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伦敦
伦敦四主线
夙愿: 复仇 Ambition: Nemesis
痛失所爱之后,你发誓要追逐凶手直到天涯海角。你所找到的线索将你带入了这个世界。
这个夙愿终将给你巨大的回报。一旦选择将难以改变,小心选择! 你的洞察和威慑对于这个夙愿至关重要。
[复仇 0][淑女骨路] 你追寻着杀害所爱之人的凶手,一路来到了地下。
将会有一场清算
你选择了这个夙愿 你漂洋过海,散尽家财,只为找到这个人,甚至把自己送进了新纽盖特监狱。它是从地表到地海的最短路径。最艰难的日子是否已经过去了?
[复仇 1][淑女骨路] 你只有两条线索:一个名字和一个装着风干花瓣的信封。
那个名字是"斯凯维克",那些花瓣是在尸体边上发现的。
从花瓣入手
花瓣来自于一种生长于地海的玫瑰。你就知道这么多了。
[失败]还不够具体 花瓣看起来像是流放玫瑰,但它们是红色的,而流放玫瑰是黑色的。没人见过类似的东西。
[成功]你得到了一个地址! 花瓣看起来像是流放玫瑰,但它们是红色的,而流放玫瑰是黑色的。一位在刽子手拱门旁边卖蘑菇蜜饯的老妇人指引你去找一个说话含糊的养蜂人,他住在城市边缘的钟表匠之丘。
[复仇 2][钟表匠之丘] 说话含糊的养蜂人在美杜莎之首喝酒,那里是捕鼠人和怪物猎人的聚集地。
不是好客之地...
十几张烟熏火燎的桌子边上坐满了阴沉的怪物猎人和疑似拦路劫匪的家伙。好声好气在这里可不管用,不如向他们表明你是认真的。
[失败]有点过火了 你和其中一个怪物猎人对峙着,彼此交换着冰冷的目光和简短的威胁。过了一会儿,你终于失去了耐心。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玩的,你要找的是一个凶手!你对猎人说了一些令人后悔的话。至少,当他和他的同伴将你团团围住、告诉你现在最好滚蛋的时候,这些话是挺让人后悔的......
[成功]"他就在那儿..." 你和其中一个怪物猎人对峙着,彼此交换着冰冷的目光和简短的威胁。过了一会儿,他们中有一个人裂开了嘴,这很有感染力,很快整个桌子都哄笑起来。他向你招手示意,把你带向后面一个怒目而视的干瘪老头,就是那个说话含糊的养蜂人。
他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东西,然后才肯开口
你需要支付他所开出的高额账单。在捕鼠人的公馆里,账单一般是用老鼠来支付的。"开口"是一种乐观的说法。他有着一口咕哝的、醉醺醺的、带着唾沫星子的、来自某个遥远的乡下的方言。
这应该够支付了 你把账付给了公馆老板。说话含糊的养蜂人约好明天在某处与你见面。哪里来着,在--?还是在--?在第五次尝试后,他潦草地为你写下了方向。
你失去了6串老鼠,获得了1份"与说话含糊的养蜂人的约定"。字迹模糊难辨。你知道他不是用脚写的,因为你在场,但依旧很难相信。
[复仇 3][钟表匠之丘] 说话含糊的养蜂人有一间臭烘烘的窝棚,就在钟表匠之丘背后荒凉的田地里。当你走近点灯蜂休憩的蜂巢时,你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威胁般的嗡嗡声,它们闪动着令人昏昏欲睡的磷光。
搞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赴约很容易。他似乎也愿意开口,但他不止说话颠三倒四,看上去也已经半疯了,也许是被蜜蜂蜇了太多次。
[失败]这个可怜的老傻瓜难以理喻 经过一个小时毫无结果的谈话和十分钟突发的惊人咆哮,养蜂人突然陷入了深深的醉梦之中。也许,下次再说吧。
[成功]最终他说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你带给他的花瓣来自一种罕见而致命的花朵:把流放玫瑰和某种从地狱带出来的花杂交,你就能得到这种花。是谁带来的并不清楚,但二十年前,有些人让他用这种花养蜜蜂。他说,那些蜜蜂产的蜂蜜"很特别"。但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大笑不止。最后他平静下来,摇摇头走到窗边,指着他的一个蜂巢。蜂巢在地海穹顶洒落的月一般的光线中若隐若现。"那里",他说。你没法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了。
[复仇 4][钟表匠之丘]说话含糊的养蜂人小屋后面的一窝点灯蜂里可能有你需要的东西。
将狐火烛用作驱蜂剂
点灯蜂可以直接刺穿帆布,被刺十几下就会之人死亡。狐火烛的烟雾能让它们晕眩一会儿。
[失败]这个可怜的老傻瓜难以理喻 经过一个小时毫无结果的谈话和十分钟突发的惊人咆哮,养蜂人突然陷入了深深的醉梦之中。也许,下次再说吧。
[成功]最终他说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你带给他的花瓣来自一种罕见而致命的花朵:把流放玫瑰和某种从地狱带出来的花杂交,你就能得到这种花。是谁带来的并不清楚,但二十年前,有些人让他用这种花养蜜蜂。他说,那些蜜蜂产的蜂蜜"很特别"。但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大笑不止。最后他平静下来,摇摇头走到窗边,指着他的一个蜂巢。蜂巢在地海穹顶洒落的月一般的光线中若隐若现。"那里",他说。你没法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了。
[Nemesis 4]
点上蜡烛,走进去!你喷了些驱虫剂,开始搜寻养蜂人的蜂箱。这个活需要手快心细,你应该能扛过几次蜇伤,也不敢冒太多险。你高效又精确地把框架从蜂箱里一个一个提取出来,但它们都没什么特别之处。蜜蜂在你身上爬来爬去,它们暴躁地嗡嗡鸣叫着。你感到手背一阵锐痛……然后发现在你蜡烛底部的空腔中,有什么东西在绿光中闪烁着。
你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住它:这是一把钥匙。一定就是这个!你快速又小心地撤出,稍微花了点时间从蜂房中顺了一点蜂蜜,让那说话含糊的养蜂人把框架放回去吧,你已经达到了目的。
[Nemesis 5]
现在有了一把钥匙,但沦敦有那么多的锁,你应该去哪里?你在表匠丘寻找线索,但时日已久,线索难寻。有人记得一个来自面纱花园的锁匠,他叫麦凯,曾经拜访过这个说话不清楚的养蜂人,他过去常常帮纱幕花园的有钱人从养蜂人这里买蜂蜜,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你至少知道了一个地点:纱幕花园。
[Nemesis 6]
纱幕花园,无数窗口星罗棋布,美酒飘香歌声悠扬,友情共艳情地久天长。千万人群之中,藏有你的猎物。他不再是锁匠了,从“玫瑰花园的事”之后就不再是了。你不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但听到“玫瑰花园”你就竖起了耳朵。人们说他过去经常去表匠丘进一些蜂蜜,但那时候囚徒之蜜还没有合法……他曾经还做过锁。人们说他住在空心街不远的蜂蜜屋上面,他娶了店主的女儿,就这样轻松搞到了廉价的蜂蜜。
[Nemesis 7]
蜂蜜酒吧守卫森严,麦凯是一个受欢迎的客人,拥有一个私人包间,你得想办法进去,也许是假扮成一个新的蜂蜜供货商?你需要搞到一批货,蜂蜜不是非法的,但一位名叫香料先生的巴扎领主严格管控着这个生意。你给自己的蜂蜜报了个诱人的低价,蜂蜜酒吧的主人非常愿意让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Nemesis 8]
在空心街的蜂蜜酒吧找到麦凯,从他那里打听这该死的花。囚徒之蜜能将食用者在物理意义上送进梦境的世界。如果你头脑清晰,你也许能穿过重重梦境找到麦凯,不必直接解决现实世界的种种麻烦,但会有一些干扰……
你在野玫瑰的树篱迷宫中漫步,这里有迷人的芬芳,也有美丽非凡又亲切友善的少年男女陪伴。你能感到麦凯就在附近,最终你知道了他在哪儿。挤过灿烂的阳光和芳香的发丝,你成功找到了他,他十分放松,喋喋不休。他很喜欢回忆往事,显然他认为你是他梦境的一部分。他说:“那段日子很糟糕。”二十年前,他受雇从表匠丘运送蜂蜜,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把流放玫瑰和地狱的花杂交,也不知道钱是哪里来的,但是他确实知道,接收他蜂蜜的女人服务于遮蔽宫殿,叛国的女王至今还住在那座宫殿里。她从没说过自己的名字,但他经常看她进进出出。
钥匙?它能打开遗忘区的一个地窖,那里他存了一罐红蜂蜜。你问他红蜂蜜是什么,他开始抽噎,“那个男孩,”他说,“那个男孩——”然后他醒了,从梦中消失了。
[Nemesis 9]
那天晚上死去的人究竟是谁?
(注:此处可选配偶、爱人、兄弟和女儿,由于log搜集者选的是兄弟,就一路走这个选项了)
选项3:你的兄弟
如果那时你到达的时间早上20个心跳,你就能听到他的遗言。你会报仇的。
[Nemesis 9-F]
在遗忘区的一个地窖里,麦凯藏着从表匠丘用来的红蜜。先是从你左边,然后来自前方,哨声滴滴,此起彼伏。恶魔们出猎了,开始了晚间运动。你做了什么事情招惹了他们?或者只是运气不好?动作电光石火,硫磺古龙水味一闪而过,然后你已经被微笑的恶魔们包围了。你佯攻前排,躲过了身后的一击,试图从他们的包围圈中脱身。他们人太多了,不宜战斗,只能拔腿就跑。在神庙与宫殿的断壁残垣间,他们追逐了你一个小时,不断大笑和互相探问。有人随意露出脑袋,你就趁机朝他的头用力扔石块。最后你终于砸下了某个恶魔的帽子!他发出痛苦的叫声,在尘土中寻找他损坏的帽子。其他人聚集在他身边表示同情,那你抓住机会溜走,走向遗忘区的深处。你确实知道方位,但那是一个磕了蜜啜泣并失魂落魄的人在黑暗中指给你的,而且他也已经多年没来过了。而且你还怀疑自己把地图上下画反了。
异教的柱石长满青苔,成片堆积在泥土的河岸上,但这里有一扇门看起来是最近制造的,歪歪扭扭地嵌在地上,门上有一个钥匙孔。你找到麦凯存储蜂蜜的地窖了,不幸的是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困难,一个假笑着的女恶魔没有骨头一般盘在附近的栏杆上,像一条穿着粉红色衬布的蛇。
她说:“我在这儿实在无聊,给我讲个故事吧,要有一个迷人的主角,还有一大堆尖叫。”你坐在乱石丛中聊了个把小时,陪着魔鬼总是令人愉快,至少让某人感到了愉快,最后她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眼:“我小睡一会儿”她懒洋洋地说,“我确定你不会靠近那座坟墓或者任何愚蠢的东西,你看起来挺诚实的。”
你把钥匙插进了坟墓的门。麦凯储存蜂蜜的地窖是一个阴森低矮的地方,它原本的主人躺在一个滑石棺材中,长矛、剑、头盔、胸甲和护身符都好好地放在各自的位置,像杂志里头的版画插图。没有老鼠碰它。门边有一个孩子的骸骨堆成一团,可能有人在进来时不小心踢成了这样,这里有成排的空木架、蜡烛的痕迹、溅了墨水的写字台,但已经挺久没人来这里了。这里有第四城市遗留的垃圾,有老鼠尸体和死了很久几乎透明的悲伤蜘蛛,在下面你挖出了一个罐子,里面可能曾经装过蜂蜜,标签上写了“O.T.T 6月 MDCCCLXXXIV”,为了把罗马数字写在标签上,作者不得不把字母写得很小,并绕在了标签的边上。
你找到的罐子里有一些淡淡的干涸蜂蜜的痕迹,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痕迹还有用吗?至少你需要专家给你提供一点专业知识。很快你想到一个人,大学里的一位初级研究员,专业是秘隐生物学(Esoteric Cryptozoology),他对奇特的蜜蜂有兴趣,因此某种丑闻也如影随形。听起来他有可能知道。
带着这个使命,你热切地来到了大学,学生们谈笑着,穿过地海的雾气匆匆回家,学者们穿着黑袍,在长满了蘑菇的方院中激情四射地争论着,这些你都不关心,你只想和秘隐生物学初级研究员谈谈,但他似乎不愿意和你说话。
“这个东西。狱卒之蜜。异种杂交。地狱之花。逼疯蜜蜂。你知道吧。怪异影响。进入梦境,诅咒记忆。到处翻看,享受它们。该受诅咒,没有意义!可怕痛苦。恐怖。迷人。这是样品。干了。结晶。对我没用。”
他递给你一个小的样本罐,里面带有一些我们熟悉的红色残留物。现在你有两个装了干涸红蜜的罐子。秘传隐晦生物学的初级研究员把它叫做“狱卒之蜜”,这个信息有用吗?
你能用它做什么?还是这只是一种病态可怕的收集品?如果你能为他提供原材料……并且为他解决一些麻烦,秘隐生物学研究员就能完成……某种科学程序。它听起来有点复杂。他用的最简短的一个词是“再构造”。
秘隐生物学家进了书房,你在外面的苔藓走廊里踱步。这项工作在近乎黑暗的环境中进行,没有闪光,没有彩色烟雾,没有什么神秘哀嚎,除了有一次学监抓到一个学生带了情人上了后面的楼梯。然而你脖子上的汗毛还是根根竖立。在这里,地狱正在触摸着真实的世界。黎明时分,这位秘隐生物学家从书房走了出来,他面色憔悴,眼睛大睁,他说:“在这里,请你拿走它。”
(如果使用道具“一滴狱卒之蜜”会来到心之厢房)
[Nemesis:幕间-心之厢房]
这里有一群人,他们的面目模糊不清,他们来去出入他人记忆的门扉。其中一些停下来交谈,一些人呆在角落,也许你不应该凑太近看。
询问某人“口味如何?”
反应很可疑。
“口味是钥匙。”她扬起头说,“这是个测试吗?”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回答。
蜂蜜的味道打开了一扇黄金打造的大门。“口味是钥匙,”你听到自己说。
你周围耸立的房间就像是……你没见过类似的东西。一个巨大的,慈爱的人在对你柔声细语,但你身边的东西更惊奇有趣。它是一种你从来没见过的颜色!鲜艳又快乐,你得立刻把它放进嘴才行。
(在某处,有人正在向你哀求,不要再翻他们的记忆)
蜂蜜的味道打开了一扇紫色丝绸的大门。“口味是钥匙,”你听到自己说。
礼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系着丝带的糖渍蘑菇。不是蝙蝠标本,也不是钉在茶杯上的老鼠。有人爱你,不仅如此,有人仰慕你!
(在某处,有人正在向你哀求,不要再翻他们的记忆)
有人得快点喘口气。嗯,但还不太够,还不太够。看在上帝的份上,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完全不可思议。
(有人在痛苦嚎叫,因为你在他们的记忆中无情推进)
蜂蜜的味道打开了一扇低矮粗糙的深色橡木门。“口味是钥匙,”你听到自己说。
炉火跳跃,噼啪作响。还是有一点冷,彩色格纹毛毯盖着你的膝盖。一杯可可。他在那儿说着话,但你听不清他说什么,他的声音很悦耳。
(有人在哀求你不要再搜刮他们的记忆)
蜂蜜的味道打开了一扇遍布钉子的大门。“口味是钥匙”,你听到自己说。
一串混乱模糊的场景:绕着尖顶赛跑,穿过街道,从一个平顶蘑菇跳到另一个,从一辆马车跳到马背上。走马观花,目不暇接。然后你从床上摔到了公寓的地板上,你又回到了醒来的世界。你来到了封闭宫殿,麦凯以前会把蜂蜜运送给这里的仆人,他向你描述过她的样子,只希望岁月没有让她改变太多。
大多数仆人通过菜园边上的一个入口进出宫殿,只要搞到一身合适的衣服,你就能蹲在园子里看仆人来来去去。
那个黑衣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束新剪下来的花,腰间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符合麦凯的描述。她是要去哪里?
你找到了叮当作响的仆人——就是说那个带着一大串钥匙丁零当啷的女人。多年前麦凯经常运输蜂蜜给她,她每天都会去宫殿园子的某处。
薄雾从失窃之河上飘来,宫殿的灌木丛异常生机勃勃,在这些掩护下,你只需要担心脚下嘎吱作响的碎石小路。尾随着你叮当作响的猎物,穿过成片的花园、滴着水的藤蔓凉亭和人来人往的露台,顺着狭窄的台阶往下走进荧光闪烁的石窟,然后又贴着长满水藻的池塘边缘,你跟着她一路走向远处。
在远处的一个角落,头顶的星星放着暗淡的光,连蝙蝠都不再吱吱乱叫,这里坐落着一座砖墙的花园。墙上长满了湿滑的苔藓,墙顶密布尖锐的碎片。叮当作响的仆人用她腰上那一大串钥匙打开了门上的三把锁,每一把锁的钥匙都不同,然后她悄悄走进了门。
每天叮当作响的仆人都会带着钥匙串去砖墙花园,那里有什么?这和你在尸体边发现的花瓣有关系吗?斯凯维克在里面吗?
你需要她的钥匙才能进入砖墙花园。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一定要给你。她一定也撇不干净,你对她的安全毫不在意。
你藏身在一丛巨大的黑色真菌叶中,等待叮当作响的仆人出现,她听到了你在她身后的脚步声,但她来不及转身你就扑向了她!要过上那么一两个小时,她才能从自己的死亡中缓过来,而你已经得到了钥匙。
叮当作响的仆人保管着罪恶的砖墙花园的钥匙,你已经得到了钥匙,红蜜的秘密一定就在里面。
严酷的守卫戴着黑色面具,在花园周围巡逻,在巡逻的间隙,你快速冲向了门,这些该死的钥匙,哪把钥匙开哪把锁?
最后一把钥匙让门锁应声而开,你打开了门,走进了一个……两边都是砖墙的通道。又一扇门!这扇门没有钥匙孔,非常结实,而且如果用蛮力守卫也会听到。你能做的也只有敲门。
第二道门拦在通往砖墙花园的路上。你敲了门,一个充满厌倦的声音问道:“口味如何?”
你对伦敦的秘密太了解了,简直不像一个还有理智的人。你知道答案。
“口味是钥匙。”
当你说话时,你觉得嘴里有血的味道,这句话让你付出了不小代价。一根接着一根,门闩抽走了,大门打开了,前方正是囚笼花园。
花园潮湿而宁静,位于中心的是一个长满苔藓的喷泉,在远处,黑暗的蜂房嗡嗡作响。数十个笼子一排一排整齐堆放着,每一个都锁了一个人,男人女人,他们麻木空洞的脸转向了你。嗡嗡的蜜蜂在笼子里飞进飞出——“啊,先生!我想您就是我们来自死亡隔离地的朋友吧?今晚保准过得愉快!先让我带您参观吧?”
是的,尽量从傻笑的囚笼看守那里套点话吧。
“这个以前是水手,我听说他的记忆在多样性上很有特点……啊,这个是来自表匠丘的老太太,如果你想要温馨家庭的梦境,她的蜜是最棒的……”
傻笑的囚笼看守领着你走过一排排笼子,里面装满了可怜的囚徒,他们被精心喂养,但绝望地缩成一团。黑色的蜜蜂忙碌地绕着他们飞,从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里钻进钻出,像采蜜一样。
“我们宫殿里那些个主顾,胃口是一天比一天大,”囚笼看守透露,“但我们宝贵的,啊,宝贵的花儿,又必须要很小心地摘,这样才不会引起注意,你明白吗?要是凯瑞薇尔可以提供——哈!您看这些来自坟地的百合花——我们可以付很多钱的。非常多。”
他们不再从表匠丘搞蜂蜜,是因为他们现在在囚笼花园自己“种”了。麦凯的蜂蜜里是死者的梦与记忆,而这里的蜂蜜装着活人的梦与记忆。
这一切都很通顺,但斯凯维克呢?你能把话题引到你在追捕的人身上吗?
“斯凯维克!毫无疑问是个讨厌鬼,我跟凯瑞薇尔讲过他,不止一次了,如果他只是陪着她,我们就随他的便。你回死亡隔离地以后记得提醒她,他要再插手,我们就忍不了了,不管他派过多少用场。”
他奇怪地看着你:“但你是知道的……对吧?”
是时候离开了,不然你就得解决这个人了。
终于!你寻找的那个凶手叫做斯凯维克,和某个叫凯瑞薇尔的人一同工作。红蜜的食客看起来对两个人都不太满意。
凯瑞薇尔在哪?按你的理解,是在死亡隔离地的某处,但死亡隔离地不止一个,从哪里开始呢?
“凯瑞薇尔?那个终生外科医生吗?”
《未删改的伦敦公报》的一位助理编辑非常了解她,她曾经给公报写了一封非常愤怒的信,抱怨他们发表的一系列关于她的家乡文登湾的文章。她不接受“黑暗”这个形容,他们有煤油灯!她不接受“悲惨”这个词,他们有钢琴演奏会!她不接受“悲剧宿命”这个词,他们是乐观主义者!而“臭气熏人,裹着绷带”这个描述使她怒不可遏,信的下半部分也从此令人读不懂了。
你需要去伍夫斯塔克码头,乘轮渡前往文登湾。
[Nemesis 11]-去文登湾
锈迹斑斑的船摇摇晃晃地载着沉默的绷带乘客、行李和棺材。你应该伪装成一个死亡侨民,你不能让别人注意到。你收集了丝绸当绷带,收集了祷文当旅费,然后开始和其他乘客交谈。
同船乘客尖酸刻薄又妙语如珠,在吃饭的时候,他们轮流描述了自己的各种死法。轮到你时,你一点也没有犹豫,他们听了你遭遇的马车事故,又是同情又是害怕;当你讲述你是怎么被自己的恋人毒杀时,他们发出震惊的嘶声;当你复述了自己在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绞刑上的演讲时,他们为你鼓掌。有人伸手拍了拍你的背,另一个人给你倒了一杯黑黑的苦啤酒。
借此机会,你向你的新朋友们随意地打听终生外科医生凯瑞薇尔。他们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但他们告诉了你一些可能知道的人。
你已来到:文登湾的死亡隔离地
你混入了街上缠满绷带的人群,跟进了破旧的酒店,倾听他们的计划、自言自语或者抱怨,听他们反复讲述自己失去的生命。差不多每隔几天,凯瑞薇尔的名字就会出现一次。她看起来不受人欢迎,但他们不敢说她坏话。
死人对喝什么不太挑剔,毕竟剩下的能品酒的器官不太多。
在地海的偏远地方,整晚喝着黑麦酒,陪着一群嘟嘟囔囔、脾气很坏的预备役尸体?真是令人愉快。
你已经搞不清自己喝了些什么了。来自碎心国的哭泣的灵魂。来自钢铁共和国的叛乱啤酒。还有个什么,格拉斯威(Glaswein,德语glass wine),管它是什么,它起到了不错的效果,让你的朋友们打开了话匣子。
[注:以下为文登湾机会卡,随机触发4次后进入下一轮]
……
所以“终生外科医生”是什么意思?那个坐在井边的绷带女人刚才是这么的。
仔细听,不要靠太近,声音会在洞窟的黑暗中回响。“终生外科医生”让他们害怕又蔑视,你听到了一些关于地点的线索,还有几个可能的联系人。
婚姻在死亡侨民中并不少见,尽管教会对死后婚姻有什么意义犹豫不决。一对恋人裹着玫瑰色的绸缎绷带,看上去富有又相对美丽,他们向你走来,听说你最近从伦敦过来,你能帮他们一个忙吗?
他们希望在《未删节的伦敦公报》的社交版刊登结婚启事,不幸的是他们已经刊登过自己的讣告了,你能给他们找些人帮忙吗?
你把信寄给了一些高尚善良的人,它会跟着下一班回家的轮渡到沦敦。而请求你的那对情侣,在下一期的公报到达文登湾的时候,将看到自己的姓名。他们回报了你一些关于凯瑞薇尔和大疗养院的小道消息。
……
在一个废弃音乐厅背后的小巷里,三个死亡侨民在拿秘密当赌注打赌。
你加入了他们,当你坐在他们旁边时,他们几乎头也没抬。
一连串走运的骰子!你的新伙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你,攥着他们的秘密筹码不撒手,你安慰他们:“我只想知道凯瑞薇尔,给我讲讲她吧……”
……
一个灰暗的公园里,有一个裹着绷带的女人坐在枯死的树下。她正在拉小提琴,音符飘散在黑暗的上空,但那曲调在你的回忆中流连不去。
你倾听着,不久之前,你才将这曲子教给了自己的兄弟。
是有一滴眼泪落下了吗?裹着绷带的死人很少哭,泪水要想出来,你就把它憋回去,你会报仇的。
继续吧,走向黑暗,凯瑞薇尔就在这里的某处,也许斯凯维克也在。
……
一个死亡侨民穿着沾有污渍的皮围裙,一瘸一拐地跟着你,哀求道:“鼬鼠,我必须来点鼬鼠,求求你,你能给我点鼬鼠吗?”
