瑟·克罗基特(Arthur Crockett)曾宣称,在诺查丹玛斯晚年生活的家中的地下室发现了一组新的四行诗,许多日本文献也将其当作真实的诗篇进行介绍。然而,鉴于发现的情况说明不自然以及诗句风格和表达上的不自然,这些诗篇被认为是伪作,并且海外的实证主义者对此进行了驳斥。

第7卷的第73、80-82号诗以及第8卷的外篇诗,据信最早出现在1561年左右由巴黎发行的海盗版《预言集》中。第7卷的第73、80-82号诗显然是1561年预兆诗(后文将提及)中的部分内容被重复使用的结果,而第8卷的外篇诗则无法追溯到明确的来源。第10卷的外篇诗首次出现在1605年版《预言集》中,以“1568年版之后附加的诗”为标题。与这些诗非常相似的句子也出现在1572年由安托万·克雷斯潘(Antoine Crespin)出版的《国王与萨瓦公爵夫人侍奉的占星术师预言集》中。除此之外,埃蒂安·塔比罗(Étienne Tabourot)于1588年出版的《杂集》中也收录了类似的诗篇。

第7卷的第43和第44号诗最早可能在1610年代加入,最晚则是在1643年之前加入,地点为里昂。由于其内容明显带有政治意图,并且与其他四行诗的韵律有所不同,学者们认为这些诗是后期添加的。最早的已注明出版年份的版本是1627年的里昂版,根据这一版本,有学者提出这些诗篇可能与当年的拉·罗谢尔围城战(siege of La Rochelle)相关,并可能是伪作。

预兆诗集(Les Présages)
《预兆诗集》是由最初刊载于《历书》(Almanac)中的四行诗组成的合集。因此,这些诗篇在最初的《预言集》中并未包含,直到1594年,沙维尼(Chavigny)在其著作中引用了大部分内容,随后这些诗篇被重新收录进了1605年版的《预言集》,并且自此之后许多《预言集》版本都附带收录了这些诗篇。这些诗篇按年代顺序整理并编号的工作由1605年版的出版者(姓名不明)完成。预兆诗集包含141篇四行诗,其中第2号诗被认为是沙维尼伪作的可能性较高。现在,经过贝尔纳·施维尼亚尔(Bernard Schwignard)的恢复工作,已知有全154篇(即去除伪作后的140篇加上恢复的14篇)。

六行诗集
《六行诗集》首次出现在1605年版《预言集》中。当时的标题为《本世纪某年之惊人预言》(Prédictions Admirables pour les ans courant en ce siècle),但与百诗篇和预兆诗不同,这些诗以六行诗的形式呈现,因此通常被称为《六行诗集》(Les Sixains / Sizains)。该集包含58篇六行诗,并首次出现在1605年版《预言集》中。附带的献词中提到,这些诗篇由诺查丹玛斯的侄子——安里·诺查丹玛斯保管。然而,关于这位“安里·诺查丹玛斯”的存在并未得到确凿证实,且有学者指出,在15至17世纪的诺查丹玛斯家族中并没有名为“安里”的人物。另外,基于丹尼尔·卢索(Daniel Ruzo)的研究,法国国家图书馆中保存着一份被认为是原始手稿的草稿,草稿上署名为文森特·奥卡内(Vincent Aucane)或文森特·奥凯尔(Vincent Aucaire),其中包括54篇六行诗。由于草稿的来源存在疑问、诗句风格与其他诺查丹玛斯的诗作不同、并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看似预后事件的诗篇,许多人认为这些诗篇是伪作。美国的“新纪元”作家约翰·霍格(John Hogue)等信奉者也对此持谨慎态度。

信奉者对《预言集》解读的历史
在诺查丹玛斯生前,《预言集》并没有像《历书》那样享有较高的知名度,因此几乎没有人对《预言集》进行过解读。唯一的例外是诗人让·德·沃泽尔(Jean de Vauzel),他曾赞扬百诗篇第3卷第55号诗预言了法国国王亨利二世的死。

百詩篇第3巻55番

En l'an qu'un oeil en France regnera,

La court sera à un bien facheux trouble:

Le grand de Blois son ami tuera,

Le regne mis en mal & doute double.

法国将由一只眼睛的君主统治,

宫廷将面临极大的困境。

布洛瓦的大人物将杀死自己的朋友。

王国将陷入困境,怀疑将加倍。

诺查丹玛斯在《1562年新占卜集》(里昂,约1561年)开头所写给沃泽尔的献辞中提到:

“当我写下‘法国将由一只眼睛的君主统治的时刻,而布洛瓦的‘谷粒’将杀死朋友’等内容,以及其他数不清的诗句时,我的目标是揭示那些晦涩词语的真意,尽管我不确定这些隐晦的表达能否马上被理解。”

这一点激发了我与您的深厚友情。根据布兰达姆尔的解释,这意味着沃泽尔故意将“grand”(大物)理解为“grain”(谷粒),并将其与给亨利二世致命一击的洛尔日(Lorges,发音类似“大麦”l'orge)联系在一起,诺查丹玛斯对此表示赞赏。

诺查丹玛斯生前流传下来的唯一已知解读就是这一点。诺查丹玛斯本人在《1559年9月16日日食的意义》(巴黎,约1558年)中写道:“更多内容已经在我的《预言集》第二卷的解读中阐明了。”有证据表明他曾以手稿等形式整理过解读文献,但这些资料现已遗失。

到了1570年,当年7月21日,在巴黎出生了一对男孩与女孩的连体双胞胎时,宫廷诗人让·德·罗泽尔(Jean de Vauzel)写了一首拉丁文诗赞美诺查丹玛斯的预言。诺查丹玛斯在百诗篇第2卷第45号诗中预言了双性人的出生,并声称这个连体双胞胎的诞生验证了他的预言。这首诗在同年出版,并附有法文翻译。翻译由德·罗泽尔的学生、曾任诺查丹玛斯秘书的沙维尼(Chavigny)完成。沙维尼随后于1594年出版了第一本系统性的注释书。

《雅努斯·弗朗索瓦第一面容》(1594年)

沙维尼的《法国雅努斯的第一面孔》(1594年,里昂)是一本将250多篇四行诗与1534年到1589年间的事件联系起来的解读集。正如书名中提到的“雅努斯”(Janus)双面神,沙维尼暗示了他将出版“第二面孔”,即与未来相关的部分,但最终这一部分并未出版。在几乎同一时期,巴黎市民皮埃尔·德·雷特瓦尔的日记中也散见了对诺查丹玛斯四行诗的解读。同时,也有一些小册子对某些诗篇进行了解释。这些不具名的作者的小册子和由雅克·芒戈等人撰写的以马萨里纳为基础的注释书群,除了这些之外,值得关注的下一个注释书是1656年出版的《米歇尔·诺查丹玛斯的真四行诗解读》。

这本书的作者被认为是来自阿米昂的医生埃蒂安·乔贝尔,虽然20世纪末也有学者提出作者是让·吉弗尔·德·雷夏克(Jean Giffard de Rechac)。这本书当时具有较大影响力,特别是在1667年和1668年的阿姆斯特丹版中,书中部分解读被用作《预言集》的前言。在其中,第1卷第35号四行诗被解读为预言了亨利二世的死,第9卷第18号则被解读为预言了亨利·德·蒙莫朗西的处决,刑吏的名字(最后一行的“明白的惩罚”clere peine)被认为指的是刑吏的名字“克莱尔佩恩”(Clerepeyne)。这些解读在此书中得到了确立。

在法国,随之而来的学者如雅克·德·尚(Jacques de Jean)和巴尔塔萨尔·吉诺(Balthazar Gineau)等开始出现。在英国,1672年,提奥菲尔·德·加朗西耶(Théophile de Garancière)出版了《预言集》的第一部外语翻译版本。此后,多个小册子作者在英国出版了关于诺查丹玛斯预言的小册子。然而,直到19世纪末,只有D.D.(本名不详,1715年)和查尔斯·沃德(Charles Ward,1891年)两位英国作家出版了超过100页的注释书。

18世纪并不算特别显著,但进入19世纪后,1806年时,曾为教师的特奥多尔·布伊(Théodore Buoy)解释说,第9卷第20番预言了瓦朗讷事件。19世纪中叶,世纪三大解释者——厄尔热·巴雷斯特(Eugène Barest)、阿纳托尔·勒·佩尔捷(Anatole Le Pelletier)、亨利·托尔内-沙维尼(Henri Tourne-Chavigny)相继出现。通过他们的努力,当前信奉者中的通行解释大多已经成型。例如,第8卷第1番“波、奈、洛朗”(Pau, Nay, Loron)被解释为“国王拿破仑”(Roy Napaulon;即拿破仑)的变形,第8卷第43番预言了拿破仑三世在色当战役中失败等,这些解释都基本上得到了确认(他们的著作中很少涉及未来的解读)。进入20世纪后,曾因纳粹出版禁令而受到压制的马克斯·德·丰布吕努(Max de Fontbrune)、埃米尔·吕尔(Émile Lurée)、加兰谢尔(Galancières)等人,以及负责英法对照版的亨利·罗伯茨(Henry Roberts)、撰写了英语世界标准解读书籍的服饰史学家詹姆斯·雷弗(James Riviere)、成为国际畅销书作家的让-查尔尔·丰布吕努(Jean-Charles de Fontbrune)以及声称曾预测苏联解体的弗拉伊克·尤内斯库(Vlaic Ionesco)等人,都在欧美各国展开了各自的解读。

解读方
在现代,信奉者们的解读方法和内容已经极为多样化。确实在《预言集》中使用的语言有法语、拉丁语、普罗旺斯语、希腊语、英语和西班牙语(最后两种较为少见),但也有日本信奉者将日语读音加入其中(除了日本外,来自罗马尼亚的尤内斯库也将罗马尼亚语纳入其中)。此外,几乎可以确定诺查丹玛斯使用了变形法(anagram),然而一些解读者将这种方法过度扩展,随意地重组句子,以至于原形几乎消失。反之,也有人主张原有句子的发音才是关键,并将其与现代发音相似的名词联系起来(然而,这些工作几乎没有对原文进行必要的校订)。解读内容也非常丰富,除了传统的与世界历史事件挂钩的解释外,还有阴谋论式的世界观、科幻式的构想,甚至宣扬特定宗教团体优越性的解读,这些解读形式各异。也有观点认为,信奉者的解读实际上是通过诺查丹玛斯来表达他们自己的愿望和信念,这就像是罗尔沙赫墨迹测试(Rorschach test)一样。

怀疑的解读和实证分析的历史

诺查丹玛斯的《预言集》最初的批评可以追溯到安托万·凯亚尔(Antoine Coypel)的讽刺作品《帕维永·雷·洛里侯爵的预言集》(巴黎,1556年)。凯亚尔在1560年发表了基于基督教世界观的对预言的普遍批评。进入17世纪,皮埃尔·加桑迪(Pierre Gassendi)和克劳德·弗朗索瓦·梅内斯特里耶(Claude François Menestrier)等人开始从理性主义的立场对其提出批评。

《诺查丹玛斯之钥》(1710年)

虽然ジャン·ル・ルー(Jean Le Roux)是诺查丹玛斯的信奉者之一,但他也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在《诺查丹玛斯之钥》(1710年)中首次指出,诺查丹玛斯的文风遵循了拉丁语的语法规则,而这一语法规则源自弗朗西斯科·西尔维乌斯(Franciscus Sylvius)的《雄辩术论》(1528年)。尽管无法确认他是否直接参考了《雄辩术论》,但诺查丹玛斯使用拉丁语语法规则的观点已获得现代实证主义者的认可。1724年,批评者通过匿名文章《关于米歇尔·诺查丹玛斯的人物与著作的批判性信函》在《法国梅尔基尔报》(Mercure de France)上发表,首次针对诺查丹玛斯的预言进行了内容层面的批判,指出其诗歌来源于历史事件,并且对20篇以上的诗篇进行了详细解读。进入19世纪,书目学者弗朗索瓦·比尤热(François Bujée)在一篇超过200页的长文中,提到《百诗篇》第1卷第35番所谓预言亨利二世之死的内容与历史事实不符。

20世纪的实证研究

20世纪中期,地方史学家埃德加·勒罗(Edgar Leroy)对诺查丹玛斯的传记学做出了重要贡献,提出诺查丹玛斯的诗歌可能包含了他在圣雷米(Saint-Rémy)童年时光的记忆与场景。1961年,埃德加·雷奥尼(Edgar Léonì)发表了巨著《诺查丹玛斯:生平与文学》,对《百诗篇》全书进行了注解,质疑了许多被视为标准的传统解读。例如,他对1656年注释本中提出的“刑吏的名字是克雷尔佩讷”这一解读进行了实地考察,并指出其证据不足,缺乏实证支持。同时,20世纪的著名解读之一声称诺查丹玛斯具体预言了希特勒与佛朗哥的出现,但雷奥尼认为这些可能仅仅是地名的巧合。

在此之后,埃弗里特·布赖勒(Everett Blaire)和路易·舒洛斯(Louis Schloes)等人也开始从16世纪法国的历史背景出发,提出这些预言很可能是基于当时及过去的历史事件。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出现在神话学家乔治·杜梅齐尔(Georges Dumézil)的研究中,他首次指出《预言集》中的一些元素借鉴了提图斯·李维(Titus Livius)的《罗马建国史》。此后,关于《预言集》与古罗马历史的关系,渥太华大学的皮埃尔·布朗达姆尔(Pierre Brandamour)教授和上阿尔萨斯大学的吉尔·波利吉(Gilles Poligi)副教授等学者也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

文学评价

对《预言集》的最初评价由16世纪的书目学家和诗人安托万·德·韦尔迪耶(Antoine du Verdier)作出。在他对1568年版的评论中,他严厉批评道:以四行诗形式编写的10卷《百诗篇集》缺乏值得关注的意义、韵律和表达。此后,文学分析长时间未被关注,但自20世纪起,关于它在法国文艺复兴文学中的地位开始有所探讨。V.-L. 索尼耶(V.-L. Sonier)在《16世纪法国文学》中简要提到,诺查丹玛斯的作品可以从神秘学影响的角度进行解读,并且在之后暗示,诺查丹玛斯的作品可能与莫里斯·塞夫(Maurice Sève)的《德里》(Délire)具有某种对比性。后来,基于伊夫·贝朗热(Yvonne Belanger)和布兰达姆尔(Brandamour)等人的研究积累,高田勇提出《预言集》可以被理解为“科学诗”等类型的作品。