他不说打算用来做什么,但无论如何一定会成功的,毕竟它们可是非常幸运的小家伙。
鼬鼠钻到了绷带底下,侨民颤抖着说,“来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
在码头,裹着粗麻布绷带的码头工人们从轮船上缓慢地卸下大量的大理石。死亡侨民是在建造某种纪念建筑吗?
码头工人愿意分享一些消息,只要你给些更好的绷带。是他们自己用,还是为妻子或丈夫?在干瘪的麻布绷带的遮盖下,你看不到任何细节。
“大疗养院……”
大疗养院是什么?为什么用大理石修建?凯瑞薇尔真在那里做事?码头工人的回答不是很明确,但还是有点意思。
……
在死亡隔离地这里,帽子永远不够用,这位缠着绷带的帽商希望你帮他改善一下这个问题。
给他带些荒唐的帽子(Ridiculous Hats)。他发誓它们足够新奇,会广受死亡侨民欢迎,他会帮你找人,只要你帮他解决一下帽子饥荒。
在文登湾沉闷阴郁的漫漫长夜,他们得到了一个奇怪美丽——不,没有,他们没有。他们看起来比以前更荒唐了。一群闹哄哄的死亡侨民严肃地喝酒作乐,每个人头上都戴着颜色极其艳丽的傻帽子,这景象你是再也忘不了了。但帽商很感激,告诉了你一些消息作为报酬。
……
擅长打斗的那些死亡侨民是所有“活着”的人中最有格斗技巧的。他们死过一百次,从每一次死亡里学到了教训。尽管衰亡限制了他们发挥实力。
为秘密而战吧。在公园空荡荡的演奏台边上,裹着绷带的战士们沉默又认真地打斗着。你看出了来自三个不同大陆的技巧,你从前以为完全不可能的拳脚技巧,你会接受挑战吗?
一拳接着一拳,打架的声音在公园里回响。你的对手从不发出声音,但你得一次又一次吞下自己的痛叫。最后,你一个重拳打中他的喉咙,打倒了他,他举手示意。当他恢复镇静时,他嘶哑着喉咙说:“我说,……”
……
文登湾的蝙蝠长得异常健硕,飞起来摇摇晃晃,也飞不了多高。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它们喝醉了。那只蝙蝠的腿上是一条消息吗?
你伸手抓住了那只蝙蝠,在你解下字条时,它不停地吱吱乱叫,咬你的手指。字条没有提到凯瑞薇尔的名字,但它提了另一个终生外科医生。各个信息碎片开始拼凑起来。
……
死亡隔离地没什么消遣,也有一些死亡侨民对蜂蜜成瘾。
这里:“口味与梦想”
如果你能给这儿运一点蜂蜜,他们会告诉你一些秘密作为交换。
“凯瑞薇尔?让我告诉你关于她的事……”
……
在码头边一个四面漏风的蜂蜜酒吧里,两个裹着绷带的渔夫正在讨论红蜜。
这个地方很空,但屋顶破破烂烂,在风中吱嘎作响,使得谈话很难听清。
随着对活人世界的美好回忆渐渐褪色,有一些死亡侨民沉迷红蜜。但红蜜的最大的消费者还是“大疗养院”。
……
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绷带,坐在钟乳石拱廊里的一张桌旁,用象棋挑战所有来客。
当他招手时,你要过去吗?
“对,你,”他低声说,“棋子们告诉了我你的名字。他们说你在寻找血手女王。那个拿刀的人。和我对棋吧。”
不管怎么努力,你都无法保护自己的棋子不受伤害,他的骑士和主教残忍无情。棋子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你只能体面地放弃了。
[Nemesis 15]-流石森林
大疗养院!你探听到它在文登湾南部的流石森林深处,就像寄宿在烂木头里的一棵真菌,或者旧石墙里的一个蜂巢。
流石沾了铁锈,指南针会被混淆;落下的钟乳石每周都会把迷宫打碎,变成新的形状;疗养院的管理员禁止作地图,但这些都不能阻挡你。
你利用了意式的园林记忆技巧,还有英式的位置测算方法,在齐膝高的地方,你用粉笔记下了路径,经过几天的旅程,你成功穿过了森林。你终于出来了,在你晃荡的灯光中,大疗养院在上方若隐若现,大理石以钢铁为支撑,在月下苍白得像骨头。
[Nemesis 16]
即使在地下深处,疗养院的墙壁也像冰块一样光滑寒冷,比应有的温度更低。这里当然没有窗,入口有六个坚定的死者在看守,握着锃亮的马提尼-亨利步枪,还有一只拴了链子的蜘蛛议会。当你观察的时候,里头的悲伤蜘蛛屁颠屁颠地围着它转,它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带枪的死亡侨民。
你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几个难缠的几乎杀不死的绷带战士,或者一坨大象大小的蜘蛛集群,这些都是没法让你放弃的。天知道里头有多少只致命的悲伤蜘蛛……嗯……也许你该搞一些弹药。
……
你躲在一块流石后头,一个接一个射杀悲伤蜘蛛。它们狂乱地跑来跑去,四处找你,但是找不到。它们一个接一个炸成一团甲壳和粘稠物。你刚一开枪,死亡侨民就趴倒在地,扫视流石森林寻找攻击者,但你藏得很好。蜘蛛议会焦躁地拍地,它用法语和俄语诅咒这些没用的死亡侨民,还用上了一种傲慢的贵族腔英语。
你能看见的每一只悲伤蜘蛛都躺在了一团蜷曲的腿和绿色的脓里头。带着枪的死亡侨民和那一大块令人恶心的、跳动着的蜘蛛议会仍然活着。
要打倒一个死亡侨民得费上很多子弹,他一个接一个从掩体中跳出来试图接近你,但你最后还是干掉了他们。现在只有蜘蛛议会还在阻止你接近疗养院。疗养院,还有凯瑞薇尔。
只有蜘蛛议会要解决了,然后就能到疗养院。这一头比你在伍夫斯塔克码头下的礼拜堂遇见的那只还要大得多,但你在那一次战斗中也学到了很多经验……
子弹对蜘蛛议会没什么用处,你得近距离把它切碎才行!这好像在和大象搏斗,一头剧毒大象。你一次又一次在它砸下时跳开,看它重重砸上岩石。你一次又一次地切下它一块肢体,刺穿一只眼睛,划破某个难以辨认的长在一起的器官让它喷出液体。最后它还是倒下了。
铁门打开了,一个没有裹绷带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穿着白色的围裙,腰间挂着手术工具。凯瑞薇尔?
“天啊!”她大喊道,“你知道我们为这个付了多少钱吗?”
凯瑞薇尔不是死亡侨民,至少她没穿绷带,死没死就不好说了。当然,她对你不是很友好。
她说:“我们儿可没什么游客,你不可能是偶然过来的。我本该让你去给那帮再也不能说话的人作陪,但我还是有点好奇,你想要的是什么?”
你已经解决了这么多麻烦,浑身上下都是死蜘蛛,你没那么多耐心。
但她愿意帮忙,她愿意谈论斯凯维克,她甚至愿意原谅你一路给疗养院造成的破坏。只要你先帮她一些忙……
“你是想了解斯凯维克那个混账,对吧?我能帮你,我之前就解了他的职。帮我做几件事,我会告诉你他去了哪里。”
凯瑞薇尔递给你一张纸,上面整齐地写着五个数字。“这个人在7号不动者病室,她还能说话,但很难听懂,你要把她的话解读出来然后写下来。问问她费杜奇的事情。”
你走在大疗养院没有尽头的大理石廊上,被收容的病患们大多躺着不动,有些人在哼哼,有些人在哭泣尖叫,远处的某个地方,有人唱着歌,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你的脚步声在冰冷的石阶上回响,这个地方太大了,你又冷又饿,但总算是找到了7号不动者病室,这里至少有一百个病人,绷带紧紧捆着四肢,大部分一动不动,就像你想的那样,也有几个人徒劳无功地试图挣扎脱困。
33856也一动不动。绷带将她牢牢地绑在钢床上,她一直在说话,声音低哑,在拉丁语、阿拉伯语、希伯来语和其他你不懂的语言间跳来跳去,不管她是谁,她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你静下心倾听着。
花了几天时间,你才开始搞清她说的是什么。她来自古大陆,那是地海远处一个有着奇妙生命力的地方,她服务于长老议会,为此死了不知多少次。她曾经是个……很难说,也许是间谍,外交官,或者刺客,类似这样的一个角色。她以前和费杜奇一起工作,他是长老议会在伦敦的间谍。
你找凯瑞薇尔复命,她对你的报告很满意,带着笑意。
……
大疗养院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是步履蹒跚、裹着绷带的死亡侨民。但还是有几个活人。通常他们是因为名声败坏被伦敦放逐,你应该找一些可以买通的亡命之徒。
这个家伙的工作服底下还戴着一个领结,尽管褪色了,还是看得出很精致。他故作轻松地换便盆,挨个抓回那些挣破束缚的人。他会合适的。最后,他要的还比你想的少一些。
“谢谢您提供的这笔短期贷,这位先生或女士,我向您保证,只要我一回伦敦,我的银行会立刻联系您。让我来到这里的那件小事,肯定已经被重新解释了,而且是以对我有利的方式,对此我很有信心。”
“好,我们说到哪里了?对,那位终生外科医生。我个人抱有的一点不同看法是,凯瑞薇尔医生关心的是智慧而不是照顾病人。这个地方藏的秘密,胜过书页先生十个书房,我非常相信凯瑞薇尔的主要目标是尽可能有效地获取这些秘密。当然,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她拿这些秘密去做了什么?这个问题我就帮不了你了,也许她为某个强大势力工作,也许她是卖给出价最高的买主,跟我没什么关系。现在,我相信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我要收拾离开了。再会吧,这位先生或女士。”
……
“你得帮我转译三个人的话。第二个是在4号可畏者病室,你得轻轻地走过去,手里拿好一把武器。”凯瑞薇尔递给你另一张纸,纸上整齐地写了一个数字。
你之前见过一个可畏者病室,那里的守卫森严,新纽盖特相比都要逊色一些。
在你身后,钢板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守卫发了一把木槌一只钢钟,你也只有这些东西。
你低头瞥了一眼纸上的数字。一个病人从洗澡用的椅子下面跳出来,猛然撞向你。你把她揍回床上,开始寻找你的第二个目标。
11774曾是女公爵的保镖。如果他没记错时间,那是一百多年前。这不可能啊,对吧?如果她真的比沦敦陷落还早出现几十年,那她比看上去还要老得多。而且她从哪里来呢?11774对此避而不答,但当你问她是否来自第四城市时,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轻笑。
11774对女公爵的私人生活说的含蓄谨慎。他不小心说漏的一些,只是他讨厌猫,还有女公爵每次参加社交活动前都需要非常长的时间用来准备。他说,她的面霜、粉饼和口红都是用泥抹子抹上去的。
……
“目前为止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最后一次译写,我就告诉你斯凯维克现在的位置。这个应该不难,他在17号诊厅。”
诊厅在大疗养院的远处,你花了一个小时才到那里。到你到达时,看见了一个裹着绷带的人影安静地睡在一辆推车上。除了他,大厅空无一人。
当你靠近绷带人时,他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向你射击。是刺客!子弹打偏,射下了一只大理石天鹅像的头。袭击者扯下了他的绷带,肯定是个活人,他是个粗壮的大胡子男人,胳膊上系着一条黑丝带,当他意识到突袭失败就立刻逃跑了。
你追了上去,沿途把一串绷带推车撞得歪七扭八,刺客行动迅速,当他在两个侧翼病室之间的大铁门上摸索开门时,你还是逮住了他。很快一切就结束了,你把他的血液从刀刃上擦掉了。
你受够了。凯瑞薇尔背叛了你。解决了这个刺客,下来就轮到她。
……
你杀死了凯瑞薇尔派来的刺客,然后呢?
攻击你是件傻事,就算不好看,你也必须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你用绷带捆住了刺客,确保他说不出话。你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一个数字,别在了他的胸口,然后你拖着他来到2号重束缚病房,把他铐在床上。也许有人最终会找到他,也许没有。不管怎样,他们会学到教训。是时候对付凯瑞薇尔了。复仇很重要,你会变成什么人不重要。
凯瑞薇尔背叛了你,找到她。
她不在你上次见她的地方,大疗养院也是一个容易迷失的地方。
无穷无尽的大理石厅、钢铁大门和绷带。尖叫,抽搐,殴打。最终你找到了凯瑞薇尔,来自四个最安全的病房的守卫们包围着她,他们有几十个人,全部都是死者,每个人都用步枪指着你,你不得不谈判了。
“那你走吧,别回来了。如果让我知道你回来了,或者我的事情传了出去,我会枪杀你,然后把你关进最安全的尖叫者病房。你想知道斯凯维克的事情?那个小蜂蜜贩子也不比你可靠,他对红蜜的研究一度挺有用的,但我已经开始研究其他技术了。随你怎么对他,我不在乎。但是他已经跑到一个没有任何部门能追去的地方了。钢铁共和国,对,地狱的殖民地。你肯定想准备出发了,你应该走,立刻。”
她轻蔑地挥别了你。
……
斯凯维克已经去了钢铁共和国,看上去是地狱的一个殖民地,所以你应该先了解一下这个地方再去。也许你可以到黄铜大使馆找人帮忙。
“钢铁共和国,令人愉快的地方,我在那里有一个避暑别墅,不好说那里有夏天,也不好说没有。啊,这就像那个古老的国家……”——他停了一下,怀旧地叹了一口硫磺气,“钢铁共和国建立在消灭特权的基础上。法律是用来打破的,一切法律,包括自然的法则。真是个迷人的地方,我想念那里。”
“如果你想去那儿——我非常推荐你去!——你应该联系大学的一个学者,深海学院,当然。”
[Nemesis 25]-(完成大学谋杀案调查并被踢出学校后)
“钢铁共和国的研究权威?那就是那个总在做梦的学者了,只要你能找到她。”
你之前在学校事务上的诚实,让你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了,找到总在做梦的学者有些困难。
谈正事之前,阴沉的教务长倒了些茶,切了一些巴腾堡蛋糕。“对,总在做梦的学者是我们研究钢铁共和国的权威。我也说不准她有没有真去过那里,但肯定在梦里去过很多次,肯定比任何人去的都多。即使只是梦见钢铁共和国也是非常危险的。”
他若有若思地吃着蛋糕,完全没有要给你吃的意思,然后他继续说道:“她对梦境这个课题的研究非常深入,但这个研究不是没有……代价的。最近,这位学者错过了好几堂讲座,两个学期来都没有发表过任何东西,我担心她已经在蜂蜜酒吧里迷失了自我,甚至可能迷失在蜂蜜里了。”
最后,他给你递了一点巴腾堡蛋糕,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块:“太糟糕了,迷失在蜂蜜里。最后发现这些人往往是在马车下面,或者是在河里,或者成为坏人的猎物。可怕极了。”蛋糕吃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Nemesis 26]
做梦的学者一定是在纱幕花园无数蜂蜜酒吧中的某处。最好从空心街开始找。
这几个疯子一定在做梦,打从未打过的仗,不可能存在的怪物,或者和巨人击剑,他们尖叫着扑向你。坚持了几分钟后你就放弃了温和对待他们。
这个是她!她是迷失在蜂蜜里了。和其他人一样,她的身体已经从蜂蜜带来的梦境中返回了现实,而她的神智没有。她沿着人行道跳舞,独自发出咯咯的笑声。要不是你一把抓住她,她要撞上一辆飞驰的马车了。她的眼里一片空白,但是她时而微笑时而大笑。至少她没想掐你。你叫了一辆马车把她塞了进去,然后告诉车夫回大学去。
在回去的路上,做梦的学者懒洋洋摊在椅子上,有时轻声自言自语。你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但看起来很享受。你能做的就是把她的身体带回她在大学一角的住处,然后等着。
四边形钟敲响,三个小时过去了,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对你很感激,但因为被你发现了这样的处境,又有点尴尬。如果你明天再到学校来,她一定会很乐意告诉你关于钢铁共和国的事。
做梦的学者的研究已经让她破产了,在她专心解决你的问题之前,她得先解决空心街蜂蜜酒吧的欠债。
做梦的学者移开一沓沾了蜂蜜的纸让你能坐下,休息过一晚之后,她现在看上去很体面。“这么说来,你在追捕这个叫斯凯维克的家伙,他是逃到了钢铁共和国?我是建议放弃,那个地方太可怕了,有什么值得你冒险过去?”
是什么呢?鲜血,复仇,然后也许有,安宁。
“啊,好,我知道了,你不会轻易被劝阻的。我有个主意,我会在梦里带你看一次钢铁共和国,然后你就能明白了,如果还是不明白,至少你能简单了解这个地方的……一些特色。明晚我会到你家,我也会带一些你之前给我的美妙蜂蜜。然后让我们看看你的复仇欲望会不会减弱。钢铁共和国就是个错误。”
[Nemesis 28]
你准备了两张躺椅和一张矮桌以便做梦。学者很快就要到了。
学者带着一个巨大的蜂蜜罐。她对你的安排表示赞许,另外建议在真正开始工作前把你们锁起来。
你开始做梦。这是一个花园,有着浓郁香甜的麝香味,生机勃勃的绿色植物,玫瑰四处开放,其中的一丛在狮子的骨头上谈论亚里士多德。在花园上方有一道彩虹拱桥,伸向一条美丽的小溪,黑色的水车在水流中转动。在玫瑰茂盛处有一张桌子,也许是一座祭坛,桌子上放了一把灰色石头雕刻的钥匙,钥匙上长有弯曲的齿,也许是触手也许是刀刃。玫瑰们突然沉默,转向了你。你要从它们那里拿走钥匙吗?你也和它们一样需要它吗?
做梦的学者不在这里,但这个梦不是现实忧虑的投射或者幻想,没有那么简单。等你找到她,你得和她谈谈。
你需要寻找做梦的学者。做梦的学者还没有回来,从蜜罐里再挖一勺,去找她。希望你的身体能习惯你的长时间消失。
她在那里!做梦的学者坐在鸽子形状的长椅上,她在眺望地海。码头的水粘稠泛黄,散发着甜香,在地平线远处慢慢变薄变暗。
你身后的城市可能是十几个欧洲国家首都中的任何一个,但是巴黎的淑女贵妇们是有脸孔的,而维也纳的商人也不会因为算荷兰盾哭泣。你听到了咳嗽声,空气里有铁锈和杏仁的味道。魔鬼们穿着厚重的长外套,佩着金色的肩章从你身边走过,他们没有一点不安,但这个城市让人类喘不上气。马车车夫和街头小贩脸色发灰,不时抽搐。两个小孩看起来不受一点影响,在一条有尸体的排水沟里玩耍。做梦的学者转头看向你,耸耸肩:“空气有毒,钱一文不值,这是钢铁共和国平静的一天。”
[Nemesis 30]
离开了钢铁共和国的梦和另一个有钥匙和玫瑰园的不知名梦境,你们回来了。
总在做梦的学者很乐于分析你的梦境。她的要价挺高的,但支付的货币完全不出你意料。“这些都是真梦境,我们必须严肃对待,也许你的某一部分知道这把钥匙,我强烈建议你找到它,它有可能是你在钢铁共和国的大救星,如果你看完梦境还是想去那地方的话。”
做梦的学者开始收拾东西:“也许我们还会在纱幕花园碰面,或者在梦里。和你在一起我很愉快。最后一件事,远离舒洛莫,那男人就是个蠢货。”出门后她关上了门,没发出一点声响。
(译注:略过去猎户塔楼井里捞钥匙的通用故事线、去钢铁共和国的故事线和钢铁共和国通用日常事件,以后有机会再翻)
[Nemesis 31]
“——凶手斯凯维克藏身于钢铁共和国,我必须找到他,我终将找到他。”
“——在这儿,街上到处是野蛮的殴打,通常是一些小的政治派别在攻击另一个,但有时是犯罪,有时是抗议,有时是艺术,有时是报复。”
“——燃烧的桥梁,比我想象的烧得更厉害,但这不重要。这个咬牙切齿的激进分子知道斯凯维克的事,他管他叫‘可耻的傀儡’,重要的是,他知道斯凯维克在哪里,在钢铁共和国的监狱,那个地方每天都会改名,但斯凯维克是在那里,我的追逐就快结束了。”
[Nemesis 32]
“——这座监狱今天被称为‘永恒的爱’,这名字不太适合这个低矮的、锈迹斑斑的铁要塞,我快步冲向大门,尖锐刺人的致命大雨在云层中酝酿着。”
“——守卫把我带进一个房间,里面有四个办事员,两个是恶魔,跟我解释探视要求,我得承认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进去,但我在囚犯名单上看到了斯凯维克。”
“——显然感到很厌倦,语气平板地背诵了一长串我可以探视斯凯维克的情况:‘持有一片他的肝脏,不少于两盎司;持有一份姨妈的死亡证明;持有一个灵魂,V.S.A.H或者更高等级;你口袋里那把钥匙。’”
“我砰一声把钥匙甩在柜台上,砸掉了一个齿。办事员看起来并不在意,他给我开了一张收据,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告诉我可以在‘黄血节’那天回来,带上几个灵魂,我就可以和斯凯维克呆上半小时。没有人监视,那就够了。”
“——回到了监狱,今天它的名字叫合法宁静花园,我有一个不容错过的约会。”
“——如果这能叫‘几个灵魂’,那就没法想象‘很多灵魂’是什么情况了。不管如何,交掉了它们我还是进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斯凯维克就在那里,四仰八叉躺在一张高背椅子里。他面前的桌上有一个密封的信封和一把刀。”
“他是一直看起来像个钢铁共和国的激进分子,还是被这里的生活改变了?他看起来很瘦,几乎可以说是消瘦,留着革命党人标志性的稀疏胡须,目光炯炯,他知道我要来,也许还欢迎我。”
“他要我一些鼻烟。鼻烟!当我拒绝时,他耸耸肩说:‘终于找到我了,是吧?我的合约终于完成了。在此之前,我们还有点时间来谈一谈。’他伸手拿鼻烟的时候,手只是微微抖了一下。”
“——我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和斯凯维克在一起,这里还有一封信和一把刀。”
“——他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但他怕我,我们可以稍微聊一聊。”
“——我坐在他对面,他抓了抓长满跳蚤的胡须,开始说话了。”
“‘谎话说够了,你知道真相,或者大部分真相。那么为什么我要做这件事?为了钱,还有解决更多抽象的债务。有人付钱让我杀了他们,然后把你引到了这场追逐上,追逐会在这里结束。红蜜生意,文登湾,然后是这里。谁雇的我?我不知道。你现在肯定也会这些小手段了:扔盒子,流浪儿,还有邮递员。我不知道,我也没有过问。但我也看到了你看到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想继续。’”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已经写下了我记得的所有往来,就在那个信封里。那把刀是……嗯,就是我用的那把。如果你觉得这样来会比较有意境,我也不在乎了。我见过的一切。我们见过的一切。做你想做的事吧。”
“——斯凯维克说完了他的话,现在轮到我了。”
“——于是我拿起了那把匕首,很久以前,在地表,斯凯维克用这把匕首毁掉了我的人生。也许他没有下令杀人,但是他动了手,这就够了。”
“我把匕首扎进他的脖子,一直没到柄,他在椅子上踢蹬着,用力踹在卵石地面上,那里很快就变得非常滑,浸满了他的血。我站在那里等着,大约十几息的时间,最后他躺在暗色的反光的血泊里一动不动了。我把刀拧了出来,开始思考这个漫长的追逐让我学会了什么,那就是如何真正地杀人,永久地,他不会再站起来了。牢房外两个恶魔在拍手叫好。结束了。我追了他多久?我变成了什么人?斯凯维克死去时,他的表情是平静的,也许我并不吝啬给他这样的结局,但这对他还是太轻松了。他的斗争已经结束了,我的还没有。”
[Nemesis 36]
“斯凯维克已经死了,但他留下了一个信封和一个匕首。”
“我需要用这封信找到斯凯维克的雇主们。匕首……我离不开这把毁掉了我人生的武器。”
“——我把匕首包好了放进背包里,它挺重的,仿佛有鬼魂在冥河的另一头拽它一样。等我的思路更清楚了,我会重新考虑怎么处理它。”
“我看向那些账目,斯凯维克的笔迹很粗糙,就像他说的,扔盒子或者靠流浪儿传信。但斯凯维克确实在和‘格洛瑞亚’和‘康伯波德’交易。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斯凯维克还在某笔付款旁边画了一个简化的、错误的信符。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名字和记号还是为我指了路。回伦敦。木偶不再让我烦心了,下来是提线的人。”
(注:本段文本不好找,主要根据wiki翻,文本缺失有点严重,但不影响大意)
[Nemesis 37]-七谋杀
你在回程的路上查看了斯凯维克的笔记,上面有三个关键线索和一件令人烦恼的事:这个人不仅雇佣斯凯维克谋杀了你的兄弟,还同时在地表委托了另外六桩谋杀案。
在你看来,受害者之间既没什么联系也没什么共性,为什么是他们?你说不出来。现在,你要解决另一件更紧急的事:是谁下的委托?
回到了住处,你在书房整理出了一面墙。
你把家具都移到了房间的另一头,把一副画搬到了角落,把斯凯维克的笔记放在了桌上,你拿起了小刀。
“康伯波德”这个名字出现了许多次,每次都跟付款相关。你之前的各种询问给你带来了不好的消息:粘土人恶棍贾斯帕和弗兰克也在找康伯波德。
你有了一些发现,在美杜莎之首,你和笑面人谈了一次。
笑面人叹了口气,他的打手躺在你们之间汩汩流血,不时从被打破的嘴里吐出几个血泡泡。
[……]“现在很少有人叫他康伯波德,一般都叫他‘哑巴’,他挺谨慎的。他和一些杀手保持着联系,想杀人的时候就找他们。我听说是这样的,我从来不需要他的服务,我自己[……]现在,赶紧给我滚出酒吧。”[……](文本缺失)
很多人怀疑地摊恐怖小说《午夜血手:一个杀人犯的忏悔》是一部非虚构作品。你已经找到了它的作者。
[……]不幸的是,贾斯帕和弗兰克看起来在几天前就发现了奇弗家没有窗户的阁楼。
你跨过一段残肢,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他的鞋底缝隙里卡了一层特殊的灰色砂土。
你把伦敦的泥土分门别类,用你从自负的奇弗靴子上刮下来的东西去逐个匹配。
[……]在伍夫斯塔克码头的边缘,你偶然发现了一串灰色的砂土脚印,跟随着它们,一直来到一条阴暗的小径,一个废弃的地窖……顺着粘土人们挖出的暗沉的隧道,你来到了泥人区[……]现在已经延伸过了半个沦敦。
粘土区是在城市地下的隧道,是个错综复杂的黑暗迷宫,绵延数英里。有人说巡警会把杀人犯扔在这里,有人说夜怪在湿漉漉的通道里徘徊,随他去吧,你带了绳子,应该会没事的。
‘哑巴’康伯波德在隧道的某处有个巢穴,但找到他代价不菲。你一路搜寻,离开了那些健谈或自闭的粘土面孔所在的热闹隧道,在一个挂满警告标志的下陷的矿井尽头,你找到了一个巢穴,由许多小洞穴和弯弯曲曲的通道组成。这是哑巴的藏身处。
当你接近时,他看向你,他的脸没有完成,他的眼睛是模糊不清的一团,他也没有嘴。
[……]洞穴闪闪发光的粘土墙壁上镶嵌着各种货币:硬币、布片、名片[……]你可以认出一个眼睛,一个尖尖的东西,还有一个单词的片段:冬丬(NEROFT),那是个名字?还是缩写?[……]
“格罗利安娜”,这是个人,还是个地方?你的线人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来问的,贾斯帕和弗兰克也一直在问同样的问题。
很快,你的调查有了进展,格罗利安娜,“荣耀号”是一艘宽舱驳船,停在香料桥库房的边上。
可怜的荣耀号,日子大不如前。[……]眨眼的捕鳗人只用她干了几个星期的活[……]他的夜晚总是不得安宁,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总在不合适的时间上门打扰,向他打听“假名供货商”。
假名供货商自己也曾经是一个间谍,她为别人伪造身份[……]斯凯维克是她的常客之一。[……]供货商给他提供了身份,他才能去地表然后犯下开启这一切的罪案。[……]
在桃心木厅,你等待着假名的供货商出现。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但你听说她很喜欢音乐厅。
你从她过去的客户那里收集到了足够多的资料,她长什么样,你已心中有数。你扫视过人群,她就在哪里,棕色的头发根部有些花白,低语绸缎做成的披肩,哀伤的真菌帽子,你坐在了她的旁边。
当你坐下时,她退缩了,她的糖果纸袋开始颤抖。“该死,”她说。在舞台上,幕布缓缓拉开。
(如果不杀)她只是个乐器而已,你要找的是那个音乐家。
假名的供应商承认,她确实给斯凯维克提供了假身份。[……]“我不知道谁雇佣了他,但他给了我这些。”[……]这是一个没有折叠过的一回声纸币。[……]是泪雪吗?[……]
(注:文本缺失,大致内容是斯凯维克付了一张特殊的小面额纸币给了供货商,纸币上有泪雪的气味。)
斯凯维克留下了一个信符。它出现了好几次,这里,它和“康伯波德”之间有一条连线,然后,它还伴随着另一个,更常见的信符变体,代表着“卓越的罪行”。
这个符号没有出现在任何常规收藏之中,在你更模糊的手册中也没有出现,你去找了一个应该退休的教授,胡桃木色的办公室在烟斗的烟雾中显得更阴沉了。
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向你说明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标志,且对某份保管在公德部高级官员手中的被禁信符清单一无所知。
两天后,公德部几位严肃的绅士上门拜访了你,他们询问了你的研究,记下了你的回答,用手指擦拭你书架上的灰尘并皱起了眉头。
他们走后,你从壁炉里抽出一块松动的砖,拿出一个布包裹。里面是四卷薄薄的《古尔巴哈校本》,在那些被禁止的符文中,你找到了斯凯维克试图粗暴画下的那个,它的意思是“一个空的东西,目的是被填满”。
你已经有了你需要的线索了,但它们指向何方呢?首先是“哑巴”的石刻,上面写着“冬丬(NEROFT)”,然后是供货商那里拿到的没有花掉的一回声纸钞。它们能帮你缩小范围。它们指向这个城市里的哪个势力?
这些指示是从那些高耸的、闪烁的尖塔上派下来的吗?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领主们。那张很脆的一回声纸钞,也许刚刚从巴扎底部轰然作响的印钞机上下来,还带着淡淡的氨水味,那就是泪雪的气味。然后是刻字,是巴扎箴言的一部分:“一切都会好的,所有的事终将井井有条(All shall be well, and all manNER OF Thing shall be well)。”
幕后黑手是一个或者几个领主,但是它们数量很多,谁必须为此负责?
[Nemesis 45]-宿敌真身
巴扎的一个领主下令杀害了你的亲人。但是那个?被禁止的信符是关键,“空物待填满”。
度过了两个沉闷的夜晚,你把超过一半的领主都排除掉了:钟声、红酒、钢铁、火焰、苹果、香料和石头。他们和空虚或者填满都没什么关系,要么你得用上最诗意的诠释。你转向剩下的嫌疑犯。
书页先生:一本书可以是空的,但不是它的常态,书页从印刷机上下来,还未成书就已是满的。你排除了书页先生。
面纱先生:如果一块面纱没有人戴,它是空的吗?这不重要,面纱的用途是遮盖,而不是填补。
被吃先生让你最不确定,主要是公德部的审查员对它删得太猛。当然它确实与空虚很有关系,但被吃先生是在某个被遗忘的深处,也不关心谋杀这种小事。
会是红心吗?之后的调查表明他是无辜的。这让你想到了一句老话,“人心永远不会空虚。”你排除了红心先生,转而思考其他嫌疑人。
袋子先生?“HO HO HO”,袋子先生一度是你的头号怀疑对象,它的袋子里面是空的,直到有个不幸的主持人把它填满,但袋子先生没法玩弄阴谋诡计,它只是一个兜帽或者一个面具。
还有两个名字:镜子和茶杯。镜子的用途是反射,而茶杯的用途是装水。他们中有一个人,或者两个,策划了谋杀。为了找到答案,你需要深入领主们的秘密阵地:巴扎本身。
[Nemesis 60]-闪光的尖顶
茶杯和镜子,一人或两人,策划了这个谋杀,把你逼到了地下,但是为什么呢?答案藏在巴扎闪光的拱顶之下。巴扎有七道门,这扇红铜门通向血腥危险的故事。
你将嘴唇贴在了温暖的金属上,“这开始于一桩谋杀案……”
你的呼气让铜门蒙上了雾。你讲述自己的旅程,从新纽盖特逃脱,到美杜莎之首,与养蜂人碰面,你说起了锁匠麦凯,和充满了烟雾与黄铜味道的狱卒之蜜。你停了一下,仿佛听到门后的一声喘气。
你描述自己在心之厢房里度过的时间,然后是封闭宫殿的囚笼花园与它哭泣的花。有另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是钉子在金属上拖过的声音。
然后是文登湾,流石森林,大疗养院,凯瑞薇尔,钢铁共和国,斯凯维——
你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红铜门已经听够了。
你敲门之后,门就打开了。你悄无生息地走进了门。它是在感激?还是在害怕?
你沿着宣纸走廊向前,走廊只比你的肩膀略宽,冰冷的影子投在纸墙上,在后头房间刺目的光线中,僵硬的影子时不时在纸墙上活动。你听到了满怀希望的低语,皮革的摩擦声[……]牙齿的敲击声。
你无声地走了过去。
穿上了干渴的棉纱斗篷和低语绸缎鞋,成为影子,成为低语,但是要稳住,不要碰墙壁。
当影子静止不动时,你也静止不动,他们动,你也动。你在走廊上一点一点慢慢移动,几乎不敢呼吸。一个新的影子填满了你右边的纸:它驼着背,看起来很模糊。较小的影子们蠕动着匍匐着。它说话了:“耐心点,伪翼手!首先是一点亲情时刻,好啦,现在:吃你们的吧。”地板上落下了一些潮湿的东西,一阵乱动,然后是饥渴的吮吸。你继续向前。
向上是灿烂回廊,大理石的长廊璀璨辉煌,它们环绕了尖顶的内部[……]它的枝形吊灯耀眼得像一串太阳!大理石白光四射,淹没了视野,你的眼睛感到刺痛。
快点,在长廊把你弄瞎之前,戴上特殊透镜。
你首先拉上上眼睑和下眼睑,把眼皮从左眼上扯开塞了一个特殊的凸透镜进去,你撒手之后,你的眼皮也会把它固定在原处,尽管很不舒服。右眼也开始有了灼烧的感觉,你赶紧重复了这个过程。
镜片是由地海最深处挖掘出来的珠宝做成的,光对它们来说很陌生,它们把万道光芒削弱成了一个针刺般的眩光,你闻到了一阵刺鼻的气味:你的发梢焦了。你赶快爬上了大理石台阶。
[Nemesis 90]日程书
在辉煌长廊中间有一个最高的房间,上面有一个台子上放了这本日程书:这是巴扎领主的日程安排。封皮是黑色硬纸,书脊上结满了来自崇高天野不融的冰霜,里面的文字是用碎心国六种活毒药之一书写的。
在活毒药攻击你之前,你先小声说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又小声说出了它孩子的名字,那些杀气腾腾的字母停下了,悄悄缩回原来的位置。你小心翼翼地翻动着书页,开始了阅读。
茶杯先生似乎只在周日到周三接待访客,周四、周五和周六用墨水粗暴地划掉了。你注意到了它最近的活动,有两个熟悉的名字:贾斯帕和弗兰克。
该死。但你也最好看看镜子先生的日程安排,它还没有摆脱嫌疑。
嗯,嗯,而镜子先生只在周四到周六待客,墨水用力抹掉了每周剩下的时间。
所以,茶杯与镜子也许就是同一个人,是这样吗?还是其中有一个人取代了另一个?不管如何,这个发现让你的工作量减半了。
在你离开之前,你还要检查一下其他安排。这是什么?镜子先生每周五两点固定约见“紫丁香”。你做了一个速记,然后尽可能多地记下未来的约会。
在上方某处,一扇门发出响声,你听到了脚步声和大理石台阶上爪子敲击的声音。是时候离开了。你合上了日程书,沿着来时的路快速离开,红铜门在你身后关上了,你又闻到了沦敦潮湿的空气。在你上方,伪星缓慢地闪着摇曳的光。你现在知道谁该为你亲人的死亡负责,没有人能命令领主,所有的线索指向茶杯与镜子,你离复仇已经很近了。
(截止此处为Nemesis 100,游戏复仇线目前的最新进度)
(附:猜凶手阶段可选错误答案一览^_^
袋子先生?“HO HO HO”,袋子先生一度是你的头号怀疑对象,它的袋子里面试空的,直到有个不幸的主持人把它填满,但袋子先生没法玩弄阴谋诡计,它只是一个兜帽或者一个面具。
钟声先生?“欢迎哦我美味的朋友!欢迎来到钟声大厅!”不是他。
苹果先生?“水果,面包,蔬菜,谷物,马蘑菇,还有……永生”,不是他。
红心先生?“新鲜的肉!肥美鲜红!”有可能是他吗?之后的调查表明他是无辜的。这让你想到了一句老话,“人心永远不会空虚。”你排除了红心先生,转而思考其他嫌疑人。
火焰先生?“煤炭,燃油,蜡烛。来点东西暖和一下吧。”不是他。
钢铁先生?“工具,武器,引擎。烛影刀光游戏的裁判。”不是他。
书页先生?“文艺隽永的书面语的传播者!”不是他。
香料先生?“香料和美妙烟雾的供货商,唯一可靠梦境来源,拒绝假冒伪劣。”不是他。
红酒先生?“一切饮料的供货商,也包括其他服务,唯一正品梦境商人!”不是他。
石头先生?“珠宝,石材,盐,爆破药。够了。”不是。
面纱先生?“奢侈的装饰!精致的遮蔽!”不是。
被吃先生?不不不不。你的嘴里冒出一股辛辣的味道,当你擦嘴时,手上摸到了墨水。你的钢笔已经咬进了你的桌子,写下了“清算不会无止境推迟。”不,被吃先生干不来谋杀这种精细活。)
找到紫丁香
镜与杯,杯与镜,在《日程书》中,你发现了他们是同一个人,不仅如此,他们是你悲剧的作者,是雇佣了斯凯维克的那个领主,他们让你爱的人离你而去,去往那个你无法跟随的地方。
现在你得把这些东西放到一边,感伤是个奢侈品,你无力负担,首先需要的是血债血偿。
过去的故事
在地表,一场悲剧摧毁了你的生活,你几乎不记得在此之前是如何过的,现在你一直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之下。你在搜寻那个偷走了你爱的人的凶手,但你拥有的只有一个“斯凯维克”的名字,这个人曾经从地海来到地表。
你让自己被关进了新新门监狱,这个监狱位于溶洞的顶部,是一个确定的可以进入地海的入口,在那里,你计划逃往伦敦。
一离开监狱,你就追着斯凯维克的踪迹去了流亡者玫瑰的花园,那里关着无数囚徒,人们收获他们最私密的记忆来制造充满欢愉引人发狂的红蜂蜜。那里你知道了凯瑞薇尔的名字,文登湾大疗养院的那个外科医生。
你乔装打扮成死亡侨民,避开了凯瑞薇尔的阴谋诡计,在当面对质之后,你知道斯凯维克被关在钢铁共和国。
在钢铁共和国,恶魔们消灭了一切法律,你在那里和斯凯维克对质,从他那里了解了信符之中的一个特殊记号,与这场悲剧有某种程度的关联。你拿走了他的剑,找到了他的账本,指向了另外两位参与者:格罗利安娜与康伯波德。
回到伦敦,你追寻着新出现的这两个人,发现他们分别是镜子先生与杯子先生的仆人,在他们的前主人看来,两个人都应该死,但红酒先生的介入拯救了他们。
那个信符之后被翻译为:空物待填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领主,位于这蛛网的中心,要么是镜子,要么是杯子。查看了《日程书》之后,你发现他们俩就是同一个人。
靛衣女
《日程书》是巴扎领主们用毒药保护着的日历,在这本书上,你知道了镜子先生会定期约见“紫丁香夫人”——那个女人穿着紫色衣裳,眼睛是最深的遗忘紫色,而言谈总与爱相关联。
她的身份有些争议,有人说她是克莱蒙特家的人,有人说她根本不存在。为了报仇,你只能期望她存在。
寻找紫丁香
“世间万事总关情。”爱会吸引紫丁香,就像烛火吸引飞蛾。
地久天长
一周接着一周,日子过去了,守夜人们维修着闪烁的煤气灯,雾气从地海喷涌而来,厚而粘稠像与尸体握手,伍夫斯塔克码头上船只来往,流放到死亡隔离地。你在档案馆和时髦的咖啡馆里渡过了这段时光,像侦探挖掘死者的秘密一样,挖掘着伟大良善之人的秘密情史,它们将成为材料,让你写出吸引紫丁香注意力的作品。
真正的工作才要开始,整理,辛勤编辑,最终的出版。你的作品《论爱情》刚一出版,就引起了轰动,至少有三家主流期刊审查删改了你的作品,因此你知道自己已经达成了目的。
美国多久,你就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的连帽大衣,怀里抱着你的作品。在遗忘紫的光芒中,你的头脑发晕,浓郁的紫丁香花香弥漫在你的门前——
你已移动到:渴求之地平线
一个月后(地点:渴求之地平线)
这里的空气很冷,风从无处出来,又吹往无处。一扇宽广又饥饿的冰结大门坐落在你的面前。你在哪里?
环顾四周,你似乎是在一个岛屿上。在冰坡之下墨水一般漆黑的海中,有一艘船,不是你的船,在水中浮沉。所有的东西都被寒冷冰霜覆盖,即使是门的上方,那两个巨大的带有翅膀的雕像也是一样。
在汽船狭窄的船舱里,你找到了一本日志。只有目的地和日期被记录了下来:渴求之地平线,你最后一次查看是在一个月之前。舌头隐隐刺痛,有种越来越痛苦的感觉。
检查舌头
船上总该有一面镜子。
烙印
你迫使自己进入了船上可怕的盥洗室,看着洗脸池上方布满了雾气的镜子。你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
你的舌头上有一块墨水印,它覆盖着刺痛的海绵状的舌上肌肉,几条黑色的手臂(爪子?尖塔?)从一个中心点延伸出去,发生了什么?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搜船时你发现了一份航海日记,是你自己的笔迹,除了日期之外没有什么信息:这是一个月之后了,有人偷走了你的时间。
你需要找回失去的记忆,弄清楚紫丁香告诉了你什么,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首先你得先回沦敦,幸运的是,你已经有了一艘船……
失踪的月份
你回到伦敦,冻得僵硬,筋疲力尽,痛入骨髓,渴求之地平线上的风仿佛也在你的骨头之间呼啸而过,吹走了你的骨髓。
你的人生消失了一个月,你必须找到它,才能弄清紫丁香夫人与巴扎领主的关联,与你所爱之人被杀又有什么关系。
象牙塔
你的需求非常特殊,几乎不可实现,对于在空心街上坐着公交的普通人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因此你自然而然会去大学。如果有人能帮你找回失落的记忆,让你想起紫丁香与她的答案,一定是在大学。
一看你舌上印下的纹身,教务长立刻把你送到了深海学院,你在系与系之间穿梭,从高级神学教授到地狱社会学主席,每个人都对着你的舌头发表了一通高谈阔论。终于在经过大量复杂(且痛苦)的推理之后,你找到了方向,隐秘生物系的系长能帮你。
系长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头发几乎剃光,没有眉毛。(“硫磺,你懂的。”)因此很难读懂他对你的需求是什么个反应。
他抽着烟斗,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他提出了一个理论:经过适度蒸馏的誓约翡可以拮抗遗忘紫。此外,在海上,蝙蝠因为有着灵敏的嗅觉,经常用于侦查。系长开除了一个必须的研究材料清单。
同意系长帮你
你有丰富的信符学经验,你知道必须做这样一件事。你会提供学术上的专业知识,但系长还需要一些特殊材料。
以数字六开头的一些蜡烛
红色粉笔写就的信符记号,成千上万的蜡烛排列成具有宇宙意义的图案,遍布着系长的办公室、阁楼和中间的楼梯。所有的窗户都被关上了,壁炉里的火焰也被扑灭。蝙蝠被锁链锁在房间的中央,用昆虫和牛奶喂饱之后很是顺从,它安睡着,而你把最后的符文扔进了木头之中。
爆炸终于停止了,最后火焰变成了蓝色然后熄灭了,你查看了结果。蝙蝠醒着,它的眼睛和皮毛上都是闪闪发光的鲜红色,除此之外,它不受影响。
你把蝙蝠捆进了一个小盒子,周围放着明亮的誓约翡蜡烛,系长向你保证,一周之内,你的蝙蝠会调谐到位。
一周之后,你回到了系里,系长很期待自己理论的最终检验。
他示意你看盒子:“我已经带他去试飞了,我觉得他需要得到更多的光照,他看上去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准备好了?”
记忆的翅膀
蝙蝠从盒子里飞了出来,带出了一大堆碎片,它的羽翼是明亮的鲜红色,它的眼睛就像是刚流出的血液。
系长在出汗,“像我承诺的,他擅长寻找地方和记忆之间的联系,他找到了我的妻子,唉,大疗养院的墙太厚了,即便是蝙蝠都飞不进去……”他离开了。
你把蝙蝠拿到了最近的窗口,你伸出舌头,露出上面的纹身,蝙蝠必须尝出它来自哪里,要做到这个,它就得伸出自己细长的舌头碰一下你的。然后你的蝙蝠从窗户飞出,飞过大学的屋顶去往码头。
在很久之后,它回来了,再一次地伸出舌头碰了你的,神经的刺痛抽搐带来了记忆,你知道它去过三个地方:一个地方充满着汗国咖啡和老虎皮毛的气味,它穿过了遥远的海洋才去到那里,那里还有明显的盐水味。它还造访了伦敦的两个地方:一个地方充满了金色与红色与荒野,另一个地方只能在对光的回忆中找到。
秘密大使馆的记忆
在官员的房子后面有一个小广场,栏杆上届满了丛林里开出的真菌花,紫色、红色与金色熠熠生辉。
你的舌头发疼,你感到失去的记忆就像一颗缺失的牙齿。广场就在前方,四周是红铜的栏杆和弯曲盘绕的葡萄藤。你以前来过这里。
与老虎秘会
你走进院子,院子被一盏向南的灯照亮(这里的灯光总是照着南方)。是的,你曾经站在这里,在果树下——她也站在这里。
这里曾经有一个老虎的使馆,一面墙上是条纹皮毛(或者只是橙色藤蔓上的光影?),紫丁香正在商讨一笔交易,你记得她用墨水纹在了一个老虎官员剃过毛的皮肤上。他们自己不敢去,但他们知道有人可以。给出了一个沦敦的地址,还有一个地址,在镜子的另一头。
紫丁香告诉你,镜子可以是门,即便是碎掉的镜子也是,只要经过合适的修复,只要找到所有的碎片。
记忆消失了,除了对话语的模糊记忆之外,你一无所知。
会面的回忆(地点:混乱状态)
这里充斥着绚烂辉煌的红与金,你的房间布置得很好,猩红色的蜥蜴很是可爱,涂了金色的勤杂工也很不错。
但有些事情打断了你的享受。你的舌头突然爆发出一阵明亮的火焰,完全无痛,但引人注目。你以前来过这里,和紫丁香一起。
领主的收藏(地点:混乱状态)
除了你与紫丁香,还有第三个人,一个从头到脚都被墨水标记了的男人。他的脸看上去令人疼痛,他用手指描画了你的刺青,然后复制了一份在自己身上,他的皮肤在焦黑中剥落鲜红。
然后你们在白银的王座上吃着晚餐,在关于光明本质的讨论中你们有一些分歧,紫丁香有一些谨慎的乐观,这个红色的学者则是冷静的悲观。但是,正如紫丁香稍后说的那样,只有他的性格适合这个旅行,也只有他愿意。紫丁香发出的信息比信息的载体更重要。
学者走后,紫丁香跟你讲了领主和他们的密室,领主们毫不厌倦地耕耘着自己最里面的房间,每一样东西都有一个目的,其中一切都与某物有关。
谈话像黑色的河水流淌着:有关一个刺青或一个消息,在星与星之间传递。
河流的记忆(地点:镜子国境)
一条黑色的河流缓缓流过一丛成熟丰美汁液丰沛的果实。
假太阳闪烁着邪恶的橙黄色光芒,映照在河面上,这条河流不对:它就像糖浆一样流淌,但是叮当作响。你感觉记忆中有一个空洞疼痛着,就像一根绳子猛然从你头颅中拉拽而过。你以前来过这里。
记忆之河(地点:镜子国境)
紫丁香在找东西,玻璃瓶像一大群银色的鱼,挤挤挨挨拥在河里。她让“水”滑过她的双手,把瓶子的破片摇晃得叮当作响。
最后她沾了起来,手里抓着一个瓶子,瓶子里是一张卷起来的纸。“一个消息,”她说,“却是一个无法被删除的消息,它只能存在于这里,除非——”你记得那个停顿,你还记得针,墨水和疼痛。
随后,她擦去了你口中流出的血液,告诉了你帕布拉的出口。那些镜子是门,那些门双向打开。你记下了学到的东西以便稍后使用。随后记忆消失了,被河流带走了。
夜幕降临(地点:镜子国境)
镜子国境当然有一个太阳,但不一定意味着这里有白天与黑夜……但实际上,这里的太阳正在下沉,珊瑚红色正在天空中蔓延,暮色降临了。细小光点开始在逐渐变暗的天空中闪烁。星星!你有多久没看到过星空了?在光线改变时,丛林的声音也变得不一样了,吱吱、沙沙、唧唧,那是一种全新的、柔软的合唱。
再后来,很久之后,新月升了起来,它的光芒就像是地海伪月的光芒,但是更冷,更蓝。月亮低垂在天空中,你抬头看向它凹凸不平的表面,看啊,那些图案,就像是地表的月亮一样——只是,这些图案不像人也不向其他任何东西,而像一只盘着睡觉的猫。
经历过白天刺眼的光明,现在柔和的光线与凉爽的空气令人舒适,你舒服地睡着了,在树叶堆成的床上,没有做梦。
地平线外
你蝙蝠的舌头尝起来像雷声,像闪电穿透你的嘴,擦伤扁桃体。你的蝙蝠吓坏了:另一只长着翅膀的野兽栖息在那里,比它自己大得太多了。
遥远的风暴(地点:长逝之神的意识)
我低头看向那个女人和她的旅伴,我不记得她。另一个人则浑身伤痛,遍布疤痕,神智错乱。我怜悯他们,我希望他们离开。
古老年代(地点:长逝之神的意识)
她想让我记起一些东西。我用翅膀和意识拍击了她。我在她的上方翱翔,但她仍继续。为什么她不能放过我呢?那个伤痕累累的人,那个失去一切的人,那个精神崩溃的人,那个人只是看着,一直看着,我不喜欢他的眼神!