当时的诗人们,特别是普列亚尔派(Pléiade)诗人,认为优秀的诗歌是通过一种神灵附体的状态来创作的,他们将诗歌与预言(prophecy)视为紧密相关的事物。而另一方面,要获得诗神的祝福,必须具备大量的知识积累,这与即兴创作的态度截然不同。换句话说,诗歌应基于百科全书式的精神,通过诗歌讨论自然和宇宙的规律。例如,作为“科学诗”的代表作,可以列举皮埃尔·德·罗ンサ尔(Pierre de Ronsard)的《赞歌集》(1555年)、庞丘斯·德·齐亚尔(Pontus de Tyard)的《曼奇斯,别名占星术的真理》(1558年)以及雷米·贝洛(Rémy Belleau)的《宝石钟爱集》(1576年)等。诺查丹玛斯的诗歌也可以被视作是在其知识背景的支持下,阐述他对世界的理解。

此外,关于诺查丹玛斯选择使用模糊语言的原因,有人认为这是他为了躲避异端审判等压力而故意采用的,但这种模糊的语言风格在当时的科学诗中并不罕见。同时,虽然一些预言家如理查·卢萨(Richard Roussat)等人通过散文形式讨论了基于《圣经》和占星术的末日预言,但在当时的“预言家”中,只有诺查丹玛斯以诗歌形式表达了自己的预言。其他具有谜样风格的诗歌,如塞夫的《德里》(1544年)和乔阿尚·德·贝雷(Joachim du Bellay)的《梦》(1557年)等,也经常被提及,并且有人认为这些作品与《预言集》存在某种关联;同时也有观点指出,《预言集》可能与克莱芒·马罗(Clément Marot)的作品有联系。

例如,第10卷第80番的首句“Au regne grand du grand regne regnant”(在伟大的王国中,统治伟大的王国者)使用了音韵的巧妙把玩和大量的变形字(anagrams),这与马罗常见的轻松诗风相似。此外,文艺复兴时期,梅兰·德·圣-朱尔(Mélan de Saint-Julien)等人常以复杂的寓言诗流行,这一背景也为《预言集》的诗歌形式提供了支持。对于《预言集》中的词汇创新问题,有人指出,这可能受到了1549年《法国语言的捍卫与提升》一书的启发,书中试图提升当时被视为俗语的法语地位。

同样,诺查丹玛斯选择使用法语而非拉丁语,也被视作他有意强调语言变迁的不可避免性。这样一来,《预言集》似乎并非面向未来,而是针对当时的知识分子群体而写的。

关于诺查丹玛斯诗歌是否具备文学上的优越性,评价尚未统一。学者们对此看法不一,有人认为诺查丹玛斯更注重的是“预言的表达”,而非诗歌的艺术完成度,另一些人则认为,他的诗歌价值在于其中体现的人文主义主题。

《预言集》的主题

实证主义的学者指出,《预言集》中存在着多个重要的主题。首先,《预言集》并非面向大众,且其文本中显著地包含了大量的改编和借用。今天看来,这些行为可能被视为版权侵犯,但在当时,这些借用反而是学者们积极展示自己的知识和正统性的一种方式。

同时代文献的借用和延伸

  • 百诗篇第1卷第1番(1555年版):该诗的主题借用了《埃及秘仪论》(De Mysteriis Aegyptiorum),并参考了阿格里帕(Agrippa)的《隐秘哲学》(De Occulta Philosophia,1533年)。此外,《预言集》中还可以看到从《奇迹之书》(Mirabilis Liber,约1520年)和理查尔·卢萨(Richard Roussat)的《各时代的状态与变迁之书》(De Variis Status et Mutationibus Temporum,1550年)中借用的内容。

  • 百诗篇第9卷第20番、1卷第58番、9卷第56番等:这些诗篇被认为可能依据查尔尔·艾蒂安(Charles Estienne)的《法国道路指南》(Itinerarium Galliae,1552年)列举了地名。

第一序文第7节

在第一序文的第7节中,诺查丹玛斯提到,他曾有意对当前的和未来的大部分事件保持沉默,因为他预见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制、党派、宗教等一切将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如果他谈论未来某些可能与当时人们想象的相悖的事情,人们很可能会拒绝接受这些预言。他认为,若揭示这些未来的景象,人们可能会否定他们将在未来几个世纪见证的历史进程。这段话通常被诺查丹玛斯的信奉者认为是他对未来政治体制变化的准确预见。然而,实际上,这一段话只是对**《奇迹之书》**中吉罗拉莫·萨沃纳罗拉(Girolamo Savonarola)的拉丁语著作《启示大要》(Tractatus de Revelatione,1497年)的一段翻译和摘录。这段文字的引用并非诺查丹玛斯原创,而是他从萨沃纳罗拉的著作中摘取的,类似的摘录在《预言集》中还有不少。

百詩篇第1巻48番

Vingt ans du règne de la Lune passés,

Sept mil ans autre tiendra sa monarchie:

Quand le Soleil prendra ses jours lassés,

Lors accomplit & mine ma prophetie.

月亮的支配的20年已经过去。

7000年,另有东西将维持其体制。

当太阳接受剩余的日子时,

我的预言将实现并结束。

五岛勉提出了这个“另有东西”正是避免人类灭绝的某种特殊事物,并通过虚构的史料为其提供权威支持。此解释导致日本的新兴宗教中涌现了许多声称自己就是“另有东西”的团体,这些团体宣称他们将拯救人类[49]。

从实证立场来看,这首诗没有异议地被认为是基于卢萨(Rosa)的《诸时代的状态与变迁之书》的历史观。卢萨根据阿布拉罕·伊本·埃兹拉(Abraham ibn Ezra)的说法,认为自天地创世以来,七大天体(土星、木星、火星、金星、水星、月亮、太阳)按顺序各自支配一个时代,每个支配期为354年4个月。在这一历史观下,月亮的第三次支配开始于创世后的6732年4个月,这与卢萨的设想一致,约等于公元1533年。因此,诺斯特拉达姆斯在写下这首诗时(约1555年),正好是“月亮的支配的20年已经过去”的时期。接下来的两行意思是,月亮的支配将持续到7086年8个月(即公元1887年),然后由太阳的支配接替,太阳的支配将于2242年结束,届时诺斯特拉达姆斯的预言也将结束[50]。

这一设想与第一序文中将自己的预言范围限定到3797年的表述相矛盾,但关于这一点,实证立场的学者之间也没有统一的见解[注释 15]。

其他被认为受卢萨的著作启发的诗篇包括第一卷的第16、17、25、51号,第六卷的第2号等[51]。

百诗篇第6卷的拉丁语诗

Legis cantio contra ineptos criticos.

Quos legent hosce versus maturè censunto,

Profanum vulgus, & inscium ne attrestato:

Omnesq; Astrologi, Blenni, Barbari procul sunto,

Qui aliter facit, is ritè sacer esto.

愚蠢批评家的法术咒语
阅读此诗的人,请仔细思考。

不要接近庸俗之人、外行人和无知之辈。

占星师、愚人和野蛮人全都远离。

否则,你将按照仪式被诅咒。

这首诗是《预言集》中唯一一首全文用拉丁语写成的四行诗(也是唯一有标题的诗)。百诗篇第6卷只有99首,而第100首便是这首诗。最初,这首诗并没有编号,后来才被归为第100首。内容显然是对克里尼图斯(Clenitus)《关于光辉学识》(De Clara Eruditione,1504年)中收录的拉丁诗的改编。

Legis cautio contra ineptos criticos.

Quoi legent hosce libros, maturè censunto:

Profanum uolgus & inscium, ne attrectato:

Omnesque legulei, blenni, barbari procul sunto:

Qui aliter faxit, is ritè sacer esto.

愚蠢批评家的法语警句
阅读此书的人,请仔细思考。

不要接近庸俗之人、外行人和无知之辈。

律师、愚人和野蛮人全都远离。

否则,你将按照仪式被诅咒。

历史
《预言集》被认为涉及了许多历史事件,尤其是古代罗马的内容。例如,德梅吉尔最早指出的关于卜占官(augur)仪式的诗句(第5卷第6番和第75番)即是如此。此外,第10卷第9番的部分内容“将有一位被低贱女子称作短靴和绰号的至高君主诞生”,也被认为是指罗马皇帝卡利古拉(Caligula)。对诺查丹玛斯而言,古代罗马历史被视为与他自身的当下和未来密切相关,这种态度与ジャン·ルメール·ド・ベルジュ的《高卢纪事》(Gaule Histoire,1510年)以及罗讷萨尔的《法兰西史诗》(Franciade)相呼应。

La grand'étoille par sept jours brûlera,

Nuée fera deux soleils apparoir:

Le gros mastin toute nuit hurlera,

Quand grand pontife changera de terroir.

一颗大星将燃烧七天。

云朵将让两个太阳显现。

一只大马士革犬将在夜间不停地吠叫,

当大祭司改变土地时。

这首诗常常被信奉者解读为近未来的核爆炸或天文异常现象的预示[55]。然而,这里描述的意象几乎与尤利乌斯·奥布塞昆斯在尤利乌斯·凯撒暗杀后所叙述的事件相吻合。

奥布塞昆斯提到,在凯撒死后的那个时期,“彗星闪烁了七天”,“出现了三个太阳”,“最高神祭官雷皮杜斯的宅邸前,狗开始吠叫”(雷皮杜斯是凯撒死后迁到凯撒的宅邸的人)。值得注意的是,多个太阳出现的意象自古以来就常见于许多文献中,包括普林尼等人。将这一现象归因于云层的说法,可以在诺斯特拉达姆斯的同时代作家皮埃尔·博伊斯特罗(Pierre Boiestieux)的《惊异的故事》(1560年)中也有所发现。

同时代的政治情势
《预言集》中包含了多首诗,表达了对法国王室繁荣的祝愿、对奥斯曼帝国入侵的警戒、以及对新教徒的谴责等内容。尽管诺斯特拉达姆斯本人信仰态度仍然存在争议,但至少在《预言集》所表达的言论中,可以看出王党派天主教的立场,并试图通过这种立场对民众进行教化。

百诗篇第6卷第70号

Au chef du monde le grand Chyren sera,

Plus oultre apres aymé, craint, redoubté :

Son bruit & loz les cieulx surpassera,

Et du seul titre victeur fort contenté.

伟大的希兰将成为世界的领袖。

在被更远方的爱与恐惧震慑之后,

他的声誉和赞誉将超越天际,

并将满足于作为唯一胜利者的称号。

这首诗中的“希兰”(Chyren)常常被解读为未来将出现的世界性独裁者[58]。

从实证的角度来看,有人指出,诺斯特拉达姆斯可能是在写下自己的一种愿望。Chyren 是普罗旺斯语人名“亨利克”(Henryc)的变体,可以与法语中的“亨利”(Henri)相对应。这一解读也被同时代的人如劳伦·维代尔(Laurent Vidal)和让-埃梅·德·沙维尼(Jean-Émé de Chavigny)提到。使用普罗旺斯语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在古代预言中,像查理大帝(查尔斯大帝)这样的大君主,往往也具有以字母C(K)为开头的名字。在第二行的“更远方”(Plus oultre)中,沙维尼将其改写为“PLVS OVTRE”,并将其视为卡尔五世的拉丁金句(“Plús Ultra”,即“超越一切”)的法语翻译,这一解读至今仍被支持。如果按照这一解读,第二行的翻译将是:“‘Plús Ultra’在被爱和恐惧震慑后。”

也就是说,这首诗的内容是在说,在卡尔五世声名赫赫之后,胜利将被亨利二世所继承,并且他将统治世界[60]。然而,这一预言并未实现,亨利二世在诗篇发布不到两年后便去世。除了希兰出现在的这首诗之外,还有一些提到“新月”(Selin)和“恩底弥翁”(Endymion)等的诗句,也被视为对亨利二世的隐喻。亨利二世曾使用三个月亮重叠的徽章,并且极为宠爱他的情妇迪安娜(Diane),因此这些符号与他相关。

解释:

  1. 希兰(Chyren):很多学者认为这个名字可能代表亨利二世(Henri II),尤其是考虑到“希兰”与“亨利克”是相似的变体。

  2. “PLVS OVTRE”:指的是卡尔五世的名言“Plús Ultra”,意为“超越一切”,这与亨利二世的未来命运有关。

  3. 亨利二世的象征:新月和恩底弥翁被解读为亨利二世和他情妇迪安娜的象征,月亮和新月象征着他对她的宠爱,以及他使用的徽章。

 

百詩篇第9巻44番

Migrez, migrez de Geneve trestous,

Saturne d'or en fer se changera,

Le contre RAYPOZ exterminera tous,

Avant l'a ruent le ciel signes fera.

离开吧,所有人都离开日内瓦。

黄金的土星将变为铁。

RAYPOZ的反对将摧毁一切。

在到来之前,天将示警。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也有解读认为这首诗是对加尔文派的警告[63],因为当时的日内瓦是加尔文派的根据地。“RAYPOZ的反对”被解读为反过来拼写的人名“ゾピュラ(Zopyra)”,而这一句被认为是与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有关的警告。换句话说,这首诗可能是在警告菲利普二世将入侵日内瓦[64]。然而,这一事件并未发生,因此一些学者如拉梅贾拉(Lemayaller)明确认为这是一次错误的预言[65]。

另外,第四行的“l'a ruent”(意思不明)在诺斯特拉达姆斯去世后的一些版本中被写作“l'advent”,现在的通用解读是采用后者的拼写[66],因此在上面的翻译中也采用了“l'advent”。

诺斯特拉达姆斯在其他诗中也表达了对路德宗和加尔文宗的批评,甚至是对他们崩溃的愿望,例如:“莱芒湖的讲道会让人不悦”(第1卷47番),“日内瓦的人们将因饥饿和口渴而干涸”(第2卷64番),“洛桑会散发出可怕的恶臭”(第8卷10番)等。

同时代的事件与流言:

诺斯特拉达姆斯还将当时的饥荒、洪水(当时频繁发生河流泛滥,诺亚方舟时代的洪水的传言在民间流传[68])、地震等自然灾害,以及事件和各种惊异的流言编入了他的诗歌之中。作为自然灾害的例子,在信徒的解读中,经常将这些诗解释为预示近未来的大地震(例如2000年5月等)[69],也可以指出第10卷第6番等诗句,后者被认为描述了1557年9月在尼姆周边发生的加尔东河大洪水[70]。

解释:

  1. 日内瓦的警告:这首诗可能在警告当时的日内瓦,尤其是在宗教改革时期日内瓦是加尔文派的中心,诺斯特拉达姆斯可能在此表达了对加尔文派的批评。

  2. RAYPOZ的反对:这个名字的反拼解读为“Zopyra”,并且与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相关。菲利普二世曾有过企图控制日内瓦的行为,因此该诗也可能是在警告他的入侵。

  3. 自然灾害的预言:诺斯特拉达姆斯的诗歌中包含了对大地震和洪水的预言,并且这些灾难在他的信徒中被解读为可能的未来事件。

Le tremblement si fort au mois de Mai,

Saturne, Caper, Jupiter, Mercure au bœuf:

Venus aussi Cancer, Mars, en Nonnay,

Tombera gresle lors plus grosse qu'un œuf.

五月将发生非常强烈的地震。

土星进入摩羯座,木星、水星、金星进入金牛座,

火星也同样进入巨蟹座,并且在诺内一带,

那时将会有比鸡蛋还大的冰雹降落。

根据布兰达穆尔的说法,第二行到第三行描述的是,土星进入摩羯座,木星、水星、金星进入金牛座,火星进入巨蟹座的星象位置。他推测,这一星象位置对应的是1549年5月4日袭击蒙特里马尔一带的强烈地震,并认为这次地震可能是这首诗的模型。ジャン・ペラ(Jean Péra)所编纂的当时的年代记中还记载了,1549年6月15日,正是在同一地区,降下了比榛子和胡桃还要大的冰雹,这也被认为是相关证据("ノネー"一词是指附近的城市阿诺内(Annonay),是由于地名的头音消失所致)[71]。

拉梅贾拉(Lemayaller)还进一步指出了,在康拉德·吕科斯特内斯(Conradus Lycosthenes)的《奇异现象论》(1557年)中提到的1538年巴塞尔地震的记录。这其中也提到,在苏黎世等地降下了比鸡蛋还大的冰雹[72]。

解释:

  1. 天文现象与地震:这首诗将天体的运动与自然灾害(地震和冰雹)联系起来,描述了几个重要行星进入特定星座的天文现象,这可能是对特定年份(1549年和1538年)地震和冰雹事件的预示。

  2. 具体事件:布兰达穆尔认为,1549年的地震是这首诗的灵感来源,而该地区的冰雹事件也得到了历史记录的支持。此外,类似的事件在1538年的巴塞尔也有所记载。

  3. 冰雹的大小:历史记载中的冰雹比榛子和胡桃还大,这也与诗中提到的“比鸡蛋还大的冰雹”相符,显示出这些自然灾害的巨大影响。

Par le decide de deux choses bastars

Neveu du sang occupera le règne

Dedans lectoyre seront les coups de darts

Neveu par peur pleira l'enseigne.

由两者的非嫡出没落,

血统上的侄子将继承统治之位。

在雷克托尔,枪击攻击将发生。

侄子将因恐惧而收起军旗。

解释:

这首诗被认为准确描绘了拿破仑三世的登位与没落,19世纪的注释者阿纳托尔·卢佩尔蒂耶(Anatole Luperthier)被认为早早正确地解读了此诗。他指出,这里的“二つの非嫡出的なるもの”指的是七月王政与第二共和制,这两个政权在短暂的历史中崩溃,为拿破仑的侄子拿破仑三世的登基铺平了道路。卢佩尔蒂耶在1867年便解读出了诗中后两行关于拿破仑三世失败的预示,而关于“雷克托尔”一词,他推测是“雷克特尔”(Lectoure,法国的一个地方名)书写错误,或者它指代着“一个从未被注意到的东西”。

在这首诗中,“雷克托尔”一词的含义直到20年后才被彻底解读清楚。查尔斯·沃德(Charles Ward)提出新的解释,他认为“雷克托尔”实际上是“勒·托尔塞”(Le Torcey)的字谜,指的是塞丹附近的地名,这一解读进一步证实了诗中实际上预示着塞丹战役的发生。

尽管诗的情节与历史情况有相符之处,但如今很多学者认为,卢佩尔蒂耶将其他提到“侄子”的诗与拿破仑三世强行关联的做法,存在着一定的牵强附会。

另一方面,实证派学者认为,这首诗实际上更可能是根据15世纪末期的法国瓦卢瓦王朝的历史背景创作的。1495年和1496年,法国王后安妮相继失去了两次男婴,这为法国国王查理八世去世后,由安妮的继兄、奥尔良家族的路易继位创造了条件。然而,路易多次与安妮发生不幸的婴儿丧失事件,成为了当时的流言话题,人们曾传言路易曾在雷克托尔以药物的方式使安妮失去婴儿,导致这种“非嫡出”的继位之争。

相关背景:

  1. 拿破仑三世的登位与没落:卢佩尔蒂耶对这首诗的解读,实际上预示了拿破仑三世在19世纪的登基与失败,包括他通过亲戚关系(拿破仑的侄子)继位的历史事件。塞丹战役(1870年)是拿破仑三世失败的标志,而“雷克托尔”一词被认为与这一历史事件有所关联。

  2. 15世纪的历史背景:实证学者指出,这首诗与法国历史中的其他事件,如安妮王后失去孩子的事件,可能有着更紧密的关联,尤其是当时的宫廷丑闻与阴谋被认为是诗中某些象征的来源。

Istra du mont Gaulsier & Aventin,

Qui par le trou aduertira l'armée :

Entre deux rocs sera prins le butin,

De SEXT. mansol faillir la renommee. 

从戈尔西耶山和阿文蒂诺山发出信号。

通过洞穴通知军队的人将出现。

在两块岩石之间,战利品将被夺取。

塞克斯图斯的神庙的名声将衰退。

解释:

这首诗的解读曾有一定的争议。一些版本中,“戈尔西耶山”被误写为“戈尔费耶山”(Mont Gaulfier),因此曾有学者将其与蒙哥尔菲埃兄弟(即热气球的发明者)联系在一起。然而,乡土历史学家埃德加·卢罗(Edgar Leroy)指出,正确的拼写应为“戈尔西耶山”(Mont Gaussier),并且此地有一处山腹的洞穴,可以俯瞰周围地区。此外,诗中提到的“塞克斯图斯的神庙”被认为是指位于格兰努姆的死者纪念塔(Grannum's Mausoleum)。

通过这些研究,诗的地点和历史背景逐渐被确定。戈尔西耶山和阿文蒂诺山在此处的象征意义被认为与古代的军事或历史事件有关,特别是与古罗马的战争和胜利场景相联系。

相关背景:

  1. 戈尔西耶山与阿文蒂诺山:这些山脉和洞穴的地理特征与格兰努姆遗址的军事背景密切相关。在古代,这些地点可能与重要的历史战斗和胜利有关。

  2. 塞克斯图斯的神庙:诗中的“塞克斯图斯的神庙”可能是指历史上某个衰败的古罗马遗迹,可能与政治或军事失败的象征相关。

其他有名的诗篇:

除了这首诗外,还有一些非常著名的诗篇,虽然它们的具体含义尚不完全明确,但因其内容的独特性和预示的深刻性,在诺斯特拉达穆斯的预言集中占据了重要位置。其中之一便是《百诗篇》第1卷第35号诗。

Le lion jeune le vieux surmontera,

En champ bellique par sigulier duelle:

Dans cage d'or les yeux lui crèvera:

Deux classes une, puis mourir, mort cruelle.

年轻的狮子将战胜年老的狮子,

在单挑的战场上,

黄金的笼子将刺穿他的眼睛;

两支舰队对抗,一方将惨死。

解释:

很多学者认为,这首诗预示的是法国国王亨利二世的横死。1559年6月30日,亨利二世为庆祝他妹夫和女儿的婚礼,参加了骑士马术比赛,他被对手蒙哥穆里伯爵的长矛刺伤,眼睛被刺穿,导致7月10日死亡。这首诗被解释为描述了这一事件,诗中的“黄金笼子”被解读为他的头盔。然而,1863年,书籍学家弗朗索瓦·比尤杰对这种解释提出了反驳。他指出,法国国王和伯爵在官方铭句中从未被称为“狮子”,而且两者之间的年龄差距并不足以形成“年轻”和“年老”的对比。他还指出,比赛并未导致胜负,使用“打败”一词以及“战场”的比喻并不合适。此外,亨利二世的头盔并非黄金制成,而他只被右眼刺伤,而非双眼;诗中提到的“舰队”可以指代陆军,但这与事件并无关系。因此,他认为诗中的情境几乎无法与历史事实对接。

现代解释:

现代的实证研究认为,这首诗可能描绘的是一种空中的幻象。在当时,很多关于“天上出现军队”或“听见空中的战斗声”的奇异现象广为流传。例如,1547年瑞士曾有人目击到空中军队交战的幻象,且在这一现象下,曾有人看到两只狮子相斗。因此,有学者认为,诗中的“年轻的狮子”和“年老的狮子”并非指亨利二世与蒙哥穆里伯爵,而可能是指其他人物,如亨利二世和卡尔五世之间的对比。这首诗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并且在历史学界有不同的解读,尤其是将其与空中幻象以及当时的“惊异事件”联系起来的分析。

 

L'an mil neuf cens nonante neuf sept mois

Du ciel viendra un grand Roi deffraieur

Resusciter le grand Roi d'Angolmois.

Avant apres Mars regner par bon heur.

1999年,7月,
恐怖的大王将自天而降,
复活安哥尔穆瓦的大王,
为在火星之前后成功统治。

这首诗自20世纪以来成为了一个广泛讨论的话题。关于其中的关键词“恐怖的大王”和“安戈尔莫瓦的大王”,虽然每篇文章都有不同的解读,但在这里,我们主要讨论原文的阅读方式。 首先,关于“1999年7个月”,它经常被读作“1999年7月”。这种解读是可能的,但当时使用的是儒略历,因此需要转换为现在的公历。这样一来,1999年7月的范围在公历中大约是从7月14日开始,持续一个月。由于1999年8月11日部分欧洲地区出现了全日食,因此有学者将这一事件与诗中的预言联系在一起。 接下来是“恐怖的大王”,有观点认为应该读作“支付款的大王”。这一说法的依据是,在1568年版的原文中写作“un grand Roi deffraieur”(大恐怖王),而通常被翻译为“恐怖的大王”的原文则是“un grand Roi d'effrayeur”(大恐惧王)。 1568年版的原文是基于里昂市立图书馆的藏书,然而同样是1568年版的书籍,在1940年在慕尼黑出版的影印本中写作“d'effraieur”,而伦敦的威尔康图书馆的藏书则是“d'effrayeur”。这种差异被认为是因为出版商贝努瓦·里戈在1568年之后,虽保留了“1568年”的标记,但对版式做了微调的原因。 因此,对于哪种表述才是最原始的,至今仍没有确凿的结论。值得注意的是,自17世纪以来,大多数版本都采用了“d'effrayeur”的写法,而“deffraieur”几乎没有得到传承。 第四行的解读除了上述方式外,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可以将不定形的“regner”视为第三人称直陈式简单未来时“regnera”的词尾音省略形式,将火星(Mars)作为主语,译为“前后,火星将成功地统治”。在这种解读下,第二行的“将来”只对应第三行的“复生”。 另外,火星在罗马神话中是战争之神,但在法语中也有“火星”和“3月”的意思。即使“火星”指的是战争神,也有可能作为“战争”的隐喻被使用。 由于这些多重的理由,文学学者和历史学者之间对于这首诗的解读仍然没有统一的结论。

校定版

诺斯特拉达穆斯曾因一些出版商刊行不准确的历书而将其起诉,因此他十分注重自己作品的准确出版[87]。然而,《预言集》经历了大量的版次,过程中产生了许多不同版本。例如,第1卷第45条中,初版的“古代的行为”(du faict antique)在1588年巴黎版中变成了“古代圣人的行为”(du sainct antique),在1590年安特卫普版中则变成了“邪恶行为的”(du faict inique)。

被更改的原文(1656年)

其中可能混入了一些无意的印刷错误,但也有一些人根据解释对原文进行了修改。例如,在1656年的注释书中,解读第1卷第35条时,第四行的“舰队”(classes)被更改为“伤害”(playes)。这种篡改过的原文在17世纪后期的多个版本中得到了采用,如1668年阿姆斯特丹版等。

在这些变化中,第一个进行校定的版本是19世纪的注释者勒·佩尔捷所编纂的版本。他的版本和附带的词汇表,至今也得到现代实证学者的肯定[89]。进入20世纪后,怀疑论者埃德加·雷奥尼也制作了附有丰富词汇注释的原文对照版。

后来的校定版

随着实证研究的发展,布兰达穆尔的校定版也随之问世[90]。这一版涉及原文比较、校订、音韵学、词汇解析、现代法语释义以及评论等内容,厚重且细致,是《法国文学文本》丛书(由德罗兹出版社出版)中的一册。这一校定版仅涉及第一序言和前353篇四行诗,但在之后的实证研究中几乎成为必然参考的标准重要版本[91],因此它的出版标志着诺斯特拉达穆斯研究已经成为学术探讨的对象[92]。

对于剩余诗篇的校订,也有由巴黎第12大学副教授布鲁诺·普特-吉拉尔编纂的第七卷版本,或由彼得·拉梅贾拉和让-保尔·克雷贝尔编纂的第十卷版本等[93]。普特-吉拉尔的版本在纽约大学教授理查德·西伯斯的英译本中被用作第4卷第54条到第7卷第42条的底本,但校订本身是有限的,普特-吉拉尔也明确表示这不是校订版[94]。