当她叫出了我正确的名字时,我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她。正确的称谓和头衔,合适的称呼形式,祈求与协定,她想要寄一封信,我告诉她门后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值得谈的。她不同意。
然后他们进行了一次有趣的谈话。从错误的一侧打开了一扇门、监护者们的虚荣、他们在大厅中放的镜子。我不在乎。我被看见了!我会被记住的!我睡了。
我感觉雷霆之神已失去控制(地点:长逝之神的意识)
他的爪印深深刻在我的意识中,或者是我的印刻在他的意识中。我从他的眼睛向外看,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谁的眼睛。但我可以驱使雷神让我离开,我可以将他驱逐出我的心灵。暴风雨的力量由我操纵,但我不能控制太久。闪电会侵蚀我,雷霆震耳欲聋。只要我还活在地下,我上方的天空就会是他的颅骨。
紫丁香说了什么(地点:住所)
你已经回来了,你曾穿越过遥远地海,甚至去往更远,找到了丢失的记忆,找到了你和紫丁香一同度过的那个失去的月份。你已经恢复了所有能恢复的,有些则永远失去了,与那位紫丁香色的夫人交往,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在你的誓约翡增强模拟定位蝙蝠的帮助下,你可以把她告诉过你的事拼合在一起,关于你的敌人镜子先生,也是杯子先生。
制定计划
你堆好了柴火,拉上了窗帘,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在昏暗的灯光下,你梳理了刚刚恢复的记忆的碎片。紫丁香不情愿地谈到了为杯子做的一件事:一个未完成的任务,你在追猎斯凯维克的过程中发现的那个信符记号,曾经将被做成一个纹身。
镜子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杯子现住在镜子的密室中,身边环绕着它收藏的镜面玻璃,每一个都去除了一个角,这是一个使镜子不完整的技巧,这样就没人能从镜子背后来到正面。但是,就像她暗示的那样,你知道只要找到镜子缺失的碎片,这些镜子都可以被修复。
如果你能找到一个方法,修复杯子先生的一面镜子,你就可以从镜子的另一侧进入杯子先生的密室。这个计划有巨大的风险,但是一旦来到其内部,你就能遇到你的仇敌。它的死亡将不可避免,不可逃脱,和你的死亡一样。
红色谋杀书
巴扎的一个领主给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让它偿还的时候到了。
但是领主们年长(太年长了),又强大(也不够强大),守卫严密(这救不了杯子。)
谋杀领主需要充分准备,序幕已经结束,正题已经开始。
必要的联系
在伦敦,从最高处的尖塔一直到最深处的密室,领主们的肮脏长爪无远弗届。你把秘密保存在心中,但你也深知心的不可靠。一旦你失败了(无法想象,但必须考虑)?没有人会接续你,替你完成工作。
数小时的痛苦研究让你找到了一个方法,既可以保持隐秘,又可以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让某些东西幸存下来。古大陆的秘议机构会将一个谎言的六个部分拼合成真相,雇佣了一个部门的伦敦文员,然后他们致力于出版,为死亡学院做有利宣传,目的在迷惑公众,阻止他们实际造访古大陆,但他们每出版六本弄虚作假的书,会有第七本是真的,那本书被埋藏起来,内容甚至对读者保密。
你利用了每一个熟人,兑现了无数的人情,最终成功受邀与其中一位文员喝酒。你带来了自己的材料,在这个漫长的夜晚,他告诉了你关于大长老的六个谎言,但还有一个真相,是关于大长老的生死本质。你的故事将以遗忘紫的墨水写下,写在誓约翡的书页上,文字会消失,书页不遗忘。在正确使用誓约翡墨水之后,文字能被恢复,只要有人知道这个故事的本质。
交易已经达成,书已在你手中,直到你采取最后的行动。你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失败了,你只能在最后祈祷,有人会跟随着你,在鲜血淋漓的线索中断的地方捡起它,接续你未完成的事,剩下的事就是填满你书本的最后几页了。
尖塔收藏
即便是最可怕难缠凶狠残忍的罪犯,也会避免谈论领主们的私事,声音会被压低,狞笑改成龇牙,许多线人断开了联络,一些蜜吧、酒吧和廉租房把你赶了出去,最后你还是找到了一个人愿意和你谈谈。
码头拥挤,烟雾缭绕,海鱼与篝火的气味扑面而来,一个人脉很广的销赃贩子告诉了你一个拍卖商的名字。他有最丰富完好的古物收藏,是收藏家们羡慕的对象,也是时运不济的贵族们的朋友,对于真实性有要求的剧院演员也会和他做生意,只与他做生意。然而有个传言说,他有一个特别的、不愿外借的收藏,那就是,销赃贩深吸了一口烟雾说道,所谓的“尖塔”收藏。
急需
剧院里的一位朋友建议你,可以提出一个合理的请求,适当带点谄媚,和这个拍卖商见上一面。你写下了许多名字和许诺,用昂贵的猩红色蜜蜡封上了信然后送了出去。
整整三天之后,你收到了回复,拍卖商不与人“面谈”,但是他与人“进餐”。着装需要戴白色领结,约定日期就是今晚,没有改变安排的余地。
国王查尔斯街的拍卖商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居住在一座宏伟的新哥特式塔楼中,设计讨人喜欢,风格体现了一些维欧勒·勒·杜克的建筑创新。这个住所已经不再备受追捧,但仍贵得吓人。塔楼底部有一扇巨大的橡木门,门环是一只睥睨的石像鬼,宏伟的阶梯从街道一直通入内部,除了住所自身的特别,你还注意到那个简慢无礼的回收员就在人行道的另一侧收着破烂。
盛大欢迎
大门充满威严,一对石像鬼代表古代的巨人歌革与玛各,从上方俯瞰着你。周围都是雾气,今晚最好是留在室内。
一个着装礼仪无懈可击的男仆把你带入了室内,脱去了外套摘掉了帽子,你跟着另一个仆人穿过高高的走廊走进了一个谋杀现场。此处受害者为谁?是品味。
墙壁用法老和法国国王装饰着,丑陋的波斯地毯和一组第四城市的壁炉砖在橡木地板上打架,灯光为所有东西打上了一层令人头晕的金光。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非常贵重,而且可怕。
咆哮问候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是一个雄壮的男人,他的头发胡须都是鲜艳的栗色,肤色红润,声音大到能吵醒死人,握手的力度是胡桃夹子的两倍,当他把自己扔进扶手椅时,椅子发出可怕的吱吱声。他身上唯一的伤痕在左手,砍伤十分严重,看起来被砍下了三根手指和一部分的手掌。
等你们俩坐定下来,吃光了一顿不太正式的四道菜的晚餐,你们谈起了正事。面色红润的拍卖商已经受够了那些半吊子收藏家,他们总是想插手他的宝物。他抬起眉毛说,他希望你与众不同。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期待地看着你,时不时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抚摸自己茂密的胡须。
迷惑
你解释了自己的处境,你没法声称这个镜子是你的传家宝——什么样的家族能拥有一个领主们珍视的镜子?什么家族会声称对这个镜子有优先所有权?相反,你假装自己有学术上的兴趣:一篇论文被搁置已久,因为缺少证据,谜团从未破解,一位老朋友再次把你引到了这个线索上,你隐晦地恭维着说,你听说拍卖商也许有你需要的这个藏品。
在你说完后,面色红润的拍卖商看起来很高兴:“我自然很乐意帮助你,当然,”他说着喝完了雪莉酒,“但我得看看你的证明。”
消除疑虑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几乎没怎么仔细看你的文件,只是特别留意了一下你的推荐人们的姓名。他对其中一位的用餐礼仪发表了负面看法,“我必须得先确定一下,”他说,“那些为尖塔收藏来找我的人经常品格低劣。”
他从扶手椅上站起身请你跟着他,他带领你前往他那财富圣所的更深处,看那些凹室内的收藏。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带领你走过了迷宫般交错的走廊与厢房,其间阴森恐怖的文物古董不可胜数,而对拍卖商而言,所有这些都比不上他的尖塔收藏。
收藏
拍卖商从架子上拿走了一本细窄的灰色书籍:伏尔泰。书柜低吟着,然后开始旋转,啊,这真是传统。
在另一侧是一个小楼梯,通向一个阁楼房间,没有书架但是有很多书,又厚又重的书卷敞开着,用链条锁在沉重的橡木桌子上。拍卖商告诉你:“这就是尖塔收藏。书页中详细说明了每一个藏品。”他示意你看书本,白色的皮革装订着紫色的牛皮纸,装饰繁复引人注意。
阁楼间很冷,雾气和水珠凝结在单层玻璃窗上(一丝不苟的复制品)。尽管空气潮湿,书本保存得非常完美,链条也很干净清洁。
辉煌事业的最后一幕
这些书页被装订在白色的皮革里,每一本都是棺材般大小。每一张紫色的书页都有一张大插图,底部有几行金字注解。
你扫过几页:你从未见过的材料铸成奇异的形状(星光,白色的黑曜石和金色的祖母绿)。只能从注释判断大概是宝座,还有那些权杖和王冠,珍贵的不可能存在的宝石,尼布甲尼撒时代的美酒,来源和品质都很夸张的香料。
“一旦我完成了这本目录,我当然就得退休了,但我被要求提供收藏的最新估价。”拍卖商在你身后说,“他们喜欢保持自己身价记录的实时更新。”
目录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心照不宣地笑了:“允许传言散布,说尖塔收藏属于我,这是我的一点小小虚荣,毕竟这没什么坏处。但你要知道,真正的收藏永远只能留在它现在的位置上不能离开。事实上,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伦敦也没有别的地方大到可以容纳它。”他指向那些书籍,“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搜查镜子
关于镜子先生的那些镜子的信息肯定在这本目录里。紫丁香确认过,每一个镜子都缺失了一片——但也许注释里会包含缺失碎片的信息
镜像边缘
你在房间后部的一本书里找到那些镜子,书的皮革装订线已经损坏磨破了,“客户们对这本书的内容有些不同意见,”拍卖商平静地说道,他受伤的手抽搐着。
翻开沉重的书页,你看到了圣杯和眼镜的图像:高脚杯和破碎的冰片。杯与镜自然是共享着同一份目录。嵌在框里的镜子朝向书本的后部,黑色的镜子,红色的、金色的和打磨抛光的紫水晶,还有一面用钻石做成的苍白的镜子。
每一个条目下都有注解,评价着这一藏品的当前状态与价值,以及如果修复能达到的价值。已经进行了有益的尝试来确定缺失的碎片的位置,但大部分碎片都是“无法挽回的损失”。其中一片被扔进了地狱第二大的法律熔炉里,另一片镶嵌进了一位古大陆君主的冠冕,似乎都不太可能很快被找回。
啊,这里,有一个条目是这么说的,这面镜子是第三城市的国王祭祀的礼物,是由他们心爱的黑色玻璃制成的。它的碎片被制成了一把刀的刀刃,是下层社会经常使用的那种刀。这种刀在重新流通之前,经常会再次出现在市场上。但是没有出售记录。仍然有可能——只是可能——可以从巴扎的卡罗兵器铺买到这把刀。
离开拍卖商
你已达成目标,现在你需要找到消失的碎片,以及把碎片与镜子重新拼合的方法。
结束
面色红润的拍卖商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你问我,我会立即放弃。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在你离开之前,他给了你一些白兰地。前门打开,外面是雾气弥漫的潮湿夜晚,门在你身后关闭,把拍卖商豪宅的温度阻隔在你身后,也阻隔了关于他的财富与安全的回忆。现在的街道上,有了好几个回收员,他们看着你离开。
夙愿: 心之渴望 Ambition: Heart's Desire!
传说,地下每隔九年会举行一场纸牌博弈,你可以赌上灵魂,赢得你心中的渴望。这听起来很有趣。
这个夙愿终将给你巨大的回报。一旦选择将难以改变,小心选择! 你的说服和洞察对于这个夙愿至关重要。
[心之渴望 0][纱幕花园][说服 6] 你决定加入这场伟大的游戏。
跟进传闻
你选择了这个夙愿 赌上灵魂这个说法一定是夸大其词。一定。
[复仇 1][淑女骨路][洞察 10] 你只有两条线索:一个名字和一个装着风干花瓣的信封。那个名字是"斯凯维克",那些花瓣是在尸体边上发现的。
野心:心之渴望 2
狡猾的书商声称知道你正在寻找的纸牌游戏的位置,他称之为"不可思议"。他坚持卖给你一本书——《关于山羊的病症》第一卷,某种古老的动物疾病百科全书 ——声称这本书会告诉你它的位置。书商把书递给你之前,在那张肮脏的宣传页上飞快写下了一个地址。你觉得你从来没有为一个地址花过那么多钱。有趣的是,每当你想把它抄下来的时候,你似乎都不能把它写对。你一直把门牌号写错,或者写成一个完全不同的街名。所以别把书弄丢了。
《关于山羊的病症》第一卷
一本含有稀有而珍贵地址簿的肮脏书籍。
你来到了罪恶巷,带着一本书上的地址,据说那"不可思议"的纸牌游戏就在这里举行,可以令你赢得心之渴望。但似乎没有人听说过这条街,或是愿意承认它的存在。这听起来像是伦敦沦陷前的一个街道名称。这也一定是为什么它没有出现在任何地图上。但很显然,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子在面纱花园附近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
还有别人在寻找"不可思议"!嗯,这姑且算是一个线索吧。
野心:心之渴望 3
据说那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着装华贵的年轻女子,戴着一条猩红色的头巾,据说还有一只宠物猴子。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被找到,但似乎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你需要建立一个社交圈来打开一些门路。
[选择一: 在被遗忘的季度里的一次会议]
一个无耻的八卦可作为敲门砖...但你需要为此付出代价。窃取来的信件是流通货币的首选。如果你在其他地方找不到的话,就在巴扎的集市上买吧。 "她是这么说的,亲爱的。被遗忘的季度。所有的细节都在便条上。或者说我是这么理解的。我没想偷看,我只是被诱惑了。但你知道我是多么谨慎.."。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有一种戏剧性的天赋。被遗忘区!没有人去那里 没有人记得为什么去那里。
笔记: 在被遗忘的季度里的一次会议
“我知道你想和我谈谈。星期三中午,我会在被遗忘区的名字喷泉那里等你。一个人来。
寻找被遗忘的四分之一
如果你买不起伦敦街牌,也许可以另辟蹊径。你工作到深夜,试图解决 "四分之一 "之谜。衣服堆积如山。朋友被忽视。你的墙壁上有半疯半癫的涂鸦。最重要的是找到进入的方法!随着你的笔记和图表变得越来越复杂,你认为你开始看到了一条穿越城市迷宫的道路.....涂鸦笔记正在增加.....噩梦越来越多.....有时你会失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意义!你一怒之下撕下一大片墙纸。就差一点了!你警惕性越来越高...他们还说会让你失去理智!傻瓜!
你按照墙上的文字所写的道路走...这并不容易,而且你会在梦见它好几个晚上。但通往被遗忘区的路已经打开了!
被遗忘的区域。阴影,寂静,月光。而在某处,一个有秘密的女人。
他们说,你想要的喷泉是唯一没有干涸的喷泉。几个小时以来,你在灰色的街道上徘徊... ...在雕像国王的阴影下。在某个地方,你听到了水的声音。但你找不到它 这让你非常的渴。
遗忘区没有地图,但这里有很多喷泉。你循着滴水的声音来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院子里。一条细细的涓涓细流从名泉的碎石上流进了小区的尘土中:那里有一片绿色,下界的怪草在那里冒出了头。这一切无疑是极具象征意义的,如果你觉得需要灵感,这里会是你第一个来的地方,但你的写信人到底在哪里?
喷泉边上躺着一件东西:一条猩红的头巾。当你掀开它时,上面沾满了血迹。
干枯的石头上有血滴,但光线很差,而且血滴很小,很少。但这也是你的全部。你沿着小路穿过废墟眼睛盯着地面,你沿着小路艰难地穿过废墟,脚步缓慢而小心。每隔十几英尺就有一个落差,没有更多。最后,它结束了。你四处寻找,但什么也没有。但你能听到一些声音--远处,那是什么?一个孩子的尖叫声?等等--一只猴子?
一棵破败的银树矗立在一座宫殿前。曾经是一座喷泉。栖息在它的顶端,猴子毫无温度地看着你。你尝试了所有你能想到的策略来打倒它。你威胁,你承诺,你拆开你的午餐,贪婪地吃起来。最后,你甚至尝试你最有说服力的猴子的声音,时不时停下来,以确保没有人在看你。 也许这就是摇摆的原因。很难确定。你怀疑它可能只是为你感到难过。但最终它还是顺着树干下来了 恐惧地审视着周围的阴影 最后它跳到你的肩膀上栖息。
对了,你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宠物猴 你找到了你跟踪到被遗忘区的那个女人的宠物猴。然后,呃,现在怎么办?这是一只猴子。它不会说话。它不携带任何信息。它只是紧紧地抱着你,好像它的小命就靠它了一样, 从没有感情的黑眼睛里看着你。随着时间的推移,猴子会变得平静一些。它会从你的手上拿走水果和菌类的碎片。它被你的手表迷住了。它不会放过它的 它似乎想把手表的背面弄掉。但每次它都会抬头看你,好像... ... 仿佛它想告诉你什么? 你把手中的表翻来覆去地看。钟表师希尔?会不会是?如果这是一条虚假的线索,你会觉得很傻。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去寻找一个女人,却找到了一只猴子。好吧,这是事实。现在你好像跟着猴子去了钟表匠山。那是猎怪人、驳船人和盲眼天文学家的家。你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对不起,先生,这附近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猴子感兴趣吗?"你问是否有任何动物商人。有啊 他们不卖猴子。你问有没有人认识这只猴子,没有。你问守望者山是否有养猴子的传统。这给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带着猴子穿过美杜莎之首的人群,希望有人能认出他来。没有人认得他,虽然有一个好心人请他喝啤酒。你把猴子放在地上,等它选好方向。它回过头来看着你,举起小胳膊,等待着被人捡起来。一个看热闹的驳壳工哈哈大笑,说了一些很不中听的话。
最后,在绝望中,你敲了敲天文台的门,问他们那里是否有人可以帮助处理猴子。
"当然,[gendertitle],"黄铜纽扣的警卫说。"如果你愿意跟着我--"
你被带进了一个炮塔室,一个盲人在那里等着你。"我知道你把那只可怜的猴子带来了,"他酸溜溜地说。"是的,我可以帮忙。但你得让我的付出得到回报。"你给了他200月珠,一种天文台最受欢迎的货币。
"你在找神奇,对不对。没有其他理由你会带着那只猴子。那你就不走运了 他们只在非常特殊的行星相位玩耍。所以他们才会来找我们 找出时间和地点 至少5年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我是你,我会耐心地组成你的灵魂。"
They only play at very specific planetary conjunctions. That's why they come to us. Find out what and when. There won't be another one for at least...ooh, five years. I'd compose your soul in patience, if I were you."
他沉思着补充道:"除非......" 还没等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一屁股坐正了。
"猴子在哪里?"他要求。"我闻不到猴子的味道!"
你的猴子不见了!它一定是在你和盲人天文学家说话的时候偷跑出来的。他拒绝与你有任何更多的关系,直到你找到它。 "你知道一只没有人看管的猴子 会对我们的设备造成什么影响吗?" 在猴子造成任何严重损害之前,找到它。
你从屋顶到地窖搜索天文台,没有发现比猫大的动物。 但你最后还是找到了! 你毫不费力就把它引了下来。它这段时间在做什么?算了吧 你回到盲人天文学家那里
"我是说,"他开始说,"如果你能说服其他六个玩家一起来比赛,那么,好吧,决定比赛时间的只有他们的习俗。我知道他们在比赛之间会变得不耐烦。如果你能说服他们早点开始,你就不用等五年了。" 五年!你不会等五年的!你问他是否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球员。"不知道,"他很高兴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是个瞎子,你没看见吗?完全不知道。除了那只猴子,很明显。" 猴子?他点点头。"训练有素的牌手,我明白。"
神奇有七名队员,传统上。也许你可以说服其他六个人早点开始。好消息是,你找到了其中一个 坏消息是:他是一只卡萨帕猴。如果你能说服猴子跟你玩牌,你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但他似乎不愿意。猴子拒绝碰牌。每当你把牌拿过来的时候,他都会用手捂住眼睛。你得找一个更好的方法。希望人们不会发现你在做什么。他一定是在牌局上吃了大亏。也许他已经发誓不再赌博了。
这需要相当大的哄骗,和昂贵的新鲜水果数量。但一旦你终于把牌塞进他的小手,他就活蹦乱跳了。他以非凡的灵活性切牌、洗牌。他在发牌 他期待地看着你。你已经说服你的猴子跟你玩牌了。显然,他现在对这个游戏非常认真了。如果你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合作,你需要赢。
他想要什么?
蜜蜂......嗡嗡嗡......粘粘粘......他要蜂蜜?猴子只有在你拿出蜂蜜的赌注时才会玩?
难道猴子就这样让你赢了?这只狡猾的小动物到底在玩什么深奥的游戏?不过,你似乎赢得了他的合作。他牵着你的手,带你到天文台的护栏上,他指着整个城市。远处,在上面的月光下勉强可见的,是圣菲亚克大教堂的穹顶,在斯派特区的边缘。你的猴子把你带到了圣菲亚克大教堂。你们一起在这里寻找一个人。带着猴子穿过街上的人群。如果你能正确理解它发出的信号,你要找的是一个戴帽子的高个子。这不是特别有用。猴子对它们都不感兴趣。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对你和你肩上的猴子似乎很感兴趣。你退到一家公馆里沉浸在悲伤中,低调地躺了一会儿。
你必须指出戴帽子的高个子,直到猴子点头。你看到戴着头巾的高个子主教。他正带领着一支队伍从圣菲克大教堂出来,在庄严而又极其神圣的歌声中。堕落伦敦的主教是神奇的玩家?猴子强调地点点头。
Ambition: Bag a Legend!
On long evenings at the Medusa's Head, where the monster-hunters drink, they brag about the beasts they've bagged – the Cantigaster, the Eater-of-Chains, the Spider Council, Jack-of-Smiles in his many bodies. But no one tells stories about the Vake: the Vake, for whose head the Department offers a standing reward of four million Echoes. Four million.
Find out more about the Vake
This is an Ambition: a major storyline with enormous rewards if you reach the end. Once you've picked an Ambition, it is very hard to change it. Choose carefully! You can find other Ambitions in other areas, via the Travel button above.
Your Dangerous and Watchful qualities are most important for this Ambition.
You have chosen this Ambition.
When the Vake is mentioned, everyone goes quiet. No one has any boastful stories. Why?
Boldly done! You have chosen an Ambition! Ambition: Bag a Legend!
Ambition: Bag a Legend!
You need to know more about the Vake to have any chance of finding it. But everyone at the Medusa's Head is mumbling and staring into their beer.
Demand answers
"Sit down and shut up, you silly young pup." A Drunken Hunter is threatening to teach you a lesson unless you stop asking questions about the Vake. You'll have to show him the error of his ways!
你来到了罪恶巷,带着一本书上的地址,据说那"不可思议"的纸牌游戏就在这里举行,可以令你赢得心之渴望。但似乎没有人听说过这条街,或是愿意承认它的存在。这听起来像是伦敦沦陷前的一个街道名称。这也一定是为什么它没有出现在任何地图上。但很显然,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子在面纱花园附近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
还有别人在寻找"不可思议"!嗯,这姑且算是一个线索吧。
野心:心之渴望 3
据说那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着装华贵的年轻女子,戴着一条猩红色的头巾,据说还有一只宠物猴子。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被找到,但似乎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你需要建立一个社交圈来打开一些门路。
[选择一: 在被遗忘的季度里的一次会议]
一个无耻的八卦可作为敲门砖...但你需要为此付出代价。窃取来的信件是流通货币的首选。如果你在其他地方找不到的话,就在巴扎的集市上买吧。 "她是这么说的,亲爱的。被遗忘的季度。所有的细节都在便条上。或者说我是这么理解的。我没想偷看,我只是被诱惑了。但你知道我是多么谨慎.."。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有一种戏剧性的天赋。被遗忘区!没有人去那里 没有人记得为什么去那里。检查你的库存,阅读纸条。你可以通过你的宿营地学习进入被遗忘区。
寻找被遗忘的四分之一
如果你买不起伦敦街牌,也许可以另辟蹊径。你工作到深夜,试图解决 "四分之一 "之谜。衣服堆积如山。朋友被忽视。你的墙壁上有半疯半癫的涂鸦。最重要的是找到进入的方法!随着你的笔记和图表变得越来越复杂,你认为你开始看到了一条穿越城市迷宫的道路.....涂鸦笔记正在增加.....噩梦越来越多.....有时你会失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意义!你一怒之下撕下一大片墙纸。就差一点了!你警惕性越来越高...他们还说会让你失去理智!傻瓜!