词汇表

作为词汇表,玛丽尼·罗斯(玛丽·尤金妮·罗斯-罗斯)编写的《诺斯特拉达穆斯的预言性著作词典》(2002年)也值得一提。这部作品是她在里昂第三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时的学位论文的一部分,分三卷出版,其中第三卷涉及的内容尤为重要。

纳迪叶 Nadi astrology

据说是公元前3000年,印度圣人阿迦斯提亚(Agastya)留下的一片树叶,其中包含对个人命运的预言。它保存在南印度讲泰米尔语的文化区。 叶子上写着古泰米尔语,由被称为纳迪领袖的人翻译成现代泰米尔语。只有那些从 10 岁左右开始接受至少 6 年的专门培训,并世代成为纳迪领袖的人才能读懂这些叶子。 1993年青山庆树的《灵星之旅》一书介绍了这种方法,一时引起了热潮。 事实上,《理性的波动》一书中并未提及 "阿加西之叶",1994 年青山敬修的《阿加西之叶:命运还是自由意志,什么是星际科学》(1994 年)一书首次在日本介绍了 "阿加西之叶"。 [还有接受这种算命的旅游团和提供算命结果的邮购销售。根据深野和幸的《阿迦斯提亚树叶和赛巴巴的奇迹》一书,"阿迦斯提亚树叶 "是从原始树叶上抄录下来保存的,现在保存在 13 个被称为 "馆 "的地方 。 为了找到自己的树叶,在不提供任何其他个人信息的情况下,男性提交右手拇指指纹,女性提交左手拇指指纹。 人类指纹有 108 个类别,又分为四类,因此可以找到每个人的指纹叶。 有几位据称是 Agastia 树叶的守护者,据说他们通常采用算命的方法,通过询问顾客各种问题和在候车室偷听他们的谈话来获取信息。 深野和幸在《阿加斯提亚的树叶和赛巴巴的奇迹》一书中介绍说,树叶的真实性值得怀疑。

西卜林书 Libri Sibyllini シビュラの書

古罗马神谕,以希腊语六音部格律写成,相传由罗马最后一任国王卢基乌斯·塔奎尼乌斯·苏培布斯从一位西卜林处购买,并时常在遇到危机时查阅。 注意此书并不等于西比拉神谕。

一部古希腊六律诗集,据说是西比拉神谕的汇编。 传说古罗马国王塔尔奎尼乌斯从库迈的西比拉那里购买了这本诗集,此后在共和国和帝国时期的危机时刻,人们都会参考这本诗集。 现仅存一些残片,其中大部分已被焚毁。 历史:根据罗马人的传说,最早的甲骨文是在梭伦和居鲁士二世统治时期在特罗亚伊达山上的格吉斯(Gergis)收集的。 甲骨文出自赫勒斯彭图斯的西比拉,被供奉在格吉斯的阿波罗神庙中。 神谕从格吉斯传到了埃里瑟拉,并在那里成为著名的埃里瑟拉西比拉神谕。 这个神谕显然传到了库迈,又从那里传到了罗马。塔尔奎尼乌斯(根据资料来源,罗马国王的名字分为塔尔奎尼乌斯-普里斯库斯和塔尔奎尼乌斯-斯佩尔布斯)购买这批甲骨文的交易是罗马历史上最著名的神话元素之一。 库迈的西比拉将九卷神谕集献给国王购买,但国王以高价拒绝。 于是,西比拉烧毁了其中三卷,并以同样的价格购买了其余六卷。 当国王再次拒绝时,他又烧毁了三卷,并给出了同样的价格。 国王改变了主意,用他开出的价格买下了剩下的书卷,并将它们献给了卡皮托利姆山上的朱庇特神庙。 拉坦提乌斯(Lactantius)在他的《神学大全》(Theosophical Compendium)中讲述了这一轶事,引自失传的马库斯-特伦提乌斯-乌阿洛(Marcus Terentius Uallo)的书,奥里吉尼斯(Origenes)等人也讲述了这一轶事 [1]。诚然,《西比拉之书》是献给卡比托利姆山上的朱庇特神庙的,但上述情况后来被美化了,失去了历史依据。 有人指出,这一传说的背后是罗马的意图,罗马敌视《西比拉之书》,因为它被认为实际上起源于伊特鲁里亚,罗马想把自己的神谕起源于更受青睐的希腊[2]。罗马元老院对甲骨文的收集进行了严格的控制[3]。 最初,《西比拉之书》被委托给两名被任命为教会官员的贵族,但在公元前 367 年之后,它又被委托给五名贵族和平民,到了苏拉时代增加到 15 名。 他们由前执政官和前保民官组成,终身任职,并免除所有其他公职。 他们负责保护《西比拉之书》的安全,并应元老院的要求参阅该书。 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准确预测未来,而是为了确定避免灾难性灾害和抵御彗星、地震、石雨和流行病等不祥之兆所需的宗教仪式。 根据给人们的神谕解释(神谕本身因担心被滥用而从未公布),《西比拉之书》中只规定了仪式。负责《西比拉之书》的官员特别负责监督对阿波罗、赛比利和塞芮斯的崇拜,并根据他们对神谕的解释提出建议。 西比拉之书》被简单地按照其神灵的希腊神话性质进行解释,这导致在罗马时代建造了八座神庙[4]。 换句话说,《西比拉之书》的重要作用之一是将希腊宗教仪式和神的概念应用到罗马本土宗教中,尽管这已经通过伊特鲁里亚宗教间接实现了。 由于神谕是用希腊语六声韵文书写的,负责的官员总是由两名希腊语翻译协助。 西比拉之书》被供奉在国会山的朱庇特神庙中,但在公元前 83 年的一场神庙大火中被烧毁。 罗马元老院从全国各地收集了类似的神谕,并编纂了新的《西比拉书》。 公元前 12 年,在奥古斯都皇帝统治时期,这些神谕被从卡皮托利姆神庙转移到帕拉蒂翁山的阿波罗神庙,并一直保留到 408 年[5],据诗人鲁提里乌斯-克劳迪乌斯-纳马提安努斯(Rutilius Claudius Namatianus)称,这些神谕 据诗人 Rutilius Claudius Namatianus(鲁提利乌斯-克劳迪乌斯-纳马提亚努斯)称,他们曾经批评过政权,因此将军斯蒂利科将他们烧毁。 焚烧的年份在不同的文献中略有不同,有些文献认为是在 405 年左右[6]。西比拉之书》中的部分诗句被收录在公元二世纪的《奇迹之书/特拉勒斯的菲勒贡纪念册》(Book of Marvels / Memorabilia of the Phlegon of Tralles)中。 这些诗句由总共 70 行六音节韵文组成,可以是单个神谕,也可以是两个神谕的合成。 它们吟诵了雌雄同体者(androgynos)的诞生以及一长串祭祀和供奉神灵的仪式。

西庇阿神谕》是犹太人利用《西庇阿书》的流行而伪造的。 后来,基督徒对其进行了补充,并创造了新的神谕。 犹太历史学家弗拉维乌斯-约瑟夫(Flavius Josephus)在公元 1 世纪晚期以及基督教教父在公元 2 世纪都曾引用过由此产生的 "西比拉神谕"。 其中包括雅典的阿提那哥拉斯(Athenagoras of Athens),他在 176 年左右献给马库斯-奥勒留(Marcus Aurelius)的作品中逐字引用了《西比拉神谕》。 他说,《西比拉神谕》在罗马帝国广为人知,他在一篇长篇自述中引用了《西比拉神谕》,其中提到了荷马和赫西俄德等其他古典和异教作品。 公元前 76 年后节录的《西比拉神谕书》当时仍保存在罗马神庙中。 据推测,《西比拉神谕书》在 5 世纪初遗失后,很可能是按照现在的形式整理的。 然而,由于大部分材料在此之前就已存在,因此在古代晚期的基督徒中,《西比拉之书》和《西比拉神谕》之间存在很多混淆。在瘟疫和战争等困难时期,以及雷击等凶兆发生时,人们都会参考《西比拉之书》。 据历史学家报告,《西比拉之书》在以下情况中受到密切关注。

  • 公元前 399 年:指的是一场流行病,这场流行病导致了 lectisternium 庆祝制度的产生(Llius 5,13)。

  • 公元前 348 年:罗马在高卢人和希腊人之间的小规模冲突后发生流行病。 罗马下令举行另一次庆典(Liius 7,27)。

  • 公元前 345 年:指白天天空变暗,据说下了一场石雨。 Publius Valerius Publicola(普布利乌斯-瓦莱里乌斯-普罗诺拉)建议独裁者为宗教仪式设立一个公共假日(Liius 7,28)。

  • 公元前 295 年:由于阿庇乌斯-克劳狄乌斯(Appius Claudius)的许多部队遭到雷击,同时考虑到一场瘟疫,人们在 Kirkus Maximus 附近建造了一座供奉韦努斯的神庙(Lliwius 10, 31)。

  • 公元前 293 年:也是在另一场瘟疫之后提到的,这场瘟疫导致了邀请埃皮达鲁斯(Epidaurus)的阿斯克勒庇俄斯神(Asklepios)来罗马的措施,但忙于萨姆尼乌战争的元老院除了留出一天公开庆祝阿斯克勒庇俄斯神之外,什么也没做(Liius 10,47)。

  • 公元前 240/238 年:"鲜花节"(Ludi Florales)是在《西比拉书》被提及后开始实行的。

  • 公元前 216 年:也指罗马军队在坎尼战役中被汉尼拔歼灭,根据建议,两名高卢人和两名希腊人被活埋在罗马集市上。

  • 公元前 204 年:在第二次布匿战争期间,西庇阿-阿非利加努斯(Scipio Africanus)根据他对神谕的解释,从佩西诺斯(Pessinos)带回了一尊赛比利神像,从而在罗马确立了对赛比利神的崇拜。

  • 公元前 193 年:该神谕是在一系列地震发生后提出的。 当时,人们强烈建议哀悼持续三天(Livius, 34, 55.)

  • 公元前 63 年:普布利乌斯-科尼利乌斯-兰图卢斯-苏拉(Plutarch, Cicero, XVII)相信 "三个科尼利乌斯 "将统治罗马的预言,加入了卡蒂利纳的阴谋。

  • 约公元前 55 年:罗马人正在讨论是否派遣援军恢复埃及国王托勒密十二世的统治时,闪电击中了阿尔巴努斯蒙斯的朱庇特雕像。 西比拉之书》因此被提及。 结果是,必须保持友谊,但绝不能派遣军队,否则罗马将遭受损失并处于危险之中。 然而,元老院拒绝提供任何帮助,以免对庞培有利(迪奥-卡西乌斯,《罗马史》,39:15)。

  • 公元前 44 年:根据苏埃托尼乌斯(Suetonius)的说法,只有一个国王才能打败帕提亚的神谕扩大了共和国领袖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即将成为国王的传言(《罗马皇帝传》,79 页)。

  • 公元 15 年:台伯河泛滥时,一位祭司建议皇帝参考台伯河,但提比略皇帝拒绝了(塔西佗:《编年史》,I,76)。

  • 271年:在普拉森蒂亚战役(Battle of Placentia)中被引用,当时罗马人被阿拉曼尼人击败。

  • 312:马克森提乌斯在准备与皈依基督教的君士坦丁一世作战时参考了《西比拉之书》。

  • 363:朱利安在准备对波斯的战争时决定参考东方的托拉斯。 这一年,从罗马发出的神谕禁止跨越边境(阿米亚努斯-马凯利努斯,《罗马史》,XXIII 1,7)。 这是最后一次提到神谕[5]。

  • 408:斯蒂利科下令焚烧《西比拉之书》。 理由是面对阿拉里克一世的进攻,《西比拉之书》被用作攻击统治者的材料。

西比拉神谕 Oracula Sibyllina シビュラの託宣

公元2-6世纪,由西比拉预言集合编撰而成的希腊语诗集。除去重复部分,现存12卷和8个残片。在早期传说中西比拉都是在德尔斐和培希努——克托尼俄斯教的神的圣地上作预言。它是关于古典神话和第一个千年中的诺斯底主义、希腊语犹太教徒和早期基督教的宝贵资料,一般被视为启示文学。 西比拉是古代的女祭司,她们在狂喜的状态下传递神谕,她们最有名的神谕书是《西比拉之书》,它有传奇的起源。 但《西比拉神谕》完全是另一回事,是犹太人和基督徒几个世纪以来,至少从公元前140年开始,为了利用《西比拉神谕》的名气而分阶段编撰的一系列伪经。 正如我们将看到的,其中许多关于历史事件的预言只是事后的预言。 该书部分收录在《旧约伪经》和《新约注释》中,是关于诺斯替主义、希腊化的犹太教和原始基督教的信仰以及古典时期的神话的最有价值的信息来源之一。 它被归类为世界末日文学,其中一些经文被比作 "约翰的启示录 "和其他世界末日文学。

《西比拉神谕》是对古代西比拉和《西比拉之书》的影射。西比拉是古代地中海世界的女祭司。早期提到Sibylla的思想家,如欧里庇得斯、阿里斯托芬、普鲁塔克和柏拉图,总是以单数谈论他们,但后来他们被说成居住在不同的地方。 塔西佗指出,可能不止一个,保萨尼亚斯给出的数字是四个。  萨摩斯的Sibylla,库马的Sibylla,赫勒斯邦德的Sibylla,弗里吉亚的Sibylla和提布尔的Sibylla。 在罗马最受尊敬的是库马的西比拉和埃里特雷乌斯。 据说库迈亚人西比拉将《西比拉之书》带到了罗马,并在《韦尔吉利乌斯的牧师》中提到。 Lactantius在引用现在被称为Sibylla神谕 "片段 "的段落时,总是提到Erythrae的Sibylla是说神谕的人。 中世纪的重点是Erythraeus的Sibylla和Tibull的Sibylla,后者导致了Tiburtina Sibylla等预言书的产生,据说该书成立于4世纪。 然而,它与西比拉神谕没有直接联系。 在中世纪晚期,欧罗巴的西比拉和阿格里帕的西比拉被添加到十二人名单中。