你按照墙上的文字所写的道路走...这并不容易,而且你会在梦见它好几个晚上。但通往被遗忘区的路已经打开了!
被遗忘的区域。阴影,寂静,月光。而在某处,一个有秘密的女人。
他们说,你想要的喷泉是唯一没有干涸的喷泉。几个小时以来,你在灰色的街道上徘徊... ...在雕像国王的阴影下。在某个地方,你听到了水的声音。但你找不到它 这让你非常的渴。
遗忘区没有地图,但这里有很多喷泉。你循着滴水的声音来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院子里。一条细细的涓涓细流从名泉的碎石上流进了小区的尘土中:那里有一片绿色,下界的怪草在那里冒出了头。这一切无疑是极具象征意义的,如果你觉得需要灵感,这里会是你第一个来的地方,但你的写信人到底在哪里?
喷泉边上躺着一件东西:一条猩红的头巾。当你掀开它时,上面沾满了血迹。
干枯的石头上有血滴,但光线很差,而且血滴很小,很少。但这也是你的全部。你沿着小路穿过废墟眼睛盯着地面,你沿着小路艰难地穿过废墟,脚步缓慢而小心。每隔十几英尺就有一个落差,没有更多。最后,它结束了。你四处寻找,但什么也没有。但你能听到一些声音--远处,那是什么?一个孩子的尖叫声?等等--一只猴子?
一棵破败的银树矗立在一座宫殿前。曾经是一座喷泉。栖息在它的顶端,猴子毫无温度地看着你。你尝试了所有你能想到的策略来打倒它。你威胁,你承诺,你拆开你的午餐,贪婪地吃起来。最后,你甚至尝试你最有说服力的猴子的声音,时不时停下来,以确保没有人在看你。 也许这就是摇摆的原因。很难确定。你怀疑它可能只是为你感到难过。但最终它还是顺着树干下来了 恐惧地审视着周围的阴影 最后它跳到你的肩膀上栖息。
对了,你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宠物猴 你找到了你跟踪到被遗忘区的那个女人的宠物猴。然后,呃,现在怎么办?这是一只猴子。它不会说话。它不携带任何信息。它只是紧紧地抱着你,好像它的小命就靠它了一样, 从没有感情的黑眼睛里看着你。随着时间的推移,猴子会变得平静一些。它会从你的手上拿走水果和菌类的碎片。它被你的手表迷住了。它不会放过它的 它似乎想把手表的背面弄掉。但每次它都会抬头看你,好像... ... 仿佛它想告诉你什么? 你把手中的表翻来覆去地看。钟表师希尔?会不会是?如果这是一条虚假的线索,你会觉得很傻。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去寻找一个女人,却找到了一只猴子。好吧,这是事实。现在你好像跟着猴子去了钟表匠山。那是猎怪人、驳船人和盲眼天文学家的家。你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对不起,先生,这附近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猴子感兴趣吗?"你问是否有任何动物商人。有啊 他们不卖猴子。你问有没有人认识这只猴子,没有。你问守望者山是否有养猴子的传统。这给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带着猴子穿过美杜莎之首的人群,希望有人能认出他来。没有人认得他,虽然有一个好心人请他喝啤酒。你把猴子放在地上,等它选好方向。它回过头来看着你,举起小胳膊,等待着被人捡起来。一个看热闹的驳壳工哈哈大笑,说了一些很不中听的话。
最后,在绝望中,你敲了敲天文台的门,问他们那里是否有人可以帮助处理猴子。
"当然,[gendertitle],"黄铜纽扣的警卫说。"如果你愿意跟着我--"
你被带进了一个炮塔室,一个盲人在那里等着你。"我知道你把那只可怜的猴子带来了,"他酸溜溜地说。"是的,我可以帮忙。但你得让我的付出得到回报。"你给了他200月珠,一种天文台最受欢迎的货币。
"你在找神奇,对不对。没有其他理由你会带着那只猴子。那你就不走运了 他们只在非常特殊的行星相位玩耍。所以他们才会来找我们 找出时间和地点 至少5年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我是你,我会耐心地组成你的灵魂。"
They only play at very specific planetary conjunctions. That's why they come to us. Find out what and when. There won't be another one for at least...ooh, five years. I'd compose your soul in patience, if I were you."
他沉思着补充道:"除非......" 还没等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一屁股坐正了。
"猴子在哪里?"他要求。"我闻不到猴子的味道!"
你的猴子不见了!它一定是在你和盲人天文学家说话的时候偷跑出来的。他拒绝与你有任何更多的关系,直到你找到它。 "你知道一只没有人看管的猴子 会对我们的设备造成什么影响吗?" 在猴子造成任何严重损害之前,找到它。
你从屋顶到地窖搜索天文台,没有发现比猫大的动物。 但你最后还是找到了! 你毫不费力就把它引了下来。它这段时间在做什么?算了吧 你回到盲人天文学家那里
"我是说,"他开始说,"如果你能说服其他六个玩家一起来比赛,那么,好吧,决定比赛时间的只有他们的习俗。我知道他们在比赛之间会变得不耐烦。如果你能说服他们早点开始,你就不用等五年了。" 五年!你不会等五年的!你问他是否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球员。"不知道,"他很高兴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是个瞎子,你没看见吗?完全不知道。除了那只猴子,很明显。" 猴子?他点点头。"训练有素的牌手,我明白。"
神奇有七名队员,传统上。也许你可以说服其他六个人早点开始。好消息是,你找到了其中一个 坏消息是:他是一只卡萨帕猴。如果你能说服猴子跟你玩牌,你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但他似乎不愿意。猴子拒绝碰牌。每当你把牌拿过来的时候,他都会用手捂住眼睛。你得找一个更好的方法。希望人们不会发现你在做什么。他一定是在牌局上吃了大亏。也许他已经发誓不再赌博了。
这需要相当大的哄骗,和昂贵的新鲜水果数量。但一旦你终于把牌塞进他的小手,他就活蹦乱跳了。他以非凡的灵活性切牌、洗牌。他在发牌 他期待地看着你。你已经说服你的猴子跟你玩牌了。显然,他现在对这个游戏非常认真了。如果你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合作,你需要赢。
他想要什么?
蜜蜂......嗡嗡嗡......粘粘粘......他要蜂蜜?猴子只有在你拿出蜂蜜的赌注时才会玩?
难道猴子就这样让你赢了?这只狡猾的小动物到底在玩什么深奥的游戏?不过,你似乎赢得了他的合作。他牵着你的手,带你到天文台的护栏上,他指着整个城市。远处,在上面的月光下勉强可见的,是圣菲亚克大教堂的穹顶,在斯派特区的边缘。你的猴子把你带到了圣菲亚克大教堂。你们一起在这里寻找一个人。带着猴子穿过街上的人群。如果你能正确理解它发出的信号,你要找的是一个戴帽子的高个子。这不是特别有用。猴子对它们都不感兴趣。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对你和你肩上的猴子似乎很感兴趣。你退到一家公馆里沉浸在悲伤中,低调地躺了一会儿。
你必须指出戴帽子的高个子,直到猴子点头。你看到戴着头巾的高个子主教。他正带领着一支队伍从圣菲克大教堂出来,在庄严而又极其神圣的歌声中。堕落伦敦的主教是神奇的玩家?猴子强调地点点头。
夙愿: 轻盈的手指 Ambition: Light Fingers!
在你来到这里之前,你通过这里的一位线人听说,她打听到了'有一头牛那么大'的钻石。她确实有夸张的倾向。但是,即使它只有一头猪的大小,甚至只有一只小猫的大小,它也值得你花费时间。
你的鬼祟和说服对于这个夙愿至关重要。
找出你的线人--消失的音乐厅歌手发生了什么
当你离开新纽盖特的时候,她已经失踪了。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也没人知道她在哪里,或者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找出你的联络人,失踪的音乐厅歌手,发生了什么事。
她曾经在桃花心木堂唱歌。那将是最好的开始。
到后台四处看看
你需要一些快速交谈。这里一般不允许来访者,他们也不熟悉你的脸。
[失败]看门的壮汉们不感兴趣 也许下次会有更合作的人来看门。
[成功]有人愿意变通-- 出于某种考虑,看侧门的壮汉让你进去了。
你在桃花心木大厅找到了一个友好的门卫。至少是一个可以收买的门卫。
你用耳语贿赂了他,到了后台。身着鲜艳服装的歌手和杂技演员散落在你面前,窃窃私语,嘻嘻哈哈。一个强壮的女人用狭长的目光看了你一眼。你等到下一个节目开始,然后开始翻动更衣室,寻找你可能认识的她的东西。
你很幸运。有人把她的一张达盖尔银版照片(daguerreotype)钉在镜框上。你把它拿下来:背面有一个地址,是她的笔迹。你把照片装进口袋,消失在夜色中。在她的住处可能有线索。但当你找到那里的时候,房子已经被警察监视了。有意思 但很不方便。你需要爬进一条小巷,爬上一堵悬空的墙,穿过屋顶从窗口溜进去。而且周围有很多警察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几乎悄悄地爬过屋顶,从阁楼上的窗户进去。房间很窄,几乎是光秃秃的--但在透过窗户斜射进来的月光中,你认出了她的一件衣服,还有一个绿色的威尼斯玻璃盘子,你在你--嗯,更近的时候送给她的--还有--一个棕色纸质的看起来很吸引人的包裹。而墙上那长长的黑色污渍看起来像是血迹。你走近些。早已干涸。无法判断是否是她的血迹。楼梯上有脚步声!你匆匆走回窗边,拿起你进来时注意到的包裹。你溜出去,检查你的奖品,在月光下栖息在屋顶上,而下面的小巷里有猫在叫。这是一个装在盒子里的帆布碎片。看起来像是从一幅画上剪下来的。你不认得它,但Veilgarden充满了艺术家的类型。也许你应该在那里继续寻找。
你得小心点。如果警员们那么感兴趣的话,把画作碎片到处乱放是不明智的。
唱歌曼陀罗中的,一位挣扎的艺术家声称认识你的画作碎片。但他要先喝一箱好酒才会告诉你更多的事难道这个城市就没有慈善机构了吗?你给了他一瓶格雷菲尔德1882。艺术家喝了一口酒,赞许地点点头。 "长老会旁的那个姜黄色头发的家伙画的这些东西。同样的画,一遍又一遍。一些宗教的废话。这个人疯了,像五个小贩一样。你看看你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任何意义。要不要来杯酒?我有足够的酒。好吧,请自便。"
你的联络人,那个知道那颗巨大宝石的人,失踪了。你有一个线索:一幅画的碎片,是长老院的一个姜发画家反复画的东西。闯入他的工作室,进行搜查。你可以晚点再跟他谈。不过先看看能查到什么吧,嗯?
工作室里一片狼藉:材料散落一地,脚下涂抹着半干不干的油漆,翻倒的家具。还有一尊伯里克利的半身像。起初你以为是别人找过这里,但后来你才发现这就是他的生活方式。当画家在楼上打鼾时,要想在这里移动而不吵醒他是异常困难的。墙上挂着十几幅同一幅画的复制品:一个身穿兜帽长袍、头戴铜冠的驼背人物,惟妙惟肖。人物的右手拿着一盏灯。它的左手,正在打开一扇门。这盏灯和你的画作片段中的灯一模一样。
搜查工作室,发现了一张拜访卡:火先生的商业代表,是在码头边做生意的集市大师。哼。现在想来,画中的人物有点驼背,就像人们说的大师们一样。
姜发画师有一张名片,是火先生的代表。这是个线索,但你还不想和大师们纠缠。带着知识,去找那个姜黄色头发的画家谈谈。那人有点暴躁地给你开门,眼神黯淡,衣冠不整。他向你道歉。"昨晚没睡好。我想,我的画室里有老鼠。留意一下。你想要什么?"你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在游移到墙上的画上。最后,他又回到了你的身边,但他显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接过话茬。"那是火先生吗?"你问。"真是太像了。"
他开始谈论蝙蝠!他们的风俗习惯,他们的习惯,他们非凡的智慧,他们通过声音看到的能力,他们对马甲的品味,以及他们对铜的特别喜爱。他们使用的邮票!他们喜欢的餐具和瓷器!
他笑了起来。是的!他看来从没找到过同好。他提醒你,他们是来救我们的。我们所有人!他向你保证总有一天这些画会挂在大教堂里。他对人类的邪恶和愚蠢表示遗憾 他满怀深情地讲述了火先生的慷慨和赞助。
你问起画中的灯。是从生活中画出来的吗?火先生有带灯吗?他把手指放在鼻子旁。"不,但它不是很帅吗?"
这就是你从他那里得到的全部信息。他放弃了你们的谈话,兴致勃勃地谈起了他正在画的关于茶和老鼠的画。是时候去狼栈码头了。
夙愿: 追猎传奇 Ambition: Bag a Legend!
怪物猎手们汇聚于美杜莎之首的漫漫长夜,他们彻夜痛饮,吹嘘曾狩猎过的猛兽——坎提加斯特、食链兽、蜘蛛议会还有笑面杰克的无数具躯壳。但从没人讲起过"Vake"——那只消灭威胁局出价四百万回声悬赏的怪物。这可是四百万啊。你的鬼祟和说服对于这个夙愿至关重要。
[追猎传奇 0][钟表匠之丘] 前往钟表匠之丘调查,了解有关Vake的更多信息。
寻找更多关于Vake的信息
你选择了这个夙愿 当你提到Vake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一个牛都吹不出来了。为什么?
[追猎传奇 1][钟表匠之丘]要想找到Vake,你就得多了解它一点。但如今美杜莎之首的人们全都开始只顾着盯着他们自己的啤酒小声嘟囔。
要求解释
"坐下,闭嘴,你这个愚蠢的小崽子。" 一个喝醉的猎手威胁说要给你个教训,除非你不再问关于Vake的问题。你得让他明白他大错特错!
[失败]事态不妙... 他把你一顿痛打,直到你被打昏过去。当你醒来时,所有人都回了家。而你的头晕得像是个被敲过的铃铛。
[成功]他需要一些劝说... 你和他互相斗殴,直到他最终倒下。他鼻青脸肿地瞪着你,然后终于开了口。 关于Vake,他知道立案件时。其一,它能找到并吃掉任何吹嘘要狩猎它的人。第二,它的质地"有点像皮革"。不过还有个人知道更多信息……
[追猎传奇 2][钟表匠之丘]在伯格斯拜沼泽的深处,住着最后一个见过Vake还能活着讲述其经历的人。如果没有人指引,你永远也找不到那里的路。
雇人带你穿越沼泽
一个沉默寡言的驳船夫能告诉你如何穿过沼泽并前往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的住处——但你得付钱。
成交: 他在一张账单背面草草画了张地图,然后递给了你。老实说,这可不太是你期望的那类导游……
你失去了20x"玫瑰锈金";你获得了1x"穿越沼泽之路"。
这是一张穿过沼泽地前往伤痕累累的博物学家家的路径草图,写在一张数额惊人的朗姆酒账单的背面。
[追猎传奇 2][钟表匠之丘]你小心翼翼地穿过伯格斯拜沼泽这片低矮的真菌炼狱,避开地图上标注出的有毒孢子坑、悲恸蛛的孵化地和深沉的天坑——还有一片j简单标注了"你不会想知道的"的区域。
这地图可有点难用
你唯一的光源只有一盏火光摇曳的油灯,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地海穹顶上那些伪星仍在闪烁的微弱光芒。
[失败]你暂时放弃了 你一直在绕圈子。你的衣服湿透了,头发沾满了孢子,靴子里灌满了泥。但愿那是泥吧。地图被打湿然后碎成了好几块。你只得回头。
[成功]你做到了! 伤痕累累的博物学家家的灯光在远处闪烁着。你加快了步伐。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住处的灯光在远处闪烁。你加快了脚步。你或许以为他住在窝棚里,但他实际上住在一座相当雅致的房子里。至少在多孔菌侵占了墙壁、并且开始向一旁的沼地倾斜之前,它还是优雅过的。为你开门的男子又高又瘦,带着一种教导主任似的态度,额头和面颊上可怕的伤疤连成了一片。他并不欢迎你,直到你谈到Vake,才提起了一些阴郁的兴致。他邀请你去书房,并让一个脸色苍白、沉默寡言的女仆端来了你这辈子尝过的最难喝的咖啡。
[追猎传奇 3][钟表匠之丘]在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的住处,你用一杯苦到可怕的咖啡暖了暖手,并试图谈起关于夜怪的话题。当你解释说自己对它几乎一无所知时,博物学者看起来相当失望。
询问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
他会确认它的确"有些皮革质感"。他对它是否具有飞行能力含糊其辞。他的确顺便提到了,它在地表与地下已经总共活了近四千年之久。但如果想让他再告诉你点别的,你得先帮他些忙。
你把一大堆老鼠扔进他的地窖 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仔细检验了一番这些老鼠,以严格的学术风范舔了舔嘴唇,随后让他的女仆把老鼠拿去楼上。终于,他又讲了一点关于Vake的事情:他谈起了皮革质的翅膀,它正是以此闷死猎物;他谈起了能径自活动的利齿,能在脱落后径直钻入那些被它咬伤之人的心脏;一天后,他还谈起了来自第二城的圣书体石板,足有三千年历史,上面曾记载它嗜好皇族贵胄的血液。这些都很有趣,但你想知道的是如何找到以及杀死它。你和博物学者提起这一点,换来的是他严厉目光的注视。风不停地拍打着窗户,房间角落里的落地钟滴答滴答地走完了漫长的一分钟。然后他才站起身,把你带到屋后的温室。在温室角落一张蛛网上,趴着一只你见过有史以来最大的悲恸蛛。"有个样本逃了出去,"博物学者说,"帮我把它抓回来,别伤着它,也别弄坏我的温室。"
你失去了90串老鼠,你获得了一串伤痕累累的博物学家的音乐厅钥匙。一把刻有"苹果"字样的铁钥匙。
[追猎传奇 3][钟表匠之丘]在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的温室里抓回逃走的悲恸蛛。
行动:抓住它!
这只可怕的怪物以惊人的速度爬过玻璃屋顶,腿上刚毛擦出阵阵刺耳的刮擦声。
失败:运气不好。
或许下次……
成功:得手了!
你小心翼翼地放低网子,把这只挣扎不休的几丁质怪物送进了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的样本柜里,此时的它刚好又撕开几条捕网上的线绳,并得以在柜子的另一边凝望你。
说回夜怪,博物学者已经准备好帮助你,而且只要他能拿到夜怪的尸体用以解剖,他就不要求和你分赏金。至于如何找到夜怪,他有个主意。夜怪小心谨慎但却好奇又机警。如果你能引来它的兴趣,那它应该会出现。博物学者需要你给他带来一些材料。
至于要如何杀死它……他也不是很确定。但在你帮他收集夜怪诱饵的材料时他会在这方面下点功夫。
野心:追猎传奇!4
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需要一些材料来准备夜怪诱饵。
行动:给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带来尖啸
他需要原始尖啸。“尽你所能。我要从里面挑出最好的。”但他没有明说一罐原始尖啸要怎么才算好过另一罐。
他仔细地听着罐子。“这个应该可以。”
“现在,我们需要一只来自沼泽地的野曼德拉草。一只从地里钻出来的?抓这种东西你应该比我更在行。别担心,它的尖叫杀不死你。但你的耳朵可能会流点血。要是没有防护我不会离那东西太近。但你带来的这些尖啸应该够用。”
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递给你一顶高顶礼帽,在帽顶上挂着几十个小石罐。当你把它戴上头顶时,你听见了一声遥远而扭曲的嚎叫,就好像有一百个修女正被缓慢地投进一口深井。
野心:追猎传奇!4
夜怪诱饵的下一种原料是一只野曼德拉草。你需要一点帮助才能把它从伯格斯拜沼泽里赶出来。
行动选项:雇佣狩猎助手
你需要助手来把那东西赶出来。按照传统,这种暴力工作的酬劳要用玫瑰锈金付。
不招人喜欢的部下
好一群胡子拉碴,头发蓬乱,面目狰狞的暴徒!他们应该能相当漂亮地完成工作,要狩猎这么危险的猎物,你正需要这么一群消耗品一样的恶棍。等到他们把曼德拉草赶出来,你就可以借助你那顶聋帽提供的防护来一次猛扑,把曼德拉草塞进博物学者提供的防音罐里。你那些助手可能在这过程中可能有几个会受点苦,不过你付钱就是让他们来做这个的。
行动选项:借助朋友
你需要训练并招募你的朋友来作为狩猎助手帮助你。
万事俱备!
你的助手已经准备好把曼德拉草赶去开阔地。一旦它钻出来,你就可以借助你那顶聋帽提供的防护来一次猛扑,把曼德拉草塞进博物学者提供的防音罐里。
除了你以外没人需要靠近那东西……至少你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野心:追猎传奇!4
夜怪诱饵的下一种原料是一只野曼德拉草。你需要一点帮助才能把它从伯格斯拜沼泽里赶出来。
行动:开始狩猎!
这里无处可藏。除了泥地,除了河流,除了一簇又一簇肿胀的真菌。还有一望无际,杂草丛生的地底荒原。但除此之外——
失败:差一点,但还不够!
你把曼德拉草赶出来好多次,但每次它都能找到新的躲藏地。这小混蛋游起泳来就像给魔鬼。要是魔鬼真的会游泳的话。
成功:困住它了!
曼德拉草从一丛高高的黄色真菌里钻出。它的尖叫就好像有一整打失落的灵魂被喂了狼。你的视线因痛苦而模糊,但你仍然紧跟在它身后,猛扑在地并把曼德拉草装进了罐子里。随着你关紧罐盖,尖叫声也渐渐消散。好事。这帽子已经让你开始头疼了。现在把这东西拿给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
野心:追猎传奇!5
你带着装着曼德拉草的罐子回到了伤痕累累的博物学家那里。他需要酒来驯服它。“要好年份的!不要你喝的那些醋!”
行动:拿给博物学者他需要的酒
显然,喝醉的曼德拉草比清醒的曼德拉草要听话得多。
这只野兽驯服了!吁——
博物学者用蜡封住了罐子,然后小心地在封盖上打了个孔。他草草地把一根橡胶管塞进孔里,然后在罐子另一端也如是照做了一番。他把整个罐子连接到了他工作室的一台设备上。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把一瓶又一瓶好酒泵到了罐中,直至里面的尖叫渐渐消退为鼾声。随后他让仆人把曼德拉草带到后屋里。他没允许你进去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当他回来的时候,那只曼德拉草已经因为恐惧而变成了米黄色。它温顺地听从着你的口头命令。“小心照看好它。”博物学者说。
野心:追猎传奇!5
你拥有了夜怪诱饵所需的曼德拉草。“现在,”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说,“我们需要教会它唱歌。”
行动:为你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找一个歌唱教师
在钟表匠丘陵这样的人可没多少。你需要去别处找找看。
你出发去寻找歌唱教师
博物学者和你握手告别并祝你好运。“记住,”他说“别听那东西的半句胡说八道。别让它跑出你的视线。而且别忘了歌唱教师的酬劳要用蜜来付,这是传统。”
野心:追猎传奇!6
你需要找到一个歌唱教师。或许面纱花园里能找到一个。这里唱歌的人可不少。
行动:在面纱花园寻找歌唱教师
这里有很多歌唱课程的告示,细看起来其中很多都是打的个人服务的广告。只是看起来没多少人愿意教一棵可怕的植物唱歌。
失败:“等等!只要你能——”
总是老样子。谈话刚开始时一切都很好,你们谈妥了费用,然后你把你的小朋友从它盒子里拿出来,然后随之而来的一般都是惊声尖叫,偶尔会有不那么淑女的咒骂。有一次还飞来了一盆盆栽。要是它能别咆哮就好了。
成功:“歌唱的曼德拉草”不过如此
你现在很确信面纱花园里找不到能教曼德拉草唱歌的歌唱教师。你甚至感觉这只可怜的小东西看起来有那么点失望。你轻轻抚摸着它的绿叶,开始思索你的下一步行动。或许你该去更糙一点的地方找找,比如斯派特。
野心:追猎传奇!6
你需要找到一名歌唱教师。或许在斯派特能找到这么一个。毕竟这里有音乐厅。这里的歌唱家们总不会那么挑剔吧?