《西比拉的託宣》如同其書名所示,是以古代的西比拉及其所著的《西比拉書》為名,虛構創作的作品。西比拉(Sibylla)是指古代地中海世界的女巫。據推測其起源可追溯至公元前7世紀至前6世紀的伊奧尼亞,但最早的記錄來自公元前5世紀的赫拉克利特斯【6】。歐里比德斯、亞里士多芬、普魯塔克、柏拉圖等早期思想家都曾提及西比拉,並總是以單數形式描述她,然而後來人們則認為西比拉是分布於不同地點的多位女性。塔基圖斯指出她們可能是多位,而保薩尼亞斯則認為是四位。拉克坦提烏斯(Lactantius)援引了馬爾庫斯·泰倫提烏斯·瓦羅(公元前1世紀)的說法,列出了10位西比拉,即波斯西比拉、利比亞西比拉、德爾斐西比拉、基美利亞西比拉、厄律托斯西比拉、薩摩斯西比拉、庫馬西比拉、赫勒斯滂西比拉、弗里吉亞西比拉和提布魯西比拉。最受羅馬尊崇的是庫馬和厄律托斯的西比拉。據傳,庫馬的西比拉將《西比拉書》帶到羅馬,她的名字也出現在維吉爾的《牧歌》中(後述)。而厄律托斯的西比拉則在拉克坦提烏斯援引現今被稱為《西比拉的託宣》的“片段”時,總是被認為是發表神諭的女性【10】。在中世紀,厄律托斯和提布魯的西比拉被格外重視,後者與四世紀成立的《提布魯西比拉託宣》(提布魯西比拉的預言)等預言書的創作有關。儘管如此,這些文獻與《西比拉的託宣》並沒有直接關聯。到了中世紀晚期,一些文獻將歐羅巴的西比拉和阿格里帕的西比拉加入,並將西比拉的數量增加到12位。

古羅馬中有一份被稱為《西比拉書》的文獻。哈里卡納索斯的狄奧尼修斯、維吉爾和拉克坦提烏斯等人傳述了這份文獻的來源,他們認為這份文獻原本源自希臘或小亞細亞,並通過庫馬流傳至羅馬。傳說庫馬的西比拉曾經向羅馬國王塔爾昆(塔爾昆·普里斯庫斯或塔爾昆·斯佩爾布斯)提議以900皮里波斯賣出9卷的預言書。當塔爾昆因為其高價而拒絕時,她便將其中3卷燒毀,並表示剩下的3卷可以以同樣的價格出售。如果再度被拒絕,她又燒毀了3卷,並再次提出以900皮里波斯的價格出售剩餘部分。最後,王對此提議感興趣(或者說是因為情勢所迫),接受了並以約定的價格購買了剩下的3卷。事實上,《西比拉書》曾經被奉獻到卡皮托里尼山的朱庇特神殿,但上述經過後來被潤色過,因此並未得到史實的證實。有學者指出,這一傳說背景的根源可能在於《西比拉書》實際上源自伊特魯里亞,羅馬出於對其敵意,可能有意將其神諭的來源附上更具吸引力的希臘背景。根據傳說,《西比拉書》曾奉獻在朱庇特神殿,只有少數的聖事負責人(最初為2人,後來增加至10人,15人)可供參照,並在需要時像聖經占卜一樣隨機翻開書頁來解釋其內容。這本帶有傳說色彩的《西比拉書》在公元前83年的大火中燒毀,隨後各地的神諭被收集並編纂成新《西比拉書》。這本新書在奧古斯都時代(公元前12年)奉獻於帕拉蒂烏姆山的阿波羅神殿,但在408年,霍諾里烏斯帝國時期的將軍斯提里科下令燒毀。最終,古羅馬所參照的《西比拉書》內容大多已經消失,僅有少數的詩句在當時的著作中被引用,作為當時所謂的“西比拉書”的片段。

由于记载的赛姆系一神教并未包含在神谕中,因此公元前2世纪时,居住在亚历山大的讲希腊语的犹太人以相同的方式编纂了预言,并将这些预言归于西比拉。它们是为在异教徒之间传播犹太教教义而创作的。这一习惯直到基督教时代依然持续,因此在2世纪到3世纪间,基督教徒起源的“新神谕”开始出现。这些神谕即为现存的《西比拉的神谕》,实际上是与真正的《西比拉书》不同体系下编纂的伪作。

由于《西比拉书》传说中来源于希腊并被带入罗马,因此《西比拉的神谕》也采用了希腊语的长短格六音步韵(达克提里斯的六步诗)。这种诗型曾用于古代希腊的叙事诗等作品,模仿了荷马等人的文体,但其作为诗歌作品的文学价值受到否定。然而,诸如将用于宙斯的枕词也用于唯一神等元素,可能影响了当时异教徒对神的形象。

基于这些背景,《西比拉的神谕》内容可以分为异教、犹太教和基督教元素。然而,基督教部分中,不少内容仅是基督徒对犹太教文献的修改或增补。结果,基督教元素包括两种类型的神谕:一种是源自犹太教的神谕,另一种则是由基督徒所写。这些文献中有多少属于基督教的,多少属于犹太教的,确定起来非常困难,因为基督教与犹太教在许多方面一致,基督徒往往不加修改地接受犹太教徒创作的部分。这些神谕最初没有明确作者,因此犹太人和基督徒常常根据需要进行修改或扩展。由于在原始基督教中,这类神谕的创作较为普遍,凯尔苏斯曾将基督徒称为“迷恋西比拉的人”(Σιβυλλισται)。从类似的视角出发,西塞罗和普鲁塔克也曾指出“迷恋西比拉的人”的伪作。19世纪的校订者亚历山大认为,最终的编纂者可能是6世纪的人物,但许多部分来自不同的作者、时代和宗教信仰,且这些片段并无内在联系,完全是随意拼凑的。

现存的《西比拉的神谕》在去除重复部分后,实际上由12卷组成,不同年代的多位作者根据不同的宗教理念编写。因此,其中并没有统一的故事线或主题。基于历史事件的事后预言很多,但并非所有的部分都以时间顺序呈现。历史兴趣更多体现在犹太教部分,而基督教部分则稍显薄弱。然而,不论是犹太教色彩浓厚,还是基督教色彩浓厚,两者的文献中都有着对罗马的强烈敌意。接下来将简要概述各卷内容和形成时期(省略第9卷、第10卷和第15卷的原因请参见正文)。

序文

如后文所述,在《西比拉的神谕》的三组抄本中,只有一组抄本附有“序文”,并且这一序文在1545年首版时被保留至今。据信,这一序文是由最早将《西比拉的神谕》第一卷至第八卷汇编的拜占庭人物所撰写并添加的。序文中提到的年表从亚当到东罗马皇帝泽农(在位474年–491年),因此推测这一序文的写作时间大约是在公元500年前后。序文的内容将《西比拉的书》的传奇历史与《西比拉的神谕》的历史相互替换,列举了上述的10位西比拉,并详细说明了由库马的西比拉将神谕带到罗马的经过。序文中还声称,这些神谕预言了《摩西五经》中的天地创造和耶稣基督的救赎等内容。

第一卷和第二卷

“祭司们(东方三博士)带着黄金、没药和乳香前来,来到他的面前。”(《西比拉的神谕》第一卷)

“然后,不死的神的使者们——米迦勒、加百列、拉斐尔、乌列——将来到。使者们知晓人们所犯的一切恶事,并将所有的灵魂从黑暗的阴影中引导到审判之神不死的神的法庭。”(《西比拉的神谕》第二卷)

目前普遍的看法是,这两卷最初是由犹太人创作的,后由基督徒进行了修订。特别是第一卷中的犹太教部分,涉及诺亚大洪水时,出现了与弗里吉亚的多处关联。这使得人们认为,犹太教的基础可能是在弗里吉亚地区形成的。

第1卷

第1卷由400行组成,内容以《创世纪》的故事为基础,讲述了天地创造、亚当和夏娃被驱逐出伊甸园、诺亚方舟等事件,回顾了10个世代中的前7个世代的历史。与此相对,接下来的第324行到第400行部分则明显带有基督教色彩,甚至表现出反犹太主义,主要讲述了耶稣的降生、各类奇迹和钉十字架等内容,并没有偏离新约正典中四福音书的叙述,且与其内容有不少重复。例如,关于东方三博士的描述,便是基于《马太福音》第二章第11节。

第2卷

第2卷由347行组成,主要描写了最后的审判。其内容与第1卷有很强的连续性,且在抄本中最初通常被视为一体的。在序言部分的第33行之前,内容直接与第1卷中的犹太教部分相连,但随后却突兀地跳到了第10代,省略了第8代和第9代的部分。这可能是由于进行基督教修订的编者特别关注末世论,而对之前的世代话题不感兴趣,从而将这些内容省略了。与第1卷相比,第2卷的基督教修订部分与犹太教部分的区分较为困难,然而,第34行至第55行的内容则明显是基督教的。第56行至第148行是从《伪福基里得斯》(Pseudo-Phocylides)中再录的教训性诗句,因其在文脉中的不协调性。从第154行开始的部分,则呈现出融合了斯多亚学派概念的犹太末世论。这段描述涉及福音书中耶稣所讲的末世景象,以及《第四以斯拉书》等其他启示文学中的常见主题,其中提到了一些天使名字,如巴拉基尔、拉米尔、乌列,以及旧约中的先知哈巴谷、但以理、以利亚等。同时,也融入了如塔尔塔罗斯(Tartarus)、厄尔西翁(Elysion)等希腊神话元素。在一些抄本中,巴拉基尔和拉米尔可能被更常见的天使如加百列或米迦勒所替代。

第3卷至第5卷

第3卷至第5卷通常被认为具有较强的犹太教色彩,但它们的成书年代存在较大差异。这些卷主要列举了地中海世界中的各种地名,预言了末日时“神的人民”(犹太人)将获得的救赎,以及异民族将面临的灾难。也有学者指出,其中包含了一些事后预言,提到了一些著名的国王。这些君主通过几何数、文字游戏等方式被委婉地提及,而这些与历史人物和事件的关联有助于推测它们的成书年代。此外,这些卷中也模仿了荷马和赫西俄德等古代文人的元素。例如,第3卷中关于巴别塔的描述就融合了荷马的《奥德赛》和《伊利亚特》,以及赫西俄德的《神谱》等作品。

第3卷

第3卷由829行组成,其内容既比其他卷更多,又被认为是最古老和最重要的。关于其成书时间的推测,主要基于其部分内容对埃及的强烈关注以及与公元前140年以前事件相关的事后预言,因此大多数学者认为这部分内容是在公元前140年左右由埃及的犹太人创作的。虽然本卷各部分并不统一,但它可以大致分为三部分:第97行到第294行,第295行到第488行,第489行到第808行。第97行之前的第1行至96行部分描绘了对独一神的赞美、对偶像崇拜的谴责、不死君主的降临、罗马将受到的审判、别里亚尔(恶魔)的到来及其毁灭,最后是“一个女人”将统治世界等内容。然而,关于这一部分是否属于原本的第3卷,学界存在争议。

第3卷的详细内容

  • 第97行至第294行 描述了巴别塔的建造及各民族的分散。该事件被认为是由于克罗诺斯、泰坦、伊阿佩托斯等三位王之间的争斗所引发的,且圣经和希腊神话的元素在此混合。此处描写了埃及、波斯、米底、埃塞俄比亚、亚述、巴比伦、马其顿、罗马等国的历史,尤其是罗马的“多头政体”直到共和制时期。此外,描述了所罗门时代“神的人民”——犹太人,如何实现强盛与和平统治。文中还指出,经过埃及托勒密王朝第七代的时期后,犹太人将重新获得力量并统治世界。

  • 第295行至第488行 描述了对巴比伦、埃及、利比亚、塞琉古帝国、弗里吉亚、特洛伊、塞浦路斯、意大利等国家和地区的批评与警告,特别提到戈革和玛各(指异教民族)。这一部分虽然与历史不完全一致,但显然是公元前2世纪的创作。描绘了包括塞琉古帝国的安条克四世厄尔庇法尼斯及其子欧帕特鲁、杀死欧帕特鲁的德美特里乌斯一世等人物。

  • 第489行至第808行 则继续描述犹太人所得到的应许与异邦人遭遇的审判,并提及最后的审判。此部分再度提到埃及的托勒密七世,尽管一些学者认为其中包含了基督教的元素,但对此有不同的解释。

在这些较大部分的后,最终的总结部分(第809行至第829行)出现,其中“西比拉”讲述了自己的背景,声称希腊人错误地认为她是厄律特拉的女祭司,而实际她是巴比伦的女祭司,也是诺亚的女儿。尽管这部分可能是后来的补充,但也有学者认为它本来就存在。

第4卷

“强大的国王像逃亡者一样悄无声息地越过幼发拉底河的浅滩逃走。他将为杀害母亲和用恶劣手段犯下的其他许多罪行赎罪。”(《西比拉的预言》第4卷)——此处提到的是杀母的尼禄。
第4卷由192行组成,结构上比第3卷更为统一。曾被认为包含了基督教元素,但到了20世纪初,学者们普遍认为其内容完全具有犹太教背景。卷中有基于公元70年耶路撒冷陷落、76年塞浦路斯地震、79年维苏威火山爆发等事件的描述,以及关于尼禄“再临”的动机等,因此其成书时间大约可以定为公元80年左右。尽管如此,有一种学说认为,虽然最终完成的时间是在这一时期,但其基础部分可能早在亚历山大大帝时代就已形成。该卷的成书地点推测为叙利亚或约旦。

在这一卷中,西比拉预言了从人类的第一个世代到第10代将会发生的事件,所有这些都在真正的神的名义下进行。这些历史划分并不像其他卷那样明确,更多的是一种模糊的概念,但它对中世纪的编年史作者产生了深远影响,并被拟麦托狄乌斯(Pseudo-Methodius)继承。作者还运用了犹太教式的类比,如《弥迦书》(第1章10节)、《哈巴谷书》(第2章4节)等,借用这些犹太教经典中的元素。作者将多个城市与发音相似的词汇联系在一起,从而看到未来的毁灭预兆。例如,萨摩斯将被“沙子”(ἄμμος, 安莫斯)覆盖,德罗斯将“消失”(ἄδηλος, 阿德洛斯)等。作者在这里间接批评了罗马人对耶路撒冷的毁灭,并主张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的爆发是对这一事件的神罚。