行动:在斯派特寻找歌唱教师
找到能教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的人。
失败:“等等!只要你能——”
总是老样子。谈话刚开始时一切都很好,你们谈妥了费用,然后你把你的小朋友从它盒子里拿出来,然后随之而来的一般都是惊声尖叫,偶尔会有不那么淑女的咒骂。有一次还飞来了一盆盆栽。要是它能别咆哮就好了。
成功:处变不惊的女士
一位山东音乐厅歌手尖刻的音乐厅歌手面无表情地听完了你的请求。她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腿上那只野蛮的小怪物,它正像狼一样嚎叫,并试图用它木质的牙齿咀嚼你的围巾。
“你想告诉我为什么吗?”她问,“不,算了,别管那个了。别告诉我为什么。只管告诉我你会付多少就好。”
野心:追猎传奇!7
你找来了尖刻的音乐厅歌手教你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嗯,唱歌。如果这只是伤痕累累的博物学者在耍你,那你会把他淹死在自己家的沼泽地里。
行动:为野心未泯的曼德拉草的音乐课程凑齐学费
“酬劳要用蜜来付。”博物学者曾这么说,“这是传统。”这可能的确是传统,而且这的确很贵。
麻烦的学徒
每个周二和周四的下午四点半,你都会把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带去尖刻的音乐厅歌手的住所,就在魔鬼巷的一家鞋匠铺楼上。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高脚椅。每次她都会把曼德拉草绑在上面,这样它就不能咬人,也不会逃进衣柜底下。至少是在第一次后的每一次。那次课程对你们所有人来说都可谓一次学习经历。
随后她会开始上课。你要么会坐下安静地听,要么会望向窗外斯派特的烟囱中升起的浓烟。几乎一派平静祥和。
她的确有一副好嗓音。而曼德拉草,在它安静下来开始唱歌的时候,也是一样。
野心:追猎传奇!8
让你吃惊的是,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开始了学习唱歌。它的声音尖锐但却有力,好像燕雀与熊相结合。不幸的是,它的歌声引来了注意。
行动:一群年轻的流氓开始在窗下聚集,伴着曼德拉草的歌声歌唱
这样下去曼德拉草肯定会变得过于兴奋,然后在它那张高脚椅上又是挣扎又是嚎叫撕咬。你得解决掉这帮人。
失败:你冲下楼
在外面的大街上,你用最“怪物猎手”的眼神瞪视着这群流氓。他们后退了几步。意识到应该小心点应付你。但他们人多势众,场面可能会变得很难看。因此你趁你还没有尊严扫地的时候离开了。
成功:你抓着曼德拉草冲下楼
在外面的大街上,你用最“怪物猎手”的眼神瞪视着这群流氓。他们后退了几步。意识到应该小心点应付你。但他们的注意力又转向了那只安静到令人不安的曼德拉草。它红色的小眼睛扫视过那群流氓。最终他们开始逃跑。你注意到他们中有几个人谨慎地拉下了耳朵边的帽子。
野心:追猎传奇!9
你野心未泯的曼德拉草的课程一直进展顺利。但现在它看起来状况不太好。它的眼中失去了神采。它的声音变得颤抖而虚弱。
行动:找到问题的来源
曼德拉草会生病吗?还是说它被下了毒?
失败:束手无策!
你和曼德拉草的歌唱教师探讨了目前的状况。她也提不出什么意见。你在斯派特找了医生。但他们全都不了解曼德拉草。你问了公园里的一个园丁。他对这一境况所能提供的唯一建议就是要求你“把这怪东西拿开”,你觉得这帮不上什么忙。
成功:当然啦!
它毕竟是一条根茎。你把它从沼泽里拔了出来。它一定是需要泥土来进行休眠。但看起来你从本地公园里挖来的那薄薄一层多石的泥土满足不了它。它肯定想要沼泽的淤泥。或许你应该回你挖出它的沼泽一趟。
野心:追猎传奇!10
上一次你来这片沼泽是为了寻找曼德拉草。而如今你来是为了寻找泥土。
行动:寻找质量适宜的泥土
你的曼德拉草似乎对泥土质量很是挑剔。你得去发现它的地点附近弄来泥土。幸运的是,你还记得此处的几个地标。而不幸的是,那地方已经快被怪物淹没了。
失败:这些天杀的恶心东西……
你在泥泞中跋涉前行,除去洞穴水蛭;砸烂悲恸蛛的巢穴;从靴子里扯出盲白蛇;用枪声吓退笨拙的泥怪。你在身后留下了一条尸体堆成的行迹,但分心去做这些事让你绕了一个大圈。看来你找不到你要去的那地方。
成功:这应该管用……
你在泥泞中跋涉前行,除去洞穴水蛭;绕开悲恸蛛的巢穴;避开盲白蛇游动的涟漪;躲过笨拙的泥怪。
最终你找到了那个地方。你舀了一桶泥土,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沿途返回。
野心:追猎传奇!11
你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的课程快要结束了。如今它睡在你房间角落那一桶恶臭的沼泽淤泥里,它看起来健康多了。但现在又有了另一个问题。
行动:曼德拉草恢复了野性,变得越发难以控制。
到底是什么导致它变得如此不驯服?今天早晨它咬穿了它的盒子,还啃起了桌子,导致你早饭都没吃完。你得在它变得危险之前找到解决方法。
失败:谜团未解
是空气?是沼泽泥土的稠度?还是尖刻的音乐厅歌手对曲谱的选择?这些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影响,而曼德拉草仍在变得越来越淘气……
成功:它嘴边的血迹……
啊哈!原来是尖刻的音乐厅歌手近来为它的进展感到高兴。所以她没告知你一声就给了它奖励——喂给它死老鼠当零食!当你和她对质此事的时候她一反常态地有些愧疚。随后她没再喂过死老鼠。而在尝不到鲜血的味道后,曼德拉草也从原始的狂野恢复到了顺从的躁动。它的课程仍在继续。
野心:追猎传奇!12
你野性未泯的曼德拉草的课程已经结束。是时候继续你的工作了。但你又该如何对待尖刻的音乐厅歌手呢?
行动选项:粗略地向尖刻的音乐厅歌手表达感谢
她只是完成了她的工作。而你已经为此付过报酬了。
到此为止
尖刻的音乐厅歌手尖刻地向你点了点头。你们两人都没说再见。随后你出了门,回到了钟表匠丘陵。
行动选项:送尖刻的音乐厅歌手一件信物以示感激之情。
她尽心尽力。你怀疑她都有点喜欢上这只小怪物了。
她对礼物略感惊讶,但没有感到被冒犯。
“很漂亮。”她说,“照顾好那只小混蛋。别听它的半句胡言乱语。顺便祝你狩猎夜怪顺利。”
你一定看起来有点困惑。“我知道用蜜作报酬教曼德拉草唱歌是什么意思。”她补充道,“他们狩猎夜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的祖母就曾经教过一只曼德拉草唱歌。你应该趁你头还没被咬掉尽早收手。”
她碰了碰那顶新帽子的帽檐,然后离开了。
随后你出了门,回到了钟表匠丘陵。
行动选项:邀请尖刻的音乐厅歌手出来跳一夜舞
或许你已经开始享受与她共处的这些下午时光。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其他什么。
失败:她表示感谢,但拒绝了你。
“你是个好人。”她说。“但这只是工作来往。让我们不要越界,这样比较简单。”
成功:她谨慎地看了你一会,然后耸耸肩。
“为什么不呢,”她说“但你来为饮料买单。”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愉快而喧闹的夜晚。你们在熔炉街镜映的杜松子酒宫度过了几小时。进行了一次简短而提神的争吵,跳了几支富有活力的舞,并彼此讲述了许多回忆。在伦敦陷落前她曾在药剂师同业公会学习。她曾和面纱花园的一个策展人有一个女儿。一段复杂的人生。
她突然问起你见没见过夜怪。你一定看起来有点困惑。“我知道用蜜作报酬教曼德拉草唱歌是什么意思。”她补充道,“他们狩猎夜怪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的祖母就曾经教过一只曼德拉草唱歌。你应该趁你头还没被咬掉尽早收手。”
但除此之外她对此事就没了兴趣。“这不关我的事,”她同情地说“我不该说刚刚那些话。再来一杯。”
在这晚结束时,你们亲切地彼此道别。或许你在这里结识了一个新朋友。 作者:飙车致死法厄同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6227993 出处:bilibili
野心: 心之渴望
野心:心之渴望 0
他们说每隔九年就会举办一次纸牌游戏,你可以赌上自己的灵魂,赢得内心的渴望。
"说服力"和"警惕性"对你的野心来说至关重要。[要求: 说服力6]
关于赌上灵魂这一点肯定是夸大其词了。但这很有趣不是吗?
大胆地做吧! 你选择了一个野心! 野心: 心之渴望!
野心:心之渴望 1
你追踪着谣言,来到了面纱花园,找人打探这个臭名昭著的纸牌游戏。
人人都说,谈论它是不吉利的。如果你运气不好,没人会承认任何事情。
成功说服他们后,你得到了一个狡猾书商的地址,他住在罪恶巷,年轻时应该玩过一次这个游戏。
野心:心之渴望 2
狡猾的书商声称知道你正在寻找的纸牌游戏的位置,他称之为"不可思议"。他坚持卖给你一本书——《关于山羊的病症》第一卷,某种古老的动物疾病百科全书 ——声称这本书会告诉你它的位置。书商把书递给你之前,在那张肮脏的宣传页上飞快写下了一个地址。你觉得你从来没有为一个地址花过那么多钱。有趣的是,每当你想把它抄下来的时候,你似乎都不能把它写对。你一直把门牌号写错,或者写成一个完全不同的街名。所以别把书弄丢了。
你来到了罪恶巷,带着一本书上的地址,据说那"不可思议"的纸牌游戏就在这里举行,可以令你赢得心之渴望。但似乎没有人听说过这条街,或是愿意承认它的存在。这听起来像是伦敦沦陷前的一个街道名称。这也一定是为什么它没有出现在任何地图上。但很显然,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子在面纱花园附近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
还有别人在寻找"不可思议"!嗯,这姑且算是一个线索吧。
野心:心之渴望 3
据说那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着装华贵的年轻女子,戴着一条猩红色的头巾,据说还有一只宠物猴子。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被找到,但似乎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你需要建立一个社交圈来打开一些门路。
[选择一: 在被遗忘的季度里的一次会议]
一个无耻的八卦可作为敲门砖...但你需要为此付出代价。窃取来的信件是流通货币的首选。如果你在其他地方找不到的话,就在巴扎的集市上买吧。 "她是这么说的,亲爱的。被遗忘的季度。所有的细节都在便条上。或者说我是这么理解的。我没想偷看,我只是被诱惑了。但你知道我是多么谨慎.."。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有一种戏剧性的天赋。被遗忘区!没有人去那里 没有人记得为什么去那里。
笔记: 在被遗忘的季度里的一次会议
“我知道你想和我谈谈。星期三中午,我会在被遗忘区的名字喷泉那里等你。一个人来。
寻找被遗忘的四分之一
如果你买不起伦敦街牌,也许可以另辟蹊径。你工作到深夜,试图解决 "四分之一 "之谜。衣服堆积如山。朋友被忽视。你的墙壁上有半疯半癫的涂鸦。最重要的是找到进入的方法!随着你的笔记和图表变得越来越复杂,你认为你开始看到了一条穿越城市迷宫的道路.....涂鸦笔记正在增加.....噩梦越来越多.....有时你会失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意义!你一怒之下撕下一大片墙纸。就差一点了!你警惕性越来越高...他们还说会让你失去理智!傻瓜!
你按照墙上的文字所写的道路走...这并不容易,而且你会在梦见它好几个晚上。但通往被遗忘区的路已经打开了!
被遗忘的区域。阴影,寂静,月光。而在某处,一个有秘密的女人。
他们说,你想要的喷泉是唯一没有干涸的喷泉。几个小时以来,你在灰色的街道上徘徊... ...在雕像国王的阴影下。在某个地方,你听到了水的声音。但你找不到它 这让你非常的渴。
遗忘区没有地图,但这里有很多喷泉。你循着滴水的声音来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院子里。一条细细的涓涓细流从名泉的碎石上流进了小区的尘土中:那里有一片绿色,下界的怪草在那里冒出了头。这一切无疑是极具象征意义的,如果你觉得需要灵感,这里会是你第一个来的地方,但你的写信人到底在哪里?
喷泉边上躺着一件东西:一条猩红的头巾。当你掀开它时,上面沾满了血迹。
干枯的石头上有血滴,但光线很差,而且血滴很小,很少。但这也是你的全部。你沿着小路穿过废墟眼睛盯着地面,你沿着小路艰难地穿过废墟,脚步缓慢而小心。每隔十几英尺就有一个落差,没有更多。最后,它结束了。你四处寻找,但什么也没有。但你能听到一些声音--远处,那是什么?一个孩子的尖叫声?等等--一只猴子?
一棵破败的银树矗立在一座宫殿前。曾经是一座喷泉。栖息在它的顶端,猴子毫无温度地看着你。你尝试了所有你能想到的策略来打倒它。你威胁,你承诺,你拆开你的午餐,贪婪地吃起来。最后,你甚至尝试你最有说服力的猴子的声音,时不时停下来,以确保没有人在看你。 也许这就是摇摆的原因。很难确定。你怀疑它可能只是为你感到难过。但最终它还是顺着树干下来了 恐惧地审视着周围的阴影 最后它跳到你的肩膀上栖息。
对了,你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宠物猴 你找到了你跟踪到被遗忘区的那个女人的宠物猴。然后,呃,现在怎么办?这是一只猴子。它不会说话。它不携带任何信息。它只是紧紧地抱着你,好像它的小命就靠它了一样, 从没有感情的黑眼睛里看着你。随着时间的推移,猴子会变得平静一些。它会从你的手上拿走水果和菌类的碎片。它被你的手表迷住了。它不会放过它的 它似乎想把手表的背面弄掉。但每次它都会抬头看你,好像... ... 仿佛它想告诉你什么? 你把手中的表翻来覆去地看。钟表师希尔?会不会是?如果这是一条虚假的线索,你会觉得很傻。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去寻找一个女人,却找到了一只猴子。好吧,这是事实。现在你好像跟着猴子去了钟表匠山。那是猎怪人、驳船人和盲眼天文学家的家。你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对不起,先生,这附近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猴子感兴趣吗?"你问是否有任何动物商人。有啊 他们不卖猴子。你问有没有人认识这只猴子,没有。你问守望者山是否有养猴子的传统。这给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带着猴子穿过美杜莎之首的人群,希望有人能认出他来。没有人认得他,虽然有一个好心人请他喝啤酒。你把猴子放在地上,等它选好方向。它回过头来看着你,举起小胳膊,等待着被人捡起来。一个看热闹的驳壳工哈哈大笑,说了一些很不中听的话。
最后,在绝望中,你敲了敲天文台的门,问他们那里是否有人可以帮助处理猴子。
"当然,[gendertitle],"黄铜纽扣的警卫说。"如果你愿意跟着我--"
你被带进了一个炮塔室,一个盲人在那里等着你。"我知道你把那只可怜的猴子带来了,"他酸溜溜地说。"是的,我可以帮忙。但你得让我的付出得到回报。"你给了他200月珠,一种天文台最受欢迎的货币。
"你在找神奇,对不对。没有其他理由你会带着那只猴子。那你就不走运了 他们只在非常特殊的行星相位玩耍。所以他们才会来找我们 找出时间和地点 至少5年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我是你,我会耐心地组成你的灵魂。"
They only play at very specific planetary conjunctions. That's why they come to us. Find out what and when. There won't be another one for at least...ooh, five years. I'd compose your soul in patience, if I were you."
他沉思着补充道:"除非......" 还没等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一屁股坐正了。
"猴子在哪里?"他要求。"我闻不到猴子的味道!"
你的猴子不见了!它一定是在你和盲人天文学家说话的时候偷跑出来的。他拒绝与你有任何更多的关系,直到你找到它。 "你知道一只没有人看管的猴子 会对我们的设备造成什么影响吗?" 在猴子造成任何严重损害之前,找到它。
你从屋顶到地窖搜索天文台,没有发现比猫大的动物。 但你最后还是找到了! 你毫不费力就把它引了下来。它这段时间在做什么?算了吧 你回到盲人天文学家那里
"我是说,"他开始说,"如果你能说服其他六个玩家一起来比赛,那么,好吧,决定比赛时间的只有他们的习俗。我知道他们在比赛之间会变得不耐烦。如果你能说服他们早点开始,你就不用等五年了。" 五年!你不会等五年的!你问他是否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球员。"不知道,"他很高兴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是个瞎子,你没看见吗?完全不知道。除了那只猴子,很明显。" 猴子?他点点头。"训练有素的牌手,我明白。"
神奇有七名队员,传统上。也许你可以说服其他六个人早点开始。好消息是,你找到了其中一个 坏消息是:他是一只卡萨帕猴。如果你能说服猴子跟你玩牌,你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但他似乎不愿意。猴子拒绝碰牌。每当你把牌拿过来的时候,他都会用手捂住眼睛。你得找一个更好的方法。希望人们不会发现你在做什么。他一定是在牌局上吃了大亏。也许他已经发誓不再赌博了。
这需要相当大的哄骗,和昂贵的新鲜水果数量。但一旦你终于把牌塞进他的小手,他就活蹦乱跳了。他以非凡的灵活性切牌、洗牌。他在发牌 他期待地看着你。你已经说服你的猴子跟你玩牌了。显然,他现在对这个游戏非常认真了。如果你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合作,你需要赢。
他想要什么?
蜜蜂......嗡嗡嗡......粘粘粘......他要蜂蜜?猴子只有在你拿出蜂蜜的赌注时才会玩?
难道猴子就这样让你赢了?这只狡猾的小动物到底在玩什么深奥的游戏?不过,你似乎赢得了他的合作。他牵着你的手,带你到天文台的护栏上,他指着整个城市。远处,在上面的月光下勉强可见的,是圣菲亚克大教堂的穹顶,在斯派特区的边缘。你的猴子把你带到了圣菲亚克大教堂。你们一起在这里寻找一个人。带着猴子穿过街上的人群。如果你能正确理解它发出的信号,你要找的是一个戴帽子的高个子。这不是特别有用。猴子对它们都不感兴趣。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对你和你肩上的猴子似乎很感兴趣。你退到一家公馆里沉浸在悲伤中,低调地躺了一会儿。
你必须指出戴帽子的高个子,直到猴子点头。你看到戴着头巾的高个子主教。他正带领着一支队伍从圣菲克大教堂出来,在庄严而又极其神圣的歌声中。堕落伦敦的主教是神奇的玩家?猴子强调地点点头。
街头的侦探
最近的犯罪浪潮是由于一个小而忙碌的流氓团伙,那是由一个心不在焉的魔鬼组织起来制造恶作剧。魔鬼早已不在了,但这帮人依然小心翼翼,组织严密。经过一周的警惕观察,你才发现了这伙人的下一个大手笔:他们打算打劫一家歌剧院的财物!你把你的证据提交给了警察。你向警员们出示证据,抢劫当晚就有一帮波霸在等着他们。恶棍们被押送到新门监狱,而你的地区又恢复到以前相对和平的状态。你帮助自己找到了他们的藏品。
不明智的假设
也许只有十五位大师,而镜子先生就是杯子先生。也许集巴扎被涂成了黑色,而下面有像珊瑚一样的颜色。也许萨默塞特学院的教务长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但暗示这些事情是不明智的,更不能写下来,最不明智的是把它们印出来。
你带着一种专家的余裕气质,接过她折好的《伦敦杂志》,然后走到街上。
你来到了罪恶巷,带着一本书上的地址,据说那"不可思议"的纸牌游戏就在这里举行,可以令你赢得心之渴望。但似乎没有人听说过这条街,或是愿意承认它的存在。这听起来像是伦敦沦陷前的一个街道名称。这也一定是为什么它没有出现在任何地图上。但很显然,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子在面纱花园附近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
还有别人在寻找"不可思议"!嗯,这姑且算是一个线索吧。
野心:心之渴望 3
据说那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着装华贵的年轻女子,戴着一条猩红色的头巾,据说还有一只宠物猴子。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被找到,但似乎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你需要建立一个社交圈来打开一些门路。
[选择一: 在被遗忘的季度里的一次会议]
一个无耻的八卦可作为敲门砖...但你需要为此付出代价。窃取来的信件是流通货币的首选。如果你在其他地方找不到的话,就在巴扎的集市上买吧。 "她是这么说的,亲爱的。被遗忘的季度。所有的细节都在便条上。或者说我是这么理解的。我没想偷看,我只是被诱惑了。但你知道我是多么谨慎.."。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有一种戏剧性的天赋。被遗忘区!没有人去那里 没有人记得为什么去那里。检查你的库存,阅读纸条。你可以通过你的宿营地学习进入被遗忘区。
寻找被遗忘的四分之一
如果你买不起伦敦街牌,也许可以另辟蹊径。你工作到深夜,试图解决 "四分之一 "之谜。衣服堆积如山。朋友被忽视。你的墙壁上有半疯半癫的涂鸦。最重要的是找到进入的方法!随着你的笔记和图表变得越来越复杂,你认为你开始看到了一条穿越城市迷宫的道路.....涂鸦笔记正在增加.....噩梦越来越多.....有时你会失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意义!你一怒之下撕下一大片墙纸。就差一点了!你警惕性越来越高...他们还说会让你失去理智!傻瓜!
你按照墙上的文字所写的道路走...这并不容易,而且你会在梦见它好几个晚上。但通往被遗忘区的路已经打开了!
被遗忘的区域。阴影,寂静,月光。而在某处,一个有秘密的女人。
他们说,你想要的喷泉是唯一没有干涸的喷泉。几个小时以来,你在灰色的街道上徘徊... ...在雕像国王的阴影下。在某个地方,你听到了水的声音。但你找不到它 这让你非常的渴。
遗忘区没有地图,但这里有很多喷泉。你循着滴水的声音来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院子里。一条细细的涓涓细流从名泉的碎石上流进了小区的尘土中:那里有一片绿色,下界的怪草在那里冒出了头。这一切无疑是极具象征意义的,如果你觉得需要灵感,这里会是你第一个来的地方,但你的写信人到底在哪里?
喷泉边上躺着一件东西:一条猩红的头巾。当你掀开它时,上面沾满了血迹。
干枯的石头上有血滴,但光线很差,而且血滴很小,很少。但这也是你的全部。你沿着小路穿过废墟眼睛盯着地面,你沿着小路艰难地穿过废墟,脚步缓慢而小心。每隔十几英尺就有一个落差,没有更多。最后,它结束了。你四处寻找,但什么也没有。但你能听到一些声音--远处,那是什么?一个孩子的尖叫声?等等--一只猴子?
一棵破败的银树矗立在一座宫殿前。曾经是一座喷泉。栖息在它的顶端,猴子毫无温度地看着你。你尝试了所有你能想到的策略来打倒它。你威胁,你承诺,你拆开你的午餐,贪婪地吃起来。最后,你甚至尝试你最有说服力的猴子的声音,时不时停下来,以确保没有人在看你。 也许这就是摇摆的原因。很难确定。你怀疑它可能只是为你感到难过。但最终它还是顺着树干下来了 恐惧地审视着周围的阴影 最后它跳到你的肩膀上栖息。
对了,你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宠物猴 你找到了你跟踪到被遗忘区的那个女人的宠物猴。然后,呃,现在怎么办?这是一只猴子。它不会说话。它不携带任何信息。它只是紧紧地抱着你,好像它的小命就靠它了一样, 从没有感情的黑眼睛里看着你。随着时间的推移,猴子会变得平静一些。它会从你的手上拿走水果和菌类的碎片。它被你的手表迷住了。它不会放过它的 它似乎想把手表的背面弄掉。但每次它都会抬头看你,好像... ... 仿佛它想告诉你什么? 你把手中的表翻来覆去地看。钟表师希尔?会不会是?如果这是一条虚假的线索,你会觉得很傻。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去寻找一个女人,却找到了一只猴子。好吧,这是事实。现在你好像跟着猴子去了钟表匠山。那是猎怪人、驳船人和盲眼天文学家的家。你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对不起,先生,这附近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猴子感兴趣吗?"你问是否有任何动物商人。有啊 他们不卖猴子。你问有没有人认识这只猴子,没有。你问守望者山是否有养猴子的传统。这给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带着猴子穿过美杜莎之首的人群,希望有人能认出他来。没有人认得他,虽然有一个好心人请他喝啤酒。你把猴子放在地上,等它选好方向。它回过头来看着你,举起小胳膊,等待着被人捡起来。一个看热闹的驳壳工哈哈大笑,说了一些很不中听的话。
最后,在绝望中,你敲了敲天文台的门,问他们那里是否有人可以帮助处理猴子。
"当然,[gendertitle],"黄铜纽扣的警卫说。"如果你愿意跟着我--"
你被带进了一个炮塔室,一个盲人在那里等着你。"我知道你把那只可怜的猴子带来了,"他酸溜溜地说。"是的,我可以帮忙。但你得让我的付出得到回报。"你给了他200月珠,一种天文台最受欢迎的货币。
"你在找神奇,对不对。没有其他理由你会带着那只猴子。那你就不走运了 他们只在非常特殊的行星相位玩耍。所以他们才会来找我们 找出时间和地点 至少5年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我是你,我会耐心地组成你的灵魂。"
They only play at very specific planetary conjunctions. That's why they come to us. Find out what and when. There won't be another one for at least...ooh, five years. I'd compose your soul in patience, if I were you."
他沉思着补充道:"除非......" 还没等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一屁股坐正了。
"猴子在哪里?"他要求。"我闻不到猴子的味道!"
你的猴子不见了!它一定是在你和盲人天文学家说话的时候偷跑出来的。他拒绝与你有任何更多的关系,直到你找到它。 "你知道一只没有人看管的猴子 会对我们的设备造成什么影响吗?" 在猴子造成任何严重损害之前,找到它。
你从屋顶到地窖搜索天文台,没有发现比猫大的动物。 但你最后还是找到了! 你毫不费力就把它引了下来。它这段时间在做什么?算了吧 你回到盲人天文学家那里
"我是说,"他开始说,"如果你能说服其他六个玩家一起来比赛,那么,好吧,决定比赛时间的只有他们的习俗。我知道他们在比赛之间会变得不耐烦。如果你能说服他们早点开始,你就不用等五年了。" 五年!你不会等五年的!你问他是否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球员。"不知道,"他很高兴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是个瞎子,你没看见吗?完全不知道。除了那只猴子,很明显。" 猴子?他点点头。"训练有素的牌手,我明白。"
神奇有七名队员,传统上。也许你可以说服其他六个人早点开始。好消息是,你找到了其中一个 坏消息是:他是一只卡萨帕猴。如果你能说服猴子跟你玩牌,你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但他似乎不愿意。猴子拒绝碰牌。每当你把牌拿过来的时候,他都会用手捂住眼睛。你得找一个更好的方法。希望人们不会发现你在做什么。他一定是在牌局上吃了大亏。也许他已经发誓不再赌博了。
这需要相当大的哄骗,和昂贵的新鲜水果数量。但一旦你终于把牌塞进他的小手,他就活蹦乱跳了。他以非凡的灵活性切牌、洗牌。他在发牌 他期待地看着你。你已经说服你的猴子跟你玩牌了。显然,他现在对这个游戏非常认真了。如果你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合作,你需要赢。
他想要什么?
蜜蜂......嗡嗡嗡......粘粘粘......他要蜂蜜?猴子只有在你拿出蜂蜜的赌注时才会玩?
难道猴子就这样让你赢了?这只狡猾的小动物到底在玩什么深奥的游戏?不过,你似乎赢得了他的合作。他牵着你的手,带你到天文台的护栏上,他指着整个城市。远处,在上面的月光下勉强可见的,是圣菲亚克大教堂的穹顶,在斯派特区的边缘。你的猴子把你带到了圣菲亚克大教堂。你们一起在这里寻找一个人。带着猴子穿过街上的人群。如果你能正确理解它发出的信号,你要找的是一个戴帽子的高个子。这不是特别有用。猴子对它们都不感兴趣。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对你和你肩上的猴子似乎很感兴趣。你退到一家公馆里沉浸在悲伤中,低调地躺了一会儿。
你必须指出戴帽子的高个子,直到猴子点头。你看到戴着头巾的高个子主教。他正带领着一支队伍从圣菲克大教堂出来,在庄严而又极其神圣的歌声中。堕落伦敦的主教是神奇的玩家?猴子强调地点点头。
调查谣言
找找看有谁了解这个臭名昭著的纸牌游戏。
四处询问
传说谈论这个游戏会带来不幸,你得有说服力才是。
线索
你得到了一个狡猾的书商的地址,他在斯拜特,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据说玩过一次这个游戏。去斯拜特找找他吧。
你已经找到了那个狡猾的书商,他声称知道纸牌游戏的进行地点,这正是你想知道的,他管那叫“奇迹(Marvellous)”。他坚持说能卖你一本书,书里有地点。
这大体上就是本动物疾病古代百科,但这是你拥有的唯一线索。
在把书递给你之前,书商在封皮内部写了什么……
你看到他在脏兮兮的扉页上写了一个地址。你从没想过会为区区一个地址付那么多的钱。
尽管如此,有意思的是,每当你想要把这个地址抄出来,你总是没法抄对,你持续不断地抄错门牌号或者写下一个完全不同的街道名。所以不要弄丢这本书。
志向:心中渴望
“奇迹”是那个纸牌游戏,在那里你能赢得自己心中的渴望。你已经得到了抄有地址的书,但似乎没有人听过那条街。
寻找知道这个神秘地点的人
这个地方听起来像是伦敦坠落之前的某条街道。这一定就是它没有出现在任何地图上的原因。
看起来你并非独自一人
没人听过这条街——或没人准备承认听过。但显然,某个不寻常的年轻女人也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在纱幕花园附近。另一个人也在寻找“奇迹”!好吧,这是个线索。
人们说她是个穿着昂贵引人注目的年轻女人,戴着猩红头巾,身边有一只宠物猴。你觉得会很容易找到她,但似乎没人知道她住哪儿。你需要建立关系网来敲门。
用上你的关系网来安排一次见面
如果你有许多有影响力的朋友,也许她最终会找到你。
遗忘区的会面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她有些戏剧天分,遗忘区啊!没有人去那里,也没有人记得是为什么。
看看背包,读下纸条。你可以在住处取得去遗忘区的路线。
纸条:遗忘区的碰面
“我知道你想找我谈谈,我会在遗忘区的名之泉等你。周三中午。一个人过来。”
遗忘区。在如月的光线下,四处影影绰绰,周围一片寂静。某个女人带着秘密等在某个地方。
寻找名之泉
遗忘区没有地图,但你已经四处询问过了,对于你要找的地方,心里大致有数。但这里的喷泉可太多了。
废墟中的生命
你循着水滴声来到阴凉的庭院。名之泉的涓涓细流从碎裂的石块涌出,流进了尘土,在它流过的地方,奇怪的地下小草生长着,带来一片绿色。这确实很有象征意义,当你缺乏灵感时,你会第一时间到这里的,但给你传信的人到底在哪里?
寻找她的足迹
干燥的石头上有一些血滴,但这里光线很差,血迹又小又少,这就是你能找到的全部了。
你沿着血迹在废墟中搜寻
眼睛紧盯着地面,你艰难地跟着足迹穿过废墟,每隔十来尺有一滴血液,仅此而已。最后,血迹消失了,你四处搜寻,但什么都没有了。但你听到了远处有些声音,那是什么?孩子的尖叫?等等——一只猴子?
你来到遗忘区找一个女人,运气不太好,但你可能找到了她的猴子。
引诱猴子下来
一棵破损黯淡的白银树屹立在一座宫殿前面,它曾是一座喷泉。猴子蹲在树顶,用没有感情的眼神观察着你。
你尝试了所能想到的所有方法把它带下来。你又是威胁,又是许诺,你还打开了自己的午餐狼吞虎咽,最后你甚至试着竭尽全力地模仿猴子叫,不时停下来看看,确保没人看到。
也许这最终打动了它。这很难说。你可耻地怀疑,它可能就是有点同情你。但最终它还是顺着树干爬了下来,警惕地检查着你周围的阴影。最后它跳了上来,蹲在你的肩膀上。
好啦,你找到了让你跟去遗忘区的那个女人的猴子。所以呢,现在干吗?
你试着理解这只歇斯底里的猴子
这是只猴子。它不说话。它没携带什么消息。它只是依附着你,仿佛小命掌握在你手里,用没有感情的黑眼睛盯着你瞧。
也许是……?
随着时间流逝,猴子变得平静了一些。它会从你手中拿取水果和真菌块。它对你的怀表很着迷,爱不释手,它看上去正试图拆了怀表的背面。每次抬头看你时,它就仿佛……
仿佛想告诉你什么东西?
你把怀表翻过来又翻过去。表匠丘?也许是这个?如果这不是个线索,你会觉得非常蠢。
你寻找一个女人,但是找到了一只猴子。好吧,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你已跟随猴子到了表匠丘。下来得怎么做呢?
找到……某些东西
表匠丘栖居着怪物猎人、船员和盲人天文学家。你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先生,打扰一下,这附近有什么东西是我的猴子感兴趣的?”
一条线索……
你问这附近是否有动物贩子。这里有,但是他们不卖猴子。你问是否有人认识这只猴子,没人对它有什么印象。你问表匠丘是否有什么关于猴子的传统,也没得到什么良好反响。你带着猴子穿过美杜莎之首的人群,希望有人能认出他。没人认识,尽管有个好心人给他买了杯啤酒。最后,在绝望中,你敲开了天文台的门,问他们是否有人可以帮你解决猴子的问题。
“当然,先生,”铜纽扣警卫说道,“请跟我来——”
你被带进了一个角楼房间,里面有个盲人在等你。“我知道你已经把那只可怜的猴子带过来了”,他不高兴地说,“是啊,我能帮你,但你得让我付出的时间值得。”
给盲眼天文学家报酬
月珍珠是天文台最喜欢的货币。
不幸的时机
“你正在寻找‘奇迹’,对吧?不然你不会带着这只猴子。嗯,你的运气不太好,他们只会在特定的行星相合时进行,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我们,让我们搞清楚是什么行星与什么时间。最近不会有,至少在……噢,在近五年内。如果我是你,我会尽量耐心。”
他沉思着补充:“除非……”在你问他是什么意思之前,他突然坐直了:“猴子呢?”他发出要求,“我闻不到猴子了!”
你失去了1x歇斯底里的猴子
你失去了猴子!一定是在你和盲眼天文学家交谈时被偷走了!在你找到它之前,他不愿意跟你多谈。
“你知道一个没人监督的猴子能对我们的设备干出什么事儿吗?”
在猴子造成严重损失之前找到它。
找到了!
你毫不费力地把它引诱了下来。这段时间它一直在做什么?不重要。你回到了盲眼天文学家那里。
“我刚才说到,”他开始了,“如果你能说服另外六个玩家一起玩这个游戏,那么,游戏时机只由他们的习惯决定。我知道他们在两场游戏之间会变得不耐烦,如果你能说服他们早些开始,你就不用等五年。”
五年!你当然不想等五年!你问他是否知道哪里能找到玩家。“不啊,”他兴高采烈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瞎啦,你看不到吗。除了猴子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当然。”
猴子?他点了点头,“训练有素的纸牌玩家,我懂的。”
你获得了1x专业作弊牌手猴
传统上,“奇迹”会需要七个玩家。也许你能说服其他六个人早点开始。好消息是,你已经找到了其中一位,坏消息是:他是只猴子。
检验盲眼天文学家故事的真实性
如果你可以说服这只猴子跟你玩牌,你就能知道这不是大型恶作剧。但他看起来不太愿意。他肯定已经在打牌上遭受过巨大损失,也许他连赌博都不愿了。
杰出猴才
你花了很大的力气诱哄他,还耗费了很多新鲜水果。但当你成功把卡塞进他的小手时,他精神了起来。他展示了非凡的敏捷,切牌、洗牌、发牌,然后期待地看着你。
你已经说服了你的猴子和你一起打牌。很明显,他现在正在认真比赛。如果你希望他进一步合作,你得赢过他。
他想要什么?
蜜蜂……嗡嗡……粘稠……他想要蜂蜜?你只有押上一些蜂蜜,猴子才愿意玩牌?
你赢了!
是这猴子让你了吗?这个狡猾的小东西,在玩什么深奥的游戏?不管如何,你赢得了他的合作,他拉住你的手,将你带到了天文台的围栏边,在那里他指向城市的远方。在远处,斯拜特区的边缘,是圣菲雅克大教堂的圆顶,在头顶月亮般的光芒中若隐若现。
你的猴子把你带到了斯拜特区域的圣菲雅克教堂。你们一起寻找这里的某个人。
带着猴子穿过街上的人群
如果你正确理解了它的手势,你们在找一个戴帽子的高个男人。这描述不是很有用,你得一个个指过去,直到猴子点头。
那个高个男人戴着主教的法冠。在严肃神圣的咏唱中,他领着一队人走出圣菲雅克大教堂。沦敦的主教是“奇迹”的牌手吗?猴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的猴子声称,圣菲雅克主教是臭名昭著的纸牌游戏“奇迹”的玩家。你希望自己不用在法庭上辩解这个。
安排一次与主教的会面
主教十分繁忙,他的秘书干练又充满怀疑。你需要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
“我不朽的灵魂正在遭受致命的威胁!只有主教才能帮我!”
行吧,如果主教帮了你,你的灵魂将处于更大的危险之中,但你说的这个,理论上来说,是对的,不是吗?无论如何,你巧妙地营造了一个紧急的气氛,让主教的秘书帮你约见了主教,尽管得到下周三。显然你灵魂的优先级并不高。
你被带进了主教的书房,近看他瘦骨嶙峋,脸部僵硬,面无表情。你会如何打开话题呢?你又不能带着猴子。
“尊敬的主教,我打算为我们最崇高卓越的教会写一部史……”
询问他的背景,也许你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然后,我之前在巴勒莫天文台的时候,我很想念那里夜晚的天空……”
“然后,他们现在在这里的天文台,仍然干得不错,对吧?”你突然插了一句,“我知道即使是在地下,他们仍能预测行星的轨迹。”
他眼神锐利地打量了你,带有一个明显的停顿,但没有敌意。
圣菲雅克的主教准备跟你讨论“奇迹”:“是的,我认识其他玩家,至少两个。也知道你一开始需要带的赌注是什么。”
“说实话,我不介意提前开始游戏。但你需要给我一个理由,我才能告诉你其他玩家的名字。”
主教想要……蜡烛。很多的蜡烛。他没有说明具体原因。当你追问时,他的眼睛像煤一样闪闪发亮,看起来毫不像一位教士。“蜡烛。”他说。
“这很不错。”
他检查了你带给他的样品。他深深地嗅过整根蜡烛,就好像一个男人检查一根上好的雪茄。他和你眼神交会,然后笑了。当主教微笑时,他脸部的其他部分几乎一动不动。
“我答应告诉你哪里我能找到另外两位玩家,对吧?很好,一位是掠行区乞丐王庭的主人,人们叫他癫王,另一位是皇家伯利恒酒店的经理。”
“但是你得先准备好筹码,他们俩才可能愿意给你时间。让我们先谈谈……”
“你知道,‘奇迹’已经进行了很久了,最早是在第一城市。那时的赌注是七十七个硬币,现在也是一样。第一城市的货币不是那么容易获得,我有个建议……”
你得弄到七十七个第一城市的硬币。主教的话在你耳边徘徊:“你不能偷,也不能找,必须通过购买、赌博、或者赠送。其他都会带来厄运。你不会想带着厄运参加‘奇迹’的。”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确实可以付钱给某个人,他大概也就是刚巧偷了硬币。
把你的猴子送出去找硬币
你可以试试这个,如果他偷了硬币,那么不幸会找上他。你也不想真的让他赢得“奇迹”,对吧?
又一次地,你开始好奇,对一个玩牌的猴子来说,他心中真正的渴望到底是什么。
(失败)发抖的猴子
刚过午夜时分,猴子就回来了,它看上去闷闷不乐,也没带着什么像硬币的东西回来。没关系,你用一张摊子裹住了它,给了它一杯热茶,看上去能让它振作一些。
(猿猴复仇+1)
(成功)黏糊糊的奖励
刚过午夜时分,猴子就回来了。它看上去闷闷不乐,但它确实往你手里吐了一枚一城硬币!你把猴子的唾沫从硬币上擦掉,当你转身时,猴子已经在你的帽子里睡了。仅此一次,你允许它呆在那里。
(猿猴复仇+1)
为硬币打赌!
在你那群五花八门的朋友里,你对“奇迹”的追求也出了名。他们中有些人自己就追寻过“奇迹”然后失败了。如果你放出消息让正确的人听到,他们也许有拿到一城硬币的途径……
(失败)幸运女神今夜在别处用餐
你的对手说了些“啊,新手的好运气,”“石头八?又一次?没关系,对吧?”还有“下周同一时间吗?”你暴躁地嘟哝着,踏入了纱幕花园街上的刺痛的雾气之中。
(成功)今夜好运与你同在
纸牌一张张落下,就像不复存在的美妙夏日时光。你的对手很沮丧:“我早就应该知道不要和奇迹玩家比运气,”她说,“猫咪五!我得再积攒一些祈祷!”还有“加倍吗?还是不跟?”
你最终赢得了两个硬币。它们冷得像冰,你怀疑她把它们放在了窗台上就是为了产生这样的气氛。当她把硬币递过来时,她是否低声说了句什么,“为了摆渡人?”
偶然委托犯罪
如果你认识一些不太好的人,可以漫不经心地提一下,你在收购硬币。其他的部分,罪犯的习惯会帮你完成。
成功的晚间工作
你不能完全相信你的雇工告诉你的故事。收藏家们会对他们的库存那样保护吗?他们真的会用梦蚺的毒液涂硬币吗?真的有一个“发疯的女恶魔,舌头一直分叉到根部”被锁在书房里?他靴子上的是真的爪印,还是他自己用指甲刮的,以给你留下深刻印象?无论如何,你拿到了硬币,这就是一个成功的夜晚。
拜访古钱师
古钱师可以搞到世界上和世界下的任何硬币,但是她的报价很奇怪,她也从来不会出售一个以上的硬币。此外,你也不喜欢她珠子一样的小眼睛,是鲜活的苔藓绿色。她闻起来就像是蜂蜡和腐烂的绳索。
一枚闪亮的银币
“一个~雪松~树荫~路口~硬币~又叫~第一~城市~硬币~”她唱歌一般说着,“状态~完好。表面~磨损——”
你礼貌又仓促地离开,在她真正展开之前。你对这个银币的具体构成细节不是很感兴趣。
领主的意见
巴扎的领主们知道任何东西该在哪里找到。你准备问谁?掌管珠宝的石头先生?经营金属和工具的钢铁先生?还是那个著名的收藏家,茶杯先生?
令你惊讶的是,回复你的人是镜子先生
你没有受到镜子先生的亲自接见,但有一个戴着彩绘面具窃笑的女人给你送了一个包裹。“镜子先生祝你好运,”信使说道,“他相信你会记住他。”
包裹里装了一大堆银币,放在一个精致的抛光雪茄盒里,还有一小片纸,上面的字迹你并不熟悉。
(嘉年华镜屋新故事)
镜子屋像一只猿猴般蜷缩在嘉年华的一个安静角落。整洁的、学者般的笔记为奇怪的镜子贴了标签。这不是一个受欢迎的景点。
银镜金框
“镜框上得金箔是从苍白礼拜堂的神像上偷偷刮下来的,人们是这么说的……”你甚至没有读完标签,你正在看着自己的镜像。天啊,你看起来真棒。
奇人聚会
你的镜像坐在桌边(那是桌子吗?),与另外六个人(那是人吗?)。一个双眼放光的牧师,一个伤痕累累的苍白女人,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他的伞支在桌子上,一只蝙蝠停在伞上,一个微笑的家伙,穿着一件整洁的同纽扣大衣……还有其他人。
你们都在玩纸牌。你的镜像看起来要赢了。真棒。尽管如此,你还是无法不注意镜像手边的酒瓶,里面空了四分之三,这令人担忧。
筹划盗窃错误博物馆
错误博物馆藏有很多一城硬币,但你需要花费很多秘密来筹备盗窃,不仅如此,普通的小贼也偷不了那个地方。
你需要争取其他玩家的帮助——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准备依靠谁?他们至少需要70点说服或隐蔽。
……
(接收玩家)你已接收了XXX的委托。你现在正筹划错误博物馆盗窃案。
准备偷窃错误博物馆
很少有人被允许参观博物馆,这是公德部直属的,他们管理着不适合公众了解的秘密,可能因为太过致命,可能因为尴尬恶心。如果你要闯入这个地方,需要非常小心,但要求你盗窃的这个朋友已经带来了足够的信息,能给你提供一个不错的机会。
侦查
他们说错误博物馆有三扇门,分别是钢铁、琥珀和毒雪松。也许是编造的,但你会试着偷偷从后门进去。
取得进展
博物馆有七十七扇门(为什么这个数字听起来这么耳熟?)有些是锁着的,有些被砖头砌掉了,有些是画在墙上的,有些设计上就是为了在巨大弹簧的压力下往外蹿,以将闯入者压扁。如果你觉得这很糟糕,你可以看看窗户。
让联系人帮你做些准备
一定有些学者会知道楼层的平面图,一定有官员处理过成功溜进去看一眼宝藏的游手好闲的纨绔。总会有人知道的。
你了解到了进入申请的九个阶段的细节,知道了关于假门和玻璃墙的信息,了解到了一条穿过展示柜迷宫的路线,来自一张潦草的便条,尽管它只是一部分,而且每晚都会重新配置。
错误博物馆盗窃案
一切准备就绪。坦白说你很紧张,你一定很喜欢你的朋友?不然是准备利用他们提供的内部信息来给自己谋利
你已准备好窃取你朋友所需要的硬币,你规划了一条路线会穿过屋顶,你知道有个烟囱是伪装的入口,提供给博物馆的资深职员……如果你看到的穿着黑衣的东西确实是博物馆的职员。你已经记住了主要展品的新位置。你可能真的准备好了。
你滑过屋顶,沿着扭曲的楼梯滑下,进入了博物馆的二楼,带着钥匙的副本。你穿过了黑暗的长廊,参观博物馆的展品。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大堆垃圾。有一小块黑色的帆布,据说有三千年的历史?一个装满了回收的□□弹药的柜子?一颗吃了一半的无花果??没关系,这里有硬币!这里还有一盘钻石,多少能弥补你的开销。哦不,远处的钟声响了,是时候离开了。
(拿到77枚硬币之后)
在你的口袋里,七十七枚硬币叮当作响。是时候去找癫王了,在城市的高处,绳索的王庭里,他统治着掠行区,至少他是这么声称的,至少人们认为他是这么声称的,毕竟能明白他在说什么的人少之又少。
国王的私下接见
在绳索王庭绳桥之下的阴影里,国王衣衫褴褛的仆人仔细地打量着你。也许你见过国王,也许你只闻其名,不管怎样,你知道合适的贡品是一大包湿乎乎的老鼠。
美味招待
一个褴衫仆把手伸进了贡品包里,其他人看着,你感觉他们正屏气凝神。他含住了一根手指,然后闭上了眼睛,王庭像蜂巢似的嗡嗡私语,鬼鬼祟祟。他抽出了手指,向你一个深鞠躬,正式到吓人。所以,呃,这些是非常好的老鼠吗?在遍布霉菌的帘幕后,国王在等你。
癫王看着你走来,他坐在一根倒放的烟囱上,用小提琴拉着一首欢快的歌。他的蝙蝠向你眨眨眼,看起来是只见多识广的蝙蝠。
老对头
当你走近时,国王瞥见了你的猴子,他跳了起来,而蝙蝠的爪子抓着他的胡须,无助地晃来晃去。
\"Fowdy bit!\" 他尖声说.\"Fowdy sharpman bit again\"
猴子躲在你的帽子后头,但国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的胡子狂野地上下抖动着,看起来,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时间才能当这个和事老。
油与沸水不相容
猴子默不作声,国王滔滔不绝但是不可理喻,还有一把投掷而来的飞刀,带来了一个短小但是令人遗憾的插曲。你耐心安抚,竭尽所能道歉,最后克服了所有障碍。猴子还是探出了身体不再躲藏,尽管它的手指仍然缠着你的头发,国王怒视着,咬着他的胡子,但看起来也准备听你说话了。
你仍弄不清为什么癫王对你的猴子有敌意,但他看上去准备先搁置争议,于是你谈起了“奇迹”这件事情。
对不起,您能再说一遍吗?
你把你的赌注拿给癫王看,那些第一城市的硬币,“Gawther, goden!”他兴高采烈地说道,“Jude nighten traity mawk. But hining walkskies, eh Chanter Raggedy Men Nor codly.Nor codly cor. Codly cor tenner some.\" 哦,行吧,这是其中一个对话。
啊哈
如果你的理解是对的,国王对现在的处境很满意,他十多年来都很满意,他的心中渴望已全部满足,在这里这个‘漫步之空(walkskies)’中,他统治着衣衫褴褛的仆人,他偷来的财富也在日渐增长,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他对“奇迹”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把你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已经忘记了那只猴子,真是个快乐的家伙。
癫王说,他所有的愿望都已经满足了,他对“奇迹”没有兴趣。也许你该烧掉掠行区给他看看?或者你可以找到他仍然想要的东西。比如说,他是谁?
和褴衫仆聊天
在成为癫王之前,癫王是谁?褴衫的仆人们骄傲地侍奉着他们褴褛的王。也许可以利用骄傲让他们吹嘘,但你得先弄到很多老鼠。
不可思议的故事
褴衫仆的故事很多:国王其实是叛国女皇的私生子。国王其实是叛国女皇的私生女。国王是个黏土人,他用偷来的血肉一点点替换掉了自己的黏土身体。国王曾经是镜子先生的音乐老师。他是第三城市的一个居民,所以他说的是第三城市的语言。你知道最好不要就这么相信他们,但胡言乱语之中,也有真知灼见……
继续收集信息
翻找一下你搜罗来的秘密,也许你曾经在某些地方,听到过关于癫王过去的某些事情……
(成功)只言片语
在一张几十年前的音乐厅海报上,有一张脸孔看上去很像癫王。谣言说,他会在遮蔽宫殿的屋顶上拉小提琴,地海的蝙蝠会成群飞过。一首童谣提到了癫王和镜子先生。你开始把某些东西拼到一起了,但仍然无法了解全貌。
癫王的故事有上百个版本,但是两个元素在其中反复出现:他作为一个音乐家和学者的职业生涯,还有遮蔽宫殿。
从哪里开始呢?