关于尼禄,作者遵循当时流传的传闻,认为尼禄并非自杀,而是逃过了死刑,越过了幼发拉底河,并预言他将很快返回。这一“尼禄再临”的主题在当时的文化中非常流行,并且在《塔西佗历史》、圣经《启示录》以及外典《以赛亚升天》中都有类似的影像。《西比拉的预言》融入了这一主题,并且因此使得“尼禄再临”的概念产生了更强的影响力。

虽然这些内容可能被视为基督教徒的创作,但整体上仍被认定为犹太教背景,尤其是卷中提到的拒绝祭献、重视餐前祷告、强调洁净等部分,表明其与以赛尼派(Essene)有一定的联系。值得注意的是,与第3卷和第5卷中对圣殿持肯定态度不同,第4卷对圣殿持否定立场。

第5卷

“然后,他将被赋予某个海的名字。他是杰出的人物,关心一切事物。而且,最尊贵且卓越的黑发之人,以及你们的后裔,将在这些日子里全部到来。”(《西比拉的预言》第5卷)
“某个海”指的是亚得里亚海,暗指哈德良帝。

第5卷由531行组成,针对其内容曾有许多不同的观点。一些人认为它具有犹太教特色,另一些则认为它是犹太人基督徒的作品,还有人认为它经过了基督教徒的重大修改。20世纪以来,由于其中的基督教元素极为有限,普遍认为这部作品应被归类为犹太教背景的作品。第256行到第259行涉及到基督的降生,基于这一段的详细内容,一些学者认为它是犹太教作品中基督教徒的插入,但通常将这部分视为基督徒的例外性插入句。另有学者通过将其与摩西或约书亚相关联,认为这一部分不应视为完全基督教化。

此卷列举了大量人物和国家,其叙述过程中既追溯历史,又讲述了救世主的到来与最后的审判。最初的51行是按年代顺序的预言,从亚历山大大帝开始,直到哈德良帝即位(公元117年)结束。在这一章中,哈德良帝被赞誉为最杰出的人物,并期望他能够重建耶路撒冷圣殿。因此,这部作品的创作时间大约可以推测为哈德良帝即位后,直到巴尔·科赫巴起义(公元132年)爆发之前。与第3卷类似,作者可能是生活在埃及的犹太人。另一种看法认为,第4卷和这部作品在哈德良帝时代的作品可能在公元150年左右被合并为一体。

从第52行开始,至第110行主要描述埃及所遭遇的苦难,第111行至第178行描述亚洲各国的困境,第179行至第285行再次讲述埃及的灾难,第286行至第434行描述了亚洲再次遭遇的灾难,第435行至第530行则继续描述埃及及其周边地区的困境。虽然其中也有如第247行至第360行这样表达希望的段落,但这些希望只限于犹太人,他们将从其他民族的统治中解放出来,并在耶路撒冷繁荣昌盛。

第6卷是一首短小的赞美诗,仅有28行,批评以色列将耶稣钉十字架,称其为“所多玛之地”,但同时也赞美耶稣。19世纪到20世纪初,曾有学者如门德尔松、亚历山大和格夫肯等对其进行校订,他们将其定位为异教徒的赞美歌,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持这一观点。也有学者指出它与诺斯底教派的一支——凯林托斯派的思想有某种联系。关于该卷的创作时间,有学者认为是在2世纪初或3世纪初,但也有人指出确立年代的困难。由于拉克坦修斯曾引用过这部作品,因此可以确定它至少在公元300年之前就已存在。尽管缺乏明确的证据,仍有学者认为它可能是在叙利亚地区创作的。

第7卷

第7卷共有162行,相较于其他卷较短,通常被认为是创作于2世纪末到3世纪初,尽管这一时期并无确凿依据,且也有持怀疑态度的看法。由于拉克坦修斯在《神学纲要》中曾引用过这部作品,可以确认它至少在拉克坦修斯之前就已完成。关于其创作地点,虽无定论,但有学者认为可能是在叙利亚。该卷通过列举罗得岛、德罗斯岛、西西里岛、埃塞俄比亚、老底嘉等地名,预言了这些地方将遭遇的末日灾难,但这些地名的排列顺序显得较为杂乱,未能形成有序的结构。关于末日的描述与第1卷后半部分以及第2卷有一些相似之处。这部作品同样被认为与凯林托斯派有联系,也有人认为它与犹太人基督徒的思想有所关联,但也有学者对此持怀疑态度。

第8卷

第8卷共有500行,篇幅较长,但其内容融合了多个时期的不同元素。前216行大多被认为是2世纪的犹太教徒作品,内容中可见到与罗马的敌意,以及如第4卷中所见的对尼禄再临的期待。这些元素的存在使得前半部分被推测为是在2世纪后期创作的。除此之外,卷中也包含了多个与第3卷至第5卷重叠的元素,特别是诸如“萨摩斯”(Samos)与“安摩斯”(Amos)、“德罗斯”(Delos)与“阿德罗斯”(Adelos)等语言游戏,体现了强烈的犹太教色彩。然而,从第217行到500行,这部分内容毫无疑问属于基督教徒的作品,并且被认为是3世纪时期的创作。特别是第217行到第250行,其中融入了基督教象征的首字母诗(Acrostic),将每行的首字母串联起来形成“耶稣基督,神之子,救世主,十字架”的信息。这段首字母诗在古代被广泛引用,并且在15世纪末首次印刷出版时就已经作为经典之一。

第251行至323行探讨了预型论(Typology),并回顾了耶稣的奇迹和钉十字架的事件,主要参考了四福音书。第324行至336行是对锡安的呼唤,特别是开头部分与《撒迦利亚书》第9章的内容相似。自337行起,开始描写末日景象,其中部分内容引用了神自己(即神以第一人称说话)的言辞。第429行至479行再次讨论耶稣,主题转向耶稣的降生。最后,从480行到500行,强调了邻人之爱和禁忌偶像崇拜的教义。

关于创作地点,尽管有少数诗句可能在埃及写成,但整体上来看,作品可能是在罗马帝国统治下的小亚细亚某个地方创作的。

第9卷和第10卷

第9卷和第10卷仅出现在后面将要提到的三种抄本群中的一种(欧米伽抄本群),并且它们基本上只是将其他卷内容拼凑在一起。第9卷将第6卷的全部内容、第7卷的第1行以及第8卷的第218行至第428行拼接在一起。有人甚至称这部作品为“混乱的杰作”。第10卷则几乎完全是第4卷的重复。因此,在14卷的校订版或翻译本中,通常这两卷会被省略掉。许多概述类作品也常常忽略第9卷和第10卷,只提到12卷的内容。

第11卷至第14卷

在这些卷的编排上,虽然写本中原有的卷数得到了延续,但19世纪末的米尔顿·特里(Milton Terry)等人将卷数提前,将第9卷至第12卷分别归为新的卷数(特里在括号中同时标注了写本中的卷数)。本文在介绍特里的观点时,为避免复杂性,统一采用了常规的卷数标记。

特里认为,第11卷是由2世纪初的埃及犹太人创作,第12卷和第13卷则是3世纪的基督教徒作品,第14卷则认为其作者和年代难以确定。根据《天主教百科全书》(1913年)的看法,这四卷的作品是犹太教徒作品经过基督教徒修改后,在3至4世纪间完成的。然而,现代的研究观点认为,虽然第11卷至第13卷具有犹太教的特点,但它们的创作时间可能直到7世纪甚至9世纪。关于第14卷,则有少数观点认为它是基督教性质的。值得注意的是,教父们并未引用这些卷的内容,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作品在他们的时代并不存在。它们未被引用,可能是因为其中的宗教思想并不新颖,救世主和启示文学的元素只是常见的主题。

从政治史的角度来看,第11卷以后,尤其是第11卷至第13卷的内容更具事后预言性质,终末论的色彩相对淡化。第14卷在某种程度上为前述的政治历史描写画上句号,尽管其描绘并不独特,却讲述了救世主的到来和黄金时代的降临。第14卷中写道:“地上的邪恶将被沉入广阔的海洋。死者的收获时刻将至。”

这些卷的内容转向了政治和历史的叙述,表明它们的创作背景可能涉及对当时社会状况的反思与预示,虽然末日论的直接表述已显得不那么突出。

第11卷
第11卷共有324行,讲述了诺亚大洪水之后的世界历史。从罗马的建立、特洛伊战争、亚历山大大帝、继业者等历史事件入手,最终回溯至克利奥帕特拉和尤利乌斯·凯撒的时代。卷中没有明显的宗教元素,救世主的类型也未被提及,且没有基督教的成分。全篇充满对埃及的强烈关注,因此被认为是埃及犹太人的作品,且通过“神的民族”与埃及灾难的对比,预告了灾难的降临。

第12卷
第12卷共有299行,形式上与第11卷相同,但也有评论认为它是第5卷的重新编写,开头的十几行与第5卷几乎完全相同。内容继续讲述罗马史,从奥古斯都帝至公元3世纪初的塞维鲁王朝等罗马皇帝,卷中通过几何学数字法(Gematria)将皇帝名字的首字母转化为数字,描述了这些皇帝的历史。虽然有部分皇帝如塞普提米乌斯·塞维鲁帝后的继任者未被提及,可能是由于原文的缺失。

宗教方面,卷中提到“神的道”(Logos)在初期罗马皇帝治下显现,有学者认为这具有明显的基督教色彩。不过,也有犹太民族的叙述,如提到镇压犹太人起义的韦斯帕芗努斯帝被称为“对虔诚者的破坏者”。虽然存在一些基督教插入的段落,但整体上仍被视为犹太人的作品,并且有较高的可能性是写于埃及,尤其是亚历山大港。

第13卷
第13卷共有173行,继续讲述罗马皇帝的历史,从马克西米努斯帝到奥雷利乌斯帝。虽然这一卷同样缺乏宗教思想的展开,但详细描写了这些皇帝的统治,特别是奥雷利乌斯帝如何控制怪物和“30位暴君”。卷中提及了亚历山大港作为罗马的粮仓,以及菲利普斯·阿拉伯斯帝与波斯的战争。

第12卷和第13卷之间有很强的连续性,因此曾有学者认为它们是同一作者所作,但这一观点已不再被广泛接受。关于第12卷和第13卷是否带有基督教色彩的讨论,特别是在19世纪末以来,一直存在争议。支持基督教性质的学者指出第13卷中强烈暗示了戴克里先帝时期的基督徒迫害。然而,也有反驳者认为,卷中完全没有提及瓦勒里安帝的基督徒迫害,这显得不自然,因为在当时,基督徒普遍认为瓦勒里安的囚禁是神的惩罚。因此,基督教色彩的讨论至今未有定论。无论如何,这些卷很可能是在埃及,尤其是亚历山大港创作的。

第14卷

第14卷共有361行,是《西比拉的预言》中最模糊、最难以解释的一卷。前半部分提到了4世纪的皇帝戴克里先和狄奥多西乌斯,但其中提到的历史事件与现实的日期不相符,诗人显然根据自己的想象进行创作。至于这些记述是否真的与罗马皇帝相关,也存在争议,有人认为,这一卷可能是在7世纪以后才完成的。

早期学者认为作者主要关注小亚细亚,并猜测他可能是该地区的犹太教徒或基督教徒。但现在的主流观点认为这部作品是由亚历山大港的犹太人创作的。

尽管本卷没有显著的宗教元素,作者却以救世主和黄金时代的到来作为结尾。书中预言,在拉丁人最后一代的统治下,罗马将享受神的治理带来的幸福时光;在包括埃及在内的东方世界,所有的错误将得到纠正,神圣的民族将过上和平的生活。

第15卷

在稍后的欧米茄手稿群中,第8卷的第1行至第9行被作为“第15卷”收录在内。然而,通常会将这些重复部分删除,因此《西比拉的预言》全书很少被称为“15卷本”。

断片

《西比拉的预言》中还存在一些未包含在现存12卷中的断片。这些断片仅通过教父的引述得以保存,推测是由犹太人创作的。

断片共有8个,按照1902年格费肯的校订版,这些断片被编号为1至8。断片1(35行)、断片2(3行)、断片3(49行)的出处是安提阿的狄奥多罗斯的唯一现存著作《写给奥特鲁科斯的信》第二卷(成书于180年代)。格费肯曾对这些断片的真伪提出怀疑,但也有人反驳认为这些内容可能是从现有卷册中遗失的部分。断片2虽然太短,但另外两个断片的内容均在赞美唯一神,有学者认为这些断片可能曾是已遗失卷册的引言部分。

断片4至7的出处是拉克塔修斯的《神学纲要》,但这些都是短小的片段,断片7甚至不到1行。断片8则来自欧塞比乌斯所著的伪作《劝告神圣集会》。

受容的历史

《西比拉的预言》在早期教父和基督教作家中被频繁引用,包括伪尤斯丁、雅典的阿提纳戈拉斯、安提阿的狄奥多罗斯、亚历山大港的克莱门斯、拉克塔修斯、奥古斯丁等。据巴德·汤普森的研究,该书被引用的次数达到22人次,总次数则超过数百次。此外,《牧羊人赫尔马斯》这部使徒教父文献中也可以看到对《西比拉的预言》的引用。

罗马诗人的引用

维吉尔在《牧歌》中提到,库马埃的西比拉预言了神童的降临,以及“萨图尔努斯的统治”(黄金时代)的到来。这个主题的部分内容,源自公元前2世纪的《西比拉的预言》最早部分(现为第3卷),并受《以赛亚书》的启发。

维吉尔的这一引用后来被基督教徒解读为对耶稣降生的预言,这也进一步提升了《西比拉的预言》的地位。然而,正如前文所述,古罗马时期也有如西塞罗、普鲁塔克等人指出,《西比拉的预言》仅为伪作。

犹太教徒的引用

《西比拉的预言》不仅被基督教徒使用,犹太教徒也曾有所引用。公元1世纪的犹太历史学家弗拉维乌斯·约瑟夫斯就引用了第3卷中关于巴别塔的描述。然而,约瑟夫斯的引用似乎并未引起显著的反响,尽管《西比拉的预言》在基督教文献中逐渐广泛传播,但它作为犹太教文献并未广泛接受。

直到中世纪的犹太文学中,也未见到对《西比拉的预言》的任何引用或影响痕迹。16世纪的阿布拉罕·扎库托(Abraham Zacuto)等人简略提到了西比拉,但他们提及的是另一位传说中以向塔尔库因销售神谕书而闻名的西比拉。其他如拜占庭帝国历史学家乔治·摩纳克斯(Georgius Monachus)等人,曾将示巴女王与西比拉之一相联系,但这些与《西比拉的预言》并无直接关系。

基督教徒的引用

《西比拉的预言》被早期基督教作家广泛引用,如奥古斯丁的《神之国》(15世纪手稿)、拉克塔修斯的《神学纲要》(15世纪手稿)等,这些作品中都包含了对它的引用。

约瑟夫斯与基督教徒的引用

犹太历史学家约瑟夫斯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中的相同部分,基督教徒也有相应的引用。基督教护教论者、约公元176年左右向马尔库斯·奥雷利乌斯皇帝呈递《基督徒申辩书》(拉丁语:Supplicatio pro Christianis)的雅典人阿提纳戈拉斯,也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第3卷中一段长篇叙述,与约瑟夫斯引用的部分相同。阿提纳戈拉斯认为,这些作品在罗马帝国是广为人知的。

安提阿的狄奥多罗斯(Theophilus of Antioch)在他的《写给阿尔特柳科斯的信》第2卷中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四处,其中三处为上述提到的“断片”章节,剩下的一处则是引用了第3卷前部分的8行以及第8卷第5行的内容。第8卷被突兀地引述出一行,这一不自然的引用引发了关于它可能原为第3卷一部分的猜测。狄奥多罗斯将西比拉与犹太教的先知作类比,认为她与希腊人的信仰体系具有同等地位。亚历山大港的克莱门斯在多部著作中也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并将其视为异教徒对耶稣基督降临的预言者之一。

伪尤斯丁与《西比拉的预言》

归于殉道者尤斯丁的伪作《劝导希腊人》(公元3世纪末至4世纪初)的作者——伪尤斯丁,也多次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并且他将这些引用归于库马埃的西比拉一位神谕者。

奥古斯丁与《西比拉的预言》

奥古斯丁在《神之国》第18卷中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中的一段字谜式的诗句(Acrostic)。他认为这一诗句证明了即使是异教巫女也曾预言过耶稣的降临,这种说法在中世纪欧洲广为流传,成为了《西比拉的预言》地位提高的原因之一。尽管如此,奥古斯丁并非一直持正面立场,他也曾在批评马尼教徒的著作中反驳那些将西比拉奉为圣女并且以此贬低圣经的观点。

拉克塔修斯与《西比拉的预言》

拉克塔修斯是最为支持《西比拉的预言》的教父之一,他在自己的教义中积极肯定并广泛引用了《西比拉的预言》。他被认为对后世的西比拉理解产生了重要影响,并且他也在他的著作中传承了《西比拉的预言》中的四个断片。拉克塔修斯比奥古斯丁早,是奥古斯丁对西比拉理解的影响来源之一。15世纪晚期,拉克塔修斯的著作出版,这对中世纪基督教艺术中西比拉的接受产生了影响。

《西比拉的预言》在中世纪的影响

通过这些引用,《西比拉的预言》在中世纪的西方和东方教会中都得到了认识和使用。尽管如此,随着基督教逐渐在异教面前占据主导地位,对《西比拉的预言》的兴趣逐步减弱,这本书也逐渐不再广泛阅读。《西比拉的预言》因其异教成分而时常被视为圣经的伪经或外典,但无论在哪个教派中,它从未被确认为正典。

文艺复兴时期的影响

文艺复兴时期,尽管《西比拉的预言》的手稿并未重新发现,但人文主义者马尔西里奥·费奇诺(Marsilio Ficino)在其著作《论基督教》中专门用两章讨论了《西比拉的预言》,他的引用来源主要是拉克塔修斯的作品。

基督教艺术的影响

如前所述,《西比拉的预言》中的早期教父引用,使得西比拉被视为与圣经中的(男性)先知并列的存在。然而,在15世纪之前,西比拉作为艺术题材并不常见。

这种情况的变化是由15世纪后期印刷术的普及引发的。1465年,拉克塔修斯的《神学纲要》早已作为印刷品出版,而菲利波·巴尔比埃里(Filippo Barbieri)于1481年出版的著作中,描绘了12位西比拉,这些描绘为《西比拉的预言》延伸的形象传播提供了基础。正是通过这些作品,原本是异教象征的西比拉逐渐被纳入基督教艺术的表现题材,开始出现在教堂建筑的壁画、天顶画、彩绘玻璃、雕塑等多种艺术形式中。

例如,锡耶纳大教堂的地面上画有10位西比拉,她们旁边附有引用自拉克塔修斯著作的铭文。另外,米开朗基罗在西斯廷教堂天顶画中绘制的12位先知和西比拉也非常著名,因为其中的西比拉是作为与先知并列的女性先知来呈现的。

手稿的发现与出版历史

如今流传下来的《西比拉的预言》文本是16世纪以后重新发现并出版的。手稿的发现与出版历史从此开始。涉及到这些手稿发现的主要人物是奥格斯堡的人文主义者克西图斯·贝图雷乌斯(Xystus Betuleius)。他在蒐集拉克塔修斯作品集时发现了《西比拉的预言》的希腊文手稿。基于这一手稿,他在1545年将带有6世纪序言的希腊文版《西比拉的预言》从巴塞尔出版。这是《西比拉的预言》首次公开出版,并且在学术界引起了广泛关注。

次年,塞巴斯蒂安·卡斯蒂利奥(Sebastianus Castellio)出版了拉丁文对照版。1555年,卡斯蒂利奥又出版了补充版,其中首次公开了《西比拉的预言》的1、2、3号断片。

1599年,约翰尼斯·奥普索波乌斯(Johannis Opsopoeus)根据更好的手稿,出版了改良版,并在巴黎推出。这一版本被认为是最好的早期版本。相反,1689年在阿姆斯特丹出版的版本由于校订质量较低而未被重视。18世纪时,1713年,约翰·弗洛耶(John Floyer)出版了《西比拉的预言》的英文版;安德烈亚·加兰迪(Andrea Gallandi)将其纳入《圣父经典文献》(《Bibliotheca Patrum》)(1765年/1788年,威尼斯出版)。不过,直到19世纪才出版了被认为学术上最为准确的版本。

1817年,安杰洛·迈(Angelo Mai)基于在米兰安布罗西亚图书馆发现的手稿,首次出版了第14卷。此后,他还在梵蒂冈图书馆发现了新的4卷手稿(第11卷至第14卷),并于1828年在罗马出版。此前,康拉德·格斯纳(Conrad Gesner)曾在《普遍图书馆》(1545年)中报告过这些手稿,但它们在迈重新发现之前已失传。最终,莱比锡的弗里德里普(J.H. Friedlieb)于1852年出版了包含所有12卷的版本,这也是首次全书完结的出版。

在法国,1841年,查尔斯·亚历山大(Charles Alexandre)出版了《西比拉的预言》的8卷对照本,并在此后的版本中不断进行修订。1869年,他出版了所谓的“决定版”(editio optima)。《天主教百科全书》(1913年)认为亚历山大的版本非常有用。

19世纪间,还出版了其他多个校订版本,而1902年,莱比锡的约翰内斯·格弗肯(Johannes Gefken)出版了一部全面的校订版。这一版本结合了16世纪的卡斯蒂利奥、奥普索波乌斯,以及19世纪的施特鲁维、亚历山大、迈内克、巴特、赫尔维尔登、门德尔松、卢扎克、布雷什、维拉莫维茨等版本。

1951年,库尔费斯(Kurfes)发布了一个新的校订版本,这一版本在结构重组和删减方面做了大胆改动,相比格弗肯版进行了较为自由的校订。格弗肯版成为了J.J.科林斯的英文版和后续的日文版等翻译的底本,而库尔费斯的研究成果也被融入到这些翻译中。

手稿系统

格弗肯在校订过程中参照了12份手稿,并将其划分为三个手稿群:Ω(欧米伽)手稿群、Φ(菲)手稿群和Ψ(普西)手稿群。格弗肯认为,随着手稿群的递进,后续的手稿群在可靠性上逐渐下降[112][111]。目前,有两份未被格弗肯使用的手稿已被发现,但他原有的手稿群分类仍然被延续使用[70]。

不同的手稿群所收录的卷数差异较大。Ω手稿群基本只包括第9卷至第14卷。与此相对,Φ和Ψ手稿群仅包含第1卷至第8卷。Φ和Ψ手稿群之间也存在差异,Φ手稿群包含序言,但第8卷的末尾(第487行至第500行)缺失。而Ψ手稿群则没有序言,且第8卷的一部分(现在的校订版仍在第8卷中)被提前置于最前[70]。

通过这些手稿无法确定《西比拉的预言》的所有内容都得以传达。事实上,未包括在手稿群中的“断片”的存在表明其中有些部分可能已经遗失。另一个问题是,贝图雷乌斯使用的P手稿等许多手稿,在第3卷开头(第96行之前)存在混乱。在许多手稿中,第3卷开头被标注为“从第2卷开始”,这暗示这些部分可能是第2卷的一部分。更有一些Ψ手稿群中的手稿,在第92行和第93行之间插入了一个断裂,表明第2卷的结尾和第3卷的开头可能已遗失[113]。

另外,鉴于“断片”1到3与第3卷开头内容的紧密关联,有学者像库尔费斯一样推测,第3卷的开头和“断片”1到3原本可能构成另一个独立的卷。科林斯也对这一假设持积极态度,认为第3卷的第46行到第92行有类似某一卷结尾的特征,但他对第1行到第45行与第46行和第92行是否本应作为一个整体存在表示疑问[113]。

翻译

自16世纪以来,《西比拉的预言》不仅被翻译为希腊语之外的多种语言。正如前述,初版发布后次年,卡斯蒂里奥便出版了拉丁语对照版,但基于原文校订并具有学术价值的翻译出现在19世纪末期。米尔顿·特里(Milton Terry)于1890年出版了英语译本[114],该译本较早于卢扎克和格弗肯的校订版发布,并且被德保尔大学的准教授科林斯(Collins)列为主要参考文献之一[115][116]。1900年,布拉斯(Blass)发布了第3卷至第5卷的德语译本[117]。科林斯将此译本与库尔费斯的校订版等一起列为“最重要的(非英语)翻译”[116]。同一时期,兰切斯特(Lanchester)和贝特(Bate)也分别发布了第3卷至第5卷的英语译本,这些译本在后来的柴田的日文译本中也得到了参考[110]。

1951年,正如前文所述,库尔费斯发布了至第11卷的校订版,并附有德语翻译[116][120]。库尔费斯与威尔逊(Wilson)共同发布了针对基督教部分的英译本,涵盖了第1卷和第2卷的节选及第6卷至第8卷的全本[121][116]。

在较为有限的翻译中,尼基普罗韦茨基(Nikiproveçki)于1970年发布了第3卷的希腊文原文与法语对照本[122]。此文献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它提出了一个统一的观点,尽管许多学者将第3卷的前96行与其余部分分开考虑,尼基普罗韦茨基则尝试将其视作一个整体。

相关年表

以下列出与《西比拉的预言》相关的年表。为避免繁琐,本文中将《西比拉的预言》简称为《预言》,并使用当前的卷数进行记载。虽然在许多地方没有逐一说明“...推测为”之类的措辞,但正如前述,关于成立年代等因素仍有许多不确定的内容。本文提到的《西比拉之书》《西比拉的预言》《提布尔蒂纳·西比拉》是各自独立的作品。

  • 公元前6世纪 - 传说中《西比拉之书》被带到罗马。

  • 公元前140年左右 - 埃及的犹太人编写了第一部《预言》(第3卷)。

  • 公元前83年 - 《西比拉之书》被焚毁。

  • 公元前12年 - 重新编排后的《西比拉之书》被奉献给罗马的神庙。

  • 公元80年左右 - 《预言》第4卷完成。

  • 公元130年左右 - 《预言》第5卷完成。

  • 公元2世纪中叶 - 经由基督徒的增补,《预言》第1卷和第2卷完成。

  • 公元180年代 - 安条克的提奥非洛斯引用了《预言》的断片1到3。

  • 公元2世纪至3世纪左右 - 《预言》第6卷至第8卷完成。

  • 公元4世纪初 - 拉克坦提乌斯引用了《预言》的断片4到7。

  • 公元4世纪中期(?) - 《提布尔蒂纳·西比拉》完成。与《预言》没有直接联系。

  • 公元408年 - 重新编排后的《西比拉之书》被焚毁。

  • 公元5世纪初 - 奥古斯丁撰写《神的国度》,在第18章中提到《预言》。

  • 公元6世纪 - 添加序言的全8卷《预言》完成。

  • 公元7世纪至9世纪 - 《预言》第11卷至第14卷完成。

  • 公元14世纪至16世纪 - 现存的《预言》手稿均在此期间完成。

  • 公元1495年 - 包含第8卷末的字母谜题部分的《预言》出版。

  • 公元1545年 - 第一版希腊文版(全8卷)出版。

  • 公元1546年 - 第一版拉丁语对照本出版。

  • 公元19世纪前期 - 《预言》第11卷至第14卷的手稿被发现。

  • 公元1852年 - 在莱比锡出版了首次将第8卷至第11卷整合出版的版本。

  • 公元1902年 - 格弗肯的校订版出版。

  • 公元1951年 - 库尔费斯的校订版及德语译本出版。

  • 公元1975年到1976年 - 《预言》第一卷至第八卷的译本被收录于教文馆的《圣经外典伪典》系列(这是唯一公开出版的日文译本)。

关于所有教皇之预言 Vaticinia de Summis Pontificibus

这是15世纪初欧洲出现的一本预言书,亦称为《教皇预言书》或《教皇图》。这本书通过预言罗马历任教皇,从尼古拉三世(1277年-1280年)开始,收录了30组插图和文字。中世纪至近代,它作为菲奥雷的约阿基姆的著作广泛流传,但现今被视为一种伪约阿基姆文献。《全体教皇预言》一书实际上是由原本两部独立的作品《诸恶的开端》和《秃头啊,登高》合并而成的。