你曾经在表匠丘四处打听猴子的事情,你并不喜欢这段经历,但它给了你一个教训:你需要用委婉的方法解决问题。
每周三,从三点钟到五点半,遮蔽宫殿的红棕大厅会向公众开放,那里他们可以观看古玩和异国乐器的贝尔收藏,收藏的策展人唠叨又古怪,也许她能提示你癫王的过去,那么,去遮蔽宫殿吧……
在遮蔽宫殿红棕厅的贝尔收藏,你也许能找到关于癫王过去的提示。
那些东西看上去很熟悉……
在一份破损的手稿封面上,奇妙的符号扭曲翻滚。
当心眼睛……
你把鼻子紧贴在玻璃柜上。“《钟与烛》。特里斯坦·巴格利。”下面的信符的含义就像是:庆祝、照明、重复。
你把策展人叫了过来。
“特里斯坦巴格利!对,小提琴家,作曲家和学者。《钟与烛》。天才。胡话。歌剧。曾经想要一整个玻璃管弦乐队。永远不会结束。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在掠行区呢。是某种罪犯吧。”
这肯定不是巧合,你得读一读那份手稿。
癫王在他从前的人生里,试图写过一本歌剧。贝尔收藏保留着他的手稿,你得看一看。
说服策展人让你靠近了看看
“不可能!这些都是珍贵卓越的物品!休想用脏手碰它们!”
你四下打量,手稿所在的柜子里,左边是一些满是污垢的指骨,右边是一面被狗啃了的鼓。但主办人看起来不可动摇。
不情愿的默许
带着激情,你侃侃而谈,描述了长久以来自己对玻璃器乐的迷恋:在孩提时代,你就梦见了玻璃长笛;你尝试用玻璃做鼓,但结果不佳;你研究过古代墨西哥人占卜的黑曜石管乐,你带着喜悦欣赏自己的声音:天啊,你听起来真是可信。理所当然的,主办人被说服了,他打开了柜子,你可以仔细看看手稿了。
柜子打开了,癫王未完成的歌剧就在你面前,你准备做什么?
在手稿中查找线索
这是一份非常奇怪且难看的手稿,巴格利似乎发明了自己的记谱方法,即便是在他颠倒错乱之前,他看起来也很不讲究。这些污渍是汤吗?
象形黄字!
没什么用,但是有趣。钟喜欢烛,烛讨厌钟,但是无法拒绝她。乐章之间夹杂着像信符的符号,隐藏的含义非常下流,你读得面红耳赤。你甚至不知道可以这样暗示。你仔细地记了一些笔记。
你匆匆翻完了剩下的部分。歌剧的音符渐渐变成了一系列难以读懂的胡言乱语,关于回声、星星和信使。没什么用处。但这里,被汤粘在两张书页之间的……是一张银版相片!
你知道了几件事情。癫王曾经是特里斯坦·巴格利,他曾经想写一部歌剧,但是失败了。他喜欢汤。现在的他在这张银版相片里,这里有欢乐的时光,拥挤的舞厅,他更年轻,更快乐,也没有蝙蝠或雨伞拖累他。
仔细检查银版相片
你需要最好的科学仪器。
双重巧合?不可置信!
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女人,看着他比手画脚。他们看起来有些相像,她可能是他的侄女或者妹妹。她的头发被头巾包裹着,在银版相片里那颜色仅仅是深褐色,但是,你想起了引你去遗忘区的那个女人。这可能是猩红色。有什么东西蹲在她的椅背上,在照片模糊暗淡的边缘几乎不可见,那绝对是只猴子。是你那只吗?
癫王,应该就是特里斯坦,左手放在一本书上,你凑近了看,透过放大器,你只能看到标题,那是《——疾病大全》。
这不可能是巧合,但你了解到了什么?
把猴子转给你的那个女人,和癫王有关系,癫王拥的那本书,你也买过……那个狡猾的书商在书里写过地址。这又意味着什么?
回去找狡猾的书商
一个眼神精明的小个子男人,没什么同情心,也没有理由帮你。也许你能给他一个理由。
你可以用背包里的其他神秘物品创造非凡暗示
成功!
他一头埋进了书里,看着你抱着的密文书籍,叹了口气。
\"仔细听着,我不会说第二遍:有个女人雇我放出这个地址,也是她要我放出这本书。她留下了自己的地址,我就可以向她报告有谁来打探过。不久以后我就听说公德部把她带走了。我会告诉你地址,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这个地点在伍夫斯塔克码头,你仔细地记了下来。还有,科拉给他付了钱让他给你地址?然后他又收了你的钱把地址卖给你?
他耸耸肩,无动于衷地说:“这样看起来不太可疑。”
(如果回到癫王处询问书籍)
癫王仔细地看着银版相片和书,带着令人溺毙的抑郁。他摇着头,看起来永远不会停止。他开始喃喃自语,说着一些可怕的东西,他说到了这座城市下方的种种黑暗,以及死亡的种种体验。你第一次见到他表达如此清晰,迷人,恐怖。这就是你从他这里获得的一切。
当你离开时,他竟温和而坚定地没收了你的书。褴衫仆注视着你,以至于你没敢反抗。
(《疾病百科》-1)
这是科拉·巴格利的地址:在一个小小的真菌公园旁边的街上,伫立着一座漂亮的砖房。每扇窗户都亮着灯,前前后后都有特殊探员监视着,他们是公德部的得力干将。
听一听警官们的对话
你可能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公园私语
作为特别探员,这两个人有些太健谈了,你若无其事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聆听着他们交谈,只言片语,耐人寻味。“帕布拉”?什么是“帕布拉”?为什么他们说这个词的时候,表情那么严肃?
啊哈!他们是在蹲科拉·巴格利。他们确信她会回来的。如果你在那间废弃的酒馆门口等着,也许你能在他们之前发现她……
心中渴望——她会回来吗
你在公园的小房子旁边等科拉·巴格利。她可能会来,她必须得来。如果她不来,你就得回去和癫王再谈一谈了。让她来吧。
伦敦的光
你在等待着,窗户里闪着煤气灯的光芒,街道渐渐变得空荡荡的,乌鸦放声歌唱,一阵凄风苦雨来了又过去。
雾中纷乱
你的猴子激动了起来,他盯着公园里枯死的柳树下一团杂乱的雾气。有人在那里吗?是的,有人紧靠着树干,从这里很难看清楚,而从房子那里看不到。
你双手放在身侧,漫不经心地穿过了街道,向那里靠近。她正是科拉,没有戴红色头巾,但你能认出这张脸,和银版相片里的是同一个人。当她看见猴子时,她僵硬了起来。
最后,你终于见到了原本要和你在遗忘区碰面的这个女人,猴子的前主人。她想从你这里获得什么呢?猴子蹲在你肩膀上,活泼地点头。“看起来你和她相处得不错。”科拉说。
他。她。呃。好吧这是猴子的个猴隐私。智者当慎于行,有些秘密最好就不用探究。
隐秘氛围
你偏着头,带着一种睿智的神态,这个表情你已经在纱幕花园练过很久了,非常熟练。是否给科拉留下了深刻印象?看不出来。“让我们谈谈吧,”她说。
你和科拉巴格利最后一次见面,看到的是遗忘区带血的头巾,现在这是个陷进吗?你准备对她采取什么策略呢?
温情
看到她活着,你只有高兴,她的兄长也会安心的,只要你能让他搞懂情况……有癫王当兄长,大概过得很困难。
非正式谈话
她的表情放松了,“我很抱歉”,她说,“我本想和你在遗忘区见面,但他们一直追到了那里。谈谈我哥哥吧。”
科拉准备和你谈谈她的哥哥,癫王。
“那该死的歌剧,还有信符。”她说,“他过去是个自律的男人,我从没见过他像这个样子。‘奇迹’对我们来说算个家务事,但特里斯坦从来就没想……直到那时。他把自己的意识给赌没了。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最后一个秘密
她咬了咬嘴唇。故弄玄虚是为了什么?她肯定是想要什么东西,但是自己不愿意说。
“输家赔双倍,赢家一笔销?”
“输家赔双倍,赢家一笔销。对,我曾经是这么希望的,如果他再玩一次……如果他能把自己的意识赢回来……我也听说了你的故事。我知道你如果下定决心,就能安排下一次‘奇迹’。”
“但实际上没什么希望,对吧?我想过他也许能恢复到可以参赛的程度,但他走得比以前根管了。他只会把自己的灵魂一起丢了。我想是浪费了你的时间,我很抱歉。”
也许特里斯坦巴格利——癫王——能够在纸牌游戏中把意识赢回来。但如果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又怎么可能赢呢?此外你又怎么能说服他参加呢?你的努力到此就结束了吗?当然不,你远比那聪明。
“如果……”
一定有某种方式可以办到。
愉快的绅士
皇家伯利恒酒店的经理!主教说过,他是“奇迹”的牌手之一。如果——如果传说是真的,他对疯狂有一些了解,他能帮助特里斯坦吗?他能帮助你吗?
科拉有些怀疑。皇家伯利恒酒店经理的名声,可不仅仅是古怪,而是险恶,甚至令人恐惧。但她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当你的噩梦属性提升到5以上时,你将会在机会卡中见到经理——但是如果你的噩梦超过了8,你就没有可以和他谈话的状态了。
(8以上的情况:在混乱状态)
你口齿不清喃喃自语
经理轻轻拍了你的面颊,从你的耳朵里掏出了一枚硬币,他笑得开怀,像一位令人愉快的叔叔。“好啦,好啦,”他说,“这时机不对,地方也不合适,也许我们可以稍后再聊。当心提防常常与你作伴的,多想一想玻璃,不要接受陌生人的蜡烛。”
(5以上的状况)
走近愉快的绅士
“打扰了,先生——”
“我认识你吗?我觉得我认识。愿意跟我说话,你真是个好人!”他笑容满面,“很少人愿意。你是需要我的帮助吗?我会很乐意帮你,我一直都是。让我们在蕾蒂波恩街见面吧,克莱蒙特的店旁边第九个灯柱的下面,我会在那里等你!”
在这里距离上,他的身影看上去令人头晕又模糊不清,你的眼睛发疼。
戴黄铜纽扣的男人
皇家伯利恒酒店的经理对于疯狂略知一二。也许他可以想到让癫王能回来玩游戏的方法。
欲望的代价
“可怜啊,亲爱的特里斯坦。脑子里的肿块就像是他家乡的小山一样多,喜欢呆在高高的地方,比你我看的都要远,贴着月亮的鼻尖,但是远离人群,陪着小偷和骗子!他可以被诱惑!我知道方法,当然,我总是知道,不是以专业的角度,我只是观察。但是别人做买卖,我也不能做慈善。为什么?舒罗莫医生和普朗提太太得烤了我的帽子!这是我的条件和让步。”
经理向你抛了一个小银币。行,所以得这么办,对吧?你得知道他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皇家伯利恒的经理知道如何把癫王引回“奇迹”游戏之中。他的建议是有价格的,但他并没有说你该如何给他付钱。
把你的梦境送给他
经理对噩梦略有所知,也许你的梦足够吸引他。
这会让你失去所有关于“水中的死亡”“死者葬仪”“火的布道”和“雷霆的话”的梦境。
去歌剧院
“梦啊,梦啊,梦啊。我越来越厌倦这些了,真的,它们一直以来都在我的脚边穿行,你无法想象这时间有多久,行吧,也许你能想象。”经理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指甲,他看了很久,几乎可以说是无礼。他的脸看上去只到中年,而他的双手完全属于老人。橄榄色的皮肤暗示着他并非伦敦本地人。
“不过,”最后,他说,“我得承认你的梦境很有重量。分量十足,结实饱满,你一定花了很多时间在上面,很好,听好了,特里斯坦一直都喜欢音乐,现在他和乞丐作伴,只知道偷窃绘画,已经忘记了那个歌剧,他的歌剧,那部他从未完成的歌剧。你困境的解法十分简单:你需要让他回想起自己的渴望,你得让他的歌剧登台演出,或者是你的,如果你有那种罕见的音乐才能,和……”经理猜疑地四下打量,“秘密的语言工具。”
[你需要从遮蔽宫殿获得特里斯坦巴格利的歌剧抄本以继续故事]
在宫殿棕红大厅的贝尔收藏中,你能找到癫王的手稿。如果你打算让这出歌剧上演,你得再看一遍。
一个不好应付的计划
策展人不愿意让你长时间研究手稿做详细的笔记。嗯,你需要的是如簧巧舌、一罐蜂蜜和一只猴子。
“立刻下来,你这只泼猴!不!别动那把萨泰里琴!”
策展人坚决认为贝尔收藏不是一个借书的地方,而是这个国家的音乐遗产之类的。他在你面前无礼地摇着粗短的手指。但是,当你在忍受他的说教时,猴子却打开了蜜罐的盖子,你给了猴子非常具体的指示,之后它可以逃进丛林、水果和恶作剧的迷梦中,现在,它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它沾满了蜂蜜的皮毛跳来跳去大喊大叫。
这是你的猴子生来就擅长的事情,一开始是钢琴在尖叫,然后它跳跃着穿过了欧洲铜管展,一路留下黏糊糊的爪印,策展人一路狂奔追逐着它,他和猴子的尖叫声相辅相成此起彼伏。而你带着《钟与烛》回到了一个安静的小间,龙飞凤舞地写着笔记,伴随着捣蛋的猿猴在房梁间上蹿下跳发出尖叫。
是的,你可以这么做。你有了足够的材料,可以把歌剧上演到第一个咏叹调的结尾,你只希望这就足够把癫王带回游戏。现在,你需要音乐家和乐器,去纱幕花园吧。
要上演《钟与烛》的第一部分,你需要一些玻璃乐器,还有思想开明的音乐家与歌手。
直接解决
让纱幕花园的音乐家们站在你这一边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烂醉如泥,乐器的问题用钱就可以解决。
这些物品可以在巴扎侧街找到,你需要成为重要人物才能获得。
席位,请
打击乐手们干掉了一整箱黑翼苦艾酒,然后跑去了斯拜特“打个野食”就消失了。中音部的歌手正在编你的笑话,内容足够让罪恶的珍妮脸红。铜管乐手们正在试图解救他们中的一个,把他从大号里□□。你的计划进展顺利,等这帮人清醒过来……其实,最好在他们清醒过来之前就开始表演,他们大部分人都很习惯在喝醉的时候表演。歌唱的曼德拉草就是一个很好的演出地点。
玻璃乐器很快就到。伟大的地下工程公司一直都有所准备,那位工程师对你的计划完全不以为意,真是个沉稳的男人。
是时候了,你的信使从掠行区回来了。特里斯坦巴格利正在前来。皇家伯利恒的经理正和你的男高音们坐在一起。在歌唱的曼德拉酒馆,所有人都关注着你。让我们开始吧。
心中渴望——歌剧之夜
你这支乐团,毫无组织,酩酊大醉,在温暖舒适的歌唱曼德拉,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让我们开始吧
癫王进来了,挥着蝙蝠致意,“Garbles!”说着坐到了经理的旁边,是时候开演了。
国王的歌剧
你举起了指挥棒,玻璃圆鼓敲响了序曲,你的眼里弥漫着鲜血,你伸手擦掉,继续表演。敲击乐师的头发燃起了一蓬紫罗兰色的火焰,但他仍在演奏,要么是太敬业了,要么是他喝得太醉。
你确实读过剧本,但你没法想象这个作品表演时的全部影响。钟与烛之间的色情关系超越了人类体验,你发现自己迷恋着未知的天空,对于星与星之间无尽的太空充满了渴望,狂乱的敲钟的欲望让你沉迷。你怎么了?
歌唱的曼德拉酒馆现在是个疯人院,顾客与顾客忘情地寻欢作乐,有几个冲上了街,眼中充满狂热。钟小姐的咏叹调开唱了,那是一种仇恨,一种无法实现的复仇愿望,还有燃烧的快乐。再之后,在透明低音管的哀鸣战栗中,一切结束了。你望向癫王,他坐在那里,一手搂着经理。他的眼神很清明,你从未看到过他有这样清明的眼神。他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去了掠行区。经理耸耸肩。除了跟着他,你别无他法。
癫王,特里斯坦巴格利,也出席了你表演的狂欢歌剧,但他是怎么了?
他不在绳索王庭冷风吹彻的高处,褴衫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的一部分画作也遗失了。
你找到了癫王……但这个人不是癫王,他是特里斯坦巴格利。他靠在冰冷的壁炉旁边抽着雪茄,他的蝙蝠不在这里。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回来,那些字母,那些形状,那些天空中的文字……它们又从深水下面上来了。它们会点燃我,但你做得够多了,我谢谢你。也许如果我能完成那部歌剧……也许我能让它们远离我,把那些文字扔进天空,让我回来。我会参加游戏,即使是我又变成了他,我也会参加,我会记得。告诉我妹妹,我爱她。还有,告诉经理,我不会上同一个当了。”
特里斯坦巴格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他的雪茄落在了地上,一只蝙蝠落在了他的肩上。癫王抬起头来看向你:“Garbles,”他轻声说,“Garbles……”
你已经有了四个“奇迹”牌手:你自己,猴子,圣菲亚克主教和癫王,现在轮到了第五位——皇家伯利恒酒店的经理。
寻找经理
会不会是经理在躲你?他不会在自己的酒店里谈论“奇迹”,他是不是去了别的地方?他会参加俱乐部和沙龙吗?多半不会。你得在街上截住他。
承诺与雕像
你在黑斯廷斯广场找到了经理,他无视了异国的外交官,只是仰头注视着哭泣的哈罗德的雕像。他看起来充满怀念,又十分衰老。
他没有回头看你,但开始说话了,就好像是和雕像而不是你在说话,“你希望我参加你的小游戏,对吧?利用我完成你的计划?行吧,这是我能做的,我会配合,也许会暂时忘掉一切。你知道吗,如果你喝了太多忘却茶,最后它们就不会有效?你最后还是会想起来。我相信,有些事情你宁愿忘记,对吧?”
“哦,如果可以,我会参加‘奇迹’。我在他们手中受苦的日子,比任何人都长,但如果他们能够给我……是的,我想参加,但我不能,我承诺过我不会参加,我唯一遵守的承诺就是我对他的承诺。”
“他是那样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人,从来没有。他从那么遥远的东方过来,带着那些奇妙的东西!我们那时从没有见过丝绸,我在眼神庙中迎接了他……”
经理又一次转过身,再一次看着雕像:“碎心国。如果你希望我参加游戏,就去碎心国,让他允许我放弃承诺,然后我会参加。”
[去碎心国继续这个故事]
偶尔做梦
Perchance to Dream
经理猛然间醒来,把头撞向了长椅。"该死!" 他抬起头、直直看向了你。他的面容因疲惫而皱起,一道盐痕标志着泪水曾经从上面划过。"哦!讯使,你把它们带来了。赞美神明!我不能——" 他叹了口气,"我不能拖下去了。你能和我一起穿过睡梦吗?你知道梦是怎么回事;你的存在会提醒我那只是个梦。"
▼一杯睡前酒 (与经理一同入梦,他招手让你跟着他进入皇家伯利恒)
经理把你带到了皇家伯利恒酒店后面的一个小房间。他让勤务员把两张长椅背对背地放在房间中央。一位勤务员递给你一杯热饮——它是甜的,令人心醉。当你喝完这杯酒时,你已经眨眼间睡去。
"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经理躺进了他的贵妃椅,手搭在椅背上。"我得抓紧你的手,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打了个哈欠。你触碰着他的手指。这个哈欠是有传染性的。
▼一条迷宫般的道路
房间里很暗。一个摇摇欲坠的火把照亮了你面前的门——一扇巨大的石门,装饰有复杂几何纹样的瓷砖。一道线在门上盘绕:转角,折返,并在门框的右侧缝隙处戛然而止。这条线断在了一处:那里缺失了一小块瓷砖。经理松开你的手。"很好,你就从这里开始。"
你将第四城的牌子插入缝隙中
转动瓷砖,使其雕刻着的生物朝上看去,瓷砖上的路径恰好与门上的路径一致。
这块瓷砖就会整齐地滑进去。瓷砖上的蜘蛛活了过来,向上跑了一圈,沿着路径绕了一圈,直到它脱离了门。
如果你旋转瓷砖,使其上的生物朝上看,瓷砖上的路径与门上的路径一致。
这块牌子就会整齐地滑进去。瓷砖上的蜘蛛活了过来,向上跑了一圈,沿着路径绕了一圈,直到它脱离了门。
门中央的一个环形把手已经翻转起来。经理拖着它;你和他一起。勉强地,一块方形的石头滑了出来。通过这个洞,你可以看到一个豪华的皮革马鞍,是为两人设计的。它被绑在一只巨大的蜘蛛的背上。门中央的一个环形把手已经翻转起来。经理拖着它;你和他一起。勉强地,一块方形的石头滑了出来。通过这个洞,你可以看到一个豪华的皮革马鞍,是为两人设计的。它被绑在一只巨大的蜘蛛的背上。
迷宫般的道路
经理展开了他刚刚才一直携带的绳梯。他把它绑在站在门变成地板的地方的沉重桌子上。"我们走吧?" 他爬下马鞍的前座。
蜘蛛不安地晃动着,但当他抚摸着它背上的毛发时,就在胸部与腹部的交接处,它的心情变得舒畅。
精致而勤奋
甚至还有一根丝线把你绑在你的座位上。事实证明这是必要的,因为蜘蛛是垂直爬行的;地面已经变成了墙壁。经理的梦通常都是这样让人迷失方向吗?他不觉得这很恶心吗?
"我喝了很多咖啡。" 他转过身来对你微笑。"如果你认为土地在摇晃,可能会有帮助。就像在一艘船上一样。" 它没有。
一条迷宫般的道路
在你身后是一片被拖入尼斯河的土地的沉闷、黑暗的天空。你所攀登的地面是一个宽阔平坦的平面。远处是山,黑乎乎的,长满了枯枝。
地心引力挂在你的肩上。在这里掉下去是不行的:你身后什么都没有。你可以环顾四周,或者集中精力抓住蜘蛛的皮毛,确保你不会滑倒。
热老(计划 环顾四周 第四城陷落时,皇家伯利恒的经理就在尼斯。他将一直生活在那里。他的梦境扭曲了事实;但它们可能提供洞察力。
你走过的土地是干枯的。地面萎缩开裂,导致蜘蛛迈出笨拙的步伐,使你的马鞍移位。你在一个有围墙的城市的街道上。它的人们在巨大的肉体涌动中分开,在你的马背上乱跑。在你的右边,是一座华丽的宫殿;在宫殿前面的广场上有一棵巨大的银树。经理顺着你的目光望去。"一个雕塑,但因为是雕塑而更加奇妙。狡猾的机制的银色东西。"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在我的记忆中,它显得很重要。"
在你的注视下,树顶上的一个天使将一个小号举到嘴边。它的声音响亮而粗犷,黑暗的液体开始从树两边的装饰性蛇口中涌出。缓慢而沉重的东西从一个高高的树枝上解开。它必须是巨大的,才能从这里看到。
一条迷宫般的道路
蜘蛛已经停下来了。在它的路径上有一具干枯的尸体--被时间蹂躏得无法提供任何有关其身份的线索。经理仔细地考虑它。"我不认得他们。显然,我愿意放过自己。"
尸体的胸部有一个凹陷的空洞,好像胸骨已经被切除。那里的皮肤已经分开,露出了一个整齐的洞。
补水(计划将蚕茧挤进尸体的胸部 这可能是经理的另一个梦想之门吗?蚕茧看起来完全合适。
蚕茧滑入洞中,落入胸腔。从宫殿的方向传来沙沙的声音:好像是蛇在蜕皮。经理俯身在尸体上。他打开自己的衬衫,用拇指从颈部的缺口处划到肚脐处。他的皮肤充斥着鲜血;它滴滴答答。
尸体吸收了他的血,直到它饱和,然后倒下了。一只梅洛红色的飞蛾爬了出来。经理跪在它的脚下,系上长长的蓝丝带。
翅膀跳动加强。经理将丝带缠绕在他的腰上,并示意你也要这样做。当飞蛾飞起来的时候,你和经理就像时钟上的新奇挂件一样,被摆了起来。
一座城市的发展
飞蛾飞得很高;你和经理在它下面悬空。在你脚下的是第三城,就像它刚沦陷时的样子。
它嗡嗡作响,熙熙攘攘,市民们像甲虫一样从受干扰的木头上爬起来--看来伦敦人并不是唯一迅速适应尼斯的人。
金字塔和雕像(计划 飞得高;俯瞰城市 如果你像孩子一样踢着秋千,你应该走得更高。
一座金字塔主宰了整个景观,使其周围建造的摊位和住宅相形见绌。看起来比较富裕的住宅都有复杂的雕刻和雕像装饰。这里的人们有一种有组织的运动节奏:他们以练习过的时间参加他们的任务。也许这种例行公事是他们对秋天的破坏的反应。
当你的丝带与经理的丝带交叉时,他对你说。"一个美丽的地方。非常熟练的吹奏者。我还是很喜欢他们的音乐。" 他的气势带着他离开了耳边。