《诸恶的开端》(Genus nequam)是14世纪初成形的一本预言性手稿,由15组插图和文字构成,书中的第一个插图暗示尼古拉三世。这些插图和文字的结合形成了一种类似徽章书(Emblem Book)的格式。该手稿没有正式标题,而是以其开头的题词“诸恶的开端”作为书名。《诸恶的开端》被认为是《利奥的神谕》 (Les Oracles de Léon) 的改编。后者是一本由拜占庭帝国制作的包含图像和文字的希腊语预言书,其中描述了过去的东罗马皇帝(作为预言实例),并在中段提出即将到来的变化,最后以将拯救世界的皇帝出现作为结尾。书名来源于传统上归于东罗马皇帝利奥六世的说法,尽管实际的作者不明。

《诸恶的开端》大约是由1304年时一群受约阿基姆主义影响的方济会修士,包括安杰洛·克拉雷诺(Angelo de Clareno)主导创作的。该作品初步预言了直到本笃十一世(1303年-1304年)的教皇,而剩余的8幅插图预示着未来。最后几幅插图描绘的是未来的天使教皇,反映出作者认为末日临近的意识。

有学者指出,《诸恶的开端》的出现带有更强的政治动机。据信,安茹家族的查尔斯一世通过政敌的手段,试图抹黑来自奥尔西尼家族的尼古拉三世。在这本书中,第一幅插图描绘的是一只熊,熊(ursus)在涉及教皇的预言中,常常代表奥尔西尼家族。

13至14世纪之间,现存多个版本的手稿,它们大多是在阿维尼翁、法国北部、意大利、巴伐利亚和英国等地创作的。与《诸恶的开端》几乎同时出现的预言书《弗罗尔的书》和《星座的书》在内容上与《诸恶的开端》有许多相似之处,但前者没有插图。

《秃头啊,登高》(Ascende calve)是1350年左右模仿《诸恶的开端》手法创作的一本预言书。书名本身便是开头的题词,同时它也是《列王纪下》2章23节中的一句话。虽然插图和文字内容有所不同,但这本书同样从描绘尼古拉三世的插图开始,包含15组插图和文字,结构与《诸恶的开端》完全相同。由于创作时期不同,《秃头啊,登高》的预言中,属于未来的部分仅有5组。

据推测,作者群体可能与安杰洛·克拉雷诺相关,并且属于方济会中一个异端派别——弗拉提切利派(Fraticelli)。这些作者对教皇制产生强烈敌意,并预见到反基督的到来。与《诸恶的开端》中的天使教皇不同,《秃头啊,登高》的第15幅插图描绘的是一个拥有人的头和龙身的“野兽”。

**《全体教皇预言》**的成书时间大约为1415年,几乎与康斯坦茨大公会议(1414年-1418年)时期一致。与前两部作品不同,《全体教皇预言》这个标题不是开头的题词,因为它是将《秃头啊,登高》的15幅插图和《诸恶的开端》的15幅插图合并而成的。如果使用题词,它会被称为《秃头啊,登高》,但这样会导致不清楚是指《秃头啊,登高》的原版,还是指合并后的版本。通过合并,原本指代尼古拉三世的《诸恶的开端》第一图被置于第16位,并重新定义为指代教皇博尼法斯九世。尽管起始教皇仍为尼古拉三世,但增加了未来的预言,整体结构发生了变化。

在《全体教皇预言》中,实际与教皇对应的部分为第20图“持镰的僧侣”(指代对立教皇约翰二十三世,1410年-1415年),其余10幅插图都属于未来的部分。此外,由于《诸恶的开端》的后半部分被加入,结尾处的预言也改为天使教皇,而非人头龙身的野兽。

《全体教皇预言》与《诸恶的开端》及《秃头啊,登高》不同,随着时间的推移,图像的解释常常独立于原始含义,并出现了偏离原本对应关系的解读。这本预言书的手稿有许多现存版本,确认存世的已有79本(另外还有一些出现在拍卖目录中,拍卖结果不明)。此外,《诸恶的开端》的手稿有10本,《秃头啊,登高》的手稿有7本。

随着印刷技术的普及,这些预言书的印刷本也大量出现。尤其在16世纪,伴随着解释的增补,许多相关文献开始问世。特别是“持镰的僧侣”这一图像,原本指代从隐士成为教皇的凯雷斯丁五世,但在宗教改革时期,人们普遍解读为预言了马丁·路德的出现。关于这幅插图,炼金术士帕拉凯尔苏斯等人也进行了类似的解读。

然而,反对意见也随之而来,特别是来自当时天主教阵营的反驳。卡特里克主义者坚守传统的解释方法,认为《全体教皇预言》所指的30个教皇已经被预言完毕,剩余的未来预言在历史文献中已经失去意义。

《全体教皇预言》以一种不同的形式传播开来。原本,图像和文字是紧密结合的,但在16世纪,名为《奇迹之书》(Mirabilis Liber)的预言书中,仅以文字形式重录了其中的内容,插图则被完全省略。这种重录的版本虽然按照创作顺序正确地将第6章归为《诸恶的开端》,第7章归为《秃头啊,登高》,但作为《全体教皇预言》的版本,它的结构则显得不那么规范。

《奇迹之书》进一步传播至其他预言选集,导致了纯文字版的再次出版和复印。有学者认为,《全体教皇预言》中的文字部分影响了16世纪末《全体教皇预言:大司教圣马拉基的预言》的编写。虽然这本预言书在传播过程中经历了诸多变化,它在16世纪的预言话语中产生了深远影响,但并非所有人都对其持积极态度。法国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家蒙田在《随笔集》第一卷第11章《关于各种预言》中提到了《利奥的神谕》和《全体教皇预言》,并对其表示了强烈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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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拉

希腊莎草纸符咒 Greek Magical Papyri 

拉丁语: Papyri Graecae Magicae

公元前2世纪-公元5世纪的古希腊、罗马和埃及文本,可追溯到公元前100年至公元400年。这些手稿是在1700年以后的古物交易中发现的,以系列形式出版,单个文本使用缩写PGM加上卷号和项目号来引用。每一卷都包含一些法术和仪式。其中最有名的是《密特拉斯礼仪》。​里面记载了灵魂需修持的七个神秘阶段,如何开启通往冥界通道的指引,如何得到灵界力量的帮助,以及如何与光之神密特拉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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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之书》Sefer ha- Bah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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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巴哈尔》Bahir 希伯来语: סֵפֶר הַבּהיִר

一部早期的犹太神秘主义作品,作者被认为是由1世纪的"米德拉什的拉比"、尼胡尼亚·本·哈卡纳。米德拉什,是犹太教对律法和伦理进行通俗阐述的宗教文献,为犹太法师知识的研究与犹太圣经的诠释。HaBahir的含义是"光"、在中世纪的卡巴拉学者中,它被称为Sefer HaBahir,取自其开头的评论:"有一节经文说:'现在人看不到天空中明亮(bahir)的光'"(约伯记37:21)。并不是作为一本统一的书流传下来的,而是在零散的卷轴和小册子中发现的碎片。文本的分散性和零碎性支持了这一说法,它有时在句子中间就结束了讨论,而且经常在不同的主题之间随意跳跃。学者们认为它是在13世纪由盲人艾萨克或他学校里的人写的。第一句话,"现在人们看不到天空中明亮的光"(约伯记37:21)学者Ronit Meroz认为,Bahir中的元素可以追溯到10世纪的巴比伦,这一点可以从接受巴比伦的元音点系统中得到证明,该系统后来被废弃,而其他元素则是在12世纪的普罗旺斯写成。 许多研究卡巴拉的学者认为,《巴哈》在旧作中加入了不可知论的元素。诺斯替主义对卡巴拉有多大影响的问题是现代卡巴拉研究的主要主题之一,更多信息请见格肖姆-肖勒姆和摩西-伊德尔的作品。卡巴拉学者认为,《巴哈》的口头传统可以追溯到公元1世纪。有可能在12世纪出版之前就存在一些秘密手稿。
卡巴拉学者认为,《巴哈》的口头传统可以追溯到公元1世纪。有可能在12世纪出版之前就存在一些秘密手稿。 c. 1174年--《巴哈伊尔》由普罗旺斯卡巴拉学派出版,以手稿的形式向有限的读者传播。 1298年--现存最早的手稿可以追溯到13世纪末[5][6][7] 。巴哈伊尔》采用的是对《创世纪》第一章的注释性米德拉士的形式。它分为60个小段或140个段落,[9]采用了大师和弟子之间对话的形式。 主要人物是 "R. Amora"(或 "Amorai")和 "R. Rahamai"(或 "Rehumai")。书中的一些说法是由后来米德拉士文献中提到的拉比贝勒基亚、约哈难、布恩等人说的。 巴哈伊尔》包含解释《圣经》经文的神秘意义;希伯来字母形状的神秘意义;字母上的音节符号和元音点的神秘意义;《创造之书》(Sefer Yetzirah)中语句的神秘意义;以及圣名在魔法中的使用。

第一节(第1-16节)包括对《创世纪》第一节或创世故事的评论。

第二节(第17-44节)讲述了Aleph-Beth或希伯来字母,其灵感来自于Sefer Yetzirah,它将这些创造的字母与《圣经》中呈现的整体神秘主义联系起来。

第三节(第45-122节)涉及七种声音和Sefirot。

第4节(第124-193节)被归入 "Ten Sefirot "这一章节标题下。 第五节(第193-200节)完成了论述,被称为灵魂的奥秘。 瑟菲罗 希伯来语 "Sefirot "一词最早是在《Sefer Yezirah》中被描述为与十个基本数字相对应,并不具备后来卡巴拉学者赋予它的含义。在《巴哈》中,我们可以看到对卡巴拉概念的首次讨论,即Sefirot是来自上帝的神圣属性和力量。 "为什么它们被称为סְפִירוֹת(sefirot)?因为经上说,诸天מְסַפְּרִים(mesaprim),告诉,上帝的荣耀(诗篇19:2)"(Bahir §125 [Scholem])。 宇宙的创造 根据Bahir的说法,世界不是创造行为的产物。像上帝一样,这本书从所有的永恒中存在,不仅是潜在的,而且是实际的;创造仅仅包括在第一个 "Sefirah","Or HaGanuz",或者,正如它被称为 "Keter 'Elyon",从上帝发出的潜藏的外观。 这个Sefirah诞生了 "Hokmah"(智慧),从它发出了 "Binah"(智慧)。从这三个高级的 "Sefirot "和宇宙的主要原则中,相继产生了七个低级的Sefirot,所有的物质生命都是由它们形成的。所有十个 "Sefirot "都是相互联系的,每一个 "Sefirot "都有一个主动和被动的品质--发射和接收。一个Sefirah从另一个Sefirah的流出以希伯来语字母的形式象征。因此,"Gimel"(ג)的形状像一个两端开口的管子,代表一个Sefirah,它在一端接受力量,在另一端释放力量。十个Sefirot是上帝的能量,是他的存在所表现出来的形式。

《创造之书》Sepher Yetzirah  形成の書/イェツィラー

该书假托亚伯拉罕,匿名出现于公元3至6世纪。是犹太神秘主义现存最早的书籍,该书认为宇宙源自22个希伯来语字母和10个数字(四大元素及六方位),共同构成了神创造宇宙的“33条智慧途经”。这是赛斐拉数量的原型、也是最初提及"创造之阶梯"的卡巴拉文献。十个源质代表神的十项特质,


神秘思想的最初期書物。この書、清明の書からカバラは切り開かれたと言われています。その中から生命の樹に関する部分のみ抜粋しました。ラビ・アモライは言った。「アーロンは民に向かって手を掲げ、彼らを祝福した。そして(贖罪の供犠·全焼の供犠·和解の供犠を終えて)降りた」(レビ記9:22)とはいかなる意味か。彼はすでに降りてしまったのか。いや「贖罪の供犠、全焼の供犠、和解の供犠を終えて降り」それから「アーロンは民に手を掲げて彼らを祝福した」のである。セフィロトを形成する過程が書かれた書。ラビ・アモライの10の言葉を綴ったもの。この10という数字はセフィロト、十戒を暗示している。これら十戒には、613の戒律が含まれる。

威廉-怀恩-韦斯科特 William Wynn Westcott

1848年-1925年

英格兰的验尸官、儀式魔术师、神智主义者、共济会成员。是英格兰玫瑰十字社团(Societas Rosicruciana in Anglia)的高阶人员,职称为Supreme Magus,后来创办了金色黎明。获得了医学博士。1871年加入共济会,三年后获得Master头衔。1879年搬到Hendon,1880年开学学习卡巴拉秘法,参加了英格兰的玫瑰十字社团,当William Robert Woodman去世后担任首席。 1887年与友人创办黄金黎明协会,当时仍然在神智协会中十分活跃。 1910年以验尸官的身份退休,1918年移民到南非,1925年在南非德班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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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之书》The Zohar 

トーラー(五書)の註解書であり、ユダヤ教神秘思想(カバラ)において中心となっている書物で、アラム語で書かれている。一般的に『光輝の書』と訳され、『ゾハールの書』とも言われる。ユダヤ神秘思想の中に出てくる、セフィロトの木やアダム・カドモン、様々な天使、膨大な数を取り巻く多くの天国などの諸々の神秘思想などがまとめられたユダヤ神秘思想関係の重要文献である。13世紀のスペインのラビ・モーゼス・デ・レオンの著作とされ、シメオン・ベン・ヨハイとの講話記録形態をとっている。尚、セフィロトにも善悪の二つの理論体系があるとしてゾハールの書に影響をもたらした、ラビ・イツハクが参考にした『バヒルの書』には悪の起源の問題があり、他、両性具有理論やセフィロトの発生過程などの説明も記されているとされる。ゾハールの書以前の『バヒルの書』はカバラ神秘思想の道を切り開いた、カバラ神秘思想の最初期の書物といえるであろう。
卡巴拉对于摩西五经的注解。以一种秘密且晦涩的亚拉姆语写成。首次出现在13世纪的西班牙,由犹太作家雷昂的摩西挂名西门·巴尔·尤查伊出版。据犹太传说,此人曾在2世纪遭受罗马帝国迫害,隐藏在山洞十三年学习《妥拉》,受到先知以利亚激励创造出了《光辉之书》。书中探讨了上帝的本质、宇宙的起源和结构、灵魂的本质、赎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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